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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在洋城当地也算是有钱人家,他勉强也能称的上个富二代,但对有钱的概念还停留在跑车上,飞机更是想都没想过,可人家已经开始嫌私人飞机麻烦了。

显然,论有钱程度,他们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

薛旷忍不住说道:“煊哥,你平常还是太低调了,家里这么有钱,你怎么也得搞个几千万的超跑才符合你的身份,天天和我们挤学校公交车上课也太委屈了。”

几千万超跑?

当他花孔雀呢。

江锦煊嘴角抽了抽,要不是看在他家里出了事,他非得掰开这小子的脑袋看看里面的豆腐渣不可,“赶紧上飞机,学校我帮你请假,有事打电话。”

薛旷这才发现已经到了登机口,“好,那我先上去了。”他往前走了几步,又回过头,“大恩不言谢,煊哥,等我回来再报答你。我的小钱你可能也看不上,就只能……”

见他越说越不对劲,江锦煊没好气道:“别废话,赶紧走。”

薛旷嘿嘿一笑,朝江锦煊挥了挥手,大步朝飞机上走去。

上了飞机之后,薛旷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手机里的通话记录出神。

他爸妈结婚早,生他的时候才二十二岁,今年他十八,他爸前几天才过了四十岁生日,还是年轻力壮的年纪,今年体检也没问题,所以肯定不是生了病,那他出什么事了?

还有那通突然中断的电话,也给了薛旷一种不好的预感。

越想薛旷心里越发焦躁,整个飞行途中都心神不宁,就连张助理叫他吃饭都没有听见。

四个多小时后,飞机降落在洋城机场时已经凌晨两点钟,简单和张助理道了个谢,薛旷走出机场,打了个车朝自己家驶去。

从飞机落地到上车期间,他一直在拨打母亲的电话,但始终是关机状态。

“小伙子,到了。”司机提醒道。

“谢谢。”薛旷付了钱快速下车,朝家里跑去。

薛旷家里是做海产生意的,自己有承包海域,也有几条渔船,在外面可能不算什么,但在洋城这么个小地方,却也算是一方小土豪。

因此他们家房子也不小,现在居住的地方是前几年薛父大手一挥,在海边建的一座五层大别墅。

从院门外看进去,家里是关着灯的,只有院子里的景观灯还亮着。

洋城的冬天很暖和,因此前院养的花都开着,在院子里的灯光照耀下显得格外精神。

看到这些,薛旷紧绷了一路的神经稍稍松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