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 G(1/2)

接下来,能做的只有无尽的等待。其余人都撤了出去,在待产室外面等待至尊·柳玉京开到三指,只有付鸿申请留下来陪着。主任想着他平日里干事也勤快,柳玉京也十分神奇地不抵触他的内检,也就同意他留下来实时检查宫颈口的情况。

由于还不能打无痛,柳玉京一直痛得哼哼。待到只剩付鸿一人,他也不由得心疼地把床上的人揽到自己的怀里抱着。抓到东西的柳玉京精神好了许多,两手紧紧抱着付鸿的肩膀不肯放开。

经过数次内检,终于等到开了三指,付鸿连忙招呼外面等待多时的麻醉医生进来给他打无痛。

麻醉医生进来后,指示柳玉京侧着躺,然后从后头解开他穿着的手术服,先是在背上打了一针小麻药,带来的疼痛和宫缩的痛来比不算什么。接着,麻醉医生用小臂长的粗针管,从背部给柳玉京进行了硬膜外注射,然后给了他一个小按钮,告诉他这按钮连着旁边的镇痛泵,若是觉得痛得受不了了可以按一下加量,不过二十分钟内只能按一次。

打了无痛针之后,柳玉京的情绪明显恢复了一些,也不再止不住地呻吟了。他又靠回了付鸿的怀里,在只有两个人的待产室里默默地收拾情绪。

过了一会,进来了两个护士,要进行备皮,也就是把会阴部的毛发剃干净。柳玉京一见到外人要伸手摸上自己阴部,又不太乐意,不得已又让付鸿上去。由于美人儿还多了一个把儿,一会可能会妨碍生产,付鸿灵机一动?,拿了医用胶带把那碍事的小兄弟贴在了左边。

又过了许久,柳玉京觉得双腿之间有热流涌出,慌乱地从付鸿的怀抱里起身,问:“这是怎么了?”

付鸿于是又去做第无数次内检,这回摸到了十分大的空隙,甚至还能摸到宫颈口孩子的毛发——他于是说:“马上就要生了,阿玉,不要紧张,不要害怕,我一直在。”

生产的时候,柳玉京旁边围了一圈人,连赵白真也在这段时间里赶了过来,透过产室专门设置的玻璃看着里面。助产士在一旁指导柳玉京要顺着宫缩放松的时候朝着肛门用力,柳玉京憋得脸都红了,手紧紧和付鸿的手十指相扣。

不得不说天生神力是一个很厉害的优势,柳玉京连阴部的肌肉都强而有力,不到二十分钟孩子就呱呱坠地。对于柳玉京这个初产妇而言,这相当于以百米冲刺跑完了八百米的难度,况且他虽然有完整的女性生殖器官,然而骨架偏男性,骨盆并不够宽,选择顺产其实十分冒险。

就算生了孩子,柳玉京还是不愿意放开付鸿的手,捏得付鸿十分疼痛,但是他也不敢说。被推出产室的路上,他们的手还是紧紧握着。对于其他的医生和护士而言,这倒是没有什么,确实会有些产妇非常害怕而不愿意放开医生的手,这是很常见的。而对于在外面等了几个小时的赵白真而言,这行为着实有点可疑。

他看着两人交握的手,似乎想问点问题,但是刚开口说了个“你们”之后又觉得十分不妥,觉得现在当务之急应当是关系妻子的情况。于是他凑上前去,语气不自然地问:“你,你还好吗?疼吗?”,问完了干巴巴的两句,他就一时无语,站在旁边显得十分无措。

生产之后还有许多护理以及恢复要做,这些付鸿就排不上号了,孩子是个女孩,有专门的育儿嫂来带。于是,付鸿又回到了之前每天都被当作人肉抱枕的日子。

过了一个多月,柳玉京已经恢复到原先的五成内力?,可能是一个多月没有和付鸿进行亲密的蜜水哺育活动,他最近总是会在付鸿出现在公共区域的时候也坐在旁边,用哀怨的眼神盯着他看,还会明示几句“胸好涨啊”、“内裤湿了呢”之类的话。

付鸿这几个月来一直担负着这个小家夫妻两个人的性福,感觉十分劳累。赵白真之前嘴上说着喜欢小孩,也确实做到了,每天下了班就去带娃,然而这家伙一到晚上就很自觉地跑到付鸿房间里要抱抱,当然还有必要的深入交流。这就使得付鸿觉得最近需要休息,至少在他完成最后的自爆卡车行为整个究极大活之前,他不能先因为肾亏而倒下。

偏偏柳玉京头几个月并不打算去实地处理公司事务,一直线上办公,白天里被怨念的眼神看久了,付鸿虽然很想置之不理,但是又仔细想想,也可以理解柳玉京快两个月没有解决过性欲,正是如狼似虎之时。他用聪明的脑袋想了一想,觉得自己想到了一个相当不错的解决办法。

这日中午,刚吃了午饭,太阳从一条线的天窗照进来在地上投射出一条光斑,柳玉京又坐在付鸿旁边,就这么瞧着他玩手机,看了一会又开始重复他的骚话:“下面痒痒的……”

话里面的怨念已经溢出来了!

付鸿决定实施自己的完美设想,站起来就拉着柳玉京起来。柳玉京又惊又喜,被带着起来后精神百倍,心里一急,提着付鸿就上了楼,一脚踢开门,把人拐进自己房间。

被扔到床上的付鸿看着忠实履行约定,穿了睡裙而不穿内裤的站在床头的玉面修罗,连忙说:“阿玉,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

听了这话,本来已经开始脱衣服的柳玉京从美目含笑到毫无慈悲只用了一瞬间,他又觉得自己不该这个表情,努力让嘴角上扬,问:“怎,怎么了?阿鸿?”

付鸿诓骗柳玉京上无往不利,然而敌我体力之上的差距让他不得不先安抚对方情绪。于是他赶紧扑上去抱住柳玉京,把自己努力塞进和他差不多高的柳玉京的怀里,再一道拽着对方倒在床上。

这招果然有用,柳玉京立刻就不丧气了,看上去相当享受把小情人搂在怀里的感觉。

付鸿心想果然如此,之前美人儿就老喜欢把自己搂在怀里,平时虽然被舔舔小批干干小穴,然而他不会忘记当初还没有上本垒的时候抱着柳玉京,对方眼里燃起的征服的火焰。他肯定喜欢与自己亲热,最喜欢亲嘴儿,然而如果有机会让他主动,他也一定不会退缩,甚至会跃跃欲试。

于是付鸿捉住柳玉京在自己背后抱着的手,带着他的手一起脱自己的衣服。先是裤子,然后是上衣,最后是内裤。待到自己已经赤条条如同初生孩童时,他习惯性咬上柳玉京的耳廓,说:“阿玉,你刚刚生完孩子,下面还需要恢复……我不忍心影响你养伤”,他又沿着耳骨轮廓去舔耳廓,“阿玉,这回换你在上面好不好?我夹紧腿让你插,好不好?”

听了这话,柳玉京睁大了眼睛,似乎有点不敢相信,又想到了些什么的样子,咬住下唇,低下头,眼中的喜色根本掩藏不住。因为激动,他有些结巴:“阿鸿……真,真的让我在上面吗?我其实,一直,一直心里有这么想过,但是不敢说出来……怕你不高兴,然后不要我了。我,我真的很高兴……阿鸿……你对我真好!”

看到他这副激动的样子,付鸿面上露出那种“是的我什么都知道一切尽在不言中”的笑容,心里则暗暗好笑,他还真的相信了…现在付鸿相信一开始柳玉京根本不是段位很高的情场老手了,他在感情方面根本没有复杂的脑回路,只知道有话直说和别人说什么他信什么。

他于是躺在柳玉京身下,自己抱起双腿,大腿交叉夹紧,努力把自己折叠起来,然后支使着身上人去拿润滑油。

柳玉京从来都只做过被干的,从来没有用过男性的生殖器官,除了几次被玩批的时候顺便被弄射的经验以外,一次都没有插过什么东西。他自然也不知道怎么用润滑油,拿起来之后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挤在哪里?是这里吗?”

付鸿抓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移动,告诉他:“挤在大腿根部……对,两条腿之间,就是这里……再多挤一点……”

等到他伸手试了试两腿之间的空隙已经湿哒哒黏糊糊,便伸手抓住柳玉京因为马上要第一次亮相而迫不及待溢出透明前列腺液的阴茎,来回撸动几下,也让那根不长不短的玩意儿沾满了润滑油。

怎么抽插倒是刻在了柳玉京的dna里,等到自己的几把被带进了付鸿紧紧夹住的大腿根部后,他就急不可耐地伏身下去,先是亲嘴,然后就开始猛烈地前后撞击。

在被狂野抽插撅得以为马上就可以靠着人类几把和人类大腿之间的摩擦生热之前,付鸿都觉得让柳玉京体验腿交是非常好的主意——自己可以暂时不用付出精液修身养性,柳玉京也能体验一把男人的快乐。

然而他失算了,一个能够随时使出失忆拳法以及忍着开指疼痛使得几个助产士都压不住的存在,当获得了主动权的时候会展现出多么惊人的魄力!

柳玉京乐此不疲,可能是觉得这是生完孩子之后付鸿给他的限时男人的快乐体验卡,仅限一次,所以在惊人的腰腹力量支撑下插得又快又急,几乎能擦出残影,带着身下付鸿的几把也来回疯狂晃动。他每来回抽插一次,都要上去亲一口付鸿的脸,可能是眉毛、眼睛、鼻子,也有可能是嘴唇和耳垂,亲得对方脸上湿漉漉的,不由自主地想躲开,然而不太成功。

说实话,付鸿没有感受到快乐——反而有点疼——太快了!就算是涂了润滑油,这么猛烈的摩擦让他不禁怀疑柳玉京其实是修炼了一百年的体育生,并且他的几把也有强力的再生能力,不然怎么解释在这种持之以恒的钻木取火下,身上的人脸上表情还是如痴如醉,有时候还会不自觉地翻白眼,明显是爽到了的样子呢?

柳玉京干得热火朝天,那叫一个铁骑突出刀枪鸣,金戈铁马气如虹,毫光团白雪,风雨散梨花注意这里的诗句是乱拼的!!他越干越火热,嘴上也开始止不住边干边呻吟,一边发出甜腻的喘息,一边身下又毫不怜惜地猛突。

为了让他快点射出来结束这场肌肉锻炼,付鸿主动伸手,从裙子下面钻进去,覆上了他的胸肌。柳玉京的胸不算大,有一层薄薄的肌肉,付鸿一向不太会赏玩这里。最近由于生了孩子,身体可能不由自主地分泌了雌激素,引得本来小小一粒的乳头长大了不少,乳晕也渐渐晕染开,变成鲜嫩的粉红色,胸也稍微鼓胀了一点,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被突然扣弄乳头,柳玉京惊呼出声:“啊……怎么突然玩那里!……呜,不要捏嘛……”

付鸿一喜,看来有用!他于是手下更勤快,捻着乳粒规律地玩弄。可能是到了时候,柳玉京抽插越来越快,“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细听还有他几把和润滑油摩擦的“哒哒”水声,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失控。

配合着他的速度,付鸿也加快了玩弄乳粒的速度。在上半身和下半身的刺激一道作用的情况下,柳玉京一边喊着“好快啊,呜……要去了……”,一边马眼怒张,喷出好几股精液,全都射到了付鸿的腹肌上,星星点点十分淫靡。

付鸿长叹一声,松开手瘫倒回床上,想着终于结束了。没想到身上那玉面郎君仅仅抱着自己喘息一会,腿间的东西又抬起头来,红润润圆乎乎的龟头直冲着自己的脸。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腿会废掉的,得想个办法阻止他!付鸿坚定了信念。

思来想去,眼看着柳玉京又拿出润滑油开始抹,似乎要进行下一轮的重振雄风,付鸿急中生智,喝道:“阿玉,你之前说胸口闷闷的,或许是涨奶了,让我来帮你吸出来好吗?”

听了这话,柳玉京停了抹油的动作,露出十分感动的神态:“啊,……没想到我随口一提你还记得,阿鸿果然最爱我了是吗……那来吧…?”,说罢,松开了对付鸿的钳制,乖乖地半跪在床上,脱去裙子,浑身赤裸地坦露出因为刚刚被玩弄了好一会,变得又红又大的乳头。

付鸿看向自己已经被磨红的双腿腿根,默默无语了一会。但是看到柳玉京收回了修罗相又变回了熟悉的那种乖顺的,天真的,淫荡的样子,不禁长长舒了一口气。

他也跪坐起来,两人相仿的身高让他们此时看起来就像一对兄弟——一个略微有些纤细,另一个则比较健壮。他低头去够美人的奶头,然后用舌头碾着乳粒来回磨搓,像舔棒棒糖一样吃得啧啧有声。

被这样对待,柳玉京感觉十分新鲜,又被奶子上传来的隐秘快感激得出声:“哼……啊……好舒服哦,阿鸿是妈妈的小宝宝了……啊,左边也要啦!”,说着就把手放上付鸿的后脑勺,难耐地磨蹭他的头发。

实际上柳玉京根本没有奶,虽然由于生产分泌的激素稍微好像发育了一点,然而实际上他仍然只有男性的胸部和乳头,放在某些网站上都不会被和谐的那种。

不知道为什么,付鸿突然从吸奶的动作里感受到了一股来自母亲的温暖,他把嘴里的硬粒含得啧啧有声,好似从中真的能获取母亲的乳汁。他不禁开始思考:自己喜欢吃美人的小批,这可能是一种深层次的恋母情结,那么美人也是生过孩子的人,抛去双性的特点不谈,也是一位母亲…而自己正在吸吮一位母亲的乳头,也就是说,某种意义上,这是否和他喜欢舔批喝淫水的行为在冥冥中是同一的?

在柳玉京看来,就是怀中的人吃着吃着突然露出了痴呆的表情。他有点担心,不禁拍拍付鸿的脸蛋:”阿鸿吃傻了么?“

付鸿被这么哄小孩子似的拍了拍,眼神又回归清明。对上看着自己的关切眼神,他感觉房间里的气氛突然温馨了起来,这是不对的,为了掩盖刚刚的时态,他又攀上去吻柳玉京的嘴唇,用舌头撬开根本不需要撬开的唇缝,缠缠绵绵地吮吸里面的软肉。

被主动亲吻,柳玉京自然是求之不得,也侧过头去和怀中人唇齿交融。

可能是昨天晚上狠狠厚乳了赵白真导致的劳累,或者是早上刚出生一个月的小宝宝不知道为何大哭大闹导致的精神恍惚,总之付鸿亲着亲着又开始走神。

他想到有了孩子之后,孩子的父亲和……母亲?在带孩子的时候差别相当明显。赵白真对待帮忙带孩子的阿姨还是那么颐指气使,就算自己看不下去说了他几句,他也没有改过——可能是小时候的经历没有那么容易改变。然而他确实如他所说的那样会好好对待孩子,小家伙晚上哭的时候他如果能听到,第一时间就会冲过去搂在怀里哄。平日里下了班,他就跑到小朋友那里去逗她玩儿,带孩子的阿姨现在看着这个煞神过去就会自觉在一旁开始休息。

但是柳玉京对孩子没有那么在乎,即使那是他自己生下来的。他对孩子的态度比较复杂,白天如果在家会去给她喂中饭,或者抱着小朋友睡午觉,其他时候则一概不管了。他看着小朋友的时候,有时候眼神里充满了母性的光辉,但是也经常冷眼看着阿姨哄哭闹的小朋友无动于衷。这也可能是他源自激素的母性和理智上对孩子生父没有感情这两件事斗争的结果吧。

就这么亲吻了十分钟,柳玉京看付鸿竟然还没有把自己推开的意思,十分高兴,也不管对方只是张着嘴没有回应,继续小口品尝爱人的唇舌。

窗外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来,投射在床上相拥的两个赤裸恋人身上,一时间画面竟有几分圣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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