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的时间是三个小时,咬着牙苦苦熬着,如今也不过堪堪过去半个小时。
苏言的头被破吊起,脸几乎与天花板形成平行关系。下体传来的剧烈痛楚让他控制不住地掉眼泪,他坐在木马上,无助地落泪,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流向两边,快速掉落在铁质木马上。
在苏言小声的抽泣中,时间到了一个小时。
华胥看了一眼钱旻谣,用他淡漠的声音道:“可以加温了”
“是,华胥大人”
钱旻谣鞠了一躬,开始在木马尾部的显示屏上操作。
加热方式采用递进式,整个过程为20分钟。温度以10分钟增加10摄氏度,从20摄氏度慢慢增高到最高温度70摄氏度。当温度达到70摄氏度后,便会恒定地保持两个小时。
苏言听到钱旻谣说的这些,浑身颤抖的幅度更大了。
苏言几乎不敢想象,在这脆弱的器官上,加上全身的体重都压在上面,那得多痛啊!!
钱旻谣时时播报着他加热倒计时和温度变化情况,随着一分一秒过去,那种温度已经绝非常人可以忍受了,但是现在不过60摄氏度,而他需要承受的最高温度得上升到70摄氏度,这下体的温度已经达到67c,下体的温度还在继续上升,他明显感觉到那处传来的热量,越来越热,越来越热!到最后两分钟,只能用烫来形容了。苏言开始歇斯底里地叫喊,无奈似乎没有人理她。
不,有人理他。钱旻谣拿板子抽了他的大腿内侧,厉声道:“苏言大人,受规矩的时候是不允许喊叫的。按照规矩,您需要再原有的基础上加罚10分钟”
苏言的头被吊着看不到他,只能呜呜哭。
终于,温度达到了70c。苏言第一次切实感受到不过两摄氏度的温差,竟然相差如此之大!他的下体简直快被烤熟了!
接下来的2小时里,他就要在这70c的高温下炙烤着那最私密最脆弱的部位,虽然缠着几层胶带,造成的伤害也少了些,但这高温也并不好受。刚开始他还能忍着炙烤保持理智。
渐渐的他开始下意识地挣扎,双腿乱蹬,无奈三角木马是悬空的,而且越乱蹬,生殖器与木马面摩擦而造成的痛感就越强烈,这就是木马惩戒的残忍之处,它跪让受罚者在保证无人生安全的情况下受到最大的痛苦。
钱旻谣在华胥的授意下给苏言搬了几面巨大的落地镜,依次摆放在他的四个方位。苏言的头也被放下来,他下意识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侧面看去仿佛骑在马上;后面看去,由于身体往前倾,屁股稍微向后翘起,这是由于自己的双手被捆住吊着并向前方牵拉,目的是为了把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生殖器上,增加痛苦;而从前面看去,原本打理好了的头发已经有些凌乱,脸色显得有些憔悴,全身上下挂满了汗珠。再看那被黑色胶带捆住的下体,此刻正压在三角木马上,绷得很紧,有点鼓鼓的样子。看到自己的现状,尤其是那裸露的全身和压在木马上的下体,苏言羞愧得低下头。
难忍的两小时过去了。
苏言默默数着数,再数过600秒,他就可以下来了。
十分钟后,钱旻谣把他从木马上放下来,小心翼翼地给他涂抹上特制的药膏。
华胥在一本资料夹上记好苏言的惩戒表现和受罚时间,地点。然后起身跟苏言打了个招呼,便和池渊离开了。
钱旻谣等着药效吸收,苏言哭的没办法说出完整的话,钱旻谣叹了口气,把他从地上架起来搀扶住他一步步离开刑责楼。
“苏言大人,每个私奴大人都会经历这些的。您再忍忍,熬过这三日,日子就会好过不少”
祁鸣驭本来想去欣赏一下苏言坐在木马上泣涕涟涟的样子,可还没进内宅就被人叫住了。
再次从主楼出来时,苏言已经受过规矩在钱旻谣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出来了。
祁鸣驭猜想苏言的生殖器大概已经被木马磨烂,所以才不得不借助外力辅助自己行走。
“奴才给主上请安”
“奴隶……给主人请安,主上晚上好”
苏言艰难地张开腿跪下,伏下身磕头。
祁鸣驭靠在一棵树上,摆摆手让钱旻谣下去。
钱旻谣鞠了一躬,往后膝行了两步站起来退了下去。
祁鸣驭慢悠悠地走到苏言身边,往他的脖子上套上一个做工精致的项圈,项圈上还连着一个长度适中的狗绳。
他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苏言猛的抬起头直视他,眼里含着泪,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祁鸣驭看了他一会儿,什么都没说,抬手一巴掌毫不留情抽在他脸上,然后淡漠道:“没经过主上同意直视主人,谁教你的规矩?”
苏言眼眶红红,他往前蹭了蹭,像是要抱住祁鸣驭的小腿。但最后还是选择把额头贴在祁鸣驭的脚背上,用一种极其卑微的姿势认错:“奴隶知错,请主人责罚。”
祁鸣驭一时间晃了神,在苏家做侍奴的时候,他也曾千百次在人前这样跪在苏言面前。自己当时看起来竟是这样卑微么……
祁鸣驭回过神,扯过那根狗绳,绕到苏言身后踢了踢他的屁股:“往前走。”
苏言自然不敢违逆主人的意思,哪怕他的命令有着极强的羞辱意味。
紧着腿爬了两步,苏言痛的直冒冷汗,不自觉地把两条腿分开。只是这样一来,动作未免有些浪荡。
祁鸣驭冷笑:“原来苏言大人这么淫荡啊。”
苏言咬了咬下嘴唇,他知道祁鸣驭要看什么,继续扭着屁股大张双腿往前爬:“是,奴隶一见到主人就忍不住淫荡。”
“苏言,你以前在装什么?”
祁鸣驭的声音压着莫名其妙而来的怒火。苏言的心像是被锤子重锤了一下,没有人愿意自甘下贱,可如果那人是祁鸣驭,那么他便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奴隶不会了,苏言现在是主人的奴隶,奴隶在主人面前不该再有羞耻心。”
刚和祁鸣驭在一起的时候,祁鸣驭就缠着他做了两次。那时候他年纪小,又没什么经验,每一次都被做的浑身酸软,最后只能靠在祁鸣驭的胸膛上红着脸喘气。后来,祁鸣驭便想玩一些情趣小游戏,苏言又是一个羞耻心极强的,说什么都不肯。祁鸣驭只好悻悻放弃,甚至把人惹生气了还巴巴上去哄。
这样的日子不过才过去几年,苏言却觉得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自从苏家分崩离析,他的人生就割裂开来,一面是充满浪漫色彩的乌托邦,一面是他永远翻不过的地狱深渊。
“好,很好。”
祁鸣驭被他活人微死的样子激怒,拉着狗绳快步走到一棵树下。
苏言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气管被突如其来的力道扼制住,差点没喘上气来。更惨是他的下体,为了跟上祁鸣驭的速度,他不得不努力摆动双腿,加快了下体的摩擦,疼的他几乎眼冒金星。
“苏言大人应该憋的很辛苦吧”
祁鸣驭用脚背掂了掂苏言隆起的小腹。
苏言还没从下体的疼痛中缓过来,疯狂的尿意又一次席卷上来。
“是……是,主人……哈啊……憋……主人放……放过我……”
苏言终究被这难忍的尿意强行拉回现实,祁鸣驭在身边,他不敢用手堵着自己的尿道,只能低声下气求着让他痛苦万分的始作俑者。
“现在有精神了?”
祁鸣驭笑笑,苏言痛苦忍耐的样子真真是好看极了。
“尿……想尿……主上……”
祁鸣驭脚下动作还在继续,苏言哪里能够忍受这种折磨,开始一下一下地磕头,
“我问你,你想做我的狗吗?”
祁鸣驭放开他,蹲下来把他的下巴往上挑。
“什……什么……”
苏言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做我的sub,做一个没有任何权利和意志的奴隶。你,愿意么?”
这个年头在祁鸣驭心头已经很多很多年了。刚开始和苏言做爱的时候,他就特别喜欢苏言在床上哭着求他的样子,后来越来越享受支配苏言身体和情绪的快感和乐趣,甚至达到了病态的程度。
可当时他们的身份天差地别,他的那些想法只是一场盛大的意淫。今时不同往日,如今他有的是权力和手段,他们的身份也彻底倒置,强行成立do和sub的关系于他而言易如反掌。
只是,祁鸣驭更想苏言从心底就臣服于他。
“我……愿意”
只要与你有关,我就永不后悔。
阿驭
祁鸣驭的手有些颤抖,他蹲下来,如墨的瞳孔震颤。
“我现在给予你反对的权利。”
好半天,祁鸣驭找回自己的声音,却干哑如斯。
苏言微扬下巴,释然一笑:“我愿意。”
已经很久了吧,祁鸣驭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苏言这样纯粹的笑容了。
“已经给过你机会了。”
“苏言,安心留在我身边偿还你欠我的一切”
祁鸣驭起身,心情一派大好,连带着看人都顺眼多了,他抚摸着苏言的下巴,难得温柔一回:“尿吧”
苏言的脸又是一红,小心翼翼地磕了个头,准备放尿。
“等下。”
祁鸣驭的眼睛闪烁了一下,他爸苏言牵到树根下边,眨眨眼:“小狗可没有撒开腿就尿的本事。”
苏言脸蛋红红,主人这话的意思就是让他学着狗狗那样撒尿。这么想着,苏言抬起一条腿,靠在树根上,闭上眼放松括约肌。
尿液淅淅沥沥地流下来,苏言放任自己堕入无尽的羞耻中。祁鸣驭看过他最狼狈耻辱的一面,他就可以在祁鸣驭面前彻底放下自尊,交付自己的一切。
“撒完了?”
苏言红着脸低低地应了声“是”,祁鸣驭抓着他的阴茎帮他把剩下尿液抖落干净。
“谢谢……主人……”
苏言羞的差点要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可就算这样,他依旧不敢推开那双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的手。就这样用他红红的眼睛乞求那人的垂怜。
祁鸣驭今晚心情实在是不错,把苏言一把抱起来。
突然腾空的苏言吓了一大跳,一把抓住祁鸣驭的袖子以防自己掉下去。
“胆子不小,我的袖子都敢抓。”
祁鸣驭稳稳地抱着他,声音不辨喜怒。
“对不起,奴隶知道错了”
苏言小声认错。
不愧是自己爱不释手的人,这句话他听别人说过无数次,怎么就苏言这么可爱。
“钱旻谣在的话我倒是能让他给你掌掌嘴。”
祁鸣驭轻笑,苏言有些犹豫地开了口:“主人如果想责罚,奴隶可以跪下来自己掌嘴。”
祁鸣驭嘴角的弧度更大:“私奴不得轻易损伤自己的身体,你不知道吗?我真是好奇你的规矩到底怎么学的。”
苏言一时间不知道该怎样回话,张着嘴好半天也没发出一个音节。
祁鸣驭没再理他,直接带他去了东楼小院。
东楼小院是家主在内宅的起居处,平常百米外就有守卫军守着,没有祁鸣驭的命令或手令牌任何人不得随意靠近。
“奴才给主上请晚安。”
祁鸣驭抱着他来到东楼小院的时候,呼啦啦跪了一堆人。虽然知道没人敢抬头看他们,可是苏言还是羞的不行。
进了门,祁鸣驭把苏言放下来。苏言就他顺势跪在了地上,脱下身上的衣服,面对着祁鸣驭的方向调整好跪姿。
整栋小楼共用一个恒温系统,哪怕已经入了秋,室内温度还是非常舒适的。
不过入秋天气虽然不热,但一句抱着苏言从西楼小院过来还是不由口干舌燥。固定在东楼小院伺候的侍奴立刻猜到主人的意思,奉了水上来,祁鸣驭随手接过喝了一口:“钱旻谣有跟你说过在东楼小院的规矩么?”
苏言低头回话:“说过的,除主人外,任何人在东楼小院不得使用站立姿态,不得着衣伺候,主人允许的情况下除外。”
祁鸣驭把被子往下一放,侍奴跪直身体,双手恭敬地接过水杯,膝行到水槽边清洗杯子,又放到消毒柜里消毒。
祁鸣驭指了一下他,兀自上楼。
苏言在一群侍奴的齐齐叩首下,用膝盖一步一步挪到三楼。
苏言跪在祁鸣驭卧室门口,正想着要不要直接进去,就听到了祁鸣驭的声音:“跪这么远怕我吃了你么?”
苏言连忙弯下腰认错,膝行进来。
“腿张开我看看。”
祁鸣驭勾勾手,苏言快速膝行过去,跪在主人脚下,把自己的双腿打开到最大。
就如祁鸣驭所想的那样,整个下体红肿糜烂,光是看着就能想象到承受者的痛苦程度。不敢想象,如果没有胶带的保护,现在这个下体又会是怎样的惨烈。
从祁鸣驭这个角度看过去,还能看到苏言伤痕累累的屁股。
“主人,您今天不用召私奴侍寝了吗?”
苏言被他看的发毛,只能把姿势摆的更加规矩。
“你想我让其他人来?”
祁鸣驭有意逗她,并没给出确切回答。
这个问题对于苏言来说不管怎么回答都很奇怪。照理说,私奴是不可以有嫉妒之心的。
“宠幸私奴是我的职责之一,并不是每晚的固定流程。我想钱旻谣有跟你说过,若是哪个私奴一个月都不曾承宠,那么这个私奴在月末例罚的那几天绝对不好过。”
祁鸣驭用脚尖在苏言的阴茎上轻轻打转,语气半认真半玩味。
月末例罚如此,每次承宠后的排泄管控,不仅是磨私奴的性子,告诉他们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更是在告诫他们身为私奴要懂得劝诫主人节制,不可以无条件纵欲。
“所以苏言大人,别让我忽视你,否则在这个内宅你的日子……”
“这是药膏,自己抹。”
祁鸣驭站起身,在苏言腿边扔了一管药膏。
“奴隶谢谢主人赏赐。”
苏言拿起药膏,跪起来朝祁鸣驭磕了个头。
……………………………………
难得不用伺候苏言,钱旻谣吃了点东西以后就到小花园转了转。没想到迎面碰上了蝮生。
蝮生像是刚从物源区回来,手里还提着一个六寸的小蛋糕,正急匆匆地往外宅赶。
“蝮生。”
钱旻谣叫住他,蝮生脚步一顿,转过头便看到钱旻谣坐在花园的石凳上。
他往旁边看了看,没看到苏言,有些惊讶道:“你没陪着苏言大人?”
“他去主上那儿了。你呢?这么晚了还从外宅进来?”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到这个蝮生就一个头两个大。刚才自己买了一堆好吃的准备哄哄小家伙,没想到人家根本不领情,还把房间的门关的死死的,任凭他怎么求都不打开。
“小祖宗非要吃内宅物源区的那家蛋糕,我有什么办法?”
钱旻谣笑笑,以前外宅当差的时候没少看这两人不顾别人死活的打情骂俏。
“这样啊,那你赶紧去吧。”
蝮生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要不是你叫住我,老子早就已经在外宅了。”
说罢,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外宅
蝮生从内部通道直上主楼的住宿区,没想到刚出电梯就看到了檀礼的身影。
“怎么在外边站着?”
蝮生手里提着东西,没办法用指纹开锁,看向檀礼。
檀礼不情不愿地打开门,语气有些抱怨:“怎么去了这么久啊……”
“刚刚在主上那儿处理了一些事。”
蝮生把东西全部放在餐厅的岛台上,然后一把搂住在后边哼哼唧唧的檀礼亲亲他柔软的嘴唇。
檀礼推开他:“别碰我,我还没原谅你呢!”
蝮生宠溺地笑笑:“别生气了嘛宝宝,我给你买了你喜欢的抹茶慕斯,尝尝看。”
蝮生把包装打开,切了一小块放到蛋糕托盘里,还贴心地递上叉子。
“哼,这次就算了。”
蝮生从后面抱住他,凭借着身高优势摸摸媳妇儿柔软的发顶:“在主上身边收收你的小性子,挨了那么多打都记不住。”
檀礼有些心虚,转过身用叉子叉了一大块蛋糕送到蝮生嘴边,撇撇嘴委屈道:“喔,知道了。”
蝮生低下头把蛋糕送进嘴里,细心地揩去小家伙嘴角的奶油。
接着,蝮生从内衬口袋里摸出那一小包毒粉。
檀礼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了:“这是什么?”
“这是朱雀家连同玄武家研制出的毒药,准备用在主上的日常饮食中。”
蝮生拉着檀礼坐下,然后把毒粉放在岛台上打开。
“主上希望你用最快的速度研制出解开这种剧毒的药物。”
一听蝮生提到正事,檀礼也正了神色:“他们疯了吗?”
蝮生表情凝重:“主上的身份恐怕早就引起朱雀玄武两家的猜忌了。”
“什么?!”
檀礼瞪大双眼,他们两个都是老爷子留给祁鸣驭的心腹,除了他们两个加上苏言,几乎没有人知道祁鸣驭真正的身份,到底是谁泄漏出去的……
“或许他们查到了当年夫人产下双生子的信息,两家猜忌只是其中一种可能。在主上上位前,朱雀和玄武更看重的是九少爷,九少爷年幼,主少难免会造成祁家动荡,迫于当时的舆论和形势压力,他们只能推举主上,如今九少爷渐渐长大,他们怕只是寻个由头拉主上下位。”
檀礼点点头,哪怕再迟钝,他也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
“好了,先不说这个了。”
蝮生笑了笑,用指骨轻轻地刮了刮檀礼柔嫩的脸颊,凑到檀礼耳边轻声道:“doation,beg”
檀礼咬了咬下嘴唇,从椅子上下去,老老实实跪在地上。
按照他们定下的契约,当蝮生说出这两个单词时,他们就已经开始了bds游戏。
在这个游戏里,蝮生是do,拥有绝对的支配权,可以随时随地开始游戏,身为被屈从者的檀礼只能被动的,无条件接受。
“主人。”
檀礼把自己扒光,然后伏下身子,端端正正地行了个礼。
檀礼的阴茎被一个精致的金属贞操笼牢牢锁着,小腹微微隆起,平时有衣物遮着根本看不出来。此刻,那个不听话的小阴茎在主人的注视下害羞地轻轻缩张。
蝮生挑了挑眉,把目光落在那个隆起的小腹上。他这个星期比较忙,基本上顾不到檀礼。上次玩了排泄控制以后压着他狠狠做了几次,之后就一头睡了过去,本以为檀礼会主动要求排尿,没想到小家伙这么乖竟然一直忍着。
“这周都没有上过厕所吗?”
蝮生勾了勾脚,檀礼埋下头四肢着地爬到蝮生脚下,把下体完全展示在主人跟前。
下一秒,蝮生的脚就搭上了小腹,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踩着。
“是……是,主人没有允奴排泄,奴不敢私自做主。”
檀礼被踩的快感连连,呼吸声都乱了。他双眼迷离地看着那个高高在上带着玩味的男人。
“难怪这周都没怎么看到你喝水。”
蝮生笑笑,低下头摩挲着他的下巴,然后一脚踩了下去:“怎么这么乖。”
“唔……呃!”
那一脚下去,檀礼的尿意直接达到顶峰,想把整个身子蜷缩起来,又不敢。他想,要不是有这个尿道锁肯定早就漏出来了。
蝮生拉住他,以防他整个人往后栽。
“玩个游戏。”
蝮生起身,把冰箱旁边的展柜翻了过来。
“让我想想选哪个好呢。”
蝮生快速抚过一件件工具,最后在一个亚克力板上停了下来。
檀礼抬头看到这个,脸色明显变白了很多。
蝮生把板子放在手心里轻轻敲了两下,檀礼瞪了他两眼,然后不情不愿地转过身子撅起自己粉白色的屁股,献祭似的送到蝮生手里:“求主人随意玩弄奴。”
听到媳妇儿娇柔百媚的声音,蝮生很是不争气的硬了。
这勾人的小妖精!
蝮生用指纹打开了他的贞操锁,把插在檀礼尿道的尿道锁拿了出来。
“我会用亚克力板在你的屁股上写两个字,然后再用这块板子抽打你的臀部十下。抽打完毕以后我需要你告诉我我写的什么字,直到你猜对为止。”
冰凉的亚克力板贴上屁股,警告性的拍了两下。
檀礼打了个哆嗦,莫名的兴奋起来,然后用颤抖的声音告诉主人自己知道了。
蝮生满意地勾了勾嘴角,快速地写了两个字。
檀礼沉浸在即将挨打的恐惧和快感中没回过神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蝮生已经写完了。
“啪!”
第一板毫不留情地落在檀礼的圆润饱满的右臀上,屁股火辣辣地疼起来,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印痕,然后逐渐变粉。
“啪!”
第二板结实地打在左臀上,声音清脆异常,臀肉如浪般翻滚。两板子,两瓣屁股像是被爆炒了一样,痛的死去活来的。
“小母狗这么骚啊,打了两下就流这么多水。”
蝮生用板子掂了掂檀礼的阴茎,语气调笑:“流水可以,尿憋住了哦,否则小狗知道下场。”
檀礼用手擦了擦额头细密的汗珠,小幅度地点头:“奴不敢的。”
“啪!”
第三板落在臀峰上,又在臀缝处补了两板子,整个屁股里里外外都被打了个遍,蝮生满意地听到了檀礼压抑着的抽泣声。
只是,现在哭还太早了。
十下打完,蝮生拿着拍子一下一下有规律地敲击凳子,等着檀礼的答案。
“嗯……应该……应该是……”
檀礼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干脆低下头认错:“对不起主人,奴不知道。”
答案在意料之中,蝮生倒了一杯水放在檀礼面前:“没有答案的惩罚。”
檀礼恨恨地盯着眼前这杯水,视死如归地全部喝完。
蝮生又重新在他满是肿痕的屁股上写字。
“我开始了哦”
蝮生又开始了新一轮凌虐。
就这样持续了几轮以后,檀礼的屁股已经是伤痕累累,碰一下都痛的不行。他也记不清自己到底喝了多少杯水,但愣是没猜出来一个。
“笨死你算了!”
蝮生把他抱到卧室,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
檀礼刚翻过身来,没想到动作太大,狠狠压到了小腹差点就要失手。
蝮生可不管他现在忍的有多艰难多难受,压着他就狠狠插了进去。
“主人……慢……慢点!要尿出来了呜呜呜呜!”
可怜的小檀礼一边抬起屁股迎合着主人,一边又哭唧唧地求着那人能够慢点操。
“尿出来的后果果果还要再试试吗?”
蝮生的声音沙哑起来,听起来格外温柔。
被叫了小名的檀礼觉得更羞耻了,他摇摇头,努力抵抗着他股在他体内翻腾的洪水:“不要……”
声音甜的发腻,蝮生欲火难耐,抱着小娇妻软软的身子狠狠操干。檀礼翻过身正面朝上,从脸颊到脖颈处到处都是草莓。
蝮生在他体内射了一次又一次,檀礼被精液灌满身体,更加卖力谄媚地动着身子伺候。
蝮生不仅用自己的大手用力拍打檀礼伤痕累累的屁股,把他揍的一个劲的抖,还坏心眼地一次一次顶向膀胱处,檀礼不敢让尿离开自己的身体,艰苦地守着括约肌,慢慢的,泪水流了满脸。
“别顶那里,要尿,好想尿呜呜呜呜!主人坏!”
檀礼一边哭,一边舒展身体任由蝮生狠狠折腾。
被操的太狠,檀礼紧急撤回刚刚骂主人的话,开始语无伦次地哀求男人:“奴错了……奴不该出言不逊,求主人疼疼檀礼吧,尿……憋……哈啊……真的要尿了呜呜呜呜呜呜!!!”
檀礼哭的声音沙哑,蝮生就像耳聋了似的,压根不搭理他。就在檀礼快要失守的时候,蝮生握住他完全勃起的阴茎:“果果要是现在尿了,我保证果果这个晚上都得哭下去。”
檀礼摇摇头,说自己不敢了。蝮生放开他,继续自己的暴行。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徘徊于地狱和天堂临界点的檀礼终于爆发了悲鸣声:“求求主人……允许奴射……射出来!”
他死死忍着,终于快要忍不住了。
蝮生扎实地玩弄了那么久,满足地退出来,发出长长的喟叹。
“好了好了,游戏结束了。”
蝮生把檀礼搂进怀里,开始用手给檀礼抒发欲望。
檀礼在他手里狠狠颤抖,抱着蝮生的脖子往前顶了顶,眼睛上翻低吼着射了出来,滚烫的浓精溅到了蝮生的胸膛上弄的到处都是。
射出来以后,檀礼瘫软在蝮生怀里。蝮生轻轻拍着小家伙的后背,檀礼歇了一会儿缓过劲来,一脚把蝮生踢下了床。
“这么无情啊!”
蝮生从地上爬起来,像个深宫怨妇一样满脸幽怨地看着翻脸不认人的小家伙。
“你你你!这个月都别想上我的床!”
檀礼气呼呼地跪坐在被子上,别过脸不看他。
今天晚上玩的确实有点狠……蝮生心虚地笑笑,爬上床一把抱住他:“我们小檀礼难道不想尿尿吗?”
说着,手又不安分地摸了上去,却被一把拍开。
“不想?”
檀礼把头扭到另外一边,不搭理他。
“真不想?”
蝮生搂的更紧了。
檀礼挣扎了两下,没挣脱开,鼓起脸颊差点气成一个河豚。
“不想就算了,唉,反正憋的不行的又不是我……”
“我……我要尿尿!”
檀礼终于有点急了,急忙打断狗男人的风凉话。
“那果果求求我,说不定我心情好就让果果全部尿完了呢。”
蝮生得寸进尺,右手捏住被重新锁起来的小阴茎往左右轻轻拽着。
“别……别玩我了……求求主人……让我尿出来吧”
檀礼委屈巴巴地转过来,把头埋进蝮生怀里。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憋的太狠,檀礼的身子还在轻轻颤抖。
蝮生抬起他的脸,宠溺地亲了又亲,然后抱着落泪的小美人往卫生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