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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终于回来啦?”程止笑眯眯的打招呼。

程阅扫了他一眼:“大清早穿的这么骚/包干嘛?”

“呵呵。”程止理理袖口,完全当他夸自己帅了:“阅弟啊,你觉得你用冰块脸说我骚/包好么?直接夸哥哥一句帅不就行了?”

程阅冷着脸:“阅弟?”

“贤弟?”程止故意挑眉,他就是特意戳戳程阅的。

程阅脸上却没什么表情:“我听说你昨天被人抓/奸了?”

“捉人拿脏,抓/奸在床,谁看见我跟他在床上了?”

“那你在做什么?”

“买东西,他是壕的人。”程止说的大言不惭,半真半假:“你要不要管我买的啥?”

“你妈给了你多少钱?”程阅皱眉。

“嫉妒了?谁叫我妈是亲妈。”你爸不是亲爸呢?程止突然有点同情起程阅来,要是他有这么个惨痛的青少年时期,说不定比程阅还爱阴着脸装冰雕。不过对敌人的同情就是对自己的残忍,程阅面上依旧笑嘻嘻的:“具体数目我就不说了,总之够我撒着花一阵子了……对了,我要去上课了,你要不要也去监视着?”

程阅没说话。

程止对冰雕闷葫芦没兴趣,他走过去语重心长的拍了拍程阅的肩膀:“我说弟啊,下次见着我了叫声哥,我财产分你一半怎么样?”

程阅:“你别再叫我弟弟,我全部让给你怎么样?”

“果然是一点都不服输。”程止啧啧了两声,给他说了声拜拜:“弟,哥哥晚上回来安慰你受伤的心灵,白天你就好好自己抚慰了一下哈。”

“谢谢关心。”程阅眯着眼睛看着程止飘然而去,兴高采烈的跟只花蝴蝶似的,他朝自己警卫一示意:“跟着他。”

“是,少将!”

吃完早饭,从学校大门进后门出,程止来到了跟索文特约好的小树林。按照平时的模样,他特别内心高冷的走了过去,脸上还噙着多年锻炼出来最佳笑意,绝对是帅的不行外加看上去特别斯文有内涵。

索文特却皱起了眉。

他远远看着程止越走越近,发现那双眼睛里星光越来越亮,漂亮的像是盛出了漫天的星光。

而且,他明明昨天还穿着一件大棉衣把自己裹成了粽子,今天却换成了崭新的三件套,背还挺直挺直的一点点都不见懒散的小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