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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织愣住。

所以他是来招安的?而且还打算有下一次…看上去似乎还很诚意满满?

“唔,”她旋转着左耳的耳钉,缓缓道: “女人是很容易变心的,所以抱歉,我现在短时间内并不打算离开非时院?”

纱织淡定的仿佛前段时间忽然撂担子跑去结婚的人不是她一样。

她的一切资料都是对外隐藏,只有非时院的族人和熟人了解,除非——她身边的人中出了叛徒。

比水流: “这样吗。”

出乎纱织意料的是,比水流平静地接受了,脸上也看不出惋惜之色。

只是他接着开口,却让纱织神色蓦地沉下。

“我认为我们是同一类人,你早晚会意识到这一点,然后站到‘我们’这边的。”他说道。

纱织顿了顿,琥珀色的眸子瞬间如锐利的刀锋般剜向对方。

她看着青年,冰冷的琥珀色眼眸中一片冻人的寒冰: “你应该搞错了什么,我和你不会是同一类人,也不可能是。”

比水流: “啊啊,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吗?不过没关系,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了。”

青年第一次勾起了唇角,他人偶般冷清的脸上露出无畏的笑容。

他说道: “不久的将来会是一场热闹的狂欢,而我,也会用现实向你证明那一点的。”

四周传来一阵脚步声,大概是兔子们终于赶到。

磐舟天鸡推来轮椅赶在被发现前带着比水流离开,纱织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雾气里。

这并不是她和比水流的第一次见面。

早在多年前他与黄金之王决战时,纱织就知道十四年前迦具都事件后活下来的不只有她。

可除都是‘幸存者’之外,她并不认为她和比水流有什么相似之处。

所以打算向她证明的话,他是打算重演迦具都陨坑事件吗?不,对于幸存下来的人而言,那是不能被提及的残酷噩梦。

雾散去后黑袍的亲卫悄然出现在她身边: “少主,需要去追吗?”

纱织摇了摇头,轻轻地勾起嘴角: “不用,光凭兔子抓不到他的。”

而且也没有那个必要了。

因为啊…鱼儿自己上钩了。

能够称上狂欢,全国内上下最近的大型活动中,就只剩下一样——学园都市的大霸星祭。

纱织回到家中时,果然丈夫已经先她一步下班回家了。

横滨的雨停得比东京要晚一些,大雨才刚刚转小,玄关处的男士皮鞋表面还沾着一层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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