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主子似乎快要掉进水里了。春日水凉,今天清早落水的刘太医还未清醒,前车之鉴,兄弟还是先将你主子拉回来再说吧。”
叶勇皮笑肉不笑地朝着身后努了努嘴道,“我家这位是叶府的小少爷,若是您家大人伤的重了,回去我府上禀告晏老夫人,老夫人自会请张御医亲自去您主子床头替他医治。”
说着,又微微一顿,咧着口大白牙,朝面前那被侍卫狼狈掺起来的人影笑道:“又或许,梁相也同意这只是场意外,愿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给我们老夫人一个面子,与叶家化干戈为玉帛?”
梁若泽扶着腰,五脏六腑错位般的疼痛让他几乎生生呕出一口血来。他为官这么多年,朝堂之上都是暗自龌龊,何曾有人敢在明面上给他吃过这样的苦头。
偏偏叶家的这个疯子敢!
他怒意蓬勃地看向正摸着那独眼大虫的后背,神情阴郁嗜血地与他对视的俊美男人,咬牙切齿地吐出三个字:“叶、鸣、铮!”
可叶鸣铮却不理睬他,他只森冷地盯着他看了会儿,然后扭过头,把脑袋低下来,凑到了谢怀宁的面前。
他嗅了嗅他,原本清冽的味道里似乎因为沾染了其他人的气味而变得似乎有些浑浊,叶鸣铮退后半分拧了拧眉头。
“谢怀宁,你骗我。”
他眯着眼不满地看着谢怀宁,棕黄色的眼睛一眨不眨。他开口,话声中掺着丝丝喑哑的低音。
危险而又执拗。
“这么些天,怎么从来也不见你再去叶府看我?”
【作者有话说】
叶鸣铮:猫猫哭哭
梁相(扶着老腰,咬牙切齿):……呵,可真是好大一只猫。
谢怀宁将手里涂了药的银针笼回袖中,他却并不看叶鸣铮,反而偏头扫了眼他脚边站着的那只长满黄黑相间斑纹的庞然大物,微微停顿,然后越过他走向了梁若泽。
“相爷!”
梁若泽阴沉着脸将他推开。
他纵横a href="https:/tags_nan/guanchanghtl" tart="_bnk"官场十数年,就算当年落魄时,也未曾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何况现在早已经位极人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