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的小卑微浓妆艳抹点媒婆痣报告…我能扫地吗?(1/2)

“都给我老实一点!这里是王女的城堡,进了这里可不是你们所谓的富家公子少爷了,没有那么多的权利给你们,有本事啊都一个个爬到床上去,不然啊你们就是跟仆人没区别的身份!”

已经到了选秀的日子了,总共二十多个男人,全部都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一个个肤白貌美的,就如同古代皇帝选秀一个道理,同样的,他们在正式进行选人的环节之前,是需要培训一段时间的。

也就是懂得怎么伺候王女,其实跟古代的妃子没什么区别了。

雪沫排在最末尾,他的个子不算突出,样貌也是遮遮掩掩的。

他听了母亲话,凡事都不要或许显眼,学着网上厚重的男士浓妆,把自己弄的乱七八糟的,可能是因为破落户的身份,他一进来城堡就根本没人搭理。

站在末端,浓妆艳抹的他倒显得更突出了,他有一些笨,低着头玩自己的手指。

乘着前面的人在驯话,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放空自己。

站在他旁边的是一个清纯奶狗形式的男人,这一批男人里面基本都是受形的男人,因为听说王女不喜欢粗犷过分的男人,觉得脏。

这男人首先就注意到了雪沫。

他很早就听说了,雪家勾结贪污的罪,但是同样的儿子跟他们一样被送进来选秀了。

原本还觉得雪家能够在最后关头送进来的货色是个角色,却不了是一个根本上不去台面的东西。

“你的妆挺好看的,到时候选上了别忘了兄弟我呀。”

男人的夸奖,雪沫觉得有一些奇怪,不是浓妆艳抹的男的基本都会被刷下去么?

怎么就好看了?

“你?”

他故作惊讶的样子,“你不知道吗?最近网上流行厚妆感,王女应该是紧跟潮流的,你这种的妆估计是真的会喜欢。”

说要,带着他十分真诚的眼睛,捏了捏自己的皮肤。

有些可惜,“一开始我也不知道的,我是听我母亲说的,我母亲可是经常给王女汇报工作的,接触的多了,自然就知道了。”

说的煞有其事一样,但是雪沫还真的就信了。

他有一些惊慌,“那怎么办?我不想选上的,那…那我去卸了妆!”

“诶!”

男人抓着他的手,有些着急。

“你真不想选上啊?这可是王女,到时候你要是真的选上了,可就这辈子都不用愁了,人上人啊。”

“我不需要。”

雪沫摇头,他父母都已经进去了,完全没救,他哪里来的那么多心思去享受这些,而且母亲说了,王女伴君如伴虎一样的存在,他从小就没有学过什么伺候人的东西,到时候万一一个不对劲,自己也送进去,得不偿失。

“那…那…”那人都觉得自己多此一举了。

“那你去卸妆,万一被发现了就不好了,还不如在这里加点东西在脸上呐。”

雪沫咬了咬嘴唇,好像说的也挺有道理。

从口袋里,他掏出了一根眼线笔。

也没有镜子,全靠想象,在他的鼻子下面左侧,画了一个很大很大的痣,就跟媒婆痣一样,十分滑稽。

那人忍不住笑了出来,能解决一个是一个,那么多的男人,他可不能保证能把所有人都解决了,但是能解决一个,就是有进程。

“你们一个个的,都低着脑袋干什么!都给我抬起头来!还是富家公子呢,一个个都跟瘪了的茄子一样,毫无生气!”

一声怒吼,吓得男人屁眼加紧,一个个都抬了头。

往年来的男人个个都是惊人,怎么今年来的一个个歪瓜裂枣的。

白柯坐在椅子上,看着前面的一群养分。

高端的品着前面的茶水,摸索着手上的戒指。

他的眼睛十分毒辣,第一排过去,能看的就一个都没有,勉强的挑出来三个。

第二排过去,勉强挑出来两个。

这最末尾的一个,也是最显眼的。

因为是这几个人当中最丑的,他皱眉,怎么这种货色都能进来。

“我说长明叔,怎么那个最末尾的,这个样子都进来了,你们办事可真的是越来越敷衍了。”

负责人挠了挠头,明显在斟酌怎么说话。

“额,白少,那个好像就是雪家的那个儿子。”

“你说那就是雪沫?!”

白柯有些坐不住了,他记得看过照片啊,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难不成,他被照骗了?

白柯有一些坐不住了,下场亲自过去看。

这些人明显不知道白柯为什么会亲自下来看他们,一个个的都在嘀咕。

“他就是王女身边的那个红人?”

“好像就是他,王女身边待的最久的就是他了。”

“也不是最久吧,王女上任才第三年。”

“那之前的那些人呢?”

他们记得,每一个王女都选秀过。

“不知道,可能老死了,也可能送回去了,反正基本没有什么消息。”

整场的选秀,基本都充满了怪异。

白柯直接就走到了雪沫的面前,吓了他一跳。

“我…我…白少好!”

打招呼都完全是颤抖的。

不过白柯也就是皱了皱眉,看到了真面目以后,他知道了这个小子脸上的这些东西都是画的。

有些松了口气,还好,不是真的长成这样。

不然,他都不知道怎么交代了。

白柯点了点头,在后面绕了一个圈,像是打量这群人身材的模样。

“王女不喜欢化浓妆的男人,你们最好不要太过分了,否则影响选秀,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像是嘱托一句,白柯也就离开了这里。

因为接下来,就是别的内容了。

男人的身体体检,这可是一个很重大的任务。

在白柯离开以后,负责的人把这群男人都拉到了一个类似体检的地方,需要一个个的过关才能行,如果过不了,那就说明失败了,只能充其量就下来当个仆人。

“好了!接下来,我让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干什么!听到没有!”

“是!”

整耳欲聋,雪沫有些难以适应这种体检。

因为这个体检,不是普通的那种身体检查健康,而且别的。

他根本适应不了。

“好!全部都给我把衣服脱干净!什么都不许留!”

什么?!

一群男的开始惊讶了,这都是什么体检?哪有让人脱干净的!

“长明叔!为什么要脱干净衣服,我们是来选秀的,当王女的男人的,而不是来干一些不正当事的。”

有人叫板,长明根本没把人放在眼里。

“如果有意见的直接退出吧,然后下去领一套仆人衣服,打扫卫生去,磨磨唧唧的,来这里干嘛!”

“就你是吧!”

长的挺好看的,人张嘴就拉下了气质。

“还王女的男人,想的可真美,你就算是上了王女的床也当不了男人,我们王女是谁!是整个商业帝国的负责人!就你们这种小虾米哪里配得上,能让你们有机会近身都不错了。”

长明翻了个白眼,“说句在难听的,白少也就只是称为王女身边的少爷,还男人,他都不敢这么说,你们算什么东西,呸!”

话糙理不糙,一顿输出,总算是没有人敢说话了。

但是,就在此时,一个弱弱的小手举了起来。

“那个,长明叔,我可以选择领取一套仆人衣服,打扫卫生吗?”

刷的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弱小的雪沫。

有看不起的,有觉得无聊的,更多的都是对他的不在乎跟讽刺。

原来是破落户家的那条小狗崽子。

“你说什么?”

雪沫很卑微,但是目前只能赶紧退出了,一听到要在那么多人面前脱衣服,谁知道后期还要干什么呢。

“我不想选秀了,我选择当仆人。”

长明过去,盯着他的脸微沉着脸色。

许久,点头,“来人,把他带走。”

长的不咋地,太丑了估计待会儿指定刷下来,还不如早点让他滚,是雪家来的反正已经进来了,扫地还是选秀,都一个道理。

雪沫被人带走了。

直到,被人丢进一套男仆的衣服,手里塞进一根扫把,他才真的反应过来,自己是真的成了这座城堡的仆人了。

世家公子爆改城堡扫地人,只需要一套衣服跟一根扫把。

男仆的衣服都是统一的,黑色的衬衫加上白色吊带长裙,与女仆的过膝短裙异曲同工。

他还是第一次穿上这种衣服。

抹了抹眼睛,脸上的妆闷的确实有一些难受。

“磨蹭什么,都快中午了,门口那块地扫干净,不然就别想吃饭了。”

带着他的是一个长的很凶的女仆,大概五六十岁了,也是一个领导者,凶狠狠的表情指示着外面那块地上,被风吹堆满的树叶。

他已经是一个仆人了,自然是身份低下的。

雪沫没说话,低着头认命了出去,拿着扫把,慢吞吞的扫着地。

他以前哪里会扫地啊,不过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还算轻松。

另一边,被要求脱衣服的男人们,一个个在大庭广众之下,褪去了衣服,扔在一边,有负责的男人过来收衣服。

甚至,掉下来的内裤,同样的被人整理的收起来。

凉风一吹,还是有一些冷的。

一个个抱着身体,试图遮挡一些什么,却又被长明骂了。

“挡什么挡啊,有什么好挡的,都是男人,不就是两个蛋一根肠,给我都把手放下去。”

骂完,鄙视的眼神看着一个个裸着的男人。

当然,这群人的态度也不是很好,一个个皱着眉的,活脱脱的都想以后得了权利,第一个要解决的就是这个叫长明的大叔,什么狗东西,居然敢骂他们。

这一关要检查的就是什么的鸡吧勃起程度以及硬度是有几分的,甚至还要计算几分钟勃起,几分钟射精,还有量长度跟马眼的大小。

十分的色情,但是这就是规矩。

长明十分大方的就给他们说了这些需要的东西,刚说完,这一个个男人脸上就跟绿了一样,面色都变了。

“什么!凭什么要做这种东西!恶不恶心啊!”

“对啊!我们好歹也是世家少爷公子,凭什么要做这些!我们又不是要拍那种视频的男主!”

“不行!我现在就想退出了,我不要做这些!”

这来的时候,可都是一个个的想要爬上床,爬上王女的床以后,想的飞黄腾达,山鸡变凤凰的故事呢。

一旦到了这种节骨眼,基本每一届的选秀,都是有好多人要退出的,今年当然也不例外呢。

长明已经见怪不怪了。

“要退出是吧?刚才雪家那小子我就不说了,破落户一个,随便怎么都可以,但是你们我不得不提醒一句,退出选择做仆人的是终生,可是没有回头路的,你们要是坚持下去,说不定选上了飞黄腾达,没选上的还是有机会被王女心疼一下,退回去的。”

这话,就是一个概率问题,这群人脑子也不是傻子。

意思就是说,横竖都是出不去的,你现在退出等于定死了一辈子的奴隶仆人,如果你坚持下去,就有可能变凤凰,说不定在王女面前得了红眼,就有可能不用当仆人。

这种概率问题,但是一般人都会选择抓住这种机会的,他们也不会例外。

“妈的,不就恶心一点嘛,忍了!”

“是啊,毕竟人家是王女,注意这些确实没错。”

“来吧!无所谓了!”

长明的目的达到了,冷笑一声,大手一挥后面十多个负责的男人一个个都排到了这群选秀的身后。

保持队伍的形状,按照顺序开始。

有一个人负责记录,但是记录之前,还需要负责的人把这群男人的鸡吧勃起来。

所以,现场的大概模样就是,带着口罩的仆人,在一个个男人的面前蹲下,然后带着白色的手套抓着男人的鸡吧,在手里撸动。

不过男人确实都是下半身考虑的动物一样,恶心的存在,这种场面,许多个男人刺激的受不了。

尽管是红着脸,但还是鸡吧上头,半蹲着岔开腿,鸡吧竖着中间被口罩男面不改色的撸动,而男人则是有些舒服的享受着。

不到十分钟,一个个都鸡吧长短不一,口罩男们都停下了手,等待着记录的人过来。

领队负责记录,男人捧着平板开始记录,负责拍照。

“第一个,硬度三颗星,长度17,次等,鸡吧偏向黑色,味道有些重!”

说完,口罩男开始用力的双手包裹住男人的鸡吧,在他差异的表情下,开始高速的撸动动作。

这一看,就是专门有人训练过的。

“啊啊啊!”

这个男人被撸动的鸡吧身体颤抖,是在强制性的让他射精,高强度的撸动,然后手套在龟头上面的摩擦,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够忍受得住的。

男人都被强制性的弄的差点倒下去,却被另一个口罩男负责在身后控制,两个男人在他的鸡吧上面高强度的榨精了。

“哦!啊啊啊!射了!射了!”

快速的,准确的,口罩男移开了手,射出来的精液纯白色一坨,不是射出去的,而是喷出来后就是垂直落在地上,没有距离。

第一个已经出结果了。

“距离,无,精液味道偏臭,腥臭精液,不太干净。”

好,第一个结果已经出来了。

长明略带嘲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被强制榨精了的男人,还在地上没反应过来,就被口罩男拉了下去。

“看到了没,这种货色的,就要下去分配工作了,这辈子算是出不来喽,一辈子的低等下人,啧啧啧,男人不干净,活该这样啊。”

这说的,他好像不是男人一样,不就是比他们早几年来这里当奴隶么,现在有了一点官当当。

当然,这个震慑还是起到了一点作用的。

一群人在祈祷,自己的鸡吧能够努力一点,射出的精液远一点,味道淡一点,鸡吧硬的长一点。

一时间,阵阵的男人被强制榨精高潮的声音一波随着一波。

这不远处,绯萝就在很大的楼层上面看着呢。

当然,这是他们不知道的。

“硬度四颗星,中等,鸡吧偏粉,长度18,精液飞射20厘米!味道中等!”

“硬度两颗星,次,鸡吧粉色,长度10,精液飞射10厘米,味道偏淡!”

这一个个的,报出来的数字都精准的留在平板上面,当然绯萝也是能够收得到的,所以她这才在楼层中看着这一群人。

也仅仅只是看了一眼而已,转身扭着腰,重新躺在贵妃椅上面,外面的太阳晒的她很舒服。

白柯回来了。

“这一批的数据,有你满意的吗?”他蹲在王女的身边。

绯萝觉得好没意思。

“其实数据什么的都没意思,都只是一个玩具,然后被玩弄以后,赏赐他成为我的养分而已。”

绯萝玩味勾着他的脸庞,手指一抬,男人的脸就过来了。

“我只不过是,不想自己的玩具看起来那么没品而已,东西嘛当然是选择赏心悦目的。”

“你见过雪家的那个小崽子了?”绯萝继续问。

白柯点头,在她的身边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坐下。

“我看到了,性格应该有一些单纯,听说他自己要求去当仆人了,王女如果感兴趣,我可以现在就把他找过来。”

绯萝倒没有这个意思,同样的一个养分而已。

“不用,就先随意让他呆着吧,先把这批人选出来,到时候一个一个来,才有意思。”

白柯有些不明白了。

王女为什么这么执着于雪家的雪沫。

绯萝自然看出来白柯的疑惑,到也直接说了。

“你不懂,我看中的是他的生辰,他是及阴之时出生的男孩,我要是吸收了他估计以后就不需要选秀了。”

难怪王女在这种时候突然会留下那个雪沫,白柯若有所思。

“王女放心,我一定会守住他的。”

绯萝只是笑了笑不说话,这一场体质的排除已经选出来剩余留下的人了,总共也就十个,还要进行一场新的筛选,留下来只有五个。

剩下的,没选上的一个个的都被带去当仆人了,换上统一的男仆套装,从少爷的生活直接下降到城堡的男仆,这个落差实在是太大了。

雪沫适应了扫地的这个任务,一大块区域已经被他扫了一半了,但是重新来了两个一直念念叨叨的男仆。

似乎,同样是被落选下来的。

“扫地!扫什么地啊!凭什么我们就被刷下来了,怎么会有这种恶心的规定,烦死了。”

“你也别说了小心被那个凶女人听到,不然有的是好果子吃。”

他不服气,“听到就听到,老子家大业大,我还搞不定一个女仆!”

他又忘了,现在是在城堡里,最大的主人是王女,管你是什么家族,到了这里统统一样。

好好堆在一堆树叶,被男人气的用扫把重新打乱了,这是雪沫好不容易才扫了的一半。

要是按照这两个人的捣乱继续下去,他午饭都要吃不上了。

咬了咬嘴,“那个…你们能不能不要在这里捣乱,你们负责的地方在那边,不是我这里。”

按照刚才那个凶巴巴的女人来说,这两个人每个人负责的区域是完全不一样的,他们得应该还要在前面一点。

可是,雪沫的话,这两个人就当做没听到一样。

那个男人高傲的态度,拿着扫把更加狠的把一堆树叶扫的乱飞,周围的小树叶堆基本全军覆没了。

“你们在干嘛啊!”

雪沫快要气死了,这是他好不容易的成果,待会儿就要吃午饭了!

“哈哈哈,瞧瞧他这个气急败坏的模样,笑死我了。”

“怂蛋一个,好好的一个雪家,居然搞出这种事,可真的是让人丢脸啊,我要是他都要去跳楼了,丢死人呢,怎么还会厚颜无耻的来这里参加选秀啊。”

两个人笑的捂着肚子,无情的嘲笑让雪沫更加生气,脸色都涨的红了。

“喂,破落户,这地扫的真不错啊,是不是你有先见之明啊,知道你那个傻逼爹地会破产,提前预习了来这里当仆人的任务啊?”

雪沫生气了,他拿着扫把要去打那个侮辱他爸爸的男人。

说他可以,但就是不能说他父母。

“不许说我爸爸!你嘲笑我是个仆人!你不也是吗!你们就是同样被刷下来的仆人!比我更没脸!我至少有自知之明!”

“啊!”

“打死他!妈的,居然敢弄我们,破落户的垃圾,再怎么样我们背后还是有家族,你什么都没有,你就只配当垃圾!弄死他!”

场面一度混乱。

好好的场地,已经变成了树叶乱飞,扫把乱飞的场景了。

甚至还有刚来的几个男仆,在旁边观战的意思。

外面的打架声音,已经传到了里面。

那个凶巴巴的女人,立马掐着腰,带着黑色的气压走了出来。

那些男仆看到来的人,一瞬间就消失了,笑死,他们就只是一个吃瓜的群众,可不想自己也收到惩罚。

“全部都给我住手!!!”

河东狮吼的叫声一样,把地上的三个人吹的树叶满脸,说是打架,其实是另外两个男人单方面打雪沫。

把人压在地上,用树叶塞满了他的嘴,还用拳头捶他的肚子,脸上倒没有受伤,但是肚子上肯定是淤青了。

另两个人快速的站了起来,雪沫倒在地上起都起不来。

“怎么回事!说!”

起不来的那个,终究是倒霉一点的,更何况他实在是太好欺负了,又没有背景。

自然是,怎么欺负都无所谓的。

恶人先告状,“是他先用扫把抽我的,徐妈妈你看,我的手上还有他抽的淤青呢。”

那确实,第一下的扫把雪沫是成功的抽到人家的肩膀手上了。

好不容易,雪沫站了起来。

徐妈妈过去就又抽了一巴掌过去。

“第一天来就惹那么多事,真是个废物,一个富家养出来的垃圾,什么都不会,不是老早就让你出来在这里扫地了吗!为什么一块地方都没干净,干什么吃的!你!今天不许吃饭!这条路所有树叶全部扫干净!不然明天也不许吃饭!也别想回去睡觉!”

“我没有!明明是…”

“哎呦,我的手好像可能被打骨折了,真的好痛啊。”

装模作样的男人,另一个人还扶着他,可怜的对徐妈妈说着。

“我们虽然是被刷下来的,但是也有尊严啊,家里父母也是疼爱出来的,哪成想第一天就被一个破落户给欺负了,我们…”

好好的男人居然哭了起来。

这徐妈妈啊平常就是负责这群人的,知道这群人背景都挺大,但是她虽然是城堡里面的女仆,这油水么,肯定是很大的,毕竟管教的都是这些金汤匙出生的人,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脑子清醒的人都知道,选择帮谁了。

“你们两个下去吧,休息一下午,明天开始干活。”

“谢谢徐妈妈!”

“你!”

雪沫吓了一跳,眼里红润,委屈的都要哭了。

“赶紧干活!”

所有人都走了,雪沫看了一眼地上的扫把,又看了一眼还在飘的树叶,估计今天晚上都要加班了,那么一条长路。

浴室内水雾四起,温热的浴池内纠缠着两个裸体。

偌大的浴池是绯萝特意让人弄的,她不喜欢狭窄的浴缸,就让人弄成了很大的浴池,泡澡舒服,做起别的事情来也更方便。

绯萝光滑细腻的后背躺在后头,闭着双眼享受男人的伺候。

浴池温热的水下沉浸着男人。

白柯熟练的把女人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让她的大腿夹住他的脑袋。

他沉浸在水中,熟练的嘴,凑上女人的幽禁地带,温软的蝴蝶花瓣被男人的鼻尖顶开。

“唔,谁允许你那么快就顶进来的。”

白柯自己允许的,他小心的蹭了几分。

出没在水外,好一个美男出水,带着笑意。

“王女,不喜欢白柯这样的伺候吗?还是说王女今天不想要舌头,需要白柯的手指?”

他诱惑的伸出手,特意的勾着中指跟无名指对着绯萝。

上面的水珠,白柯色情的伸出舌头,舌尖触碰到指上舔弄。

绯萝面无表情,在他舔手指的时候,快速的用手夹住了男人的舌头。

带着些许力气,把人拉了过来。

转身,就把男人反着压在后面的壁上。

“我还是喜欢压着你,没有我的允许,你怎么就可以那么主动的就硬了呢?”

水压下面的场景就更加精彩了,绯萝的另只手钩住了男人的内裤。

内裤因为水压的原因,早就真空一样勾勒出来男人的鸡吧了,硬挺着在中间,能够仔细的分辨出龟头的硕大,以及鸡吧的粗长。

勾一下内裤,龟头就冒了出来。

手指捏住冒出来的头,另一只手不停的在男人的嘴里揉捏。

“主动硬了的鸡吧是不是要得到惩罚啊?”

白柯说不了话,只能羞涩的点着头。

得到了点头,身下的龟头被捏住,拇指跟食指在他的龟头上面揉搓,并且画着圈。

异样的难受与舒服一起合并。

白柯微红的脸颊,淫荡的声音微露。

舌头被夹住的揉搓,他说不了话,只能哼唧着。

“唔…嗯…”

时间久了,勾出来的口水都占满了她的手指了,这才停下。

“鸡吧是不是很难受啊?嗯?”

就在水里,都能够感受到男人鸡吧的硬度,还有分泌出来的液体,滑滑的,在水里同样的淫荡。

白柯点头,眼神迷离且十分渴望绯萝对他的继续。

双手搭在绯萝的腰肢上,只感觉到她的手勾着他的内裤一拉,随着大腿落在最下面,他全裸着了。

鸡吧弹跳着出来,弹在绯萝的肚脐眼上面。

硬邦邦的戳着她的肚子。

在水里,屁股被她抽了一下。

“上去,坐着。”

虽然有些害羞,但是期间久了,白柯已经学会了不能在王女面前害羞,这样反而会倒了她的性质,过多的羞涩只能让两个人都不开心。

敞开着大腿,硬挺的鸡吧就这么大大方方的摆在眼前。

王女最喜欢玩弄鸡吧了,一定要王女开心才行。

“准备好了,王女殿下…”

羞涩的声音带着一些温柔,绯萝笑着伸手触碰在男人的鸡吧上面。

白柯跟了王女许久了,已经没有了当初的稚嫩,在面对绯萝的时候,能够更加的懂得绯萝喜欢一些什么,自己需要伺候王女一些什么。

绯萝的手指,刮蹭在白柯的鸡吧上面,肉色的鸡吧粗壮硬挺,身下的两颗蛋也是光滑的硕大,手指只是轻轻的刮蹭了一下,他的鸡吧忍不住的流出来的液体挂在龟头上。

马眼已经被调教的很大了,马眼的肉缝里面流出来的前列腺液体,从肉柱上面挂着滴在水中。

白柯娇喘着出声,粗气淫淫,双腿分开的很大,形成了一个一字马的形状,就是为了方便绯萝玩弄他身体的肉棒。

绯萝的红眸勾人无比,她是把白柯当做了自己人一般,自然是没有像对付那一群养分一般,那么没有轻重的。

那么精致的一个男人,怎么可以对他下重手呢?

笑着,她的小拇指长指甲就已经陷入了马眼内壁,抠挖着男人鸡吧里面的液体。

指甲陷入,男人的粗气明显喘的更加的重了。

“唔!啊~”

白柯的手不自主的握紧了,鸡吧是多么敏感的一个部位,就算是已经调教的无数次了,也同样的十分敏感,更何况是一个小拇指的层度塞进去,在他的尿道里面来回的用指甲抠擦,做了长甲的威力就在这里了,能够在他的鸡吧里面自由的抠弄。

时间久了,抠出来的液体越来越多,绯萝同样的在他的鸡吧上面寻找到了别样的快乐。

“唔啊啊啊!”速度加快了,是王女用手指头,小拇指草他的尿道,硕大的龟头肉眼可见的变成了粉色,马眼处撑的张开,手指来回自如的抽插,就跟一根男性的鸡吧一样,草他的马眼。

完全受不住模仿性交的程度,白柯用力的喘着气,声音逐渐变得淫荡无比。

“王女…额啊~慢一点…受不了这个速度了…鸡吧…鸡吧不是用来这么操的,马眼好像要炸开了…里面想…想要喷出来了…”

听到这个话,笑着的绯萝突然停了下来,小拇指从他的马眼里面抽了出来,甚至有了波动一声。

刚才涨满的鸡吧里面,突然没了手指,就像是肉逼没了男人的鸡吧一样,一下子就空虚了。

委屈的白柯,望着王女的神情有些不明。

眼里充满了红润与水汽。

“王女~”他还想要,想要被插色喷出来的那种。

绯萝用指甲,在他的龟头周围刮蹭,大拇指揉搓这马眼外口,在他想要射精与不射精的来回徘徊着。

“我不想让你那么快就射了,嗯哼?”

她笑的美丽,凸起的乳头,凑近男人的龟头上满,酥麻的异样的感觉,绯萝很舒服。

那乳头,被绯萝掰开的马眼,乳头塞了进去,撸动着他的鸡吧。

龟头的马眼里面,吃着她的一颗乳头呢。

异物一般的乳头进去马眼里面,就好像是有一块东西堵住了他的鸡吧,不能射也不能爽,不痛快的被撸动着。

特别是龟头开口进去的这一块,莫名的又有一些瘙痒。

“王女…骚龟头好痒…不要这样…”

白柯的双手是握紧的,不可能去阻止王女对他的身体的行动,那是大不敬,而且他也不敢。

只能口头的单方面拒绝了一下,但是他知道,王女是不会答应的。

乳头可是在男人的马眼里面舒服的狠,她甚至握着男人的龟头,用力的在自己的乳头上面快速的来回拉扯。

乳头卡在马眼里面,就像是滚珠一样,在里面摩擦,产生的液体,裹住了一整个奶头,湿漉漉的抽出来。

“啊!”白柯挺着身体,用力的用鸡吧顶着空气,想要射出来。

但是绯萝捏着他的肉棒,紧紧的抓着,半分射不出来,甚至阻止了男人的高潮。

往下弯曲的鸡吧,有些疼痛。

他大口的喘息。

“是不是很想射精啊?嗯?我的乖少爷,可是王女可不想让少爷射怎么办?白少啊,忍忍怎么样?可不要当做鸡吧的奴隶哦。”

邪魅而又恐惧的语言,用的都是白柯的敬称,是有一种不可阻挡的命令。

就算突然是要射出来了,也要给她憋回去的命令。

白柯的经脉瞬间突起,手上的青色显示着他无比的难受。

鸡吧在柔软的手中摩擦,弯曲碰着温热的水,在水下撸动着,掀开起来的水花,都恨不得是他喷出来的精液。

白柯真的很想射了。

他喘着粗气,大口的呼吸着,试图减轻身下的那种痛苦又快乐的负担。

绯萝观察着男人的神色,她知道白柯憋的到底有多难受,但是绯萝就是很喜欢看白柯被弄的没有以往那种温柔的神情,多了破碎而又肮脏的神色。

是她的一种征服感,任凭天下的男人有多绝色,到了她的手里,也只不过是忍着想射精的男人而已。

“呀,不要流眼泪呀,看得我好心疼你哦。”

白柯憋的眼泪都出来了呐。

绯萝心疼的为他抹去眼泪,破碎的神色,红润的脸庞,都是他难受的象征,真就很难忍受。

却又在这时,绯萝故意的捏住了他肿胀的精囊,是用力的掐住,用指甲掐入进去。

异样的痛与爽感一瞬间就上来了。

“啊!不!王女!”

炸裂的一般的滋味,白柯忍住不住,从上面快速的落入水中,紧紧的抱着她的身体,仿佛要把身上收到的感觉,以一种紧紧的抱着她的方式传回去。

表情似乎痛苦又似乎爽翻了的放松,喘着粗气,仰着头。

“不要啊!啊!”

水里面,一瞬间,喷射出来一股白色的液体,在水里喷射的就如同憋了很久的尿一样,冲击很大,当然绯萝也感受到了。

因为她的大腿上,就是男人的精液喷射出来后,就在她的大腿上,然后被水冲没。

射了精的白柯,红润的眼眸一瞬间就歇了下来,带着一丝狗狗的委屈与放松。

拥抱着的紧程度,逐渐放松。

绯萝继续用手撸动着他的鸡吧,里面还有一些残留的精液,重新用手指插了进去,并且用指甲扣了出来。

“王女~不要了…受不了的。”

调教了那么长时间,怎么可能受不住,明明淫荡的鸡吧就是喜欢的不得了,绯萝不想打破这个男人的谎言。

轻落的吻落在他的唇上,温软而又热烈。

只是小小的张了一下嘴,白柯就会用舌头勾出绯萝的舌,喜欢与她纠缠在一起,每一次的深吻,白柯都很喜欢,因为他这样就会觉得王女在需要他。

“白柯是王女的,王女怎么调教都行…”

喘着粗气,被吻的的男人,是性感的,特别是他的鸡吧还在被手指插着,尽管他鸡吧敏感的不行了,下半身都在颤抖,抠出来的精液都变成了前列腺的液体。

好像下一刻就要尿出来了。

“最后一下,出来吧,乖…”

一瞬间,他的舌头被反包裹住,吸取着点汁液更多了。

同样的,身下的水脏了。

男人的尿,说着绯萝的腿出来,滚烫而又热烈。

凉风吹过,树上的树叶又飘落了下来,雪沫红着眼望着大树,这一块地都扫了两遍了。

扫不完了,他午饭也没吃,这都已经晚饭过去了,依旧还在努力的干着活。

咕噜咕噜的,肚子已经不止一次跟他告状了。

揉了揉肚子,里面的胃酸返上来,十分的难受。

“别叫了,我也知道饿,但是根本没有吃的,这么一大块地方,怎么扫的干净啊。”

长夜漫漫,只能慢慢的扫了。

咕噜咕噜,响的不停。

扫把只能不停的挥动着,一大条的路,上面的树叶基本被他清扫的干净,甚至装好了袋子里面,放在一边等着第二天早上,有人来收。

好长时间,终于,雪沫弄好了一切,准备回房间休息。

他住的地方就一张床,前面是一个电视机,夏天热了他们仆人的房间是没有空调的,只有风扇。

不过也还好,城堡装的很多个中央空调的冷风机,他的这一块,门口正好有一个。

太热了,他想着,去门口的位置睡也行。

但是目前是,肚子是真的饿的根本睡不着。

想着,要不要偷偷去厨房弄点吃的。

但是人生地不熟的,他根本不知道厨房的位置在哪儿。

咕噜噜…又叫了…

从来就没饿过肚子,雪沫自然是受不了的。

忍不住,他偷摸的跑了出去。

一个偌大的城堡,不知道厨房在哪个区,只能靠摸索。

半夜两点,绯萝需要开一个国际会议,白柯正准备亲手帮她做点夜宵。

厨房的灯亮着,其他的仆人大部分都去睡了,守夜的也只是在自己的管辖的范围,厨房这一块人少的可怜。

更何况,白柯喜欢自己动手,也就让人下去了。

雪沫偷偷的从楼梯口拐角处出来,看着厨房的灯居然亮着,他不敢动。

一直等到人出来,他才快速的跑了进去。

白柯捧着热的牛奶跟吃的,过去。

走到一半,想起来,王女在开会,这时候还是别过去了,等一个小时以后,再把牛奶和吃的送过去,吃了正好可以睡。

白柯觉得自己想的十分的恰到好处。

又重头原路返回。

厨房的雪沫快饿死了,根本不知道白柯原路返回。

他一整天都没吃东西,厨房正好有热的糕点还有三明治包子之类的。

一口一个包子,手里还抓着三明治,差点没把自己噎死。

噎的样子都十分的滑稽,脸上的妆早就掉了,东一块西一块的,整张脸都是脏兮兮的,更别说爪子了。

手上还有蹭了一半的妆,灰头灰脸的,卡着脖子了用力的锤着胸口,眼睛发着亮光,前面还有热牛奶,干净的用杯子去倒了一杯,一口下去,终于顺畅了。

“啊~差点没噎死在厨房。”

顺畅的包子下去了,他在喝了一口牛奶,怪好喝的,根本没发现身后还站着一个人。

白柯看够了,原来是上午刚进来的雪家的那个儿子,怎么一个下午的时间就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

怪可怜的,看着狼吞虎咽的样子,有一些滑稽。

闲着没事,他看着这个家伙吃东西,有些笑意。

“喂,这里是厨房,你一个仆人怎么来这里偷东西,信不信我去告诉王女,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啊!别别别!我走!别打我!”

雪沫有一些精神刺激了,下午的那一场打架,自己打不过别人,还被人锤了好几下,已经是怕死了,那个凶狠的女人还差点巴掌伺候,以前可从来没有被人打过,一进来这里,一天让人打好几次,打怕了。

白柯皱眉,他什么时候说要打他了?

半块包子掉地上,雪沫红着眼蹲地上要去捡起来,蹲着趴着离开的样子,十分的可怜。

就一个下午,怎么就把自己弄的那么糟糕?

“谁让你走了,起来!”

白柯抓着他的领子起来,四目相对,雪沫差点没有把自己吓哭。

原本以为是他一样的仆人呢,这样就算是挨一顿打都无所谓了,可是怎么是白少啊!

“白…白少!我不是故意来厨房的,这些…这些我不吃了,我…我只是饿极了,别告诉王女。”

哪怕,哪怕就是打他一顿都可以的,就是别跟王女说,他怕说了,就会对父母有影响,本身他父母都已经进去了。

看着他一身的男仆衣服,浑身上下白色的围裙都脏兮兮的了,就只是一个下午的时间,看他吃的,可能就连午饭都没有吃。

“你饿了一天了?”

雪沫小声的嗯了一声,红着眼,眼泪从眼角落下来。

他也只是一个刚成年的孩子。

脸皮脏兮兮的,白柯看了都觉得同情。

因为身份的原因,可能是那一群人在单纯的欺负他,一个破落户的身份跟那群选秀的同样进来,同样的位置,自然是有落差的。

更何况,那一群少爷,自己收到了不一样的对待,就把气撒在别人身上,这也就太正常了。

白柯望着眼前与他当年经历有些相似的人,不得不想为他打一把伞,能帮的时候帮那么一下。

更可况,王女需要一个完整的雪沫,他自然是有义务爱护一些的。

指了指身后的吃的,“你吃吧那一些王女也吃不下,这边就已经够了,多余的你都解决了吧。”

“啊!真的吗!”雪沫简直太开心了,仿佛是得到了很好的宝贝一样。

“谢谢你,白少!你是个好人!”

滴,好人卡一个。

白柯有些意外,这年头居然还有人给他送好人卡,也是蛮搞笑的。

带着一些蜜汁的笑容,看他抓着包子跟糕点吃的快乐,旁边的热牛奶都给他倒了一杯。

“慢点吃,又没有人跟你抢。”

雪沫塞进一大口肉包子,这个包子比他家里厨师做的还要好吃,他瞪着亮晶晶的眼眸,看着亲近可人的白少,一点都不像他们讲的不近人情。

而且白少是王女身边的红人,一直都跟王女生活在一起,居然能跟他这么一个小小的破落户交流,明明就是一个很好的人。

白少长的可真好看,眼睛还是跟星空一样好看。

“白少,你眼睛可真好看,王女一定很喜欢你,才会对你那么好的。”

白柯把吃的放进保温箱的手一顿,很自然的一笑,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但是反问了他。

“听说,你是主动退出来的,怎么?不想当王女的男人?说不定到时候你会跟我一样,受到王女的宠爱,这多好啊。”

像是疑惑,却又是试探,白柯想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就退出来了,正常来说,这群人基本都想得到王女,在王女身边,那家族是直接打进了顶级的豪门了。

如果雪沫有这个想法,他肯定是想救父母的。

可是他却之类退出了。

雪沫有些吃饱了,小小的打了个嗝。

软声道,“因为我笨啊,我父母还在的时候,就经常说我笨笨的,容易被人欺骗,我也承认,我不想跟那群人挣什么,我怕到时候我也跟我爸妈一样没救了,那到时候,我妈妈真的要哭死,以后雪家就没有人了。”

“妈妈说过,让我不要太过显眼,平平淡淡就好了,所以我就在这里当一个包吃包住吗男仆也挺好的,每个月工资也够我活了。”

他说完,白柯没有继续说什么。

雪沫觉得在这里的时间够长了,他也已经吃饱了,应该早点回去休息了,不然明天起不来,要被那个凶巴巴的女人骂了。

“白少,谢谢你今天的大恩,以后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尽管说!虽然我可能帮不了你什么,但是只要你说!我肯定尽力的,别嫌弃我笨就行,我先走了,拜拜。”

雪沫恭敬的向他鞠了一躬。

白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忽然说着。

“以后要是肚子饿,你就来这里吃吧,王女有夜宵的习惯,多了也吃不完,倒了浪费。”

“啊!真的吗!”

白柯笑了,“嗯,你来就是了,小心一点,别让别人知道,还有啊,你的妆还是别画了。”

这一点,雪沫就有一些不明白了,怎么就不能画了。

白柯知道他脑子转不过来,换了一个套路说着。

“你都已经是仆人的,害怕什么?天天带着这么浓的妆不好,王女也不会接触到你的。”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雪沫恍然大悟,确实如此啊!

当然,他脑子的确挺笨的,这么快就被套路领进去了。

看着离开的雪沫,白柯勾了勾唇,还真的挺笨的小崽子。

可能王女会喜欢这个小崽子,但是却又不一定。

白柯摇了摇头,怎么就想这种东西了?把这些没用的想法甩出去,他的目的是要雪沫早点接触到王女,这才能帮到王女才是。

转身,时间到了,他端着夜宵去王女的卧室。

绯萝结束了一场国际会议,头疼的揉着脑袋,起身从工作室出来,转身进了隔壁的卧室里面。

化妆桌上面有药,她吃了两颗。

“不要吃了,这个药原本是用来给你安神用的,你怎么就用来当治头疼的药吃了。”

白柯刚进来,就看到绯萝在吃药。

之前就已经提醒过了好几次了,绯萝就是不听。

“你也就这点地方敢跟我叫板了。”

扯着男人的脖子,拉着他过来深深的在嘴上亲了一口,那药的苦全部渡进了白柯的嘴里。

“尝尝你嘴的味道,骚男人,别勾引。”

白柯端着牛奶,“给你热了夜宵,你吃一点待会儿就可以睡了。”

绯萝挤了一坨护手霜,抹着。

“那你喂我,用嘴。”

白柯失神了几秒,回过神,有些失笑。

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孩子气了。

“王女,你快喝吧,真的夜深了,咱们早点休息好不好?”

这个点确实有些晚了,绯萝不闹他。

快速的解决了盘子里面的东西。

吃完后,她去浴室洗漱,白柯帮她整理桌子上的文件还有一些别的东西。

绯萝换了一身睡衣,出来后基本是真空的。

一下子从后面扣住了白柯。

“那一批人已经选出来了五个,到时候我要是冷落了你,可不要哭鼻子。”

白柯好像被戳中了点。

“我才不会呢,王女不会这样对我的。”

他小心翼翼的转过身,靠在绯萝的怀里,很黏人,都不像外面看到的白少了。

“我今天帮王女弄夜宵的时候,遇到了雪沫,他好像被人欺负了。”

“雪沫?被人欺负?”

这些词,组合在一起好像都有一些听不懂了,绯萝有些不明白。

“你好像很在乎他?你该不会喜欢他吧?”

绯萝问着,因为男人喜欢上男人,这不是一个不平常的事儿。

更何况,她的白柯长的温柔貌美的,很难不想到是否会是男女通吃的这一款。

温柔的勾着这张诱惑人的脸,绯萝的问题都让白柯吓了一跳。

“王女为什么会这么想?白柯是王女的断不可能会有这种肮脏的想法。”

扑通的一下,跪在了地板上,下者的姿态十足,又知道分寸又懂的识食物为俊杰,他大概是知道了,在王女跟他独处的面前尽量少提另一个男人,王女会怀疑的。

“你倒是识相。”

绯萝摸着手,扭着那瘦细的腰肢,柔软的屁股坐在了床上,看着地上的男人委屈的模样。

“你要是学外面的那群恶臭男一样,男女不忌,前面后面的洞都要堵上,用来草的你魂飞魄散的话,我就把你跟养的那群大狼狗关在一起,五条狼狗够你吃的了吧?全部喂了春药,重量级的。”

听这话,白柯一瞬间后背都凉了,五条狼狗根本不是开玩笑的,他知道绯萝这是认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她真做得出来。

“王女!我错了,我不会的,我的心里只有你,王女最清楚了,你别不要我。”

跪趴着去抱着绯萝的大腿,脸颊蹭着她的小腿委屈的很,撒娇着祈求,好不可怜的样子。

“起来,地上凉。”

能够准确的认识到自己的位置,白柯还是很懂绯萝的心的,当然绯萝喜欢的就是男人卑微的祈求模样,求着她,她是掌控一切的王者。

那么一个精致而又顶级的男人都跪在她身下,这种滋味不要太舒服了。

“王女…”

白柯不再提雪沫了,相反绯萝自己主动的就提起来了,因为她确实很意外为什么雪沫会被人欺负,按道理说都是世家子弟,他也应该有一些自保能力跟情商的。

“你说他被欺负?为什么被欺负?怎么就被欺负了?”

白柯老实的说着。

“是因为扫树叶的事吧,有两个人侮辱了他父母,吵起来了,加上他年纪小没学过打架,很容易就被欺负了,自己又是没家族的人,他们也就无所顾虑了。”

白柯说的认真,有一些同情雪沫的模样。

反而绯萝听的津津有味的,觉得挺有意思。

“呵,这才进城堡一天,就惹出这么多事,要是哪天让他成为我的养分,指不定中途有多麻烦呢。”

绯萝很不喜欢惹是生非的男人,这已经在心里打了不好的差评了。

白柯皱了皱眉,有些不明白绯萝怎么就讨厌上雪沫了?

“算了,他的事你也少管,留着他一条命就行了,新选的男人明天就可以带来给我见见了。”

“是…”

正值夜晚,不想做点什么都不可能的,毕竟绯萝刚吃完东西,就得消化消化不是么?

“白柯啊,刚才说到男人与男人,我好像很久都没有草你了诶。”

白柯紧了紧手,确实挺久的,王女总喜欢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来折腾他。

当然,对比那群养分确实来的温柔的多了,但是同样的,再折腾他的路上越走越远,势必要弄死他的意思。

“王…王女…”

绯萝笑着,“乖一点,去吧工具给我拿过来。”

所谓的工具,是一个很大的调情工具箱,里面都是王女定制的折磨他的东西,什么都有,如果要打开这个,可能今天晚上他都不能睡了。

“王女…我们还是休息吧…明天…明天我还要去帮王女把那些男人叫过来呢。”

白柯有些受不了,白天刚被草完的鸡吧还有一些的过敏的刺激,尿尿都是站不住的,鸡吧里面又痒又有些刺痛,晚上可不能再玩弄了。

“三…二…”

王女冷着脸数数的样子,白柯就快速的去把工具箱拿了过来,甚至在她的面前解开了裤子的扣子。

绯萝曾经说过,在她面前解扣子,不能一开始就解开衣服的,而是要第一时间解开裤子,因为她喜欢玩弄鸡吧,男人的第一命门玩弄在股掌之中。

鸡吧么,玩坏了最好了。

“不敢了,王女…我已经脱了…”

还没有鼓起来的鸡吧,包裹在男人的内裤当中,情趣的内裤是绯萝命令着他穿的。

纯丝袜制的内裤,三角形状紧紧的结合着男人的肉棒,肉色的肉棒蜷缩在其中,就连下面的两个蛋都看得一清二楚。

稍微吹一口热死,它就弹跳着,似乎还是很精神的模样。

还未等它硬起来,绯萝就已经挑好了一个锁精环,上面连着一个很长的马眼塞。

“王女…”

男人的祈求也没有用了,因为绯萝真的内心十分的渴望他浪叫的模样,在身下被操的眼泪滑落,红着眼叫着她王女,轻一点。

白柯听话的趴在床上,丝袜的内裤在后面开了一个洞,绯萝挑了一个上好的硅胶材质鸡吧,里面还能够模仿男人射精,能够增加温度,就连龙头龟头都是雕刻的精美图案。

“把腿分开,屁股翘起来哦,我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对你了,是不是你也很期待呢?”

白柯不想说期待两个字,他不是很喜欢被插,他比较喜欢被绯萝操鸡吧,他的快感基本都在前面,绯萝操他后穴的时候,基本都是因为顶的太快了,他才受不住。

“不喜欢…”他就真的嘀咕了一句,绯萝听到了。

啪的一下,重重的抽打在他的臀肉上。

“再说一句。”

白柯继续说着,“王女说过的,要白柯说实话,不能欺骗王女的,白柯不喜欢这样被操,但是白柯愿意给王女操的。”

绯萝不生气,听他嘀咕的话,反而想笑了。

一个不注意,在他说话的时候,带着的假鸡吧就顶了了进去,快速的插进来他的肉穴之中。

那种一瞬间进去的酸爽,白柯没坚持住,紧紧的抓着正头叫了出来。

“啊!”

他叫的可真的是让绯萝心花怒放。

“啧,叫的那么爽还说不喜欢,你在口是心非一些什么?”

用力的在顶了一下,男人的屁股紧紧的吃着假鸡吧,顶一下,他叫一下,眼圈一瞬间红了起来。

绯萝附身,抱着男人的腰肢,在他的下方找到了包裹在内裤里面的鸡吧,因为情欲凸起的鸡吧太骚了,还是被丝袜包住的,里面的前列腺湿了一大片,用手指那么一刮,就是淫荡的液体挂在手指上。

那液体,她蹭着男人的乳头,硬硬的乳头被玩弄着。

白柯小声的叫着。

淫荡的浪叫,根本就不用睡了。

“嗯嗯…啊啊啊…嗯啊…”

叫的婉转而又动听,如果绯萝真的长着一个鸡吧的话,估计是真的要操死这个男人了。

“再叫的浪一点,不够骚,我听了都不想操你了。”

就是在为难他嘛?

哪有让人叫的在骚一点的。

“唔…王女…再操的用力一点…白柯好喜欢被王女操的死死的,肉穴都要被操开了,唔啊啊啊…里面好痒,好喜欢啊!”

白柯按照绯萝喜欢的方式叫着,实际上,他的肉穴被操的一阵酥麻,但是却还没有达到浪叫的那种程度,只不过哼唧倒是可以的。

不过王女喜欢,那他就叫着了。

绯萝自然是知道的,因为如果白柯真的喜欢被操后穴,那他后穴早就淫荡无比的,那种肉穴泛滥的淫荡的水从屁眼出来,假鸡吧上面都是前列腺的液体,但实际上白柯没有。

他确实不喜欢被操后面,因为情绪上的提供,绯萝知道他在有演绎的成分。

所以,接下来就到了真的让他浪叫出来的情节了。

锁精环早就拿出来了,顶动着腰肢的同时附身在他的腰肢上面,向下摸索,摸到两个肉蛋,捏了捏。

“你真的好骚啊,穿着这样的透明内裤在勾引我,骚肉穴还吃着我的假鸡吧呢,你怎么那么骚啊,嗯?”

“摸着你的臭屌,都硬成这样了,看来很需要别的帮助呢!”

软烂的肉穴操的都要泛爽,白柯沉浸在其中享受着,后穴在绯萝的节奏下有了快感,感觉到下面有什么东西在触碰。

白柯低着头,往下面看去。

他那淫荡的鸡吧早就突出内裤了,内裤也已经被绯萝用手撕开,所有的一切都暴露在外面,碎片残留还挂在他的腰上,是一种征服的象征。

“啊!王女…轻一点!锁精环太紧了,啊!”

就是很紧的锁精环,牢固的固定在他的精囊上面,撑的两个蛋紧紧的,就跟要炸开一样。

“唔,慢一点操,撞到蛋蛋了,有些痛…好涨啊…”

整个人都翻了过来,双腿被拉成一字马的形状,就连肉穴被操的模样,绯萝都看得一清二楚了。

假鸡吧快速的在他的肉穴里面进行着跃动,爽出来的液体都蹭到了床单上面。

重点不在这里了。

马眼塞已经准备好了,绯萝故意的停了下来。

不上不下的感觉,白柯憋的脸色都红了。

“动动,再动动…王女求求你。”

“乖,你喜欢的马上就来了。”

随着一根黑色的马眼塞,在他的龟头周围打着圈,马眼塞上面带着小号的珠子。

在绯萝的面无表情下,肉棒上面的马眼塞,被用力的用手插了进去,连带着小拇指一起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

一瞬间,小拇指进去的地方直接到了鸡吧高潮,尿道口的精液都要喷出来了。

可是这还没有结束。

手指头抽了出来,马眼红润着要喷精。

“啊!不可以!鸡吧不行了!王女…求求你了!”

带着珠子的马眼棒,一颗一颗的塞进去了。

长长的,带着珠子的马眼塞,一颗颗的塞进马眼尿道里面,每一颗都饱满而又圆滑,一颗接着一颗,03厘米就连着一颗了。

每进去一颗,里面的精液就会得到珠子的挤压,就连鸡吧里面的尿道壁口都会得到撑开的涨挤模式,一直塞进去全部,外面有一个大圆扣,是进行龟头封住的。

全部进去以后,绯萝把外面的说硕大的龟头上面直接封了起来,他想射精是完全射不出来的。

臀肉已经开始颤抖了,鸡吧涨肿着难忍无比。

身下还插着一根假鸡吧,白柯就好像一整个人都快不行了。

“啊啊啊…求王女解开龟头上面的扣子,鸡吧要射了,真的好想射精,鸡吧憋的难受,骚鸡吧给王女玩儿,求王女让我射精。”

硬挺的鸡吧,被锁精环关住的两个蛋蛋肿胀的更大了,鸡吧也肿了起来,难受的鸡吧甚至爆出了青筋,稍微的碰一下,它就跳动着让人恐怖。

“哦哟哟,鸡吧怎么肿的那么大啊?是不是很难受呢?我这就帮白少舒服舒服啊,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心狠的女人,在他难受的同时,还要用手过分的在他的肉棒上面撸动摩擦,身下一起搅动着假鸡吧在肉穴里面抽插,顶着他里面的高潮点,一下又一下的给他痛苦与苏爽。

撸动的手与白柯的肿胀的鸡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白嫩细长的小手,抓住鸡吧握着,刚刚好的程度,做的完美的美甲在肉体上面刮蹭着他因为肿胀起来难受的青筋。

没有包住的龟头周围,硕大的龟头与肉棒分的清晰明确,大龟头敏感,周围的边缘也是同样的,只是稍微在他旁边打着圈,他就颤抖的不行了。

身下的假鸡吧撞击着男人的破碎的声音。

“王女…啊啊啊…王女放过我吧…啊…求求你了…鸡吧真的不行了…肿炸了的会…啊!”

白柯哭了,那如同珍珠一样的眼泪,不要钱似的流下来,星空一样的眼眸,眼白都带着一点红润,可怜而又破碎,这么一个好看的人,居然身下是肿着一根大鸡吧,肉穴插着一根假鸡吧,大鸡吧都已经肿的冒出青筋快炸了。

上面的好看的脸蛋,下面却如同怪兽一般,鸡吧粗大肿胀,被女人把玩在手中,可怜而又色情,欲望被扩大了。

男人的破碎的哭声,渐渐的让绯萝达到了兴奋欲。

“骚狗!那就操死你,不是喜欢用鸡吧射精呢?今天就不让你射,有本事就用后穴高潮啊!”

“不要!不行的!啊!啊啊啊!坏了!要被操坏了的!”

拉成一字马一样的腿,被绯萝双手撑的更加开了,往上推着,撑着男人的腿拉到头顶,腰肢就如同男人打桩机一样,在他的肉穴里面用力的抽插,速度快的都出了残影。

“哈啊啊啊!死了死了…王女…白柯要死了…”

已经感受到了白,无边无际的白,鸡吧好像已经没有有了知觉了,肿到一定的程度,好像已经废了。

射不出来的精液,还有被逼着换一种方式高潮的后穴。

一瞬间,他的脑袋闪过去一片白色。

男人大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啊!!死了!”

绯萝最后一下顶进了男人的最深处,假鸡吧同时感受到了高潮的后穴挤压,持续性的在他的屁眼里面射进了一股浓厚而又滚烫的模仿性精液。

而就在这时,龟头上端的扣子,绯萝只需要轻轻的打开一点点,男人鸡吧里面的精液由于挤压过久,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冲击力。

刷到一下,塞在男人马眼里面的珠子一颗连着一颗飞了出来,同时伴随着男人的精液,全部飞射出来。

马眼大开,肉眼可见的速度,鸡吧甚至无意识的顶着空气射精,整个人都撑了起来,白柯也已经翻着白眼了。

“射了呢,好多哦。”

怪怪的语气,怪怪的王女。

白柯射了足足一分钟,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好不容易回过神,才发现身上以及脸上都是他射的。

他的精液很多,天生的鸡吧粗大精液多还敏感,以为王女不会喜欢他这样的,结果就是偏偏喜欢他。

身体都软了,回过神的白柯十分的软糯。

“王女…唔…能不能给我一个抱抱。”

操完以后,你就会得到一个很软的白柯,谁能不爱呢?绯萝就很爱,软软的白柯比平常都不太一样,哭着已经红了圈的眼睛,脸上还沾着白色的精液。

绯萝装作嫌弃的模样,不过去抱他。

“不要,你身上都是你自己恶臭的精液,我才不抱。”

绯萝高傲的起来了,用湿巾擦了擦身上被溅到的精液,重新坐到化妆镜前面,看看身上还有没有别的地方飞射到。

男人委屈的很,红润着眼睛又要小珍珠了。

明明他的精液不臭的,王女的要求那么高,怎么可能会有臭精液。

他色情的伸着手指,摸到了脸上,手指摸着自己的精液居然当着她的面塞进了嘴里。

尝到了自己的精液味道,不臭,反而有点甜。

淫荡而又发骚的男人,是被绯萝调教出来了。

此时,绯萝坐在镜子前面梳头,而白柯居然从床上学着狗的动作爬了下来,一直到绯萝的身边蹲着,软着一张精致的脸粘人无比。

“王女…”蹭蹭。

蹭着她的小腿,还用脸趴在她的大腿肉上面,掀开她的睡裙,舔弄着她的大腿内侧。

痒痒的,啧。

男人的鸡吧甩在她的小腿上了。

绯萝有些不耐烦,“滚远点。”

一脚踹在他的鸡吧上面,淫荡的鸡吧甩在小腿上,感觉恶心死了。

但是又想到,这个男人是自己宠着的,倒也没用力。

要是别人,早就一脚下去废了。

白柯滚在了一边,有些气馁。

好像王女是不真的不需要他了。

走到一般,感觉到后面的气压已经委屈到另一个点了,绯萝这才叹着气。

回头,转身回去拉起地上的男人,不能再折腾了,真的要休息了。

“跟我去弄干净,我们睡觉。”

绯萝伸手捏住了男人的鸡吧,牵着去浴室里面,她一般都喜欢抓着男人的鸡吧走路,有一种牵着狗的方式。

被哄了的白柯稍微开心了一点,就算鸡吧被扯着也要过去抱着绯萝。

“王女你真好…”发自内心的喜欢,也有发自内心的大胆。

居然在旅途中,在手上抹着身上的精液,然后从后面探进绯萝的睡衣里面,白柯的手指从后面摸到了肉缝当中。

摸到了绯萝的阴道口,精液全部抹了上去。

绯萝皱眉,没说什么。

到了浴室以后,打开热水冲澡的时候,男人发出了两声惨叫。

“啊!我错了!啊!”

鸡吧被绯萝抽了两下,是放在手心里面,另只手抽巴掌的一样抽,痛但是不过分。

抽完以后,红着眼的白柯认错了,但是绯萝喜欢给他别的惊喜。

带他冲澡的同时,吻了上去,抽红了的鸡吧赏赐一般的被绯萝放进了阴道外面,蝴蝶状的肉穴夹住了他的大龟头,温暖着男人的鸡吧。

男人舒服的顶着胯,在她的阴道外口摩擦着自己的鸡吧。

很舒服,也很惊喜。

“喜欢…王女好喜欢你!谢谢王女的赏赐,白柯好喜欢,唔啊啊啊…鸡吧好舒服,夹的再紧一点,摩擦的好爽,龟头感受到了王女的阴蒂,凸出的在大龟头上面,唔啊啊啊…夹住了…”

谁能想到,结束后,还能在浴室里面再来一发。

夹住的大鸡吧,硬挺了起来,大龟头的马眼好像能够自动寻找一样,把阴蒂夹了进去,然后自己在上面摩擦,骚马眼就跟骚逼一样是用来操的。

“好爽啊…白柯好爽…好喜欢被王女这样的玩弄…王女现在可以操死白柯的骚马眼吗?用王女肉逼里面的肉刺操好不好,求求你了…白柯又发骚了!”

别想睡了今天。

绯萝体内有一根肉刺,专门是长在逼里面的,好像是为了让她操男人天生长的一样,她也不知道,是天生就有的。

肉刺一开始很小,后面随着年纪就变大了,随着她的性欲还会变化,性欲越高肉刺就会变大,大到跟最大号的马眼棒一样,可以当做小鸡吧操男人的马眼。

而白柯的马眼就是这么给操大的,上瘾也是因为这个,肉刺进马眼里面,那叫一个爽,简直就是灵魂冲击的爽。

绯萝的肉逼确实喜欢这样操男人,既然白柯叫的这么骚,那就继续操好了,反正男人不就是用来操的么?

“淫荡的货色!”啪的一声,先给了他一个巴掌。

白柯不叫疼,反而更加兴奋了,主动的握着大鸡吧,掰开马眼给绯萝看看。

“求求王女了,鸡吧太骚了,性欲让它又发骚了,求王女狠狠的玩弄它,操死骚鸡吧吧,求求了。”

淫荡的男人求操的模样更可人了呢。

既然他都这样了,那就操好了。

扶着大鸡吧进去了自己的身体,这鸡吧是真的粗大,当初跟他做的时候费了好大的劲,自己也流了挺多的血的,但是架不住男人真的爽。

“啊!”

这一会儿,是绯萝娇喘出声,大鸡吧进去身体,一根进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应该是太久没操了,一下就爽了起来。

里面的肉刺,就主动的变大,寻找着源头,一下子就钻进了男人的马眼里面。

同样的,白柯瞪大了眼睛,爽到鸡吧了。

接着,都不需要绯萝动,男人抱着绯萝的身体开始自己抽插着肉逼,阴道紧紧的夹住男人的鸡吧,这是第一爽,第二爽是他抽插的同时里面的肉刺也在抽插着他的马眼,爽死了。

“啊啊啊,爽死了!王女的身体太棒了,白柯好喜欢!操死我操死我!”

明明是他抱着操绯萝,嘴里叫着的却是操死他。

男人的耸动的腰肢伴随着鸡吧的热度增加,也在逐渐的加快了速度,速度的快就像是一分钟能够抽插几百下的模样。

抽插着,身体就算是吃不消了,也要抱着绯萝的身体,半蹲着使劲操自己的肉棒,好想鸡吧马眼里面长了骚虫子一样,需要他用力的,使劲的捅进去,在里面搅拌着,淫荡的液体就算流出来了,也停不下来。

“啊啊啊!在夹着我的鸡吧,骚鸡吧是王女的玩弄工具真的好爽啊!啊!用力一点,王女…啊啊啊…鸡吧爽翻了,要射了要射了…”

操的鸡吧马眼里面流出来的汁液,反复在绯萝的阴蒂上面喷涌,但是架不住白柯淫荡起来的骚劲儿,就算是难忍的爽感也要重新把鸡吧捅进去,让她的肉刺全部被他的鸡吧包裹在其中,然后反复的抽插,一直到鸡吧爽飞了,在绯萝的阴道里面尿了出来。

“啊啊啊!!!射了!王女!!”

喷射出来的尿液跟精液混合在一起,男人随着花洒的水流,慢慢的滑落在地上,鸡吧在绯萝的花穴挤压的软了下去,抽出来的时候,绯萝迷眼的快感,肉逼里面的精液跟尿液一起花穴当中冲了出来。

“啊~”绯萝爽的用手掰开自己的肉逼,尿出来的尿液全部淋在男人的头顶,随着花洒的水,全部落在男人的头上,淫荡无比。

翻着白眼,爽呆了过去的白柯终于没有力气了,一整个人翻着白眼,吐着淫荡的舌头,尿液冲击下来,用嘴接住在被水冲刷干净。

他不会吞下去,只是用嘴接住以后随着流水一起下去,色情的模样,完全都是为了绯萝。

结束一切以后,绯萝上床都已经凌晨三四点了,同样的白柯软着身体蜷缩在绯萝的床上,他不经常在绯萝的卧室住,但是实在是累死了,绯萝只能让他留下来。

第二天,太阳升起,选秀出来的五个男人一个个的都神采奕奕的,因为今天他们可以见到期待的王女了。

作为商业帝国的主要人,他们平常都是照片上才看到的王女,照片上看去貌美无比,又是十分诱惑人的御姐妖魅,男人一看一个喜欢。

专门负责的人,本来今天是白少负责带他们去换衣服,以及准备王女喜欢的造型,但是听说白少今天不太舒服,就换了另一个人。

路过一条大路,两边都是喷泉,进去就是王女见面的小会客厅。

一般他们这种见面,都是在小会客厅当中的。

雪沫拿着抹布,一边擦着外面的大玻璃,看到了一群人走过来的样子,比第一次见到他们不一样了,一个个都做了新造型,就跟电视里面的大明星一样,做了完美的造型。

但是那样好看的衣服,他好像已经穿不到了。

手里的动作不停,但是眼神却一直看着那群男人,其中的那个跟他说话的那个男人,好像是真的入选了,长着一副小奶狗的模样。

还别说,看着入选了的这几个人,他的内心却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失落,其实他也想过,如果他没有主动来这里当仆人,会不会自己也会成为其中一员呐?

有些失落的低下了头,那个男人看了过来,认出了那个破落户的儿子。

原来他真实面目长成这样!

还好,幸亏了,幸亏他直接去了仆人,不然那一张脸如果存在,这些人基本都没有任何的机会了。

是的,雪沫听了白柯的话,擦了脸上的化妆品,现在的他清水出芙蓉一样素颜朝天,脸上不擦任何的东西,却唇红齿白的,眼眸里自带着无辜光圈,与白柯不一样的眼眸,一种是能够陷入进去的星空眼眸,另一种的是能够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未来与纯真。

如同一朵小白花一样,倔强而又坚强温柔的活着。

他下意识的与那个男人对视上,雪沫不知道怎么的有些害怕了。

低下了头,装作认真的擦玻璃。

那个男人紧了紧手,回神以后在想着,要不要找机会把他给解决了。

就在这时,带着他们来的负责人通知到,王女就在里面等着他们,可以全部进去了。

“让你擦个玻璃!你特码擦了多久了!从早上磨蹭到现在,擦了那么一点,干什么吃的!”

这边通知的人让他们进去,雪沫这里就被凶巴巴的女人徐妈妈骂了一顿,又在说他偷懒不好好做事情。

可是明明是因为那几个仆人偷懒,逼着他让他帮他们的玻璃都擦了,不然晚上就在他的床上倒水。

他不想白天吃不饱,晚上还要睡不好,所以就答应了,帮他们擦了玻璃以后才干自己的这边活。

“我没有,是他们让我帮忙擦的,我来这边的时候已经擦了两层了,我…”

徐妈妈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甚至在他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地上的水桶都打翻了。

“你什么你,混蛋东西,在这里碍眼什么!里面王女正在选秀,你还在这里狡辩什么!就算他们让你做!那也是你动作太慢,不然早就完成了!眼泪给我憋回去!今天午饭别吃了!滚,滚去后院扫地!”

雪沫摔倒,手肘刚好擦在了地板上,他忍着痛眼泪又忍不住的流下来,瘪着嘴。

湿漉漉的裙摆拧干净,领着小水桶慢慢的走到后院去。

有些失落的回头,看了最后一眼那个些人。

算了,他还是老实做下人该做的事吧。

徐妈妈掐着腰,神气极了,什么东西,一个破落户的垃圾,真的是影响一天的心情。

转身,又变了一个态度,因为就在门口处,自然是好多人都看到了。

“哎呦,真的是让你们见笑了,你们快进去吧。”

那笑容,就跟舔狗一样,因为她知道这群人家族都不错,甚至已经选上了秀,到时候再一受宠,她的好处可就多着了。

因为男仆主要都是她管着,到时候分配,都要经过她的打点。

“你是徐妈妈吧?我听我母亲说起过您,她说您是城堡的主心骨,好多的仆人都经过您的手调教,厉害极了。”

这种的奉承的话,徐妈妈听了,笑的那张老脸都快开春了。

“哪里的话,我就一个老仆人了。”

张舟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个价值不菲的怀表。

“徐妈妈管理那么多仆人,肯定是很注意时间的,这个怀表我留着也没什么用,今天啊就送给你了。”

“这怎么好意思!”

嘴上说着不好意思,这手就已经接过了怀表,上面点缀满了钻石跟宝石,价值绝对值得三百多万了。

“徐妈妈,刚才那个人,希望徐妈妈多照顾照顾啊,嗯?”

一下子,徐妈妈这个人精明的很,这话其中的道理一瞬间就懂了,眼神交流的很简单。

这个照顾那自然是肯定的。

包在她身上了,本来她就不喜欢那个小贱蹄子一样的男人,没用又没钱的。

“妥了,快进去吧,别让王女等急了。”

心神会领,张舟带着满意的笑容进去。

五个男人整齐的现在会客厅当中,每一种都是不同类型的。

温柔的,奶狗的,阳光的,妖孽的,忧郁的。

虽然说,长相是如此类型的,但是这内心是什么样的又怎么会知道呢?

绯萝斜靠在贵妃椅上,黑长而又波浪卷的头发挂在胸口,白嫩的肌肤让男人看的眼睛都带了。

那一双自然生成红眸已经变成了正常人的颜色。

勾起一抹红唇,绯萝站了起来。

“你们好啊,我未来的男人们。”

“王…王女好…”

这群男人没见过美女一样,眼睛都看呆了。

怎么会有这么美的女人?

绯萝很喜欢他们得反应,每一个男人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基本都是这样的反应。

她赤脚而靠近,在他们的周围转了一个圈,留下的香水味勾着男人的心。

促使着他们觉得,这一趟来的十分值得。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都长得好好看哦,接下来的每一天,我都会轮流来跟你们相处的呢,我是不是要送你们一个见面礼啊?”

今天的绯萝很温柔,说话也十分的悦耳动听,在男人的周围调笑着。

让他们一动不敢动的,一见钟情了,甚至有一些害羞。

都害羞了呢,一个个脸红的样子可真美味。

绯萝拍了拍手,“给他们安排一下住址,分别送一个贴身的男仆伺候。”

“谢…谢谢王女!”

绯萝特意的去勾了一下,第一个道谢的男人,就是这个小奶狗了,叫张舟。

紧接着,道谢一个个的传来,但是这第一天,绯萝就叫张舟在这里留下了。

“你说你叫张舟是吗?”

绯萝带着张舟去了专门的卧室,同样的落地窗,同样的可以看见城堡外面的好风景,她不会带着这些养分去她死人的卧室里面,只会带到他们自认为是她的卧室里面。

床很大,可以容纳下好几个人,绯萝还赤着脚,惦着脚尖走路。

窗户外的微风吹来,一阵阵的清香,绯萝的秀发飘飘然,张舟心旷神怡。

他一整颗心都快落在绯萝的身上了,简直就是女神一样的存在。

他按压住内心的狂喜,故作镇定的靠近绯萝。

他知道,王女肯定是喜欢镇定的男人,不然是不可能那么宠爱白少的,毕竟白少就是一个温柔而又镇定的人。

“王女可以叫我阿舟,我父母经常这样叫我的小名的。”

外面的太阳照射进来,阳光的折射下,绯萝就仿佛是置身在光圈里面的天使一样。

神圣而又不可侵犯,但是这样的女神却对着他笑的十分的温柔。

“阿舟~”

调皮的语气,勾着男人的心,绯萝轻轻的叫了一声,哼笑着,“阿舟!”

张舟奶狗的模样很乖,装的十分的无辜而又羞涩,绯萝叫着他的小名,一下又一下的撞在了他的心口。

王女叫的真好听。

如果可以,真希望以后能够多听一些。

“那你应该没有过女朋友吧?”绯萝试探性的手指戳着男人的胸口,一点一点的靠近。

紧张的张舟都要把心跳出来了。

时刻告诉着自己,从选秀成功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是王女的了,做什么都没关系,一定要为家族争一口气。

手指在他的薄薄一层衣服上面打着圈儿,是落在胸口,又是男人的乳头周围,痒痒的,绯萝就是故意在男人的身上调戏。

“没…没有…”男人往后退了一步,紧张的很。

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

落地窗前做这些事,张舟还是有一些吃不消的,不仅是刺激的问题,还有一个就是他没有过女朋友,这些东西基本都是零基础。

“猜到了,哼!”绯萝故意的在他脸上落下了一个手弹,弹了一下左脸颊,他害羞的捂住了脸。

却不料,反被绯萝推在了玻璃窗上面。

“你好稚嫩,我很喜欢,是不是晚上都没有做过坏事啊?”

“什么?!”

这个,这个是能直接说出来的吗?尺度真的好大,张舟意外的很,虽然知道王女身边的男人不缺,甚至有了白少这样的人物,但是架不住第一次接触这种尺度的。

“你说是什么呢?”

绯萝笑着,诱惑力十足的一双眼眸,勾的张舟都差点没了灵魂。

“没有,我没有做过…王女…如果可以的我就现在献给王女…”

张舟咬着嘴唇,如果王女需要,他自然愿意,王女那么美丽,这简直就是一种赏赐了。

“不急不急,让我们玩个小游戏怎么样?”

画面一转,男人双手抱着头,身体往下扎着马步,裸露的身体上面画满了侮辱人的语言。

淫狗,贱货,公猪,等等一些骂人的话。

绯萝手里多了一根抽人的藤条,刚才还在调笑的两个人,现在一个欲哭无泪的正在扎着马步,下身的那根贱屌上面居然还挂着一个花瓶,下坠的拉扯感,两个肉蛋都快变形了,鸡吧甚至坠落下来肉扯着的拉的很长。

张舟颤抖着,身体负荷的太严重了,特别是下身的鸡吧上面,又重又拉扯的疼,实在是想不到王女居然喜欢这种调调。

难不成,白少都是这么过来的?

忍着难受,这些他都还可以承受,为了家族,也为了荣华富贵,都无所谓了。

“阿舟啊,你真的好没用哦,跟我玩个石头剪刀布怎么输了那么多,只能这样惩罚你了呢。”

张舟无话可说,他总不可能骂王女吧,再累也是自己没用。

一连输了二十多把,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倒霉。

“是王女厉害,额…王女…我还要坚持到什么时候?”

绯萝摸了摸脸蛋,可怜的小奶狗,居然被玩弄成了这样呢。

要不要再加点?

“哎呀,你真的是太扫兴了,这才刚开始继续扎马步蹲着!”

说完,因为他有些扫兴了,所以绯萝在他的臀肉上面,用藤条抽了几下。

啪啪啪的三下,屁股上留下三道红肿的痕迹。

“啊!啊!啊!”

虽然说这藤条抽不死人,但是疼还是挺疼的。

抽了张舟身体止不住的动弹,一动弹,下面的鸡吧上面挂着的花瓶就会摇晃,一摇晃,花瓶拉扯着鸡吧,新的一种撕拉疼痛堆叠在他的鸡吧上面。

痛苦无比。

“王女…王女…真的好疼啊…能不能不玩儿了?”

张舟求饶着,他怕还没结束,他鸡吧就要被花瓶掉着掉下去了。

绯萝的藤条,游走在男人的身上,从胸前一直到臀肉,再从臀肉里面插进去,后穴的洞口游走一番。

“王女…王女…不要啊…”

张舟自然能够感受得到那根藤条在什么地方,他开始害怕了。

甚至想退出这场游戏。

“我退出!退出可以吗!”

绯萝笑着的神情,突然冷了下来,气势跟威压一起送给了张舟。

一个不留神,张舟彻底倒了下去。

花瓶碎在身下,鸡吧在玻璃碎渣里面,甚至扎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

身体的承重全部积压在鸡吧上面,一个不留情碎了在倒下去,基本就是碎片喂给了鸡吧。

这可不是绯萝弄的,是他自己不留神。

手里的藤条,扔在了地上,绯萝警告着地上的张舟。

“你既然已经来了城堡,就已经是我的人了,我要怎么玩弄你,都是我的自由,不要想着离开哦,不然下一个家族灭亡就是你张家。”

绯萝小心翼翼的从他头上跨过,顺便好心的在提醒一句。

“我去帮你叫个医生过来,好好的望着,我会多来看看你的。”

张舟实在是没有想到,王女居然会是这样的,他一直以为进了城堡以后,与王女相处,简单的就是一些伺候王女床上的功夫,但是没想到是如此的残忍。

这一切都好像打乱了他的计划。

他憋屈的在地上捶手,甚至动弹不得,由于扎马步时间太久,双腿都已经麻了,动弹不了。

已经醒过来的白柯在门外等候着绯萝,绯萝过去在他脸上捏了一把,“找个心眼坏的,给他治疗,嘱咐他在药里面弄点痒的,呵呵。”

在那种地方受伤,还在药里面放点痒药,这可真的是王女想的出来的,白柯压下了心里的惊讶。

瞪着双眸震惊,这就根本愈合不了,包住伤口,里面就会发痒,发痒就会忍不住去挠,挠了就根本不会好。

这简直就是新发明的狠毒手法。

王女,这简直就是太棒了!白柯眼眸里面充满了崇拜的欲望。

“王女…好想法…”

绯萝止不住的笑,揉了揉他的脑袋,笑着离开,一直到离他们远点了,笑容瞬间就变了,面无表情的离开。

这医生白柯叫来了,他斜靠着在门外,笑的有些让人看不懂神色,当然需要交代的都交代了。

来的人眼神里面就带着阴翳,是一个女医生,看着还倒在地上的男人,心里止不住的恶心。

身后还带着一个小徒弟,一个眼神,小徒弟就立马把人拖了起来,根本不顾张舟死活。

一整个人拖起来的时候,下体还留着血,身上的字也是写的十分丢人。

张舟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别人了。

女医生没有那么多虚的,上来就戴上了手套,然后一把抓住张舟血鸡吧,也不管他痛不痛,捏紧鸡吧就用镊子夹住碎片。

小徒弟端着盘子接碎片。

鸡吧捏在手里紧紧的挤压住,镊子的尖头戳在男人的鸡吧龟头上面,皮肉都被挑起来了。

痛的张舟想打滚。

“啊!你是什么东西啊!好痛啊!你为什么不给我打麻药!”

“啊啊啊!”

血淋淋的碎片夹住出来,女医生才不管他的死活呢。

甚至威胁,“你在动一下,你的狗鸡吧就废了,老娘这是在为你治疗,劝你嘴巴老实一点!”

“你!”

张舟不说话了,咬牙切齿的要把今天记住一样,就像是耻辱!

“啊!”完全没有脑子想的东西了,鸡吧重新被镊子加了一块肉跟碎片出来。

不过有一个很不好的消息,外面的玻璃碎片已经处理干净了,但是里面,医生的神情有这些邪恶,张舟都害怕了。

“有一个很不好的消息,你有一块碎片,很小的应该进去尿道龟头里面了,如果不及时处理,可能会损伤你的尿道口。”

“什么!那!那你快治啊!”张舟气的捶床,又痛又惊心动魄的,恨不得想把这个医生拖出去枪毙。

“行,那我就进去了。”

女医生的镊子竖起,张舟感觉到了不对劲了。

因为有一块碎片,进了马眼里面,谁知道是不是女医生故意的,非要把镊子扎了进去。

那镊子,直愣愣的在张舟眼皮子底下。

“住手!谁让你这样治的,住手!”

张舟喝止,但是也没有什么用。

镊子在他的鸡吧龟头上,开始转着圈,在他的尿道口一点一点的挤压进去,痛的要死要活,甚至在他的眼里进行这样的动作。

女医生的手抓的紧紧的,甚至他想动弹,她徒弟就过来死死的压住他。

“啊啊啊!!”

血肉模糊,痛到他脑袋神经都开始痛了,一身的汗水直流。

镊子进去了一半,她夹着里面的碎片,又抽了出来。

最后一声惨叫,“啊!”

碎片出来了,人也痛晕过去了。

白柯捂着耳朵,有些佩服她。

“这么多男人在你手里还真的从来就没醒着出去过。”

“男人这种生物需要打麻药吗?更可况里面那个我看一眼都觉得恶心,伤在那种部位纯属活该。”

“哈哈哈哈哈哈哈!”白柯忍不住的大笑了出来。

女医生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拉着身边的小徒弟走了以后,白柯也没有进去看过一眼那个张舟,任由他在里面哭爹喊娘的。

到了傍晚,安排的男仆已经各就各位了,每一个都刚好安排了一个看上去都比较乖巧的男仆。

而张舟这边,畏畏缩缩的探着头,好死不死的,那个凶女人知道要把男仆安排出去以后,第一个就把雪沫送给了张舟。

颇有一种,你交代的人,我就直接给你处理了。

张舟哎呦哎呦的在里面叫着,雪沫有些害怕,他都已经听说了,说是这个人跟王女玩游戏,没注意就自己磕到了那种部位。

现在疼的估计是起不来的。

雪沫咬了咬嘴唇,小心翼翼站出来,叫了一声好。

“张主人好,我是雪沫,您见过我的。”

张舟听声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下半身的鸡吧疼的厉害,已经支撑不到他睁着眼睛了,只能半梦半醒的眯着。

而且还睡不着,痛的根本睡不着。

睁开眼一看,果然是雪沫,好家伙那个女人居然直接把人送上门呢,他还正一堆邪火没出发。

这不,直接送上门了。

“是你啊,哼。”张舟的脾气一点都不掩盖了,不喜欢他就是不喜欢。

诶,怎么感觉他怪怪的?雪沫心里想着,因为之前见面的时候,第一感觉就是他挺好相处的啊。

“你,去打探一下,别的几个男的怎么样了。”

张舟是需要知道,是所有人都如同他一样,还是王女只对他这样。

如果是专门就对他这样,就只能说明王女根本就不喜欢他,那他就彻底没救了。

“啊…”雪沫有些不敢,别的主人的地盘他一个小仆人怎么过去偷看啊,要是被抓到了指不定一顿处罚。

“可是,这不太好吧,我要是去偷看会被抓住的。”

张舟的火气四处乱串,雪沫这恰好就迎接上来了。

下身是不能动,但是他的手还是灵活的,抓着旁边的水杯就丢了过去。

雪沫脑子本来就笨笨的,根本来不及躲。

水杯正好中他的脑袋,磕破了一点皮。

“啊!”

“我让你去你就去!谁是谁的主人!”

“快去啊!”

一通乱叫的,雪沫脑袋嗡嗡嗡的,耳朵也受不了,只能连滚带爬的出去。

“我去我去!”

雪沫一个人坐在门口坐了一会儿,实在是想不到怎么去别人那里偷看,额头上的伤他都懒得管了。

无奈之下,只能硬着头皮上。

绯萝一天之内玩了两个男人,白天她待在张舟这里玩弄了张舟,耍的他团团转,鸡吧碎片吃个够。

晚上,她又到了谢卓这边。

这个男人比张舟主动多了,也好玩儿多了。

谢卓还有一个弟弟,叫谢其,不过这两个人关系并不好,但是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想为家族争一口气。

那自然,小心思都放在绯萝身上了。

他们自己在家族里面,就已经被各种调教了。

就是为了伺候绯萝,让绯萝专门宠他们。

所以,这谢卓的招数可就多得很了。

穿户外,隐隐约约的站着一个笨手笨脚的人。

趴着窗户唯一的缝隙看里面的男人,因为角度问题,雪沫根本看不见王女,只看到谢卓在里面的动作,原本正常的脸色一瞬间爆红,都快看不下去了。

因为他看到。

谢卓根本就没有穿衣服,下半身的那里还是用两根绳子一样大小的布料围住鸡吧,然后鸡吧就是从那个洞里面挂出来,硬挺的鸡吧就是被两根绳子勒住一样。

他在跳着抖动鸡吧的舞蹈,腰肢就跟电动一样,抖动的飞快,鸡吧同样的速度甩的飞快,甚至在速度当中他感觉到了快感。

色情的样子,还有他色眯眯的眼神。

以及不可言说的骚叫声。

“王女…快看人家的骚鸡吧,在空气中抖动就已经爽了,好硬的鸡吧呢,王女…要不要过来摸一摸啊…嗯啊…”

一边抖动,他一边转着圈,跳钢管舞一样尽量可能的把自己的隐私部位,彻底的绽放在绯萝面前。

绯萝自然是看着欢快,他越骚就越好玩儿不是么?

谢卓一下一个竖着的一字马,用手掰过头顶,鸡吧部位特意的朝着绯萝的方向,坚持几秒钟,又换成了另一个动作。

双手撑地,双腿一字马分开展开,鸡吧顶动着空气,模仿着抽插的动作。

两个动作下,谢卓都快自我高潮了。

“哦!哈啊啊啊~鸡吧硬的好舒服了,王女快看啊!好喜欢被人看这种部位,谢卓很骚的,王女不要去谢其那里了,他没有我骚的。”

一边浪叫,一边用鸡吧滴着骚水,然后慢慢的在靠近王女的大白腿上面。

谢卓想着,要把鸡吧骚水滴在王女的腿上。

他靠近的时候,外面的雪沫也在忍着难受看着,特别是看到了那一双穿着黑色高跟的大白腿。

从来没有过的难受,他不懂为什么会这样。

好像所有的热血都从脑子向下走,集中到了某个部位,他有些说不清楚。

绯萝抬腿,高跟鞋踩住了男人的鸡吧。

用写跟玩弄男人的龟头。

“你想干什么呢?骚狗,想用你肮脏的臭鸡吧过来蹭王女的腿?还是用你那个恶心的骚水滴在王女的腿上?做梦吧你!”

这么骚的男人一定是一个,那就不需要手下留情了。

一脚下去,高跟鞋直接踩住了男人的龟头,陷入进去。

那么一下子,雪沫就跟感同身受一样,吓得一个屁股蹲摔在外面。

外面有守卫,直接追了过来。

雪沫动作还算快的,立马起来飞快的逃走了。

绯萝早就知道外面有人在偷懒,只是没想到这偷看得人这么笨,居然还摔了。

不顾外面,里面的谢卓一瞬间冷汗起来。

“王…王女…龟头要破了…好痛啊…”

绯萝看了一眼,男人的鸡吧在地上被踩住,而且踩的不是一整个,而是仅仅只是一个龟头而已。

但是,绯萝觉得,他这不是痛,而是爽的。

碾压在龟头上面的鞋跟继续用力摩擦,旋转。

“我看你一点都不痛啊,爽的一整个脸都扭曲了是不是,鸡吧也没有流血呢,而是流出来好多的骚水,啧啧啧,恶心死了。”

这哪里是爽的,这分明就是痛的!

当然,谢卓是不会说的,按照他在家族里面的调教,从未有过这么凶狠的层度,但是也确实,鸡吧莫名的有些快感,但只是一点点而已。

“哟,是不是觉得又爽了?”绯萝在用力几分。

“啊!”

谢卓的惨叫声充斥着一整个卧室,外面的守卫听了都分分撤退了一部分。

为什么会突然发出这种的惨叫呢?原因很简单,因为绯萝的高跟鞋直接陷入了马眼当中,有一部分已经进去了。

当然,绯萝是一个有始有终的人,既然都已经进去一点了,那索性就全部插进去吧。

用手直接抓起来男人的废物几把。

“我看你很喜欢我的鞋子呢,你的骚鸡吧也很喜欢,毕竟鸡吧那么骚肯定是用来操的对不对?至于是被什么操就不在乎了吧?爽就行了是不是?”

谢卓痛的翻起了白眼,他无法拒绝这样的玩弄,追求的快感里面实在是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这种的玩法。

他好像真的感受到了快乐了,没有辜负家族对他的调教。

依稀记得,来城堡之前,父亲对他的嘱咐。

“你们兄弟两个,都是家族的希望,王女无论如何都要抓住她的心,到时候我们的家族就飞升了!”

所以,一根鸡吧而已,王女喜欢玩弄那就玩吧!

“是!”

谢卓痛到脸色惨白,但是依旧咬着牙,在痛苦里面寻找快感。

而确实,鞋跟没入马眼,他就已经开始有了异样的感觉了。

“王女的高跟鞋操贱狗的骚鸡吧了!贱狗好喜欢!”

谢卓直接用身体接住高跟鞋的抽插,无论绯萝的鞋跟在他的马眼里面抽插的有多狠,他也一直浪叫着的。

绯萝知道他是装的,为了那一份虚荣而已。

但是无所谓,他痛苦的样子,绯萝就觉得很爽。

高跟鞋在抽插着,穿在脚上的鞋跟,用力的在他的鸡吧里面抽插,甚至她站了起来,用跺脚的方式在他的鸡吧里面当做脚垫子。

“啊!啊!啊!”

跺一下,男人的惨叫声大一声,双手甚至要去阻止绯萝的高跟鞋了。

“嗯?不是说喜欢我这样调教你吗?用手阻挡什么呢?”

“额额呃呃呃…”

真的痛死了,他都怕自己的鸡吧是不是真的要废了。

“啊!王女!轻一点…我快不行了,谢卓已经坚持不住了,要废了的。”

抽插起来的鞋跟上面都带着血呢。

绯萝啧啧啧的把鞋跟抽出来,上面的血喂到男人的嘴里面。

“没用的废物,这就不行了?尝尝你的骚马眼滋味吧,恶心死了。”

“啊…多谢王女的赏赐!谢谢…”

他捧着绯萝的鞋跟舔的干净,身下的鸡吧虽然没有了鞋跟的抽插,但是血依旧止不住的流。

绯萝觉得,该收手了,不然到时候就不好玩了。

绯萝为了这些养分,可是专门算了良成吉日的,一次性吃太多不好,当然是要分批解决。

被玩的肮脏的高跟鞋,直接就丢在这里,绯萝赤着脚走出去。

到了外面,自然有女仆蹲着把新鞋送上。

而那位女医生,又到了谢卓这里了。

雪沫跑的飞快,后面跟着的守卫紧紧追着都跑不过他。

但是他一个转身,想看看后面的人到底有没有追上来,啪叽一下,一块石头就直接把他给摔了。

裙子下面穿的是长腿袜,男士长腿袜都被石头钩破了,但是他忍着破皮的痛,就算是爬也要爬到一块假山后面苟着。

假山后头幸好还有一堆草丛,聪明如他,直接躲了进去,也不管里面是否有虫子,先躲过去了再说。

咬着牙,夜色黑着,也看不见他的腿上面的破皮有多严重,但是隐隐约约还是能够感受得到腿上有液体流下来。

“应该是从那个方向跑了!”

“快追!”

这两个守卫也是没用,居然还跑不过一个十八岁的男孩子。

雪沫咬着牙,听声音好像已经离开了,他慢慢的从草堆里面爬出来,来不及看身上的上,重新抓着裙子快速的向刚才来的方向跑了回去。

白柯抱着王女干洗干净的衣服在路上,引面而来一个小兔崽子,不长眼一样的彭的一下,摔倒在地。

当然,摔倒的是对方,白柯快速的稳了身子,皱眉看着地上的龇牙咧嘴的雪沫。

怎么又是这个小子?

“怎么又是你,你在干嘛呢。”

雪沫觉得是真的倒霉,怎么老是摔倒。

腿上的血流的更多了,他没说话,红着眼扒开腿上的裙子,一看,果然一大块皮都破了,他眼泪一瞬间就哭了出来。

从来没有受过伤,来到城堡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他之前也是一个受人宠爱的世家小公子啊。

“好痛…”

他抬头,望着白柯,就好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哥哥一样,向他诉苦。

“白少,我真的好倒霉,你能不能把我送出去,我不想在这里了,每天都在受伤。”

白柯突然顿住了,他不知道说一些什么,但是确实如此,因为他两次见面,雪沫都是受了委屈的,甚至这一次很严重。

额头上面的伤口血都已经结痂了,但是这个腿上的就有一些严重了,可能好几天都不能碰水。

他甚至有些同情雪沫。

抱着干了的衣服,另只手向他伸过去。

“跟我来。”

白柯带着雪沫去了自己的卧室,让他坐在床上稍微等自己一会儿。

他先把衣服给王女送过去,然后再回来。

雪沫乖乖的坐在床上,望着白少的卧室,周围放着的都是王女赏赐给他的古董宝石,他还有一个专门属于自己的更衣室。

这个房间可大了,什么都有,甚至装修的很精美,比雪沫在家里的卧室还要大一倍。

难道受到王女的宠爱就这么的好吗?

雪沫失落的低下了头,这辈子都感觉抬不起头了,一直被欺负,家族没落就好像压在他身上喘不过气一样。

白柯回来了,手里拿着药水,还有棉签。

他蹲着亲自给雪沫上药。

红红的伤口上面,先用酒精为他消毒,在上了专门消炎的药。

有些疼,雪沫忍不住的哭了出来。

“唔…在这个城堡,就只有你对我好…”

“白少…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啊?感觉好像你对别人都是很有距离感的,怎么就对我那么好…”就好像,哥哥对待弟弟一样的照顾。

这个问题,白柯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他有着一些犹豫,刚开始对他好是因为他是王女的关键,但是第一眼过去就好像是自己的弟弟一样,让他想起了从前在外面捡垃圾的日子。

也是跟他一样,小可怜一个,每天受伤,吃不饱的。

他温柔一笑,揉了揉这小子的脑袋。

“因为我以前跟你一样,是一个没人要的小可怜,甚至比你还惨。”

雪沫疑惑,歪了歪头,呆萌的问,“怎么说?”

白柯不介意跟他说说以前。

手里的药和上,放在一边。

“我以前啊是一个捡垃圾的小可怜,每天吃不饱穿不暖,垃圾桶里有什么我就吃什么,我从六岁开始就流浪了,所以我看到你如今也这样被欺负,就有了感同身受吧。”

但是,感同身受是感同身受,让他拯救与他,这就是背叛与王女了,他不可能做的。

“对不起,我不能救你,王女曾经救了我,所以我不可能放走属于她城堡当中的每一个人。”

白柯实话实说,不能做的事就是不能做,他都是按照王女为原则。

雪沫其实是知道的,但是听到答案还是叹了一口气。

他看了看墙上的钟表,要回去了,不能多呆了。

“谢谢你白少,又一次救了我,没关系的我都知道,其实就算我出去了可能也很没用,我还是老实的当仆人吧,我要走了,不然又要挨骂了。”

确实如此,张舟等了半天,才看到雪沫慢慢的走回来,旁边的水杯又一个碎了,不过还好这一次雪沫躲了过去。

他低着头,等着挨骂。

“然后去观察,去了那么久,肯定就是偷懒去了!”

“说啊!还要我问你!”

他那暴躁而又刻薄的嘴脸,一点都跟小奶狗不搭。

雪沫低着头,小声的说着。

“谢卓裸着身体勾引王女,我看到了王女踩谢卓的下体,他很享受,或许王女确实对每个人都如此。”

听完,张舟那张刻薄的嘴角,突然笑了出来,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张舟就让他滚出去了。

因为要守夜,雪沫不能回去睡觉,只能在外面守着对付一宿。

直到第二天,另外三个个没有受过王女调教的男人过来了,先是从谢卓那里嘲讽了一番,然后就来了这里。

昨天,王女回去以后,除了这两个受过调教的男人,另外三个都吩咐重新赏赐了一批珠宝过去。

这不,立马过来嘲讽了。

踢了踢了还在地上打着瞌睡的雪沫,一副高傲的姿态高高在上。

“你们家主子呢?听说他伤的比谢卓还重啊,这以后会不会不行了啊?”

“哈哈哈!我哥那个废物,今天居然下不了床了,笑死我。”

外面吵吵闹闹的,里面的张舟皱着眉,杯子埋过头,下身难受的要命,痒的要死,但是他稍微用手一碰就剧烈的痛。

又痒又痛,简直不是人能够承受的。

雪沫红着眼,没睡醒的样子。

那三个人就自顾自的进去了。

他打了个哈欠,下去倒了三杯水进来。

进来以后放在一边,老实巴交的站在一边。

谢其看着卧室转了一圈,自言自语着,“这里也不怎么样啊,昨天王女可是赏赐了我们一批珠宝,好像就你跟我哥没有哦。”

杀人诛心一般。

张舟觉得吵,被子一开,骂骂咧咧。

“谁让你们来的,滚!”

“哎呦,张舟,我们也是好心过来看看你,你何必如此呢。”

石凡满不在乎的说着,翘着二郎腿在旁边坐下,喝着雪沫倒的茶。

莫高轩也是如此,笑着喝茶。

甚至还说着,“你也别太气,过几天就好了不是,到时候王女还是会第一个宠幸你的。”

说到这里,好像都点到了笑穴一样,一个个都都笑了出来。

嘲笑,嘲笑他把握不住机会。

但是,真的蠢的到底是谁呢?

张舟一脸冷笑,“你们都笑吧,笑的再大声一点,总有一天会轮到你们的,呵呵。”

其中的道理他,张舟肯定不说,就让他们蒙在鼓里吧。

这三个人啊也只是过来炫耀炫耀,见张舟好像没有很生气的样子,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没有谢卓好玩儿,便也走了。

雪沫依旧低着头,张舟看到他就来气,特别是那一张脸干净了以后。

竟然比他们这几个选秀出来的都要好看无数倍,因为他低着头,别人也不会在意这么一个男仆,所以好多人都不在意他。

但是张舟在意,他在这里指定会被王女撞上,到时候…

不行!

他的难受的坐不起来,下体还插着导尿管,尿液包都装满了。

“你过来!”

“把我尿袋换了,拿出去倒了,然后站在窗台门口,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进来!”

雪沫惊讶的看着他。

“可是,可是外面大太阳,今天有三十多度。”

“哪来的那么多废话!滚!”

咬了咬牙,雪沫甚至想把尿袋直接丢在他头上!

但是不能,忍住!

快速的给他换了尿袋,忍着恶心,倒了尿液,然后把袋子丢在了垃圾桶里。

老实的站在了窗台外面,三十多度的太阳直射,他还穿着黑色的男仆衣裙,几分钟不到满头大汗。

腿上的伤口被汗水流过,滋滋作痛,额头也是。

好几天都没吃饱了,白天基本都是中午没饭吃的,不是他不想吃,而是根本就没有机会给他吃,只有到了半夜饿的不行了才会偷偷的去厨房,如果没有白少的夜宵,他都害怕撑不过去。

他刚醒过来,饭也没吃,在这种大太阳下,雪沫就已经是摇摇欲坠了,不过好在他还能够咬牙坚持。

大太阳下,足足站了三个多小时,他居然没倒下,是一个身体够硬的家伙。

不过,张舟确实饿了。

“你进来!”

好像听到了里面的人叫唤,他耳朵有些耳鸣,但是也下意识的要往里面进去。

走进张舟的房间里面,空调一吹,他的身体终于好受了一点,胃里翻上来的胃酸又吞了下去,皱着眉。

走路都有一些头晕了。

“我饿了,你去厨房给我拿些吃的,给我快一点!”

“我都没吃饭!你不许偷吃!”

雪沫点头,快速的扶着门框出去。

张舟看着摇摇欲坠离开的雪沫,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哼,看你能坚持多久,今天不让他吃饭,估计不用到晚上可能就病倒了,这样的话,可以让徐妈把人换了,把人送到别处去,让王女永远都看不到他。

张舟觉得,他这个计谋美极了。

可惜啊,他不知道的是,有些人的好日子是限定的,有些人的好日子是注定的。

雪沫端着吃食来的路上就晕倒了,原本可以坚持到给张舟送到食物的,但是他真的太倒霉了,路上遇到了那几个男仆。

见他虚弱的样子,就欺负。

“哟,这不是雪沫少爷么,这当仆人当的还挺到位,帮谁送饭呢?”

男人的力气本来就大,再加上雪沫身体不好,一堆整个人都人仰马翻了,吃的全部都撒了一地。

那些人还不放过他。

用力的在他身上踩踏,用脚踢着。

“没用的东西,敢当我的路,让你在路口挡路!妈的!”

雪沫痛的都叫不出声了,迷迷糊糊的就看着这几个人用脚好像踩踏着他的身体。

“把他脸给踩了,长的一副狐狸精的样子,勾引谁呢!”

“对!最好把他毁容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喂!你们在干嘛呢!”

是长明叔,刚拿到了这个月的奖金,正打算找个地方出去喝一杯,没想到半路就看到这群狗崽子在这里欺负人。

想也没想集体冲过去把人吓跑了。

“真不是东西,呸!幸亏当时一个个的都没本事选上,这要是选上了,该有多乱啊。”

雪沫好运气,被长明救了,看着地上的这个孩子,长明摇着头,“真的是瘦死的骆驼,就是可怜啊。”

“得嘞,身上那么多伤,带去让那女娃子治好了。”

张舟左等右等没有等来雪沫的吃的,反而等来了雪沫晕倒了的消息。

哎呀,真的是没想到提前了!

雪沫打着吊针,额头上还敷着冰袋一样的东西,在他醒来的时候,隐隐约约觉得身上有人在上药。

是女医生身边的那个徒弟,两个人的年岁差不多。

他看着雪沫醒来了,有些惊喜。

“哎呀,你醒啦!”

他师傅不想给他治的,说懒得动,一个中暑跟皮外伤而已,谁都能治。

所以,这事儿就落在他头上了,没想到效果这么快,他就醒来了。

“这是哪儿?”

“你放心休息吧,那些人啊不会管你这么一个路人甲的,也不用担心自己的工作,城堡那么多人,缺一个男仆而已,无所谓的。”

他说着实话,但是雪沫却想哭。

“你哭什么?”

雪沫哭着,“我好饿啊…”

………

谢其上次还在嘲笑谢卓呢,这次就轮到他自己哭不出来了。

实在是没想到王女是一个那么凶狠的女人。

“给我跪着趴好了!”

谢其嘴里塞着黑色的口球,完全说不了话,呜呜呜的翘着屁股,浑身赤裸的跪在太阳底下,王女一个人在屋内坐着,而他则是跪在太阳底下晒着,后背都已经晒红了。

周围的仆人清理了干净,就只有这两个人。

谢其的下身,被两块黑色的铁板夹住,夹在两个蛋上面,紧紧的,压住的十分紧实,因为两个蛋因为紧压,都已经涨的变成了血红色,里面的血液流通不顺畅,肉蛋一碰就疼。

鸡吧同样的道理,绯萝手里牵着一根铁链,那铁链链接男人的鸡吧,在肉棒上面缠了无数圈,分别是在肉棒根部紧紧的锁紧缠住五圈,又在龟头这块部位紧紧的缠了三圈。

一整个鸡吧都是血液不流畅的,还让男人跪在太阳底下,美其名曰光合作用。

这铁链条啊,稍微一扯,这鸡吧就跟无数个针扎一样痛不欲生。

“呜呜呜!!”

男人叫不出来的痛苦,绯萝笑着拉扯这铁链,每动一下,男人就要趴着用膝盖过来几分,因为疼痛让男人跟一条狗一样牵着。

“喜欢吗?当做王女的看门狗,是不是你的荣幸呢?

谢其说不了话,同样的满头的大汗,汗水流下来滴在眼睛里面,都已经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汗水了。

“呜呜呜!!”他磕着头,似乎再说着,可以当王女的狗,但是能不能放过他,这样真的会弄死他的。

求求王女了,放手吧!他的鸡吧都快痛的炸开了,还要忍受剧烈的太阳照射,鸡吧血液不循环,还要被太阳暴晒,已经晒的肉疼了。

在绯萝看来,这不是求饶,这是男人的兴奋剂,等同于她的兴奋剂。

手里的铁链用力一扯!

精致的男人重重的往前一摔,鸡吧拉扯的好像皮肉撕裂了。

“唔!唔!!”

啊!太痛了!简直就是不是人能够承受的,他的鸡吧撕开了,好痛!

呜呜不停的吼叫声,这是谁也听不到的,他为了防止自己的鸡吧痛的更厉害,只能低着头双腿磨破了我无所谓,快速的往前面爬着,认命的当做一条真的狗。

“哦噜噜噜,啧啧啧,真好看的一条狗啊,那么好看的一张脸,怎么就可以当做一条狗呐?你也是的,鸡吧是不是特别疼啊?”

谢其拼命的点头,疼!太痛了!

希望王女能够快点放了他!

绯萝装作心疼的模样,摸了摸他的脑袋,一整个人都进了卧室以后,空调的风又是吹的特别的冷的,最低温度,12度,绯萝是感受不到的。

但是谢其感受得到,他一瞬间冷热交替,进来以后,鸡吧就开始因为在外面暴晒太久,一进门就涨了。

爆炸的涨,那个锁链跟夹板越来越紧了。

“唔!唔!!!”啊啊啊!

一整个人四肢仰天,双手恨不得一下子就蒙够把下面的铁链给解开了,但是没办法,他一碰就疼。

继续求饶,磕头。

“你在干嘛啊?”绯萝心疼的摸着他的脑袋,手里的钥匙在他面前故意的晃来晃去的。

“是不是很想解开啊?”

他点头!特别想!

想解开,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绯萝拿了一根电击棒,能够加热跟带电的,这玩意儿她可是很喜欢玩耍的。

电击肉屌,那可叫一个精彩呢。

“你要是在这个东西作用下,射出来,我就放了你。”

谢其不知道这是啥,立马就答应了。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这么多东西的加持下,想要快速的射出是不太可能的,而且这痛感大于爽感,想射精,不是那么容易。

绯萝开了开关,有一种哄骗人上了当的嘲讽。

电笔很快就变红了,红的发热,没靠近就散发着一种热度。

绯萝喜欢上来就搞的男人要死要活的,她可不喜欢磨蹭的给男人机会,上来就开大那才是兴奋的爽点。

温度一到,电笔的头上甚至还冒着闪光,男人的额头重新冒出汗。

还没接触,他就要逃跑了。

“唔!唔!”不要!这简直就是废了他的鸡吧!

铁链一扯,鸡吧连人一起拉了回来,根部的肉确实撕开了!

啊啊啊!救命啊!

谢其拼命的吼着声,却在绯萝的一句话下放弃了挣扎。

“你哥哥可是很愿意被我玩弄呐,想想家族,一根臭屌与一个家族,你自己掂量掂量。”

又是疯狂的cpu,其实一直都是绯萝在威胁着他们,反正到时候人没了,家不家族的又有什么用呢。

谢其放弃挣扎,可是身体恐惧,颤抖着迎接电笔。

与他想象的还要痛苦,那根电笔戳在马眼上一瞬间灼热烫着马眼,电击的感觉立马就上来了。

“唔唔唔!!!”

啊啊啊啊啊啊!男人疯狂的惨叫!

身下的双腿挣扎的十分恐怖,那根鸡吧同样的在电笔下,冒出了血水,跟前列腺液体混合在一起,就是没有精液。

但是这仅仅只是刚开始。

“啧,好多的骚水啊,跟液体混合在一起,恶心死了,让我来帮你的尿道洗洗干净吧!嗯哼!”

绯萝双腿凶狠的把男人的双腿踩在脚底下,蹲着身体,抓着男人的被缠住的肉棒在手中,任由他怎么折腾都逃不开。

电笔一瞬间,在马眼里面插入,全部插了进去,肉眼可见的,龟头开始涨紫,马眼周围吐出来的液体超多,好像是尿液都要出来了。

啊啊啊!!男人痛苦的惨叫声,如果这时候是天暗的话,可以看到鸡吧里面会发着光,因为电笔在闪光。

刺痛的电刺激着尿道,滚烫的笔在他的马眼尿壁上面加热,刺痛而又滚烫,一整个尿道都要被烫毁了。

“呜呜呜!!啊!啊!”

口球都要被男人要的留下牙印了。

绯萝用力的全部插了进去,一瞬间,男人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啧的一声,绯萝起身,慵懒的打了个哈欠。

“让医生过来吧。”

白柯在门口守着,听到动静,快速的给女医生打了个电话。

五个,已经虐了三个了,场面基本都是惨不忍睹的,最后两个人就算是再笨,也要后知后觉了。

莫高轩与石凡,都纷纷打电话给自己的家族,让他们过来把他们接出去,不想参与这场“游戏”了,但是他们完全没想到的事,曾经一个个都是家族宠爱的少爷,到了利益面前,居然说不要就不要了。

家族与一个男人的下半身,很明显就是一个不公平的对比,大家都选择了前者。

不过这两天,这两个人躲着王女,都很害怕,绯萝也没打算见这两个人,玩多了有一些腻味,这种东西一个一个来,比一起弄死好玩儿多了。

白柯今天不在,让绯萝派出去谈工作了,城堡里面能解闷的除了那些养分,绯萝还养着一堆小狗小猫,全部集中在后院里面。

很大的一个花园里面,里面养着玫瑰花,这群小狗小猫没事就喜欢在里面草地上打滚。

她今天穿的很田园风,也挺朴素的,也不喜欢身后跟着一堆的仆人,喜欢自由。

“哎呀,不要抢不要抢,每条狗狗猫猫都有哒。”

一共两个大馒头,其中一个还被这群小家伙给分了。

雪沫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那个女医生那里呆了两天,他就又一个人回来了,张舟那里他不去了,听说徐妈妈给了他一个新的男仆。

他就被分配到了后院这里,后院这块是园林区域,是一个大叔管的,他比那个徐妈妈好说话,只不过每天吃的饭就比较一般了。

比不了前厅。

中午雪沫就拿了两个馒头,园林围栏这一块发现是开着的,他就从另一边钻了过来,然后就发现了这里,最好玩儿的就是居然有好多猫猫狗狗。

都是小不点,可爱极了。

他以前就想养这么多的小可爱,但是一直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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