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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尔听到任意门里传来的金属碰撞声,一点也没有坑人的自觉,慢悠悠的飘着进了任意门,回到了庄园。

“你可真狼狈!”戈德里克对尽管被烧红了手但还是把正品金杯从那堆赝品里头分离出来的西弗说。

西弗勒斯听到戈德里克的风凉话,一丝注意力也没有分给他,直到盖尔的身影从任意门里出现,他才松了一口气:“这样的事情,最好还是不要有下一次了。”

面对西弗勒斯老气横秋的“这真是太刺激了我有点受不了”的感情,戈德里克看着西弗一脸的嫌弃:“少年,你才十三岁!不是一百三十岁了!冒险才是人生的精彩之处!”

“很遗憾,我不是喜欢冒险的格兰芬多,而是冷静狡猾的斯莱特林。您什么时候见过蛇冲动冒险?”西弗勒斯的唇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回了戈德里克一句之后,就扭身从地毯上站了起来,“盖尔,我的手……”

盖尔关闭了任意门之后,依旧没有解除自己的轻身咒和御风法决。他飘着到了西弗的面前,握住了西弗被烫的通红的手输入灵力,就像这一学年以来,每次西弗在熬制魔药时不小心烫伤的时候一样。

灵力在西弗的手掌上运行了几圈之后,那些红得不正常的痕迹终于从西弗的手上消失了。与此同时,金杯的那些复制品也在创始人庄园特有的防御模式下开始逐渐消失,直到只剩下西弗脚边的那个金杯的正品为止。

那个曾经属于赫尔加的金杯就这样孤零零的躺在地摊上,一点也没有魂器的气息在。但也正因为如此,盖尔才更觉得它危险。原著里的挂坠盒也是看起来无害的,但是他却成功的让人的负面情绪爆发出来,最后走向一个很不好的结果。

盖尔捡起了金杯,把它和晾衣杆一起放在了茶几上:“这应该是赫尔加留在魔法界大众眼中最后一件东西了,它很珍贵。”

“是的。”戈德里克抱着手臂侧脸看向盖尔,打算看看盖尔会怎样处置这个东西。

盖尔看了金杯一会儿,才抬头对戈德里克说:“你知道吗,毁灭魂器只需要厉火咒就可以成功,或者是蛇怪的毒牙。毁坏一样东西总是这么简单,你看,只要一个咒语就能成功。但是要守护一样东西,却难透了。它流传了一千年,被当作珍宝一样细细呵护,一代传一代。但只是一个人的私欲,就能彻底毁了这如同圣物一样的宝贝。”

西弗勒斯听着盖尔说话,没有插嘴。盖尔总是会说一些奇怪的话,有时候他能够理解,有时候他不能。但无论如何,最后盖尔总是能够做出一个正确的决定,所以西弗勒斯对于盖尔这种每当做什么事情之前都要如同他喜欢的漫画里的英雄一样,说一大段台词的习惯还是很习惯的。这个习惯自从上次去了美洲走了一圈之后就有了,西弗勒斯耸耸肩想道。

“人总是要做一些尽管残酷但是正确的决定。”盖尔的语气忽然轻快了起来,“我虽然想要一把厉火把这个魂器烧死,但是一来我不会厉火咒,那个咒语掌握不好是会把我的魔力耗干变成哑炮的!二来我也怕打草惊蛇。所以,我们先把它收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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