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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洗手池前,赵晋把谢灵面朝镜子安置在大理石台面上,拨开他的双腿诱哄他看向镜中。谢灵有脱毛的习惯,腿间没有任何遮挡,由于刚刚的性爱太过激烈,本该紧紧闭合的花唇依旧通红微张,被赵晋的目光注视便不自主翕动起来。
谢灵下意识想合上腿,又被赵晋制止。赵晋一只手掌覆盖在花穴上,将整个阴户掌控在手中,慢条斯理地揉动起来。
他语调低沉地说,“谢灵,在我看来,你是独一无二的,你是一个奇迹。而且,”赵晋拨弄着谢灵的花唇,缓缓道,“它们很美,我很喜欢它们。”
镜中的一切如此清晰,谢灵透过镜子有些痴痴地望着这个温柔的赵晋,他和赵晋的目光在镜中交汇,谁也没有躲避。过了一会儿,他从巨大的甜蜜感中回过神来,又追问,“那我呢?你喜欢我吗?”
“如果嫁给你的是别人,你也会对她们说这些话吗?”
谢灵一直不知道的是,他们的婚姻确实起源于一场联姻,但赵晋未来的妻子是他自己选的。
赵晋一心扑在事业上,并不着急结婚,但眼见他在商业上的成功和潜力,便有几家开始试探他家中是否有联姻的意向。
他对此不置可否,有一两个家族的生意板块确实对他有益,若是结为婚姻必定是锦上添花。最先和他见面的是多年的女性好友,赵晋是在国外上的大学,这位女性朋友和他同一所学校,两人相识已久,对彼此都了解颇深。然而两人都无意让这段朋友关系换个位置,所以也只是走个过场。
还没等赵晋再和其他人接触,谢灵就——可以说是毛遂自荐。
在赵晋事业稳定下来后,参加一些商业晚宴的次数比以前频繁许多,因此当他每每在宴会上碰到端着酒杯来“偶遇”的谢灵,开始还有些疑惑,次数多了自然也清楚谢灵对他的心意。
谢灵可能自以为隐藏得很好,然而赵晋是何等的聪明人,谢灵假装镇定实则连酒杯都紧张到握不住的手早已出卖了他。
不过看谢灵没话找话的样子也挺有意思的,赵晋心想。谢灵为了和他搭讪恶补了一堆商业知识,但他对这些天然没兴趣也不擅长,多说两句就要露馅。
某次宴会上,谢灵喝多了,不小心将酒撒到礼服上。赵晋见他迟迟未归便去寻他,只见谢灵坐在花园长椅上。见他来了,谢灵就直直盯着他,双眼湿漉漉的,声音轻轻,“赵晋,如果你要找人结婚的话,能不能考虑一下我啊。”明明衣容精致,却像一只被淋湿的小猫。
有风吹过,夏夜里被蒸腾的郁郁花香也飘入赵晋鼻中。
所以后来谢家托人来问时,他顺理成章地应了下来。
谢灵早已没有关于醉酒的这段记忆,因此当赵晋提起时,他眼睛圆睁,“我怎么不记得?!”又得意洋洋,“原来那个时候你就喜欢上我了!”
“不对,那你为什么婚后对我这么凶?还说要和我离婚!”谢灵委屈。
赵晋无奈,“也没有很凶吧?你总是和我吵架,”他顿了一下,“说离婚是吓唬你的,以后不会了。”
谢灵张嘴还欲说些什么,就被赵晋用一个略显粗暴的吻堵住了嘴。他被从洗手台上抱下来,双手扶墙,一只腿被掰到最开架在墙壁上,摆出一个十分标准的竖向一字马姿势。
赵晋握住他的腰狠狠进出,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回荡,纵使谢灵柔韧性好,腿根处也还是传来一阵酸痛。这个姿势让他的前穴张到最大,赵晋的阴茎顶入顶出,混着痛楚的快感让他招架不住,忍不住求饶,“啊……啊……老公别……老公我错了……”
但其他事都好说,性事上赵晋向来说一不二,直把谢灵草得话都说不出,额头随着激烈的动作一下下撞在扶着墙壁的手背上,很快就一片通红。
从浴室出来后,赵晋换了床单,谢灵趴在他的胸膛上,眼睛转了转,撑起身体问他,“赵晋,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总找你吵架?”
“因为你和我吵架的时候,我才觉得你是在乎我的。我喜欢看到你因为我情绪波动的样子。”
这天晚上,谢灵认真说了很多话,赵晋静静听着,直到谢灵双眼朦胧枕在他臂弯沉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