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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交缠的肉体,淫糜的气味,男人的喘息,江涧淡定的推开门,忽视男孩的痛吟,恭敬的站在门口。
男人掐着身下人的脖子,狠狠的咬住,男孩挣扎的力道逐渐在吞咽声减弱。
直到床上的动静开始小了,男孩安静下来,江涧才利落的走到床前,熟练的为靠在床头的男人点烟,麻木的扫了一眼旁边没了声息的男孩。
十八岁啊,多好的年纪。
宋隼庭吸了口烟,江涧将手捧在他的面前,接住烟灰。
“江涧,把这里收拾干净,还有,下次不要再让我看到你这双脏手。”
宋隼庭把烟头摁在江涧手心上,江涧手微微颤了一下,
“好的,主人。”
宋隽庭无趣的起身,去了浴室。
浴室的水声响起,江涧将烟灰用手帕包起来扔进垃圾桶,转身掀开被子,将浑身布满青痕的男孩抱起来裹上白色的床单,抱出门,挥挥手,门外的侍从迅速的进去,换床单被套,消毒清洁。
“江管家,请迅速将尸体送到牵牛花冢。”
江涧旁边头发花白的老者严肃提醒江涧:“不要让你的优柔寡断坏了主人的心情,一个合格的管家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或者没有情绪。”
江涧低头安静的听着老者的训诫。
忽然他感到怀中的“尸体”动了一下,他冷静的别过身子,“好的,父亲。”
老者也不再说道,摆摆手让江涧退下。
江涧熟练的穿过走廊,绕过花园,来到后山的牵牛花冢,这里种满了牵牛花,牵牛花是不给予攀附的支架的,它们匍匐在地,贪婪的“吸食”着土壤里“年轻”的养料,开出一朵朵乌紫的花。
今天的天气不怎么好,下着绵密的雨,没一会儿,江涧的头上就有好多小水珠。
他轻轻的将怀里抱着的男孩放到开满牵牛花的地上,白布慢慢的吸收水分,牵牛花的藤蔓慢慢缠上去,慢慢的爬上尸体……它们将会把尸体覆盖,让尸体在它们的藤蔓下腐烂成为养分,如果方屿没有把手伸出来的话,他也不能例外。
苍白的手倔强的抬起来,努力的扯开盖在脸上的白布,“呵…咳,请你…救救我。”
干裂的嘴唇被密雨打湿,方屿努力的睁开眼睛,看着上方的男人,“求求你,……呵咳,救救我。”
他在乞求。
江涧看着右手心上的烟痕,淡淡地笑了。
“你是在求我吗?”
他冷漠的看着地上的人恳求他,他的眼睛里可怜无助下面又藏着痛恨。
“你在求我?你不应该求我的。”
江涧冷漠的转过身,将眼镜收起来,眼前顿时成了雾朦朦的一片,紫色,绿色,白色,像打翻的颜料混杂在一起,江涧讨厌这个混合。
“主人……呵咳,主人!”
方屿死命的抓紧白布,他感觉到牵牛花在缠绕他的身体,他不能打动眼前的男人的话他会死!他会成为这见鬼的牵牛花的养分!
“求你,主人!求求你…咳呵,救救我!”
直到牵牛花覆上方屿的眼睛,方屿痛苦无助的哭起来,他不想要自己就这么死了,他不甘心。
忽然他感到身子一下悬空起来,他被毫不怜惜的抱起来,“闭嘴。”
方屿抓紧男人的衣服,他害怕被丢下,他还不想死,他还要狠狠地活下去。
江涧抱住这个叫方屿的男孩,他短时间内不能离开老宅,所以怎么安顿方屿是个麻烦的问题,他不能让第三那个人知道他将主人的玩具就回来。
方屿在他怀里微微颤抖,忽然江涧收到宋隼庭的电话。
“江涧。”
“主人,我在。”
“去a市给我去处理一些苍蝇,一个月,顺便把你捡的破烂带去。”
a市的贫民区,一群戴着小丑面具的人匆忙的穿过狭窄的小巷,他们中间护着一个提着箱子的人。
他们趁着黑夜进入旁边不起眼的小屋里,两个人留在外面放哨。
“姜博士,您必须配合我们赶紧撤离,目前实验室已经被炸毁,我知道你手中箱子里装的是实验数据!”
他们将姜听风摁在椅子上慎重地看着他,“如果利用不了手中的武器,为了防止它失控,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它交给能真正掌控他的人。”
“交给谁?!”
“就凭你们?”姜听风虽然脸色苍白,可还是不屑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