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ad什么意思?”傅槿是历史老师,对英语一窍不通。
宋铖想了想,“好像是小兔子的意思。”
“你竟然说我是兔子!好啊,宋铖,没想到你看着人模狗样,竟然用英语骂人……”他还要继续输出,这时候宋铖的手机响了,抬手做了个製止的动作。
傅槿隻好不甘心的先闭嘴。
宋铖看着来电,陆执竟然给他打电话,宋铖接了电话,手机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原本还一脸轻松模样的他,脸色突然变得凝重起来。
傅槿还是第一次从宋铖脸上看到这种表情,心里咯噔一声,难不成是宋铖他家里人出事了?
这么想着,宋铖已经挂断电话转身往回走了,走到一半,又停住回头,傅槿知道他什么意思,摆了摆手,“你赶紧回去,你们班同学晚上我过去跟他们说。”
宋铖这才转身大步往停车场走。
“小琰拍戏受伤了,现在市第六人民医院,还有,他,怀孕了……”
方才电话里,陆执的声音就像复读机器一样在宋铖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
受伤,怀孕。
两个词眼就像悬在头顶的一把刀,宋铖浑身的血液都冷了下来,他简直不敢想象此时此刻心爱之人所遭遇的。
宋铖一路疾驰,车子开到了最大码,遇到红绿灯,几乎是哪怕到了最后一秒也要衝过去,好在一路上并没有全程的红灯。
宋铖神经一直紧绷着,alpha信息素随着情绪甚至有了爆发的迹象,宋铖仅存的一丝理智有所觉察,几乎是用了强大的意志力,才勉强压住信息素的释放。
抵达医院,宋铖下了车直奔陆执所说的诊疗部三楼。
安静无声的走廊里,尽头的手术室灯台还亮着,陆执蹲坐在地上,哪怕戴着口罩,宋铖也认出来了他。
“进去多久了。”宋铖的声音出奇的冷静,但陆执抬起头,看到那双眼睛时,就知道宋铖并没有那么坐怀不乱。
“没多久,就只是胳膊划了一个口子……”陆执嗓音发紧。
宋铖却冰冷的打断他,“什么叫就只是胳膊划了一道口子?你怎么答应我的,说不会让他受伤,我就不该答应让他继续拍戏,你们这些人,眼里只有利益,巴不得顾行琰一直拍戏!”
“你什么意思,我也不想让他受伤,我……”
“这是医院,请保持安静。”手术室突然开了门,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走了出来,“谁是病人家属?”
“我是他的alpha。”宋铖说,“医生,请问他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