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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不知从哪窜出来一只德牧,猛地朝猞猁扑去,狠狠一口咬在猞猁身上。

猞猁防备不及,被他咬伤,锋利的爪子下意识挠向德牧的胸口。他身手敏捷地躲过德牧下一次攻击,不甘心地瞥一眼雁雪意,心想着哪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德牧,因着受了伤也没多做纠缠,趁机快速溜走。

德牧不甘心,还想扑上去追杀,却忽然被身后三步两跨走上来的雁雪意圈住脖子。

雁雪意担忧地问:“你没事吧?”

头一回以原形被雁雪意抱住的德牧身体一僵,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雁雪意想检查他的伤口,被德牧敏锐地往后一缩。

德牧冲他嗷一声,人狗授受不亲,雁雪意怎么能在不知道“它”是谁的情况下就随便抱别的狗。

雁雪意压根猜不到德牧弯弯绕绕的心思,对上他漆黑明亮的眼珠子,道:“你受伤了。”

德牧自己吃自己的醋,仗着老婆听不懂,又冲他嗷嗷叫了两声——

你怎么能抱别的狗!

雁雪意实在不懂他想表达什么,只好道:“我去拿医药箱,你等我一下。”

说着让他留在原地,快步离去,顺便回去检查周靳驰在不在家。

表面好好答应等在原地的德牧见雁雪意的背影消失,飞速从另一头奔下山。

等雁雪意赶到山脚时,周靳驰已经回到家,正坐在客厅玩单机游戏机。

一见他回来,周靳驰就丢下了游戏机,“你回来了。”

雁雪意正心想着原来德牧真不是周靳驰时,看到他起身走来,微微敞开的一截领子下,留下了一道周靳驰自己都没发现的爪印,渗着浅浅的血迹。

是被猞猁抓伤的。

雁雪意抬眼看他。

他眸色专注,带着探究,令周靳驰有些纳闷。

周靳驰拂了拂因一路奔波而乱糟糟的发梢,微挑了下眉,“怎么了?”

雁雪意道:“你胸口的伤痕,怎么来的?”

周靳驰心中一慌,低头一看,果然是刚才被猞猁抓伤留下的抓痕。

周靳驰火速想着对策,面上淡定道,“哦,刚才跟小金、哈利去后面转了一圈,碰到了一只这么大的猫,”他做了个夸张的比划,“我徒手跟它搏斗,被它抓伤了。不过它也被我打跑了。”

雁雪意想起那只德牧,表情微妙,“你不害怕了?”

怕,当然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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