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
温慈的脑袋里突然冒出来了这样一个有些暧昧的词汇,他本人也意识到这点,于是躲开了少年闪烁的眼神,低低地应了声,“随便你。”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还没步入成年世界的谢烛没能领悟到这样模棱两可回答中的浓浓暗示,傻不愣登地又问了一句,“那就是……再给了我这个机会吗……”
温慈一点儿也不想说话。
谢烛深感自己已经寄了,凉凉月色还没成掉,就感觉下体一紧,是……是男人夹了一下穴,透出皮肤的血色从他小腹蔓延到脸侧。
扑通。
隔那样近,谢烛不知道这是谁的心跳声,只看着男人微微颤动的眼皮。
男人的皮肤也会这么白这么好吗?是怎么长出来这样长的睫毛的,涂药涂出来的么?
他无法抽出任何的心神继续思考这些问题,只是凭借着身体的本能不自觉地摆动起腰跨。
他毕竟年轻,虽然血气方刚也不可能夜夜都打飞机,储蓄的浓精一股脑儿射进了狭窄的穴道中,刚才还只是略略的鼓涨,抽插几次后,温慈就能清楚地感知到那些精液如何在自己身体内被挤压出,又如何与他阴髯胶粘打出密密的泡沫。
温慈不喜欢这种黏黏糊糊的感觉,于是蜷了蜷腰,他一动,正好与谢烛的律动重叠,粗大的肉刃便毫不留情地戳上了软软的宫口。
刚才没能抒发而被打断的高潮被强接绵续甚至更强,汹涌的快感于瞬间堆积,本就紧致温软的逼肉猛的抽搐。被吮得马眼酸麻的谢烛需要全身心地忍耐才能不让自己再次早早射出,于是只能呆呆地直视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变动,慌忙地拔出鸡巴,低头看本来就被撑地有些微张的缝隙极速张合,从水红色的穴肉中喷出了一大股泛着淡淡骚味的潮液。
谢烛知道,这叫潮吹,一般只有女优很爽很爽的时候才会出现……
一般看到这种时候,他也会愈发激动,可是这能说吗,他觉得这个男人的逼比片里的还要好看,像被一刀切开的水蜜桃。谢烛想也不想就又捧着温慈的屁股插了进去,甚至都来不及换个位置远离这片潮湿的床单。
处于不应期里正在休息的温慈也被谢烛吓了一大跳,可这样积极到底对他来说也是好事,温慈只是软着腿瞪了他一眼。又或许说,男人还垂这湿漉漉的睫毛呢,那能叫瞪嘛?那叫调情。
简直是太不知羞耻了,可他就喜欢……就喜欢这份不知羞耻还不行吗?
谢烛就像一只发情了的公狗,他没有章法地在穴里乱撞,垫在温慈腰下的枕头早不知道飞到了何处,现在更像是被人拎着腿操弄,腰部悬空所带来的不安定感将温慈生理和心理都抛向高点,眼睁睁看着那根粉红色的处男鸡巴在自己身体里抽插,至少从刚才起,他都只把这个当成是他怀孕的工具,可汹涌的快感却不断提醒他,不管是出于真心还是报复,他都沉浸其中,甚至渴望拥抱。
这一次谢烛履行了承诺,在温慈喷得稀里糊涂之后才射精,又是满满的几股,拔出鸡巴后从溢满精液的阴道中溢出,又被已经软成一滩烂泥的温慈命令,“插回去,不要浪费。”
男人毕竟是他的考官,谢烛不可能忤逆对方,只是用脚趾头想都觉得继续压在人的身上实在是不礼貌。男孩想了想,干脆绕到了男人的身后,侧身掰开了男人的腿从后侧将微微软下的阴茎顶了进去,这不比传教士体位,现在,两人紧紧相贴,近乎拥抱,谢烛并不能看到对方的表情,可温慈却能感受到男孩沉而有力的心跳声。
温慈耳朵久违得有些红,他安慰自己可能是因为对方是陌生人,而他表现过于浪荡。他想了这样多,为自己摘清关系,只是他并不知道,在他身后的谢烛心情也同样复杂。
谢烛一边骂自己,一边又在心里编好理由,可在闻到男人脖子后面淡淡的香味时,他又可耻地勃起,简直是太变态了!男人年纪看起来比他大,怎么真的只是那么小小白白的一团,刚刚……刚刚喷水的时候也太色了……哪有人会一边潮喷一边拧自己的阴蒂和乳头的呢……
谢烛身体发热,连带着摸温慈也觉得热,下意识觉得是他操作不当让人发烧,可跟他半斤对八两的温慈也心虚,紧紧咳嗽两声就要转移话题,说要再来一次。
啊?
倒不是谢烛不能再来了,是他真心觉得要是他不管不顾地再做一次,男人怕不是骨头就要断了,关爱老年人人人有责这句话已经出现在谢烛心头,可他既不敢说也不敢表表现出来,低声问道:“哥……我们……要不歇会儿?”
这话其实还挺有杀伤力的,可谢烛关切的语气就足够让温慈不揪着这点大做文章了。
高潮过三回,他手指尖儿都是软的,可他毕竟是为了给孩子找个好爹才会来到这儿,虽不是伴侣,可性能力要过关。
温慈态度很坚决,哪怕是男孩滚烫的胸膛烧得他焦躁无比,可还是静下心来冷冷地问了句,“你能插进子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