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过于清瘦了,以至于手腕细成那样,不知道强迫他的人是不是靠这个威胁。
步谦听说过一些下城区的传说,比如一个面包便能换处子一夜,他不禁想,洛星是否也因为贫穷而卖出自己的处子身呢?这样漂亮的少年,肯定不止一个面包吧?
尽管知道洛星可能不是出于自愿,步谦仍旧忍不住燃起怒意,他捏紧茶杯,又很快松开,掌心被滚烫的瓷杯烫出深红。
穆经理过于有眼色了。
他清了清嗓子,“不如先谈到这里,谦少爷要不要尝尝我们这儿的甜点?”
“也好。”
步谦微微抬眸,读懂对方眼中异样的意味,第一次没有选择拒绝。
甜点自然是要去稍有情调的地方品尝,洛星领着步谦出去,两人步入一间小包厢。
很快有人端来两碟精致的小点心。
“少爷。”洛星斟酌着称谓,见步谦没有反对,接着道:“西式点心是现成的,这个是红丝绒,这个是慕斯;中式点心后厨正在炸制,稍后端上来。”
步谦颔首,伸手轻推碗碟。
“你吃。”
“我?”洛星看了一眼身后,四下无人,“可我…好吧,那我帮您尝尝。”
尽管正在当班,可洛星不是那么守规矩的人,他蹲下身子,脑袋凑在桌边,轻轻舀了一勺尝进嘴里。
少年修饰过的容颜比以往更加浓烈,乌黑发色与殷红的唇色之间形成一种极强的对比,皮囊极其俘获人心。
步谦盯着那截嫩舌,看它将红色绒蛋糕勾进口腔,咀嚼吞咽。
“吃完。”他说。
洛星哦了一声,虽有疑惑,但还是一小口一小口吃下了那碟蛋糕,正好他一天没吃东西了。
碟子上有些碎末,还好步谦没让他舔盘子。
才放下叉子,男人的手掌便朝他伸了过来。
“嘶…”洛星痛得闪躲。
大掌用力捏住下巴,拇指用力碾过他的嘴角,才轻轻碰过,娇嫩的皮肤便立刻红了,指痕之下,经过掩饰的伤口裸露了出来。
步谦收回了手,拿起桌子上的帕子擦拭手指。
问他,“怎么受的伤?”
嘴角的牙印清晰明显,很难用别得借口掩盖。
洛星伸手遮挡,“我吃饭不小心咬到的,少爷。”
“哦?”步谦眉峰微抬,不置可否。
“让您费心了,您有别的想吃的吗?我去拿。”
洛星想去找面镜子看看嘴角是不是脱妆了,扶着桌子想要站起来,双腿泛起麻意,他心里突然升起一种预感,步谦或许是刻意与他独处的。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洛星起身的脚步故作踉跄,半蹲着身子朝步谦歪倒,跌进男人满身木香的身体中央。
他扑的很有技巧,正好倒进步谦双腿之间,脸颊撞在男人金属扣的皮带上,蹭出一片红痕。
“对不起,少爷,我…腿麻了!”
手段很土,但愿有用,洛星大气也不敢喘,倒在男人双腿之间浑身紧绷。
只是,步谦既没有推开他,也没有动,情绪十分平静且稳定,还用手托了他一把。
见洛星迟迟没有下一步,甚至出声提醒他。
“怎么,下一步不是解我的腰带吗?”
“……”洛星涨红了脸,抬头望见男人毫不意外的表情,竟然无法判断自己的勾引是成功还是失败。
一时之间,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还好,步谦先一步开口替他解围了。
“但解我的腰带之前,我更想知道,你昨天经历了什么?”
昨天经历了什么?
那他昨天经历的可多了。
先是在拳馆被人猛操又内射,然后在大街上被人伸手抠逼,最后还被人强迫带回家操了一晚上,差点脱水……呀,洛星突然想起来,成渊说好给他的那两万块钱,他忘记拿了。
“很难回答吗?”
洛星抬眸注视男人,意识到自己人生的转折点,或许就在此刻。
男人伸手圈住他的手腕,拿过桌上的帕子用力蹭开那层遮盖,腕骨上的红透了出来,是很深的指痕。
步谦更确定了自己心里所想,洛星就是被人胁迫了。
“如果是遇到了不好的事情,你现在可以向我求助,我会帮你。”
“尽管我在下城区的权力不大,也不会袖手旁观。”
他握手帕的力度小了很多,拿那块布料轻轻擦拭着洛星的手臂,像在碰什么珍贵的瓷器。
洛星在犹豫,不知道该不该用谎言开启这段新的人生之旅。
可如果不撒谎,步谦凭什么帮他呢?
“我…”他尚未组织好谎言,说话时有些磕巴,“是的,少爷,我确实是遇到了麻烦,但、但我不想报复,我拿到赔偿了……我只是害怕,怕那个人还会找上我。”
害怕自己的演技太过拙劣,洛星只敢将头埋进男人腿间,他掐痛手心挤出眼泪,慌张又失措的抖动身体。
雏鸟般瑟瑟发抖的少年埋在他身前,步谦伸手轻抚少年细嫩的后颈,指节触过那毛茸茸的发尾。
近在咫尺的香味过于甜美,他闭眼深嗅,指尖挑起一缕发丝把玩,柔软又温顺的触感,像一条灵活的尾巴缠上了他。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他提出一个宽泛的问题,想知道洛星会怎么回答。
少年眼眶通红的看着他,潋滟的唇微微发颤。
“我…已经不奢求其他的了,少爷能跟我说话,就已经很开心了。”
步谦抬眉,“就这样?”
“嗯。”洛星点点头,脸颊浮起一层绯红。
步谦抿唇,从这腼腆的姿态中看出爱慕,不疑有他。
毋庸置疑,洛星很漂亮,少年垂眸跪在脚边的姿态,是上流社会最爱豢养的小宠模样。
步谦点燃一根烟,低眉思考着洛星的去处。
当他吐出第一口烟雾时,洛星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
白气缭绕中,少年的轮廓被打上一层朦胧,水红的唇张大,吃力的含进他的性器,很快,温顺的眉眼皱在了一起。
步谦伸手撩开少年睫毛上的发丝,洛星抬起潮湿的双眼看他,愉悦的情绪瞬间弥漫大脑,他突然读懂了那些人的恶趣味。
是的,谁不想养一只这样的宠物在家呢?
他伸手扣住少年的后脑。
粗大狰狞的性器贯穿咽喉,整根深入,洛星的鼻尖撞上男人的小腹,细短的毛茬刺痛了他的脸颊。
咽喉条件反射的干呕,眼泪也唰得流下来。
原来外表再体面的男人在这种事上也都克制不住兽性。
洛星是懂得适应环境的人,他放松咽喉,尽最大的努力容纳下男人的性器,任由那粗大的鸡巴插到了最深处。
少年唇角溢出口水,下巴湿漉漉的,小鹿般的眼睛里盛满爱意,渴望而又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
步谦像摸狗头一样拍了拍少年脑袋,裹着他鸡巴的小嘴后撤,潋滟的唇肉朝他张开,乳白色液体泡着水红的嫩肉。
少年动动嘴唇,将那些精液吞咽下去后,张嘴让他检查。
“在哪里学的?”
步谦笑得很温和,给洛星一种对方在床上会很温柔的错觉。
“黄片。”
男人诧异的挑眉,“你也会看那些?”
洛星摇头,“讨债的人给我看,说如果还不出钱,就这样抵债。”
步谦沉默了,递给他桌上的纸巾,似乎在思忖着什么。
难道是他说错话了?是不是不应该过早的告诉金主自己有债务啊?可是成渊就很吃这套。
步谦在思考带走洛星这件事的可行性,这样动人的小宠放在下城区实在太过危险,可随便带人进上城区是律法不允许的。
要想合法带洛星出去,只有结婚这一个办法。
他低头看向少年柔软的发顶,耳后那一截雪颈隐约透出半个牙印。是了,洛星在这里活不下去的。
只要做好婚前协议,也不办婚礼,洛星分不走他一点财产,也不会有人知道他娶了下城区的妻子。
结婚证不过是个程序,却说不定能救洛星一命。
指节在膝盖上来回敲打,步谦思索着各种可能性。
如果日后有了孩子…
洛星乖巧的跪在男人身边,仔仔细细擦干净自己的嘴唇,连十根手指都擦了两遍。
他觉得自己的膝盖要伤上加伤了,抬头想看看对方是不是睡着了,却对上了男人笃定稳重的视线。
“如果你想进上城区,恐怕只有和我结婚这一个办法。”
洛星震惊的瞪大眼睛,考验真心的时候到了,他几乎没怎么用力,眼泪便流下来。
“少爷…你真的愿意娶我?”
他怀疑步谦是想哄他上床,但不好意思,所以说出这种话想让他主动点。
短短几分钟,步谦已经想好了一切,他很愿意拯救洛星离开这片苦海。
“你准备一下证件,债务我会帮你清偿,结婚手续也会开始准备,大概需要半个月的时间。”
“哭什么,离开下城区这是该高兴的事,还是说你不想离开?”
洛星疯狂摇头,爬上沙发骑上了男人的腰,先不管男人话的真假,眼前是个和步谦建立关系的好机会。
他搂着男人的脖子,双眼含泪,一贯的嘴甜,“可我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少爷?您要带我出下城区,随便把我嫁给手底下的人就好了…”
比如一直开车送步谦来下城区的那位司机,也是五官端正,西装革履。
洛星不相信步谦能娶他,倒不如和司机结婚更现实,也更好跑。
步谦的大掌抓上他的臀,揉到了昨天被成渊抽打的伤处,痛得洛星一颤。
男人将他反身压在沙发上,伸手剥下他的裤子。
白皙纤细的腰身上遍布指痕,一对肥臀被抽得肿大,腿根处一个鲜红的齿痕,犬牙咬得最深,都出血了。
“疼吗?”
洛星摇头,心底惴惴不安,怕步谦嫌他不干净。
可男人突然伸手,摸了摸他肿着的穴。
“竟然还是双性,很难得……”
指尖轻轻拂过逼眼,淫液从穴口滚出来,步谦轻笑,伸指插了进去。
“啊…少爷!”
昨夜被爆操过的穴敏感至极,轻轻一碰便会止不住的颤抖,洛星咬着嘴唇,趴跪的姿势让他很不安。
男人的手指修长,后入着插进来,指腹抠挖着穴内褶皱,两根手指灵活的游走。
洛星很快求饶,“不要了…少爷…别、别抠那里!啊!”
“昨晚这个人操了你多久?”步谦问他。
洛星哪里敢说实话,摇头:“不知道…!”
“不想嫁给我,却想嫁给我的司机,是吗?”
步谦没再逼问,只是手指突然加到了四根,伸进雌逼用力张开,似乎想撑烂这口穴。
洛星疯狂摇头,被指奸到浑身发抖,“没…没有!”
“可你盯着他看了很多次,次数都快要超过我了。”
不过是多看了几眼,这也能被发现吗?
洛星欲哭无泪。
“那是…是因为,少爷…不敢亵渎…”
“不敢亵渎你也亵渎了,刚才还捧着我的鸡巴说喜欢。”
“唔…是…是喜欢啊!!”
四指撑开在穴里来回旋转,洛星的穴成了它们厮杀的战场,骚点被连续扫过,逼眼抽搐的不停合拢。
步谦的手抽插起来,拇指按住后穴,抠挖进去半个指节,前后夹击,终于玩得洛星喷了。
潮水从翕张的肉洞口喷涌而出,少年边抖边喷,纤细的身子瑟瑟发抖,断断续续的叫着不要。
漆皮沙发上满是水珠,地毯也湿了一片,步谦抽出手指,慢条斯理的擦拭起来。
“我不喜欢拐弯抹角,喜欢我直说就是了,不需要扭捏。”
再说了,洛星这些小动作,根本瞒不过他,倒不如大大方方示爱,他又不会说他什么。
洛星恍惚睁眼,缓了好久才听清对方说了什么。
他眨眨眼,顺毛撸:“嗯…我最…喜欢少爷了…”
等看见步谦傲娇点头,他才敢软下身子趴着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