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骑乘踩S小妈的诱惑(1/2)

晚上6点半,刑昭从隔壁深城回来,就收到了烽火高级特助李秋生的邀请,说主人想让他回去一趟。

主人是烽火集团的实际掌权人盛越,这个人实际上是他的小妈,他爸爸刑东炎意外去世后,盛越便用雷霆手段夺取了烽火的大权。这个平时看起来有些柔弱的男人,在刑东炎去世之后展露出了野心,把烽火蚕食殆尽,全盘变成了他的天下。

烽火是上世纪80年代靠造船发家的,到了刑东炎这一代,在大刀阔斧的改革下,渐渐地由黑洗白,明面上是一所科技上市公司,背地却里黑吃黑,做着许多见不得人的违法买卖。

刑昭是刑东炎唯一的儿子,从小读的是正规的贵族学校,学的是传统的工商管理,待人亲和,身上都是世家大少爷的风范。刑东炎把他保护地很好,从没让他接触过所谓的黑色产业,传闻黑色产业一直是一个美艳的女人在管理,刑昭小时候偶尔听过某个经理和刑东炎谈话,说“美杜莎已经在处理了。”猜想美杜莎一定是那个女人的代号了。只是不知道长相如何,从没见过,有些许好奇。

这时,办公室外传来叩叩的敲门声,经理去开门,看到来人之后低头打了个招呼,开门出去了。进来的人是一个非常漂亮的男人,乌黑如云的卷发在脑后扎成马尾,一身剪裁非常得体的西装,肩膀是肩膀,腰是腰,人看起来很瘦削,但是臀部却是异常地饱满挺翘,差点撑破西装裤。往下是笔直逆天长的腿。他看起来很温柔,非常温和地对着刑东炎笑了一下,又转过头来看见刑昭,摸了摸他的头发,展开手心是一把非常精巧的手枪模型。刑昭那时候不满10岁,正是爱玩的年级,看到喜爱却一直没买的模型后,就拿着出去玩了。

一年后,刑东炎就把这个男人娶回家了,这个男人实在太温柔了,会给晚归的刑东炎留着灯,给放学回家的刑昭炖汤,每个周末亲自接送刑昭入学放学,温和地跟刑昭挥挥手告别,看到刑昭进入教学楼,才转身离开。

在刑昭心中,盛越一直是个温柔的母亲形象,这种身份他扮演了12年,最后彻底撕破脸皮,窃取了烽火的一切,把毕业后还未站稳的刑昭赶去了深城,像个皇帝一样占着烽火偌大的商业帝国。可不就是帝王吗,那唐朝武则天可不就是。

刑昭已经23岁了,和许多豪门之争一样,即使是个不得民心的小可怜,也想拿回自己的一切。

作为刑东炎的遗孀,盛越确实应该继承他的遗产,但是按照法律规定,刑昭也有一半的份额,然而他手中一分没有。

刑昭在过去的十年中再喜欢盛越,到现在也是怨恨的。他踏进这栋从小一直生活的房子,好几年没回来,似乎有些陌生,成设依旧高雅,但是风格变了许多。他端坐在沙发上,喝着佣人沏的茶,听到楼上传来高跟鞋的哒哒声,循声望去,他只当盛越带了人回来,然而仔细看去,这个人可不就是盛越,一样精致的脸,但是气质却是天壤之别,之前的盛越美则美,像是一朵雪莲不食人间烟火,现在这个盛越像是一朵开的极艳的玫瑰。

他披着一件黑丝设计的浴袍,饱满的乳房只贴着一对镶钻的乳贴只遮住乳头,纤细的腰肢上一根带子嘞着腰,下面是三角区仅仅用巴掌大的一条丁字裤,蕾丝的吊带丝袜裹着他饱满笔直的腿,穿着一双10厘米高跟鞋,涂着大红色唇膏。

这只是家居打扮,但是过于暴露了,刑昭别开眼睛。但是盛越却一步一步走近,从后面环住他的脖子,异常饱满的乳房贴着他的后背,纤长的手抚摸上他的胸肌,呵气如兰,‘怎么了?这么久没见,怎么也不叫声妈妈?’

刑昭不敢动。

盛越扭着他的脸转过来,涂着鲜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掐着他的下巴,拇指放在他的下唇上,嘴唇离刑昭的嘴唇仅有1厘米,“这可不像你,你以前可是和我很亲近的。”刑昭还是不言。

他绕过沙发,直接坐上刑昭的大腿,柔软的双臂环着他的脖子,丰满的乳房贴着他的胸膛,状似撒娇实际称述事实,“你以前追着我叫妈妈,我们多亲近啊,现在怎么了?”

刑昭不说话,两手握成拳头垂放在身侧。

盛越仿佛不会生气,他伸手直接剥开丁字裤,湿漉漉的逼穴就那么亲密接触上刑昭板正的西装裤,然后抓着刑昭的手放在柔软的乳房上。在开放式客厅里面旁若无人的磨着逼穴,一边磨还一边浪叫。

刑昭僵着,放在乳房上的手下是非常滑腻的乳肉,要是抚摸起来肯定手感好极了。他眼睁睁看着盛越越磨越兴奋,浪叫声此起彼伏。

儿子长大了,有着日渐成熟的身材,他想到了刑东炎,这个男人彻底把他变成了一个荡妇,却在他性欲最浓厚的时候撒手人寰,留下他这个未亡人。

他抚摸着刑昭的脸,沉浸在磨穴的快感中,但是越磨越饥渴,里面非常空虚,他其实性欲很重,因此养了很多年轻帅气的男人在多菲。但此时就想在刑昭面前找到快感,他能感受到刑昭的几把硬了,直挺挺的顶着西装裤。但是刑昭又是一副寒冰一样的模样,让他想起了刑东炎不笑的时候,也是这样深沉,充满攻击性。

他只有动手解开了刑昭的西裤,把大几把放了出来,看着刑昭隐忍的脸,抬起臀对着几把狠狠坐了上去。实在太舒服了,从刑东炎不在了起,他就没吃过这么棒的几把了。

他坐在刑昭几把上上上下下的起伏,吞入再抬起,自己玩的香汗淋漓,但是刑昭却毫无破绽,依旧面无表情的盯着眼前货色生香的大美人。

盛越见他毫无反应,竟然开始生气了,他抿着唇骂他是个木头,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在高潮来临之际,一股尿液混合着淫液裹着刑昭的g头,浇了个彻彻底底。

同时从刑昭身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还没射出来的刑昭,抬起黑丝脚,慢慢踩了上去,淫液混合着尿液从他腿间流出来,打湿了乌黑浓密的阴毛,汇成一缕一缕得从腿根落下。

“你还是处男吧?怎么还不射?你怕不是不行?”盛越调笑道,在旁边扶手上靠下,脚放在刑昭几把上帮他踩,同时张开腿,让一个家奴给他舔刚刚高潮完湿漉漉的骚逼,家奴的脸埋在他腿间,把舌头伸进阴道里面舔个遍。舔的过于舒服,盛越没有叫出声,只是用心伺候着刑昭的几把,直到5分钟后刑昭也射出来。

刑昭没有实权,想要夺回大权,还是得伺候好眼前这个该死的男人。

射完之后,几把几乎软了下去,而盛越这个婊子已经高潮过了,他脱下湿淋淋的丁字裤塞进家奴的嘴里,下半身就那么半裸着来到刑昭身旁,柔弱无骨的雪白手臂抚摸上刑昭的肩颈,双腿分开跨坐在他怀里,鲜红的嘴唇蹭着刑昭的下巴,压低了声音开口道,“你不好奇吗?我为什么突然以女装示人?”

刑昭确实好奇,但是他没开口询问,从刚刚进门看到他的时候,刑昭就知道盛越就是“美杜莎”,全权负责他父亲的暗黑产业。

“有什么好问的,你要是想说自然会告诉我的。”刑昭依旧是僵着,既不伸手抱他,也没有把他推下去的想法。

“那你知道我叫你回来做什么吗?”盛越展颜一笑,撕开两个乳贴,掐着他的下巴,把一边乳头送进他口中让他吃奶,高高的仰起脖子,露出一颗小小的喉结。

“。。。。。。”刑昭嘴里被塞着乳头,红石榴一样的一颗,软软滑滑的,滋味不错,但是他不一点都不想舔一口,一方面这个男人是他小妈,另一方面他暂时对他没有任何想法,就连今天的强奸,他都一点感觉没有,就这样体验极差的度过了所谓的“初夜”。

盛越见他不舔也不做其余的动作,有点生气地扇了他一巴掌,捏着他的下巴,俯视他,美目一冷,“你的舌头是废了吗,舔妈妈的乳头。”

然而刑昭似乎对他的命令也无动于衷,不舔也不吐出来,还用倔强的眼神瞪着他,像个帅气的木头人。

“好啊,好的很,你不舔是吧,那你就去多菲吧,成为我的男宠中的一员。”

刑昭知道多菲是什么,是个专门训练男性奴隶的娱乐场所,五年前被烽火暗中收购了,现在是盛越的后宫,里面关着上到精品国际男模,下到保安快递员,只要被盛越看上,全部给与丰厚的报酬,塞进多菲,伺候盛越一个人。男奴全部佩戴锁精笼贞操锁,密码只有盛越一人知道。那些在舞台上光鲜亮丽的明星,背地里都是盛越的一条狗,这些狗不仅承担着盛越的泄欲工具,还充当盛越的马桶精奴。

掌管多年暗黑产业,盛越可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只是在刑东炎面前,在刑昭面前扮演的贤妻良母罢了,背地里残忍又嗜血,传言他曾经把一个卧底玩地彻底报废,越玩越兴奋,在这种血腥的刺激下头脑更加清晰,接连处理了好几个生死攸关的大事件。

刑昭知道盛越不是说说而已,其实盛越照顾他完全是出于喜欢他爹刑东炎,要是没有刑东炎,他可能连踏入这间别墅的机会都没有,更别提重回大权了。

他垂下眼睛,掩掉眼底的不齿,双纯吮吸起口中软滑的乳头,舌尖舔着乳孔。盛越的双乳非常饱满挺翘,一手都握不住,他伸手握住了另一个冷落掉的乳房,顺时针缓缓揉捏给与他快感。

盛越见他开始伺候自己了,心里也明朗起来,挺着腰把胸往他手里送,口中吟哦浪叫起来。抓住他的另一手绕过小腹,放在阴毛浓密的骚逼上,那里有一根细小的几把,因为动情挺立着,刑昭的手指碰到了小几把,明显缩了一下,被他重新抓住按在小几把上。

“怎么,你不喜欢?一点也不像你爸爸。”盛越也不强求他,只要伺候好了乳房,下面发泄过了,倒也没怎么难受。

“舔的真卖力,嗯。。。啊。。。真舒服。但是比你爸差一点。”盛越毫不留情地贬低他的技术。但是身体似乎被伺候好了,呻吟都变了调,舒服的像是一只名贵的布偶猫。

舔了约莫10分钟,刑昭嘴巴都麻了,盛越才大发慈悲地放开他,从他身上站起身来。整个人像个熟透的蜜桃,散发着无与伦比的诱惑力,他本身都快接近1米8,穿上高跟鞋,更加重了本身的压迫感,他眉眼冷冽,笑的时候让人如沐春风,不笑的时候香一条吐着性子的美人蛇,稍有不慎就被他吞入腹中,啃噬殆尽。

“允许你住在这栋别墅,表现好可以跟我去公司,否则你休想见到你父亲的遗产。”盛越说完就走了,哒哒的高跟鞋声音远去,留下一身狼藉的刑昭,衬衫皱了,西裤更是沾满了淫液。

他回到熟悉的房间,洗了个澡,围着一条浴巾便出来了。

一抬头看到坐在床上的盛越,他画着浓妆,穿着连体的黑色皮革装束,乳房和双腿间都没有皮革布料,用黑色蕾丝做了若隐若现的遮挡,依旧可以看到颜色鲜艳的乳头,和藏在阴毛下面成熟的,肥厚的骚逼。

他把一本策划案放在床头,像小时候那般,把刑昭按着坐在床上,拿着吹风筒给刑昭吹头发,他戴着黑色的皮革手套,一手拿着吹风柄,一手给他梳理着黑色的碎发。他穿着漆皮面的高筒靴子,站在刑昭面前,需要稍微地弯着腰。刑昭目不斜视,但是依旧可以透过一层神秘的蕾丝布料看到隐藏在后面的肥厚的阴唇和乌黑的阴毛。

“这是南海区的开发项目,以后交给你做。你先熟悉一下。”

刑昭没说话,于是两个人都没再开口,只有吹风筒嗡嗡的声音掩盖了一切。

3分钟后头发已经吹干了,“晚上早点休息。”转身离开了他的房间。刑昭知道他养着一整个俱乐部的男奴,兴许是最近性欲重需要发泄,因此到了晚上才出门。

他倒是不怎么关心盛越干嘛去,他父亲去世了,总不可能让盛越守寡,他才35岁,正是性欲最旺盛的时候。几年不见,连刑昭也不知道他有这么大的奶子和这么色情的身体。

他拿起策划书靠在床头,研读起来。

刑昭看完了整个策划案,时间已经接近11点,他回味了一下小妈的味道竟然有一点食髓知味,不得不说,这个男人是个天生的尤物,也难怪那些娱乐圈光鲜靓丽的明星,或是位高权重的政客都愿意臣服在他脚下。

刑东炎还在的时候,早餐经常是盛越自己做的,他手艺不错,刑昭很喜欢他做的鸡蛋卷。

他洗漱好了下楼,发现厨房里根本就没有那个正在做早餐的人,只有两个忙碌的阿姨,正规规矩矩的向他问好。他坐下喝了一口准备好的蜂蜜柠檬水,有点酸,也有点苦涩,原来他一直都活在过去,总是以为盛越和之前一样爱护他疼爱他。从盛越夺取了刑家所有的资产之后,一切似乎都变了,怕是也回不去了。

他正低头沉思着,盛越从楼上下来。

他扎着马尾,眉毛修的锋利无比,没有涂唇膏,眉眼冷冽甚至有些冷淡,穿着非常修身的西装三件套,看起来非常干净利落。“我的宝贝,早安。”他笑着和刑昭打招呼,绕过桌子又攀附在他肩上,扭着他的脸亲了一下嘴唇。

他以前也是这么对刑东炎的。

刑昭淡淡地撇开脸,也没有伸手把他从身上巴拉下去。盛越的呼吸还在耳边,他用了非常清新的香水,淡淡地味道很好闻,“真冷淡呢,昨晚可是你把我艹高潮的吧,你怎么提上裤子不认人了?”

不是我,是你自己骑上来自己玩高潮的。刑昭想反驳他,但是又担心他真的生气了。看了他一眼,错开了一下身体,把自己从他怀里摘出来。

盛越还是没有生气,他坐上主位,喝了一口豆浆,嘴唇上残留了一些白色的豆浆汁液,像是口交留下的精液。

“策划书看完了吧?今天和我去xx局会见陈局长。”刑昭抬头看了他一眼,这个男人上一秒像个发骚的妖精,下一秒正经的像个工作机器。

刑昭还是没说话。又低头解决葱花饼,没有给盛越一丁点眼神。

盛越发自内心地嗤笑一声,抬腿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这一脚直接踢在他小腿骨上,还挺疼的。于是盛越终于看到了他变化了的表情,眉头皱了一下,转瞬即逝。

上午8点40,烽火总部。

他走在后面跟着盛越进了公司大楼,从后面看着面带笑意跟公司员工打招呼,他西装笔挺,腿长腰细,穿着黑色的尖头皮鞋,脚踝露出的一小节处覆盖着黑丝。

他在外面永远都是温柔可亲的,着装非常正经,外表看来甚至有些性冷淡。谁也想不到他背地里是个骑着男人几把的婊子,夜半约会男奴有特殊癖好的女王。

盛越给刑昭安排了一间办公室,并且安排了几个的助手,算是给他放了一部分权。

随后便进了总裁办,投入到工作中去了。

中午11点半,该下班了,他准备自我解决一下午餐,李秘书说主人邀请他一起用餐。上午他简单的了解了一下这几个助手的工作能力,发现这几个人全是草包,没有一点亮点。他有点生气的,盛越好像摆明了想让他孤军奋战,一个得力的助手都不给他。

他没有说话,绕开李秘书准备出门,听见李秘书在身后说,“主人说,你要是不想和他共用午餐,那么从下午1点起,你就回去,不要再来了。”

于是3分钟后,他出现在董事长办公室。

旁边小套间里的餐桌上摆着十几道小菜,盛越支着下巴看他推门进来。“一上午没见了,宝贝你想妈妈吗?”

刑昭愕然,才过了几小时,怎么又开始不正经了。

他还是不回答,本来都话少,现在更少,一整天说的话不超过10句。

盛越看他冷淡的坐下,不再看盛越,刚准备动手开始夹菜。谁知盛越突然抓住他的领带,往自己的方向带。他力气很大,刑昭没反应过来,此时距离盛越毫无瑕疵的脸只有三四厘米。盛越抚摸着他和刑东炎相似的眉眼,“给你的人可都是股骨之臣,你喜欢吗?”

刑昭终于打破了他自己冷淡的面具。嗤笑一声。神他妈股骨之臣。

这声嗤笑不言而喻了,刑昭不喜欢这些人,但是为了夺回烽火不得不和这些人合作。

“你想换了他们么?想的话就让我高兴!”盛越抓住他的领带用力一扯,把他按在了餐桌底下,抬腿踩上他宽阔的额肩膀,他高高在上道,“我湿了,给我舔。”

刑昭不是很愿意,扭着头躲开,被盛越一巴掌扇在侧脸上,抓住他头发按在胯下。“想要从我这拿到什么,就要学会做我的狗。”

“你不会我教你。”

“现在用嘴拉开我的裤子。”

刑昭是有些屈辱的,但除了伺候好眼前这个人,他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要到助手。他忍着屈辱,动嘴拉开西裤,咬住西裤往下扯,直到褪到脚踝处。盛越西裤下是黑丝吊带袜,黑色的蕾丝圈儿箍着他丰润的大腿,同系列的透明蕾丝内裤巴掌大的一块布料,一簇调皮的阴毛从缝隙里面探出来,黑色的蕾丝布料加上浓密的阴毛,让整个下体都充满了神秘的诱惑,这是属于成熟人妻的下体。

刑昭被他抓着领带强行摁在胯间,嘴巴和鼻子隔着蕾丝布料接触到湿漉漉的骚逼,浓郁的成熟的腥臊气味铺面而来,他还不太适应舔穴,但是盛越拉着他,牵制着他的脖子,如果他今天走出这个门,那他将会从天之骄子落入泥潭,从此和刑东炎再也没有关系。

“怎么?妈妈的骚逼好看吗?”他撵起一缕阴毛搓了一下,把淫液涂抹在刑昭的嘴唇上。

“我湿了,流水了,骚逼好痒,舔我,快!”他浪叫起来,抓住刑昭的头狠狠摁在骚逼上,就着他的嘴唇摩擦起来。

“舌头伸出来,舔,你的舌头是不想要了吗?那便割了它吧。反正你也不会说话。”

刑昭有些动容,伸出舌头隔着蕾丝布料舔了一口,这一口舔下去,引得盛越战栗了一下,心理上加上生理上的快感,使得他狂喷出一股淫液,“哦。。。哦。。你终于给妈妈舔逼了,乖孩子,乖宝贝。”

他浪叫道,上半身穿着整齐的西装白衬衫,打着领带,下半身缺这么淫乱,像个婊子一样张着腿,和继子乱伦。

刑昭尝了一下,味道其实还不错,他知道盛越经常做保养,因此私处很干净。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这次盛越更加兴奋了,他直接用手撑开了丁字裤的细带,把整个骚红色隐藏在黑色阴毛下面的骚逼展示给他看,“给我舔,舌头伸出来,舔我的阴蒂,不要停下。”

刑昭深深埋在他双腿间,伸出舌头找到藏在阴毛下面的阴蒂,,双唇夹住,用舌头刺激阴蒂顶端,来回剐蹭。

“哦哦。。。就是这样,乖宝贝,你真会舔。”他凌乱地抓住刑昭的头发,把他再往下按,挺直的鼻梁正对着阴蒂,双唇正对着阴道口,刑昭尝试着吹了一口气。忽然的下身一凉,盛越还没来得及惊呼舒服,便被刑昭咬住了阴道口,伸了舌头钻进了滑溜溜的穴内,探寻着深处。

“乖宝贝你真会舔,舌头钻进来了。。哦。。嗯。。好舒服。”

刑昭似乎是无师自通的,舌头深深浅浅地戳刺,不忘小口吹着气,喝着一股股的淫水,听着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他暗骂道,“婊子。”

“真让妈妈好笑,我是婊子你,你是什么啊?那你是婊子的儿子吗?”

“哦,,,呵呵呵,,,真会舔,妈妈快被你舔高潮啦。”

刑昭已经被喷了几次淫水了,睫毛上都是水渍,他不吭声,又专注着舔了3分钟,盛越喷了出来,彻底高潮了,射出一股精水,又从骚逼里面喷出很多很多淫水,此时刑昭英俊的脸上彻底湿透了,他挣脱开盛越,冲进卫生间去了。

“呵呵,真是个乖孩子。”

中午淫乱一通,刑昭确实得到了几个得力的助手,这几人也许会帮助他夺回一切吧,他自己也不确定。

下午要去会见陈局长,盛越其实有心带他认识一些政客。

陈局长是个形容猥琐的中年人,在谈合同的时候就心不在焉,一直看盛越的胸部和长腿。胸部裹着束胸,西装裤包裹着大腿,什么都看不到。

谈完合同,盛越一改刚才的形象,双腿交叠地坐在单人沙发上,语气冷上十度,“陈局长,我们昨晚才见过,倒也不用这么赤裸裸吧。”

陈局长作为一个压力大的管理者,经常会找些缓解压力的途径,比如给盛越当狗奴。

作为一个男人,陈局长实在太过寒碜,盛越看不上他,便勉为其难的把他收做一条狗奴马桶。平日里除了性虐之外,陈局长可是吃过盛越不少圣水黄金的,不仅不嫌弃,还奉为圭臬,当做至宝。也是,能被盛越这样的人收做马桶狗奴,多数人求之不得。

陈局长差点跪下,他颤抖着去锁住门窗,手脚并用地爬过来,恨不得磕头。

盛越展开双臂,冷眼看着陈局长的痴态,尖头皮鞋踩住他的脸,阻挡他前进。

这边陈局长如获至宝,伸出肥厚的舌头舔着盛越的皮鞋根部,一脸痴迷。

盛越不再有动作,拽了拽刑昭的手,“你去隔壁休息一下,我们晚上一起回家。”

陈局长狗都已经做了,自然是不介意有人在场的,他用肥胖的脏手捧着皮鞋舔的滋滋作响,盛越狠狠地给他了他一脚。

“主人,女王陛下,贱狗哪里错了?”陈局长把捂着脸似乎疼的很。

“当着我的儿子的面,要有基本的礼仪。”盛越用脚抬起他的脸,踢掉皮鞋,像是打了一棒子给一颗糖一样,黑丝包裹的脚踩在他脸上,重重的碾压下去。陈局长被踩的仰躺下去,如此狼狈还要伸着舌头追着盛越的脚舔个不停,盛越嫌他脏一样,直接站在他的胸口,两只黑丝美足就那么从他的胸口踩到小腹。

陈局长不知吃了多少民脂民膏,穿的是阿玛尼西装,一身十几万的行头,加上肮脏的肉体,被盛越当成了脚踏,随意的践踏羞辱,偏偏陈局长还觉得是奖励,享受到不行,下身的几把可耻的硬了起来,直挺挺的顶着裤子。

盛越对他的几把不感兴趣,因为他太短太小,盛越从没吃过少于20厘米的几把。他嫌弃似得狠狠一脚踩在几把上,疼的陈局长嗷了一嗓子"女王饶命,求您放过贱狗的狗几把。”

这一叫,自然被刑昭听到了,他在隔壁也是如芒在背,小妈当着他的面和人淫乱,他也接受不了,只能在心里骂他是个婊子。但是内心深处又非常想去看一看隔壁在发生什么。

“闭嘴,再狗叫,我就把你阉割了,让你的狗几把永久消失。”

陈局长不叫了,因为他是真的相信盛越做的出来,他的身体上还有昨晚盛越留下的疤痕,盛越这个残忍的女王,直接用烟头烫他的胸口,用绳索捆他的全身,他相信有朝一日要是盛越生气了,能直接废了他。

他哆嗦着求饶,“求女王大人不要阉了狗几把,求您。”

盛越收起不耐,端坐在沙发上,一边脱掉裤子,一边冷冷的命令道。“贱狗把衣服脱掉。”

陈局长如蒙大赦,知道自己梦寐以求的美味要来了,他跪趴着把衣服脱光,十几万一套的西装被他垫在膝盖下面,跟一块破布一样。

只见美人脱掉裤子,露出黑丝美腿和充满神秘感的三角桃源地带,盛越整个人瘦削,但是臀部和大腿确实十足的丰满,蕾丝圈儿嘞着大腿肉,能看到蓬勃的肉感,莹白的像是果冻一样。

陈局长咽了口口水,痴迷地盯着那个他从未涉足过的诱惑之地,窄小的蕾丝布料根本包裹不住乌黑的阴毛,凌乱地一大团,让陈局长的呼吸局促。

古时曹孟德独爱人妻,这样一种成熟丰满的身体展现在眼前,谁都把持不住的。

盛越还是冷冷的,面无表情地走过来,抬脚把陈局长的脸踩下去,使他仰躺。转过身去,成熟丰满的蜜桃臀便映入陈局长的眼帘,实在太大太丰满了,黑色的丁字裤细带嘞进股沟里面,消失在深不见底的沟壑之中。

陈局长看见他掰开两瓣桃子,挑开丁字裤的细带,露出深红色淫靡的蜜穴,后穴是布满了层层叠叠的褶皱,此时一缩一缩,有些饥渴。

这画面实在太过刺激,陈局长险些叫出声,他硬的发涨,但是不敢碰盛越的腿,只得学起了狗叫,汪汪汪地想引起盛越的注意。“难道今天可以舔到女王大人的蜜穴吗?”陈局长做着梦。

下一刻梦想成真了,只见盛越真的对着他的脸坐了下来,丰满肥嫩的大桃子砸在脸上,陈局长太兴奋了,想要叫,但是被盛越下身淫靡的气味给覆盖住了,口鼻都被压在盛越的屁股下面,一时间无法呼吸。越是逆境,人越是疯狂,他得到了梦寐以求的舔穴,不怕窒息一样,张口大口大口地吞咽着盛越两个穴的味道。好在盛越汁水丰沛,一些后穴里面,骚逼里面分泌的水都被他喝进去了。

他就这么喝了30秒钟,实在憋得受不住了,手在两侧乱抓,盛越才好心地抬高了臀,臀部一离开,陈局长便仅仅追了上去,他伸着狗舌头,追着鲜红的屁眼,盛越逗狗一样,抬着臀往两边躲闪,偶尔给他一点甜头,让他舔到,又紧急抬高躲闪开去。

陈局长吃不尽兴,差点哭喊出来,摆在眼前的美色,居然能看不能享用,他祈求道,“求您赏给贱狗吃美穴吧,求您。”

“呵”盛越还是冷淡极了,他一直是个非常严厉的女王,仿佛没有任何感情,纯粹是在发泄欲望一样,偏偏他这种冷极,狠极的作风又很吸引一些抖。

“贱狗,张嘴。”陈局长知道要有黄金奖励了,他慌忙张开肥厚的大嘴准备迎接。

盛越双腿分开在他头顶,鲜红色的蜜穴蠕动一下,紧接着黄金便出来了,满满当当地让陈局长吃了满嘴。

他呜呜的叫,仿佛在说谢谢女王赏赐。

盛越冷眼看着地上的一条贱狗,打电话叫来了在门外等候的李秘书。

李秘书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跪在盛越的两腿间,就那么伸出舌头舔着刚刚出过黄金的蜜穴,舌头深深地刺入进去,沿着敏感无比的内壁舔食一周,卷进一部分残渣。

他享受地点起一支烟,前面骚逼也湿了,但是想着这两个人的嘴不怎么干净,于是伸出了黑丝美足,把这两个人踩下去,仰躺。便分开了腿,站着,把圣水淋在两个贱狗身上,脸上。

陈局长如逢甘霖,喝的足足的,还很后悔刚刚没有多给盛越沏茶,让他多喝点,多赏赐点圣水给自己。

回程的路上,两人共乘一车。黑色的宾利疾驰在高架上,路的两旁是灯火通明的城市cdb。

盛越交叠着双腿,闭着眼睛,很放松地靠在座椅上。刑昭转过头来看他,不用想也知道陈局长和他之间发生了什么,一个小时前玩的再刺激,但公是公私是私,激情过后自然也得归于平静的。他的睫毛那么长,卷翘到在眼睑上投下一大片阴影,肤色雪白,嘴唇又是鲜红的,整张脸即使不化妆也白的透明。

突然他睁开了眼睛,刑昭躲闪不及,和他四目相对上。

盛越嗤地笑出声,柔软的双臂就攀了上来,无骨一样黏在刑昭身上。“怎么?妈妈好看吗,你盯着我看了好几分钟了呢。”

他眨着秋水一样的眼睛,紧紧盯着刑昭的眼睛,似乎是等待一个确切的回答。

刑昭倒是没有否认,“好看。”是真的好看,他法,把盛越都给咬疼了。

在出不上气的时候,拉开了刑昭,在他下唇上点了点,开口,“你消气了吗,宝贝。”

刑昭平复了一下呼吸,狡辩道,“你不该那么对阮教授。”

他把半硬着的肉棒重新塞进骚逼里面,“可是你的阮教授他是个异装癖婊子啊。”

刑昭掐着他的腰不让他把肉棒往逼里塞,“他是不是婊子,和你那么虐待他没有关系。”

盛越看着他的眼神冷了一些,仿佛刚才的温柔缱绻都是梦,他没有回答。刑昭也抬眼看他,感觉有点心虚。

。。。。。。

两人沉默了半分钟,盛越恢复成面无表情,他把捧着刑昭脸的双手移到了他的脖子上,两手掐在他的脖颈上用力,“给了你好处,你总得说些好听的给我吧?”

刑昭见他确实生气了,便不再出言顶撞他,抓住他的手腕想要松开,但是盛越的力气很大,钳制的有些紧,导致刑昭脸部有些发红。

在刑昭有些窒息的时候,盛越放开了他,利落地起身,推门,出去了。带走一片淫靡的气氛。

当晚,盛越去了酒店的高级套房,招了两个人来侍寝,两个人男人一个纤细白皙,一个高大俊朗,都是娱乐圈里面的当红明星。

雷恩是当红顶流,长得白皙漂亮,一张小脸雌雄莫辩,吸引了千万粉丝。andy是武戏出身的演员,高大帅气,重要的是吊大。两个人被捆缚了双手,下身赤裸,上半身连带着头都被束缚在胶衣里面,只留下眼睛和口鼻,他们的后穴被塞入了粗壮的按摩棒,一大一小的两根几把被麻绳捆缚着,涨的通红。

两个当红的明星顶流就那么跪在床前,盛越则穿着半罩杯的皮革乳罩,下身戴着一款小手臂粗的假阳具,就那么固定在阴唇上方,刚好遮住了无用的小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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