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梦中冷漠舍友(西幻a)(1/2)

一开始殷石的意识还朦朦胧胧的,他甚至意识不到自己已经睡着了,直到一口湿润淋漓的嫩逼出现在眼前后,他这才吓得骂出一声“操”。

这是怎么回事啊,这是谁的逼?他不是在学校么?

殷石疑惑的目光沿着那口竖直逼缝一路向上,流淌过逼主人白嫩的腹部,胸口和脖颈,直至抵达了那张眼熟的脸,同时也是他最不想在这时候看到的那张脸——

齐时!靠,怎么是他?

殷石赶忙回忆之前的境况,但他只想起来之前自己躺上床睡觉,之后应该就没发生什么了,可他为什么会凑到齐时胯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殷石想向齐时询问,可齐时紧闭双眼,双颊微红,粉嫩的唇瓣微微翕动,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中吐露出来,宛若小鸟的婉转低吟。

他显然是动情了,此时的他与先前看到的那副不苟言笑的冷淡模样大相径庭,殷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他赶忙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以确认自己这是不是在做梦。

——不痛,他还这是在做梦!

殷石稍稍从惊吓中缓了过来,既然这样,那他只要醒来就行了吧。

可是,要怎么样才能醒来呢?

殷石正想起身寻找办法,齐时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纤纤玉指一路滑向他的手掌,把着他的手直冲他那口湿了的逼而去。

殷石吓坏了,一时间忘记躲避,身体失去平衡直接倒在了齐时的怀里,手指也失控地划入了他的逼缝之中,顺便剐蹭了阴唇中的阴蒂一下。

阴蒂被忽然袭击,齐时的身子猛地一抖,阴唇中的小口失控地吐出几口淫液,沾湿了他身下发着光的虚空地板。

殷石战战兢兢地观察他的反应,生怕他用那冰冷的语气斥责自己,可他却没有责怪自己,而是睁开了那双大而精致的眼睛,泛着水光的眼眸含情脉脉地盯着他。

殷石被望得心念一动,身体不自觉地靠近了他,齐时也顺势迎了上来,二人的唇瓣就这么贴在了一起,像两片花瓣一样彼此交叠。

反正是梦,做一下也没什么吧。

殷石默默为自己的行为开脱,而且就他的观察,齐时这时候也饥渴难耐,随着二人逐渐开始交缠彼此的唇舌,他的下肢也开始缓缓扭动,柔嫩的逼肉欲求不满地摩擦着地面,向殷石无言地表达着自己的渴求。

这样的齐时同他平日里的冷淡表现有着极大的反差,反倒衬托得这样的他愈发性感了,殷石也不确定这个“齐时”是不是真的,不过既然这是在梦里,也不会影响到现实,他操了齐时也没什么。

毕竟,他最近也是想那档子事想得要命,要不是害怕弄出动静让齐时知道,他也要在寝室里和邹市奕一样打飞机了。

说干就干,殷石熟练地伸出几条触须,温柔地爱抚着齐时白皙的少年胴体,置于他下体的那只手也开始触碰他那柔软的花穴。

齐时的穴一看就是处子穴,殷石怕弄疼他,不敢太用力,他一边用缠绵的吻技征服着齐时那稚嫩的小嘴,一边用手指耐心地为他扩张着下面的小嘴。

等到扩张得差不多了,殷石才扶着自己的阴茎慢慢地插了进去。

感受到下身异物的插入,未经人事的齐时离开殷石的唇舌,仰着头惊吓似地出声,殷石用触须变换出柔软毛巾一般的质地,轻轻抚上他的后背,像安抚婴儿一样安慰着他,同时开始了自己的抽插。

或许是他的安抚起了作用,突如其来的抽插并没有让齐时感受到太多痛楚,他的全身反倒泛起薄红,整个人彻底坠入淫荡的欲海之中。

殷石粉色的阴茎随着抽插带出猩红的处子血液,就着肉体拍打发出的啪啪声对齐时的子宫发起猛烈的侵犯。

“嗯嗯嗯嗯啊啊”

齐时的处子阴道又窄又浅,层层叠叠的肉壁贪婪地吞吃咀嚼着殷石光滑充血的少年阴茎,仿佛在品味一根美味的淀粉肠,他的娇喘不像邹市奕那样既放荡又娇艳,反倒带有一丝怯生生的味道,刺激着人想要摧毁他那份矜持,运用强猛的性技将其俘虏。

于是殷石加快了自身抽插的频率,一根触须代替了他的舌头伸入了齐时微张的粉唇,原本光滑的尖端变形成带有颗粒状外表的小刷头,搅动侵犯着他那光滑的嫩口腔,齐时被他弄得无法吞咽,晶莹的口水从嘴角流淌下来,顺着下巴滴在了他粉嫩激凸的乳头之上。

“唔,呜呜呜呜”

殷石没放过他的乳头,两根触须的尖端变换成夹子夹住了他的两颗乳头,用力地将其拉扯,原本齐时的胸口的两团胸肌只是微微浮起,此刻却被硬生生拉扯出两团尖锐的形状。

剧烈的疼痛与苏爽与下体狂风骤雨般的快感同时窜上他的大脑,原本勃起的小玉茎被刺激地一跳一跳,紧接着被一根趁虚而入的触须缠绕着撸动,没过多久便颤抖着射出一束浓郁的精液。

随着前端的高潮,吞吃着殷石阴茎的花穴也开始剧烈收紧,急剧夹窄的穴道像是要直接将他的阴茎搅成肉条,殷石见状轻轻骂了他一声“真骚”,接着冷不丁将阴茎抽了出来。

齐时本应高潮的花穴没了阴茎的眷顾,一时有些难以接受,强烈的空虚感自穴中席卷他的全身,他委委屈屈地膝行着抓住殷石的双臂,用央求的姿态问道:

“为什么不再操我了,小穴好难受”

“谁让你白天对我那么冷漠,要不,你求我呗~”

殷石一脸坏笑,他突发奇想地想要捉弄一下眼前这个看似清冷的少年。

齐时抿了抿嘴,像是下了什么决心,接着他转过身背对殷石,撅起屁股,饥渴的小穴朝着殷石翕张着,一声哀求从他的身前传来:

“主人,请操我的小穴,求求你!”

殷石见状,内心的某个开关忽然被开启,他罕见地板起脸摆出认真的姿态,接着迅速挺身而入。

小穴再度得到了眷顾,齐时爽得绷紧了白玉一样的身体,接着扭动着纤细的小腰无师自通般迎合起殷石的操干,柔软的臀部掀起层层浪花,在这过度曝光的淫荡梦境中闪烁着绚烂的光彩。

殷石被他骚得满眼都是他的屁股,下身像装了马达一样操干着眼前初识的少年。齐时被干得大脑一片空白,什么礼义廉耻,洁身自好的伦理道德都被他抛掷脑后,他只知自己此时只是个主人的专属淫奴,无数淫词浪语随着这场愈演愈烈的性爱排山倒海地从口中吐出:

“啊啊啊啊,主人好猛,主人干死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爽,我是主人的小骚奴,主人干烂骚奴的逼,骚奴的逼好渴好贱,没有主人的鸡巴就活不下去嗯啊!”

殷石没有想到他在床上放这么开,一口淫荡的逼咬得死紧,生怕他硬着鸡巴逃跑,一时无言以对,于是只能暂且当个哑巴,勤勤恳恳地满足身前人的性欲。

“啊啊啊啊,奶头,奶头好寂寞,主人,骚奶头也想要!”

不等他说完,触须便分别捏住他的两颗奶头,向外用力拉扯,齐时被玩弄得爽到翻起了白眼,他的神智已经彻底崩溃,沦为了情欲的奴隶。

“啪啪啪,啪啪啪啪!”

殷石往他的逼里抽插了几十下,搞得他喊得嗓子都快哑了,为了让他上面的小嘴休息一下,殷石贴心地用一根尖端变成变成阴茎形状的触须堵住了他的小嘴。

齐时的嫩唇一触碰到触须龟头状的前端便开始迫不及待地吸吮,时不时还将其亲吻得啧啧作响,接着他像是口交一样吞下那根阴茎状的触须,用口腔套弄着触须的前端,喉管中发出“嗯嗯嗯”的满足呻吟。

照顾好齐时的小嘴,下面的操干也没闲着,即便是经历了先前的鏖战,阴茎也依旧强而有力地撞击着齐时的子宫城门,阴道内部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密密麻麻地吮吸亲吻着阴茎的每一分每一寸,在彼此摩擦了数十下之后,二人的结合之处终于支持不住,同时高潮了。

由于这是在梦里,于是殷石狠狠顶上齐时的宫口,结结实实的对准他的小子宫来了一次内射,齐时感到一注水流浇入了自己的腹中,爽得整个人宛若触电一样剧烈抽出,花穴崩溃地决堤,大口大口喷出许许多多的淫靡骚水,就着精液混在一道从逼口流了出来。

漫长的性交终于结束了,或许由于梦境的缘故,二人不仅不觉得疲乏,反而觉得十分满足,他们像相恋了十年的爱人一样紧紧抱在一起,下体牢牢地彼此结合,就这样缓缓睡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殷石才迷迷瞪瞪地醒来,望着眼前被晨光照亮的寝室天花板,他终于联想起了方才的梦境,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居然在梦里和刚认识的同学做了!

殷石“藤”地坐起来,掏出裤兜里的表,这是临走前哥哥殷焰送给他的,只不过因为他夏天出汗多,戴着会留下痕迹,很不舒服,所以一直取下来放在兜里。

现在是早上五点五十分,没想到一向赖床的他居然醒这么早,看来他昨晚是真的睡得很足。

殷石将目光投向齐时床位的方向,由于他整个人瘦瘦的,裹在薄薄的空调被里只能隐约看出半点人形,永远望去就像火锅底料里面的蛋卷一样。

他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啊,睡得挺好的,殷石暗自揣测。

虽然现在还没到六点,但是留给殷石的时间也不多了。省一中施行半军事化管理制度,每个住宿生都要早起整理内务,之后宿舍阿姨会专门到寝室挨个里检查,宿舍卫生还施行扣分连坐制,只要发现瑕疵就要扣全勤人的分,如果一学期扣了超过十分就要强制走读。

而且早上整理内务的时间只有六点起床到六点四十出早操的一段时间里,一中的寝室又是独立卫浴,不仅要打扫厕所和淋浴间,还要打扫好镜子,洗手台和地板,这意味着他和齐时两个人要干其他寝室四个人的活,不早起可不行。

齐时看起来还睡得很熟,为了不吵醒室友,他轻手轻脚下了床,开始洗漱和准备打扫卫生,因为不清楚齐时起来之后还要不要上厕所,他先擦了镜子和洗手台,顺便清理了一下淋浴间和地板。

初步打扫了一番后已经是六点二十分了,殷石觉得有点不对劲,怎么齐时今天起来这么晚呢,于是他走近齐时的床位,仔细观察他,发现他还闭着眼。

殷石一下子有些慌了,他赶忙伸手晃了晃齐时的肩膀,直到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才稍微放下心:

“吓死我了,齐时同学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快起来吧,再不起来就要出早操了。”

一中做早操之前都会安排学生点人数,学生如果无故缺勤后果很严重,殷石虽然不擅长应对齐时,但也不想对他“见死不救”。

齐时还是有些恍惚,他揉了揉眼睛,对殷石定定看了几秒,这才清醒过来,整个人突然像惊弓之鸟一般往后一弹,贴在了后面的白墙上。

“你你怎么了?”

殷石看到他这样害怕也有点心虚,试探性的问道。

二人僵持了一秒,齐时回过神来,他很快恢复了先前镇定的神色,很冷淡地回答道:

“没什么,我就是”

说到一半,他好像回忆起什么,忽然顿住了。

“怎么了,你做噩梦了。”

“没有,我昨晚没做梦,我睡得很好。”

齐时的神态有些怪异,白皙的脸蛋上飘起红晕,他三两下铺好床,接着手脚麻利地下床洗漱。

殷石本来想问什么,可是时间又不够了,于是先问他要不要上厕所,得到了否定的答复后,他便自行前去打扫厕所。

“喂,你——”

正当殷石拿出洁厕灵走到蹲坑那里时,齐时忽然从背后叫住他。

“我叫殷石。”

殷石以为齐时忘记了他的名字,然而齐时却摆摆手,指了指镜子。

“你是不知道镜子怎么擦嘛?”

“镜子怎么了?我擦过了,应该很干净啊。”

“你换个角度看,全是水渍。”

齐时俯下身子从侧面看镜子,殷石学着他的姿势也俯下身来,只见镜子上布满了斑斑点点的小水渍。

“要是都像你那样擦镜子,咱们学校的分都要扣完了。”

“”

殷石一时间无言以对,想不到学校居然管这么严,擦镜子还得每个角度都看不出瑕疵。

“算了,以后洗手台这里我来吧,你就专门打扫厕所。”

齐时一眼就看出殷石没什么生活经验,于是便自发揽下擦镜子的任务。

“噢,那就辛苦你啦~我也要加油!”

殷石举着洁厕灵朝齐时笑了笑,接着打开厕所隔间开始用刷子擦洗蹲坑外侧和地砖。

他擦了一遍厕所之后,齐时也差不多把镜子搞定了,他没有马上赶去操场,而是擦着殷石的肩膀挤进厕所,殷石以为他要上厕所,没想到他一脸认真,二话不说拿过了殷石手里的刷子,迅速地将厕所重新刷了一遍,这一遍过后厕所明显比先前干净了很多。

“啊,谢谢你帮我”

殷石想道谢,可齐时却不怎么领情,默不作声地放好清洁用具,接着十分快速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快步穿好校服鞋子打开寝室房门出去,“啪”一声关上了房门。

“哎,他真的好冷漠噢。”

殷石从来没应付过齐时这种类型的人,他头一回热脸贴了冷屁股,一时间觉得十分沮丧,看来今天晚上又要跟哥哥打电话大倒苦水了。

终于做完早操,殷石的困劲却袭来了,他趴在桌上半梦半醒地过完早读,正要进入深度睡眠之时,忽然有人伸手在他面前打了个响指,他一下子惊喜,抬眼一看,是一脸坏笑的邹市奕。

“公主,终于醒啦?”

“喊谁公主呢?奕哥干嘛啊,不让人睡。”

“早饭不吃啦?”

邹市奕指了指四周,只见饿疯了的高中生们一窝蜂涌了出去,喧嚣的人声中时不时还夹杂着几声兴奋的猴叫。

“你先去吧。”

殷石太困了,他觉得自己现在的身子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他昨晚吃得多,现在也不太饿。

“你昨晚做贼去了,这么困?”

见殷石不去吃饭,邹市奕也突然觉得不饿了,他直接反坐在殷石的前座,凑近他低声问道:

“到底干了啥,和哥说说。”

“我我说了你你别怪我。”

殷石小脸一红,他还没准备好把那件事情告诉邹市奕。

“哎呀行了你,快说!”

“我昨晚梦见我和齐时做了,就是和我寝室那个男的,而且他居然也是双性人,和你一样。”

“什么?你说和隔壁班那个?”

邹市奕一下子红脸了,殷石怕他又像之前那样生气,马上按住他,

“奕哥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的,我对他没那种想法,我才刚认识他!如果要我选的话,我肯定是和你做啊!”

“那为什么你会梦到和他做啊?”

虽然极力压制自己的气愤,但邹市奕的音量还是陡然间高了几分,殷石捂住他的嘴,轻声说:

“小声点,被老师听到就完了我说不定是憋坏了,我俩也好久没做了”

由于哥哥看得严,殷石和邹市奕暑假里就见了两三面,然后殷石就和哥哥邮轮行去了,连着将近一个月吗没和邹市奕见面,更别说做爱了,殷石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在哥哥眼皮子底下连自慰都不太安稳,也是有点憋坏了。

一提起这事,邹市奕的气就消了几分,但他还是有点酸溜溜地说:

“你想做的话还不简单,反正你有张小白脸,直接去勾引你那室友呗!”

“他才看不上我,你看他天天一副高冷的样子,不过我也看不上他!”

殷石朝他撇撇嘴。

“真的?”

邹市奕不太信,经过几个月的相处他确认殷石就是个妥妥的颜控,一看到帅哥眼睛就直了,至于齐时什么样他之前串寝找殷石的时候见过,就是小白脸二椅子模样,和殷石一个调子的。

“说实话他长得是好看的,就是性格好难相处啊,和他说话感觉像在坐牢。”

殷石皱着眉向邹市奕抱怨了平日里和齐时交流的艰难,他听了之后也深以为然:

“我也不喜欢这种装逼的,他爹的看不起谁啊他,就不会好好说话么!”

“也不能这么说,也许只是内向呢?”

不过昨晚梦里的那个齐时倒不是很内向就是了,如果梦里的他是真实的他的话,那他岂不是个闷骚?

“他内不内向管咱俩屁事呢,咱俩管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邹市奕的直觉告诉他殷石只要聊起那人准没啥好事,表示不提他了,他从自己的桌肚里拿出先前屯好的零食铺到殷石桌上,一边吃东西一边和他闲聊暑假里遇到的一些人和事。

殷石一面吃着东西嗯嗯啊啊的应付着他,一面却有点心不在焉,昨晚梦中那场和冷淡室友直接的激烈性爱实在是太炸裂了,以至于他现在也有些缓不过来。

如果齐时早上的异样也是因为那个梦的话,那他们俩之间也太

殷石想想就觉得好尴尬,可是他又觉得很好奇,从外表看齐时是个冷漠的人,他开学摸底考考了年纪第一,做什么都很认真,是个严肃的正统优等生,这样的他又怎么会在梦里做出那些淫荡的举动呢?

他无法确定梦里的齐时到底是不是真的,但如果他直接去问本人,按照齐时的性格肯定会否认,既然这样,那么如若以后再度梦到齐时,就要采取一些特殊的小技巧来确定梦里的那个齐时到底是不是他本人了。

殷石一边想着,一边将一根巧克力棒塞到嘴里,随着巧克力棒一段段地从口中咬断,一个崭新的计划渐渐从他心中萌芽。

上完一天的课,殷石揉着军训过后浑身酸软的身子像小鸭子一样迈着小碎步走近了寝室,齐时这时候刚洗完头从浴室里走出来,一股清新的花香钻入了殷石的鼻腔。

“你的洗发露味道好好闻啊,在哪里买的?”

殷石尝试着和齐时套近乎,但齐时只是淡淡地回应道:

“超市货架上随便拿的。”

“噢,”殷石放好东西来到洗手台想先洗漱,正挤牙膏时候右臂忽然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

“嗯?”

他一转头,发现齐时正手拿一瓶洗发露递给他看。

“是这个牌子。”

“啊”

齐时就给殷石看了一眼,也不管他有没有看清,就立马拿走放回浴室的架子上。

殷石自然没记住洗发露是什么牌子,他觉得这人是不是平时和别人交流太少了,有时候的一些举动实在是没什么情商。

不过他成绩那么好,做事也认真,不用讨好别人也会混的挺好的吧。

想到这里,殷石就禁不住联想到了哥哥殷焰,他也是个十分优秀的人,比眼前这个冷漠的优等生还要优秀的多,他会不会遇到类似待人接物的场合呢?

殷石有点想象不出殷焰讨好别人的样子,决定先不想他,先搞定齐时这边的事情吧。

由于齐时已经洗过澡了,殷石洗漱完之后就在浴室里磨洋工一般洗了快半个多小时,他以前洗澡就很慢,而且经常洗着洗着就开始发呆,每当水流冲洒在身体的皮肤之上,他便觉得身上的压力多少轻松了几分。

洗完澡之后,殷石刚走出浴室外边的灯立马就一片漆黑,一中到了晚上十点就要强制断闸熄灯,只有厕所的灯,为了方便学生起夜上厕所才不会熄灭。

殷石赶紧迅速擦干净身体,换好睡衣准备上床,途中他尽量不发出声音,因为阿姨马上就要过来查寝了,至于湿漉漉的头发只能裹在睡帽里,还好殷石的头上天生就生好了发旋,不用做发型也能维持原先的发型。

他轻手轻脚上了床,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温暖被窝带来的安全感很快裹挟着他的意识将他带入梦乡。

在梦中,殷石这一次的意识还稍稍清晰了一些,他惊奇地发现自己身处与一处陌生的华丽宫殿之中,宫殿的装潢带有各色哥特式的华美纹饰,昏暗的光线自精美繁复的花窗之外投射进来,为四周的环境染上一层阴暗暧昧的氛围。

“怎么回事,我这是在哪?”

殷石照例恰了一把自己的胳膊,发现还是不痛,而且自己正坐在一尊镶嵌有骷髅头的王座上,身上的睡衣还变成欧式贵族一般的风格,丝绸质地的衣服在光线下反射出昳丽的色彩。

他这是变成里的角色?难道做这种梦还可以带剧情的?

殷石正疑惑着,忽然发觉面前五米多高的双开大门被什么人打开了,接着两个情态可怖的魁梧魔人押着一个奴隶打扮的清瘦少年走了进来。

“魔王殿下,魔兵此次征伐精灵王国取得大捷,将此国的精灵王储抓获,特地送来给您发落。”

殷石听得一脸疑惑,待少年走近了,仔细一看,他居然和齐时长着同一张脸!只是耳朵变成了精灵的长耳。

什么鬼啊?他怎么变成这样了,等一下,那两个怪人叫我魔王,那么我是不是也

殷石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上面多了两根弯弯曲曲的长角,之前被剪掉的长卷发也不知为何长回来了,就连嘴里也平白无故多出两颗虎牙,时不时磨得他口腔生疼。

这是什么py啊,殷石皱了皱眉,两个魔人以为他是对这个精灵奴隶不满意,便说:

“殿下,要不把这个长耳朵的杀了?”

“住嘴!”殷石模仿着之前看过绘本里面封建君主的口吻,

“先把他放在这里,你两个退下,容寡人来细细对这个长耳朵的审问一番。”

“是。”魔人们顺从地朝殷石鞠了一躬,接着便倒退着走了出去,顺带关上了魔殿的大门。

碍事的无缘人员走了,殷石放心地走下王座,径直走向面前被枷锁和脚链束缚住的精灵奴隶,只见精灵低垂着美貌的头颅,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倒是毕竟符合齐时平日里的表现。

精灵奴隶的态度勾起了殷石的兴趣,刚好他奴隶的身份能够让殷石白天想好的确认齐时身份的计划得以顺利实施。

他勾起手指挑起精灵的下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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