惹到兔你算是踢到棉花了随也发情(1/2)

他怎么可以这样羞辱她!

不合时宜的悲伤、甚至盖过了从头至脚的愤怒。初见时谢栩也因误会有过冒犯的称呼,但此刻阮菟却被这两个字深深刺伤,这么生气、甚至是非常的难过。

地下室并肩作战的某些瞬间,阮菟觉得跟着这群人在一起块儿,也挺好玩的。她第一次有了“队友”这个认知,潜意识认为自己是少年小队的一份子。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用力忍住了没让眼泪流出来。

不能哭,才不要叫他看笑话啊!

“他妈的,随也,”商星气炸了,上前扯住他的领子,“你在说什么狗屁话啊?你怎么不说队里都是她的振动棒!?”

“商星,你难道忘了?”随也垂眸,看不出多余的情绪,显得冷漠无情,“你在外面流浪被打成残废的时候,是谁把你捡回来的?”

熟悉的压迫感紧跟而来。

商星握紧拳头,低下了头。

末日之下,谁更强谁就掌握了话语权。随也比他强这点毋庸置疑,正因为随也是队内最强,所以他毋庸置疑是队长。

“你欺负我就算了,怎么还欺负小星星?”

阮菟猛地夺过随也手中的枪,并不标准的持枪姿势,枪口虚虚地对准了他的胸口。

终于,随也脸上出现笑意,玩味的笑。

没有丝毫惧色,他反倒笑吟吟地走上前,屈指上抬枪管,把自己的心口更贴近冰冷的枪口。

“来,会不会用枪?”他的语气就像一个老师在指导学生。

阮菟浑身僵住。

红石榴般的瞳珠惊颤,她的手指也在发抖,不敢开枪,面上却仍旧虚张声势。

“我真的会杀了你!”

“很好,就这个气势。”随也点点头,贴近她,从容地抬起她的手臂,调整她的姿势,阮菟僵硬着任他摆布,枪口仍对准他的胸膛。

“先解开保险,稳住,然后扣动扳机。”随也轻描淡写地说着,仿佛这只是一次射击训练。

阮菟莫名其妙,咬唇瞪他,“你在干什么啊!”

“教你杀了我啊,用这把枪杀了我,杀了羞辱你的人,怎么不敢开枪?”他语调慢悠悠的,透着懒散的笑意。

“你以为我不敢吗?”阮菟咬牙警告。

“小兔子,你要知道,”他几不可察地挑了下眉,冷沉黑眸闪过势在必得的寒光,“我要是想操死你,谢栩也拦不住。”

阮菟心一紧,手指悬在扳机上,利落扣下。

“砰”的一声,枪响过后。

随也在她面前,直直倒了下去。

因为后坐力倒退半步,阮菟大脑嗡嗡一片空白,她杀了随也?她想象着那枚子弹的轨迹,击中随也的胸膛,在他的心房炸开火花,可她虽然生气,也没有到要取他狗命的地步。

“我,我不是……”

阮菟急的落下泪来,蹲下身子,手足无措地想要检查伤口。

没有弹孔,毫发无伤。

紧闭的眸子突然睁开,漆黑的瞳孔里,倒映出一只满脸急容、泪眼花花的小兔子,笑意戏谑。阮菟愣住,立马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随也耍了。

他是在戏弄她!

子弹在出膛的瞬间就被随也化为齑粉。

他脸上还维持着那抹似有若无的笑。

惊魂未定,阮菟的心脏扑通扑通一直跳个不停。

“啧,小兔子,你太菜了。”

随也站起来,踉跄了一下,兜帽掉落露出那张眉眼桀骜的俊脸,神情依旧漠然,随意地拍拍身上的灰尘。

“变强点,期待你正中我的红心。”他的手指点在自己的眉心,划了一个十字,代表射靶的十环。

阮菟:去死吧。

手中却不由得握紧随也的配枪,总有一天,她会把随也射成筛子,阮菟恨恨地想。

商星突然恍然大悟,用手肘戳戳谢栩。

“我怎么感觉队长这是激将法,让小兔子学枪自保啊?”

谢栩只是耸耸肩,笑而不语。

商星惊呼一声。

“谢哥,你快看看,随哥怎么了!”

瞥了眼倒在房车前的随也,谢栩面无表情,冷冷道:“没事,喂点抑制剂绑起来扔车上就好。”

……

一轮皎洁的满月挂在月空。

今天是月圆之夜,异能使用过度后随也就开始进入发情状态,随着夜幕降临,刚服下一管抑制剂的他又开始发热。

意识消退,他痛苦地扭曲着身体,獠牙狰狞,涎水不断从唇齿溢出,喉咙深处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许是他叫唤的实在太凄厉。

“谢栩,”阮菟咬咬唇,目光隐隐担忧,“随也,他会死掉吗?”

“不好说,发情期又碰上月圆之夜……”

商星乐呵着插嘴:“阮菟,趁着队长现在昏迷了,你快报复他。”

好有道理。

阮菟想了想,啪一下,甩了一耳光在随也的脸上。

“呃……”

随也闷哼一声。

裤裆里那根形状颇为壮观的东西愈发挺立起来。

“不是,姐姐,你怎么还奖励他啊。”商星没好气道。

“奖励?”阮菟狐疑。

“你看你都把他打爽了。”

“这都能爽?”阮菟不信,迟疑的小手,狠狠甩在了随也的裆部。

深灰色长裤,鼓鼓囊囊的地方渐渐湿了,似乎还在她的视线下颤了颤,莫名的脆弱可怜,阮菟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商星沉默良久,缓缓道:

“姐,你开心就好,别把他鸡儿打射了。”

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好的,惹到兔你算是踢到棉花了,因为兔暂时毫无还手之力。

“谢栩,你不是说我可以充当抑制剂的作用么。”

阮菟感觉在这么下去,随也可能真的……

“你管他做什么,死了岂不是更好。”

谢栩嘴上这么说着,但心底也开始为他担心。

在末世前,谢随两家称得上是家族世交,但不同的是,随也是随家的私生子,谢栩见到随也的第一面,就心生感应他是个不好惹的家伙。

可惜怪物在弱小的时候,也是受人欺负的。

而当时的谢栩,显然也不是同情心泛滥的小少年,他选择冷眼旁观了随也被霸凌,只是没料到末世后,当他犹如丧家之犬被赶出联邦基地时,唯一一个伸出援手的人会是随也。

“我想帮帮他。”

被欺负了的小兔子,怎么这般善良过了头。

“怎么帮?”谢栩明知故问。

阮菟小脸红扑扑的,捏了捏手指,喃喃道,“给,给小狗喂点水就好了吧……”

什么水?当然是小兔子香甜可口的蜜水。

谢栩下意识挑眉,“我的专属抑制剂过于好心,会叫我吃醋的。”

“可是,可是……”阮菟攥紧他的衣角,又朝奄奄一息的小狼犬投去怯怯怜惜的目光。

“可是随也看起来真的很痛苦。”

她的声音像云端飘来的绒絮,轻轻落在每个人心头。

“知道了,”谢栩叹了口气,“那你想怎么喂?”

话音落,他走上前来。

阮菟已经褪下底裤,半跪在被绑的动弹不得的小狼身上,穴足够湿润,蚌肉淋漓、蜜液欲滴,但是显然水还是不够多。

她需要有人帮帮忙,揉一揉她的小阴蒂。

一只白皙瘦削的手从她的胯骨向下延伸,手背上隐约的青筋攀援小臂,指节微动,两指探入饱满的小鼓包,另一只手则安抚般支撑着她的后背。

谢栩的指尖灵活地分开肉缝。

只要低头,就能看见那干净、修长的手指是如何轻拢慢捻,嵌在阴唇之间的阴蒂就像一颗滑腻的玉珠,在他指腹的挑逗下逐渐肿大起来。

指尖在敏感处不停地打转。

“呜……”阮菟溢出微弱的呻吟。

小逼对准随也的脸,他挣扎地睁开眼,引入眼帘就是小兔子被肆意玩弄着的穴。

他浑身的肌肉因为长时间的绑缚而绷紧、抽搐,被藤蔓牢牢困住四肢,动弹不得。

肥美的兔子就在咫尺之间。

本能在咆哮着想要捕食,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暴起,恨不得一口撕碎那只兔子充饥,但仅剩的理智还在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随也喘息着,努力控制着喷薄欲出的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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