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鸭鸭带球跑(1/2)

程嘉最近处于间歇性昏睡状态,断断续续终于把《宠物美容护理》这本书翻到了最后一页,合上书冷不丁和白雪圆溜溜的大眼睛撞了个正着。

四目相对,白雪歪了歪头,程嘉也跟着歪了歪头。

白雪笑嘻嘻地咧开嘴角,尾巴像上了发条狂甩,扭着肥硕的屁股朝前走了两步,把毛茸茸的脑袋搭在了程嘉腿上,程嘉一把搂住狗头,嘴角缓缓勾起了一丝邪魅的微笑。

“白雪宝贝,洗澡吗?”

狗子闻言抬起脑袋,天使般的微笑消失了,满脸写着不高兴。

“我们这次不去宠物店,我给你洗好不好?”程嘉伸手轻柔的抚摸它的脑袋:“把你打扮成最最帅气的狗狗!”

!!白雪支起耳朵,咧开嘴,尾巴狂甩。

“你同意啦!”程嘉俯身“吧唧”一下照着它的狗头亲了一口:“跟我来!”

白雪乐呵呵地跟着程嘉到了1楼的房间,这里放了很多宠物用品,还有一个专门的宠物沐浴房。

李叔说白雪不喜欢别人碰他,洗澡很少去宠物店,一般都是陆昱明给它洗澡的,不过自从他来了以后,除了要把白雪扔游泳池里洗澡的那次,他从来没有见过陆昱明给白雪洗过澡。

回家不是忙着工作,就是忙着跟他上床。

可恶的老板,一点自制力都没有,还把自己包装成爱狗人士,要不是他哄着白雪一个月去宠物店洗一次澡,已经变成一只灰扑扑的胖狗狗了。

程嘉启动疯狂吐槽模式,那次吵架后陆昱明在他眼里的形象坍塌了不少,金光闪闪又怎么样,有钱没有爱心,年纪大,嘴巴毒,还打击他的自信心企图pua他,人品很差!

他以前只是被金钱蒙蔽了双眼,现在终于看清了陆昱明的真面目,明白了人心的险恶,再也不是那个单纯好骗的小男孩儿了。

“白雪,你进浴缸,慢慢的哦。”程嘉在浴缸里放满了热水,拍拍了浴缸边缘示意白雪进去。

白雪听话的踩着小楼梯进去了。

程嘉弯腰把白雪的身体全部打湿,抹上沐浴露,从头到脚的搓揉,白雪全程非常配合,没有乱甩水,也没有上蹿下跳,让抬哪只脚就抬哪只脚,还会仰躺让程嘉洗肚皮。

狗子膘肥体壮,花了半个小时才终于把狗狗浑身洗干净。

程嘉把白雪引到一张小桌子上,用吹水机把他的毛全部吹干,还用浴室柜里找到了剃毛器和剪刀,他按照书上的内容给狗狗剪指甲,修理毛发。

洗完澡的白雪更漂亮了,像个雪白的大绒球,摸上去软乎乎的,程嘉爱不释手的摸了又摸,按住狗头一阵狂亲。

等把东西放归原位,程嘉累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了,刚想出浴室,突然感觉腹部发紧往下坠,肚子要掉出来了。

他疑惑地摸了摸肚皮,往前又走了两步,紧接着肚子传来一阵疼痛。

“唔……”阵痛逐渐加强,程嘉赶紧扶住洗漱台,脸色发白,额头沁出冷汗。

白雪也意识到了不对劲,焦躁地围着程嘉乱转。

程嘉整个身体不停地颤动,用力地咬住牙,泪水大颗大颗往外滴落,嘴里吱吱呜呜的发出痛呼:“痛……好痛……”

白雪来回转了好几圈,飞快的冲出了浴室,不一会儿李叔李婶就急匆匆跟了进来。

“怎么了这是?”李叔满脸担忧,快跑过去,扶住了程嘉。

李婶焦急地说:“一定是要生了!快、快送嘉嘉去医院。”

“嘉嘉,快上来,我背你。”

“快给少爷打电话!”

程嘉这会儿已经痛得意识模糊,手脚不听使唤,旁边的人说话的声音朦朦胧胧,只觉得一路摇摇晃晃,晃到恶心反胃快要吐出来。

迷迷糊糊中被刺眼的白灯照得微分开眼,有人喊了他的名字,然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直到深夜程嘉才悠悠转醒,一张脸苍白如纸,没有丝毫血色,刚睁开眼就引来了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肚子这么大还敢给白雪洗澡,嫌命活得太长吗?”

程嘉迷茫的眨了眨眼,过了好一会儿微微转过头,看见那个帅气多金但人品极差的人,赶紧把脑袋又转了回来。

“你有没有一点常识?!”陆昱明脸上的怒气隐现。

程嘉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腹部隐隐作痛,没有力气跟这个人争辩,索性闭上眼装死,忽而又睁开眼睛往下看去,肚子一片平坦。

“宝宝呢?”程嘉紧张的抓紧了床单,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声音很小。

“在这里。”李婶笑着把旁边的婴儿车推到了病床边:“是个男宝宝呢,8斤2两,特别健康,刚吃完奶,还睡着呢!”

程嘉偏头看过去,宝宝像一个小雪球裹在襁褓里,睡得很香,手握得紧紧的,皮肤白白里透着红,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

“好可爱……”程嘉期待地望向李婶:“我想抱抱。”

“抱什么抱!”陆昱明把婴儿车一脚踢开:“不看看你自己成什么样了,动都动不了,还要抱!”

中午接到电话后他心急如焚地赶到医院,看见程嘉躺在病床上了无生气的模样更是怒火冲天,这种情绪太陌生,以至于根本无法分辨这种暴躁情绪的来源。

所以对程嘉还有刚出生的婴儿进行了无差别攻击。

“你……”程嘉愤怒地看向陆昱明。

“没事的,可以这样抱。”李叔在后面偷偷地瞪了陆昱明一眼,从婴儿车里轻轻抱起孩子,放在了程嘉的枕头边,拉起被子给宝宝盖住。

陆昱明这次没拦。

程嘉一眨不眨地盯着宝宝的睡颜看,李叔瞧着这幅场景心里暖得不像话,轻声说:“孩子叫陆煦珩。”

“啥?什么名字?”程嘉双目圆瞪,虚哼啥虚哼,取的什么破名字!他都想好了,男宝宝叫程小轩,女宝宝叫程小婧,多可爱的名字啊!

“这几个字。”李叔笑着拿出手机把那几个字打给程嘉看。

程嘉气鼓鼓的看了那两个字好几眼,真是长知识了,等有力气了就给宝宝做亲子鉴定,看你还虚不虚哼!

程嘉在医院里由李叔李婶轮流照顾着,各种营养品和营养餐,身体恢复得很快,脸上逐渐有了血色,宝宝由专业的月嫂照顾着,吃了睡睡了吃,一周下来,长圆了不少。

他早就能出院了,但是陆昱明不让,医院环境优美,病房的条件也好,一点都不像病房,倒想个高级酒店的大套房,程嘉美滋滋的住下来了。

这期间陆昱明每天都会来,每次会在病房里呆上大半天,一句话不说,就这么冷冷的看着他。

有病。

程嘉还生着气,一点都不想理人,躺在病床上的时候凶他,还凶宝宝,一点都不体贴,也没有爱心!

况且孩子生了下来,包养合同已经结束,他现在是自由身,不需要再对这个老板提供服务。

很快程嘉察觉到了不对劲,虽然老板没有表达出对这孩子的喜爱,但却找了人精心照料着,难道是趁他昏迷的时候做了亲子鉴定?这孩子真是老板的?

10分之1的概率真被老板撞上了?

程嘉的疑惑很快得到了解答,当天在月嫂给宝宝洗澡的时候,他看见了宝宝的下体,没有像他那样多一条缝,而是粉粉的。

粉色那是遗传!!!

如果宝宝不是老板的他还可以正大光明的带着宝宝跑路,可偏偏宝宝是老板的!残忍的老板一定会把宝宝抢走的!

程嘉愁眉不展,唉声叹气了好几天,忽然灵光一闪,内心里出现了一个伟大的计划,不能光明正大跑那就偷偷带着宝宝跑路!

过了几天,病房里突然来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看上去精神饱满,身板硬朗,面色红润,气色非常好,两眼闪烁着锐利的目光,身后还跟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

李叔李婶看见来人,赶紧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迎上去恭谨地鞠了一躬:“老爷。”

程嘉搞不清状况,在修炼多年的狗腿子经验驱使下,也跟着站了起来鞠了一躬:“老爷?”

“程嘉?”老爷子径直走向沙发上坐了下来,把程嘉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番,淡淡道:“倒是个懂礼貌的孩子。”

“嗯嗯。”程嘉点了点头,也跟着坐了下来。

“把煦珩抱过来给我瞧瞧。”老爷子转头给李叔李婶说。

很快孩子就抱了过来,老爷子脸上染上了笑意,把孩子接了过来,极不熟练的把孩子抱在了怀里,伸出一根手指在孩子q弹的脸蛋儿上戳了戳。

“辛苦了。”老爷子抬眸看了一眼程嘉,把孩子递回给了李婶。

“嗯嗯。”程嘉尴尬地坐在沙发上抠手指,这人谁啊……人还怪好的……这么大年纪还跑来关心他……:“谢谢您。”

程嘉的结论下得太早,下一秒便听见老爷子说:“你的事情我都听说了,身体养好了就走吧,离开这个城市,以后不要出现在孩子和昱明的面前。”

可恶,这人跟陆昱明是一家的,也要来抢他的宝宝!想得美!

程嘉深深吸了一口气,轻声回道:“嗯嗯。”

凌晨两点,病房里一片漆黑,只留了一盏昏暗的小夜灯。

程嘉手里攥着的手机嗡嗡震动,他猛地睁开眼,等了好一会儿,确认了睡在隔壁房间的月嫂没有醒过来,才轻手轻脚的从床上下来。

他从衣柜里拿出羽绒服穿上,戴上毛绒帽子,围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又取出一条背带,紧接着鬼鬼祟祟地走到婴儿床边,用背带搂住宝宝抱了起来,挂在了胸前,搭了一条小被子,把宝宝裹住。

然后他走近挨着大门的浴室里,把藏在浴室柜下方的一袋婴儿用品取了出来,轻轻带上了病房的门。

程嘉出了病房,快速走到消防楼梯,头也不回地往下跑,一直跑到医院围墙的边缘,从一个隐秘的狗洞里钻了出去。

有钱人家大业大,手段残忍,他带着孩子跑了,肯定会追杀他,这条路非常安全,一路上都没有监控,怎么都找不到他的!

让你们体会到什么叫消失的嘉嘉!

嘿嘿嘿。

凌晨的街道格外安静,路灯昏黄,寒冷的风程在空旷的马路上徘徊,路灯下停着一辆开着双闪的五菱宏光面包车。

“嘉嘉!”听见动静,车门立即开了,从上面下来一个体型彪悍结实的男人。

“大强!”程嘉气喘吁吁的跑过去。

大强赶紧接过程嘉手上的东西,往车上放:“嘉嘉,听你的话,我把离职手续都办好了,房子也退租了,房间里能带走的东西我都搬到车上来了,什么事情这么着急要走啊?”

程嘉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大强,指了指胸前的一大坨,神秘兮兮的说:“大强,你看这是什么?”

“?”大强疑惑地看着程嘉胸前,掀开上面盖着的小棉被,看见一个包子脸,上面坠着像小葡萄泡的一双眼睛,焦急地拉住了程嘉:“你偷孩子了啊?”

“不是偷的,这是我生的,我不是给你说过嘛。”

“哇塞!!”大强高兴地拍了拍程嘉的肩膀:“嘉嘉,你好厉害!”

“赶紧盖上,风大,别把宝宝吹感冒了。”

“嗯嗯。”大强火速把小棉被盖好,扭捏的挠了挠头:“那嘉嘉……我能当宝宝的爸爸吗?”

大强是他的好朋友,以后还要跟他一起开店的……当爸爸也不是不行……可是,宝宝已经有爸爸了……

程嘉想了想:“我觉得不太行,你可以当宝宝的舅舅!”

“好啊,好啊!”威猛壮汉高兴得手舞足蹈:“我有侄子了!!”

“赶紧上车,我还在做月子呢。”

“嗯嗯!”

程嘉拉开车门,蓦地顿住了,这几天被逃跑的激动刺激得不清,他能戴满一整只手臂的名贵手表没有拿!!!那可是好多好多钱!

可是回别墅拿肯定是不行的,这是自投罗网!程嘉纠结了一会儿,算了,不拿手表了,宝宝比较重要,没了手表还有480万的工资等着他去领取呢。

程嘉刚想上车,突然马路的拐角处传来了一道声音:“嘉嘉……”

糟糕!被发现了!程嘉不敢转头,身体僵直,紧张得浑身的寒毛都立起来了。

安静的街道上传来了急促的滚轮声和哈哧哈哧的声音。

“嘉嘉。”李叔李婶拖着两个大行李箱,快步走近:“我和你李婶在车上睡着了,幸好白雪醒了,要不然就错过了。”

白雪半个多月没有见到程嘉了,疯狂地在他的腿边蹭,程嘉稍微放松了下来,弯腰轻轻抚摸白雪的脑袋:“李叔、李婶,你们怎么来啦?”

“今天李婶给你送饭的时候看见你手机上的聊天了。”李叔把两个行李箱推到了程嘉的面前:“知道你要走,我和李婶把你的东西偷偷收拾了一些带过来。”

“手表什么的全放在里面了。”李婶冲程嘉眨了眨眼。

“为什么?”程嘉鼻头一酸,声音有些哽咽:“我以为你们……不喜欢我了……”

李叔温柔地摸了摸程嘉的头:“我和你李婶早就把你当自己的孩子看待了,怎么会不喜欢你?”

“那天你和少爷吵架的内容我们都听到了,老爷过来也说了那样的话,太过分了!他们这种家庭对身份极其看中,冷心冷情的,没有人情味,呆在这里你以后只会受委屈。”

“这个孩子,对你很重要,我们知道的。”李婶在一旁抹泪。

“李叔……李婶……谢谢你们这段时间的照顾,谢谢你们放我走……谢谢你们还喜欢我……”程嘉展臂,抽泣着拥住了两人。

“放心走吧!”李婶拍了拍程嘉的背:“以后可以给我们发你和宝宝的照片吗?我们会很想你和宝宝的。”

“嗯。”程嘉满脸泪水,点了点头。

大强把行李箱扛上了车,程嘉最后抱住狗头猛亲了好几下,挥手和李叔李婶道别,上了车。

漆黑的街景快速后退,程嘉哭得迷迷糊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醒来时太阳缓缓升起,晨光初现,一缕缕金灿灿的阳光照射在玻璃窗上。

程嘉揉了揉肿胀的眼皮,拿起手机火速发了一条消息。

【美女姐姐,我是程嘉,孩子已经生下来了,是陆昱明的。】

下一秒消息就弹过来了:“0060xxxx,给封总拨电话。”

【好!* ̄︶ ̄”】

程嘉拨通了发过来的那个电话号码,响了几声后接通了。

“喂?”

“封老板您好呀,我是程嘉,还记得那个打赌吗?孩子已经生下来了,是陆昱明的。”

封铄轻轻拨弄着怀里人的头发:“孩子带走了吗?”

“带走了。”

“做得好,钱马上转过来。”封铄说完便挂断了电话,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

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个程嘉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那天的聚会上,这人被陆昱明按在角落摆弄了一整晚,聚会散了都还没停。

本来他还想拿这个孩子当回国的筹码,谁知道陆昱明把人看得这么紧,根本找不到下手的机会,更可气的是陆昱明抓着他和池昊不放,心气不顺就派人过来捣乱。

陆昱明很重视这个未来继承人嘛,这是最好的报复方式了。

封铄拿起手机拨通了秘书的电话:“盯紧陆昱明,放些假消息出去,别让程嘉被找到。”

陆昱明从来没有想过程嘉会带着孩子离开,他曾以为这个人心心念念着想要做他的老婆。

程嘉的生产过程很凶险,本来身体就异于常人不适合生产,孕期营养补狠了胎儿过大,生产前又做了剧烈运动导致急产,送到医院的时候腿上全是血。

要不是提前在医院那边安排好了顶级的医疗团队,估计小命都没了。

一定是因为这段时间他没有回家,程嘉才会做这种危险的事情来引起他的注意,利用他的恻隐之心想方设法绑住他,死皮赖脸的在家里住着,再找机会躺上他的床,然后强迫他一起去民政局领证。

步步紧逼,性格太强势!

他有一点点紧张,所以一直不愿意放程嘉出院,怕程嘉一出院就会抱着孩子冲到他的家鸠占鹊巢,威逼他,要是不就范就只能一直住在酒店里。

住院期间他思来想去也只想到了几个应对措施,可以换一个酒店住,或者住南城的那套房,住公司……

他还没有做好结婚的心理准备,这些方法也许能拖上好几个月。

但是这些措施漏洞太多,他不得不做两手打算,买了一对戒指,要是被逼得实在没有办法,也能应对从容一些,不至于一点准备都没有。

可他没有预料到,程嘉居然带着孩子一声不响的消失了!

陆昱明一大早接到了月嫂的电话,听着那头焦急忙慌的语气,他毫不在意,非常淡定的让月嫂带着营养师和育婴师去他家里等着,又转头拨了个电话给李叔,让他抽空去医院办理出院手续。

中午他给李叔打了个电话,询问程嘉是不是到家了。

答案是没有。

太贪玩了,都中午了还不回家吃饭?!陆昱明皱眉,也没多说什么挂断电话。

一直到晚上程嘉还没有回家,他才觉察到不对劲。

他法,堪堪滑过。

“啪!”陆昱明狠狠狞眉,急躁得一巴掌拍在滑腻的屁股肉上,挺动腰腹在程嘉的腿根处缓慢的抽插起来:“松开。”

“嗯啊……”太久没操了,紧得都吃不进鸡巴了,程嘉把腿分得更开,双手拨开腿根处滑腻的软肉,把两瓣阴唇拉开,露出小洞里面媚红的软肉,挺着腰把逼往前送。

陆昱明扶着鸡巴再一次对准了那个小洞,再一次准备使劲儿的时候,才突然反应过来。

“吧唧。”两瓣嘴唇脱胶似的拉着丝分开,陆昱明一手握拳撑着门,用力到骨节泛白,胸口剧烈起伏,额角的青筋跳动,下颌线绷得死紧,眸色沉沉地盯着程嘉那张绯红的脸看。

他没有硬,阳痿了,进不去。

程嘉这个色鬼,淫魔!一沾上他的身体什么都忘了,馋得要命,阳痿还没治好呢,就急吼吼地勾着他进去,软趴趴的,怎么插?!

一般男人在伴侣情欲高涨,而自己却心有余力不足的时刻,要么吃下枸杞生蚝小蓝片,迎难而上,要么编造数个蹩脚的借口逃避,但绝对不会说自己不行。

强大如陆昱明,不会做出一般男人才做出的选择,他以一个程嘉绝对不会拒绝的理由,巧妙地为自己多争取一点时间。

陆昱明从程嘉腿根处把那两只掰逼的手拉走,环住自己脖颈,低头一口把那截通红的舌尖重新吮住了:“多亲一会儿。”

“嗯嗯。”程嘉被男人热烫的气息蒸得头昏脑热,丝毫没有察觉到哪里不对,顺从地分开唇瓣,让舌头进来亲得更多。

陆昱明决定要亲很久很久,打算换个更舒服的姿势,他扯开程嘉的睡衣扣子,把人剥了个精光,捞起两条细长的腿勾在臂弯,抱在怀里一边亲一边往卧室里走。

卧室的大床上,很快传来濡湿的水声。

两具赤裸的身体交叠在一起,陆昱明把程嘉压在身下,唇舌激烈交缠,双手在纤薄的身躯上抚摸揉捏,在程嘉脸颊胀得通红,呼吸不过来的时候才会松开嘴,辗转亲到脸颊,耳垂,脖颈,胸口。

直到把两枚软嫩的耳垂吸到通红,脖颈处留下一片片红痕,起伏的胸脯上全满是牙印,又抬头把那两瓣红肿的嘴唇重新堵住。

程嘉喉咙挤出黏糊的喘息,双眼含着迷离的水光,眼神都被亲到涣散了,身体软热得一塌糊涂,唇舌被吮到麻木,呆呆地分开,任由男人吮吸含弄,双腿夹着男人腰,淫水泛滥的私处在男人腰间缓慢地蹭动。

一个小时后,陆昱明的吻越来越向下,连小腹处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点,他把程嘉翻了个身,湿热的吻从脖颈处顺着后背脊柱一寸寸向下蔓延,埋入尾骨。

“老公……”程嘉的脸闷在被褥里,双手无力地抓着床单,呼出的气息滚烫,整个人像是要被一点一点吃掉了,可是等了好久好久,那处瘙痒难耐的地方就是没有被吃到,那里痒得像是要化开了,空虚得发狂。

程嘉再也忍不住了,尝试曲起膝盖,想跪趴在床面上,却被一只手掐住臀肉一次次按了回去,留下鲜红的指痕。

“呃……老公……”程嘉不满地轻哼,在床上扭得厉害,手往后不停地摸索:“不亲了,要……要鸡巴操……”

陆昱明额上覆满了热汗,据过往的经验来看,程嘉全身上下敏感得不行,吸奶子就能高潮,不用插,程嘉也会很满足很舒服。

可是现在好像不行,非得要他插进去。

他双目发红地盯着淫水泛滥的洞口好一会儿,又瞥了一眼自己努力了好久却只有半硬的鸡巴,低哑地应了:“嗯。”

紧接着陆昱明分开程嘉的大腿根,将程嘉摆成了他努力了好久的跪趴姿势,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开两瓣正在抽搐翕动的阴唇捅了进去。

程嘉准备好的淫叫生生咽了下去,那一瞬间委屈得几乎要哭出来。

他不知道那十个月的相处是他弄脏了陆昱明,还是陆昱明调教了他,陆昱明是他接的最后一个客人,也是他第一次在这种机械式的运动中感觉到了舒服。

很舒服,舒服得快死掉了,还上了瘾。

离开的这三年他无时无刻地思念着陆昱明,后来这种思念转变成了饥渴的身体反应,渴望着被嵌在温热的怀抱里,激烈的亲吻,粗硬的肉棒顶进去狠狠填满,贯穿,操弄。

可惜每天只能在梦里想想。

现在终于近在咫尺,忍耐着密密麻麻的瘙痒,分开腿等待了许久,最终换来的却是一根手指。

“不……”手指在身体里缓缓进出,程嘉撑起身体,手不停地向后摸索,从结实的手臂,顺着流畅的腹肌线条,终于摸到了他心心念念许久没有吃到的鸡巴。

被握住的那一刻,陆昱明脑子一片空白,瞬间绷紧了身体,手指抽插的动作停了。

程嘉沿着柱身上下撸了一把,好烫……好硬?

手里鸡巴的触感有些不对劲,程嘉又撸了一把,疑惑地皱眉,紧接着蓦地瞪大眼睛,人清醒了一大半。

半软的,没有硬!

以前他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脱下老板的裤子,露出来的必然是硬得流水的鸡巴,烙铁似地抵着他,这会儿两个人抱着在床上啃了那么久,他又那么骚,老板的鸡巴还是半硬的。

他好像忘记了,老板阳痿了!!

本来是要给老板治疗阳痿的,被老板三言两语迷昏头了,扑上去就亲,亲上去就痒,痒起来就缠着老板要插。

一个劲儿强人所难,老板的心里压力不会更大了吧?!!

程嘉松开手,火急火燎地往前爬了几步,把逼里的手指吐了出来,转过身脑袋靠在了陆昱明的肩头,内疚又尴尬地与他胯下的鸡巴对视着。

曾经雄伟昂扬,青筋勃发的桃粉色鸡巴,没有完全充血,恹恹地缩着脑袋,柱身的颜色不如以前艳丽,粉色有些暗淡,虽然尺寸依旧惊人,却比之前的短小了一半。

“怎么了?”陆昱明有些心慌,扯过被子遮住下半身,隔绝了程嘉的视线,抬手揉了揉程嘉脑袋上乱蓬蓬的头发。

程嘉歪过头,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陆昱明:“老板,你现在什么感觉?”

听见程嘉忽然变换的称呼,陆昱明紧绷的心情刹时转变成了苦涩,激情如潮水般褪去,热汗萦绕的身体渐渐冷却,心脏泛着凉意,没让程嘉舒服,都不叫他老公了。

他避开了程嘉的视线,声音冷淡的回:“没什么感觉。”

“接吻舒服吗?”

“一般。”

程嘉紧张地抱住了陆昱明的腰,老板病得好重啊,身体都没感觉了,不知道心理有感觉没。

“老板,我刚刚骚不骚?”程嘉接着问。

“……”陆昱明垂下眼睫,没说话。

哇,老板真像一条死鱼了,亲了那么久,里里外外什么感觉都没有!都被打击得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了,程嘉赶紧安慰:“老板别灰心,没关系的。”

“我先舔舔鸡巴试试。”程嘉说着就要扯陆昱明盖在腿上的被子。

“不用。”陆昱明的声音愈发冷淡,压紧被子,往后挪到床边,离着程嘉较远的距离躺下了,闭上眼:“睡觉吧,不弄了。”

“种草莓吧!”程嘉追过去,俯身吧唧一口亲在陆昱明的脸上:“把腹肌上全部种上草莓。”

“软的没关系,我可以夹在逼里磨,我那儿水超级多,能磨硬的!”

程嘉吧唧吧唧在陆昱明脸上一口一口亲,絮絮叨叨在他耳边说话,躺在床上的人猛地坐起身,一把拉住他的手腕,扯进怀里,眸光沉沉地逼视着他:“叫老公。”

污言秽语程嘉能张口就来,老公这个词他当成床上情趣,早就叫过陆昱明无数遍,男人却突然郑重其事地让他喊这个称呼,程嘉莫名红了脸,好像这次喊了,眼前的人就真变成他的老公了。

程嘉抿着唇,缓慢地眨了眨眼。

见程嘉沉默,陆昱明手上的力道加重:“不愿意吗?”

“愿意。”程嘉的音量突然变很小,小小声试探着喊了声:“老公?”

一个称呼又把陆昱明凉掉的心脏捂得热乎乎的,好像只要他让程嘉哄他,程嘉就会哄他。

他不应该那么斤斤计较,程嘉是喜欢他的,在意他的,只是年纪小,说话做事考虑不太周全,他不应该只顾着生闷气拒绝沟通,要耐心教,不然程嘉永远都不知道错在哪里了。

陆昱明凑近吻了吻程嘉的唇瓣:“以后不准叫我老板。”

“哦……”程嘉葡萄似的黑眼珠在眼眶里滴溜乱转,紧张地把床单攥在手心:“下了床也要喊你老公吗?”

“要。”陆昱明抬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箍住纤薄的腰,把程嘉紧紧贴向自己,滚烫的唇瓣贴上来,舌头毫不费力地从微启的唇瓣探进去。

两人难得接了一个缠绵的吻,越来越灼热呼吸化成了温柔缱绻的藤蔓,将两颗狂乱跳动的心脏紧紧缠住了。

唇舌交缠了很久才分开。

陆昱明气息凌乱,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神情专注柔软地凝视着他:“再多叫几声。”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程嘉大脑一片空白,呆愣地睁着眼睛,视野完全被一张俊美的脸占据,心跳如鼓,犹如被蛊惑一般,呐呐道:“老公,老公,老公……”

好乖啊,陆昱明唇角不由自主地勾起,抬起他的下巴,又亲了一下红肿的唇瓣:“一边叫老公一边像刚刚那样亲我。”

“嗯。”程嘉迟钝地点点头,在陆昱明脸上吧唧亲一口,接着喊了声老公。

“感觉很紧张,喜欢接吻,骚。”陆昱明重新含住软嫩舌头,用力吮了一口,嘬出水声:“要舔,要种草莓,种完草莓磨。”

莫名其妙的一段话,等程嘉被重新压在床上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他的老公是在回答他刚刚的问题。

“老公……”程嘉揽紧陆昱明的脖子,双眼紧闭,睫毛抖着不停,十个脚趾偷偷蜷缩在一起,内心激动地咆哮:“啊啊啊啊,我好像恋爱了!”

两人抱着黏黏糊糊亲了十几分钟,程嘉再也按捺不住,在陆昱明身下扑腾着想上位,攒了三年的骚劲儿蓄势待发,可上方的身体压得太实,又被亲得手软脚软,脑袋发昏,扭来扭去也没翻过来。

“老公……”趁着舌头被松开的间隙,程嘉赶紧把舌头收回去,以免又被拖走,微微错开脑袋,唇瓣贴着陆昱明的脸颊一下下吻:“我想在上面。”

“嗯。”陆昱明哑声应了,重新吻住他的唇,搂着他的腰翻了一圈,将人盖在了自己身上。

成功翻身上位,程嘉还没来得及施展才艺,后脑勺被一只大手扣住,另一只手紧紧箍住他的腰,身体重新趴回了陆昱明身上。

“再亲一会儿。”陆昱明呼吸灼热,唇瓣抵着他的唇瓣摩挲催促。

男人嗓音沙哑性感,两道呼吸缠绕,在黑沉眸光的注视下,程嘉心脏砰砰直跳,近距离的美颜暴击,他作为一个毫无抵抗力的颜狗,赶紧分开了唇瓣,颤巍巍地伸出被吮到发麻的舌头,刚探出舌尖就立即被用力含住了。

“唔……”

程嘉纤长的睫毛抖个不停,细瘦的胳膊攀附上陆昱明的脖子,闭上眼睛,张着嘴,由着男人在口腔里凶悍地舔咬,吸裹出啧啧的水声。

老公好喜欢接吻啊,亲了那么久还没有亲够,他也好喜欢和老公接吻,只能再亲一小会儿了,舌头都被快吸肿了,他还要留着力气吃别的呢。

不知过了多久,程嘉喘息急促地把舌头从陆昱明嘴里抽了出来,脑袋埋在男人颈窝,一边蹭着一边平复呼吸,声音软得不像话:“老公,不亲了,想吃鸡巴了。”

陆昱明犹豫了片刻,挪开了掐在程嘉腰侧的手,他还想继续接吻,可程嘉这头色狼馋成这幅模样,只能先给他舔着过过瘾,阳痿确实不太好,以前他可以操着人亲个够,程嘉才不会提这种意见。

没有了禁锢,程嘉开始不老实起来,濡湿的吻沿着脖颈向下,湿热麻痒的触感将皮肤一寸寸覆盖,陆昱明头皮发麻,呼吸粗重,双手虚虚地捧住那颗蠕动的脑袋。

程嘉塌腰跪趴在陆昱明身上,细细抚摸着一块块结实的肌肉,覆着薄汗的屁股高高撅起,随着亲吻的动作臀肉在空中骚气十足地晃悠,一边亲一边忍不住夸:“老公的身材好好哦。”

以前他可嫉妒这些漂亮的肌肉了,嫉妒没有长在自己身上,现在不一样了,是他的老公身材好,是他的,那就用不着嫉妒了,该夸就夸。

“好帅,见到老公就腿软。”程嘉舔着腰侧的肌肉,痴痴地笑了起来,是他的……

程嘉表情猥琐,说话也很下流,动作却很克制,像被猥亵了,又猥亵得不够彻底,男人呼吸加重,越来越不满意这种温吞的亲法,掐了掐程嘉脸上的软肉,催促道:“种草莓。”

“嗯……”程嘉的嘴唇移到男人块块分明的腹肌上,含住一小块皮肤,脸颊收紧用力吮吸,然后再啵唧一声松开后,冷白的皮肤上留下一抹艳丽的红。

酥麻的触感在下腹处细细密密地蔓延开来,陆昱明盯着腰间暧昧的红痕,眼眶蓦地红了。

这种古怪的标记,曾经他很反感,恨不得每天洗掉一层皮,洗完却又控制不住自己,逼着程嘉重新嘬上去,反复矛盾。

当他终于习惯程嘉留下的痕迹后,抓心挠肝的标记却消失了,直到过了很久很久终于印刻到了皮肤上,这一刻他仿佛才终于找回了拥有程嘉的实感。

陆昱明把程嘉的脑袋拍回到腰上,用力到手背上的青筋都微微凸起:“继续。”

程嘉把嘴唇挪了一点,含住冷白的皮肤吸,十分卖力地在男人腹肌上种起了草莓,如他所说,在腹肌上种满了草莓。

男人瞥了一眼小腹上密密麻麻的红痕,犹嫌不够:“还要。”

“换个姿势。”老公阳痿了不仅费嘴,还很考验意志力,逼快痒疯了,很想要鸡巴,程嘉舌根打颤,偏过头,舔了一下陆昱明的手腕:“想给老公看逼。”

吃不到鸡巴也想让老公看看逼有多骚。

“……”陆昱明蓦地松了手,耳尖滴血似的红,不知道程嘉说的是不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如果是,尺度也太大了些。

程嘉抬起头,红着脸羞涩地看了陆昱明一眼,直起上身,慢慢转了一圈,背对着陆昱明,塌腰撅起屁股,跪在床上一步步往后退,直到敞开的腿根对准男人的脸,才停了下来。

湿淋淋的性器官越凑越近,最终悬在了脸上,放大了数倍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冲击,浓郁的骚甜味钻进了鼻腔。

那里干净得没有一根毛,逼穴和菊穴颜色比以前淡了,两瓣肉蚌覆着一层拉丝的淫水,阴蒂充血成一颗鼓胀的红豆,阴唇肥大颜色殷红,小缝内的红肉焦渴地蠕动着,将粘腻的淫水缓缓挤出,漫到了腿根。

一簇火苗在小腹处荡漾开来,陆昱明瞳孔骤缩,呼吸急促,鼻腔微微发热,心脏狂跳,莫名的口干舌燥。

撅起屁股分开腿,把自己最淫荡的部位送到男人面前,程嘉羞耻得脸颊像着了火,湿热的呼吸喷薄吹拂在腿间,如有实质性的目光把藏起来的骚肉细细打量着,像是被那双寒潭般深邃的眼睛操了。

不知道老公被他骚晕了没,反正他快要把自己骚晕了。

程嘉腰软得不行,双手撑不住,上半身软软地贴在陆昱明的腰腹上,肉乎乎的屁股控制不住地扭动,含住陆昱明腰上的一小块皮肤哼唧:“老公,骚逼流了好多水,馋鸡巴好难受。”

他好像一个跟老公撒娇的娇气包。

程嘉的脚趾情不自禁地蜷缩在一起,想吃鸡巴但是这个姿势由于身高差的原因,嘴巴够不着。他羞答答地闭上眼,伸手摸索着握住了那根半硬的肉棒,掌心包裹住柱身上下撸动,手指轻轻揉搓龟头。

忽然,瘙痒难耐地逼肉被粗砺的舌头舔了一道。

“唔别”程嘉倏忽睁开眼睛,屁股触电般的弹起,大腿根部剧烈战栗。

他吃鸡巴的经验很丰富,被舔逼还是第一次,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弥漫在腿间的麻痒瞬间猛地从尾椎骨窜到了头顶。

老公在吃他。

程嘉全身烧得绯红,哆哆嗦嗦把抬起的屁股又慢慢压了下去,双手往后把两瓣肉蚌分得更开,露出自己的花芯,颤着声音撒娇:“老公,还要,还要舔。”

下体凝固了许久的血液莫名的开始沸腾,气味和味道都太骚了,陆昱明眸中墨色翻涌,嘴里满是淫液的咸腥味,应该是很脏的,但他诡异的感觉不讨厌。

喉结干渴地滚了滚,陆昱明将嘴里的淫水咽了进去,试着将小小的肉穴整个裹进了嘴里,轻轻吸了一口。

“呃啊老公”快感如潮水般地涌上来,屁股控制不住的弹起又落下,程嘉双腿抖得跪不住,腿根几乎坐到了陆昱明脸上,呻吟声愈发甜腻:“好舒服……嗯嗯……”

陆昱明瞳孔黑亮得惊人,双手钳住两侧胯骨,将乱扭的屁股固定住,俊美的脸埋了进去,舌面压在肉蚌上来回舔了一道,把充血肿胀的豆子吃进了嘴里,用舌尖顶得东倒西歪。

“唔……舌头、好厉害……”程嘉眼眶里泛出泪,爽得脊柱都在战栗,再也撑不住,抖着屁股跌坐在陆昱明脸上:“老公、舒服嗯唔”

淫叫声刺激得陆昱明浑身燥热,力道开始失控,舌头压着喂进嘴里的逼肉上上下下地舔,含住阴蒂使劲吮,抵在齿间磨,烫人的舌头用力分开两瓣阴唇朝里挤,插进水汪汪的肉穴里,勾着烂软的逼肉舔吃,把他的逼当成嘴巴亲。

热汗打湿了额发,程嘉小腹发紧抽搐,两条腿直打颤,爽得头皮发麻,逼肉夹着里面的那根舌头不停滋水,耳边全是啧啧吸裹的水声。

室内的空气湿热粘稠,陆昱明血液沸腾,掰开程嘉的腿根,用力到指尖泛白,重重吸了一口肥厚的阴唇,把包着骚肉的淫水全部吸进了嘴里,猩红的舌头又插进了湿软的肉穴里,剐蹭戳弄收缩震颤的肉壁。

程嘉感觉自己被舔湿透了,在陆昱明嘴巴里化开了,眼前阵阵发白,在即将高潮的那一刻,哆嗦着喊了出来:“好喜欢……好喜欢老公……”

让他欲仙欲死的舌头突然从逼里拔了出来,程嘉一脸茫然,紧接着被掀了下来,双手手腕被一只大手禁锢住举到了头顶,高大的身子随即覆上来,将他整个人笼罩住。

“老公……”程嘉的声音因为欲求不满染上了哭腔,被水雾打湿的眼睛,呆愣地看着上方的人。

“说什么呢?”男人一双如幽潭般的眸子微微眯起,森冷的目光凌厉逼人,眼眶却烧红着,有种莫名的狂热。

“想要高潮。”程嘉脑子被欲望侵蚀得空空洞洞。

“你刚刚说喜欢什么?”陆昱明眉头紧蹙,全身的肌肉绷得死紧,手掌直接掐住了程嘉下颌,用力摇了摇,逼他回神。

掐着他下颌的力道很大,程嘉被迫回了神又没完全回,微微张着嘴:“喜欢老公。”

嗡——

陆昱明陷入了短暂的失聪,心跳的速度骤然停了一瞬,紧接着脑子里掀起一道巨浪,强烈的晕眩感袭来,胸膛急促地起伏:“什么意思?说清楚一点。”

“我爱你。”

耳朵里突然响起了尖锐的警报声,程嘉蓦地清醒了,吓得头皮都炸开了,肾上腺素直线飙升。

他果然很容易被迷昏头,怎么突然说出口来了,还没有把表白的东西准备好,还没有问老公是不是也喜欢他,手里也没有拿着用来抵抗辱骂的保证书,他还要……

程嘉逃避似地闭上眼睛,紧紧抿着唇,胸口闷得透不过气,下一秒他的眼睛猛然一睁。

一根硬烫的肉棒凿进了身体里。

空气粘稠潮热,凌乱大床上“啪啪啪”撞击声湿润又急促,伴随着两道粗重的呼吸,水声淫乱,床垫承受不住起落的力道嘎吱起伏晃动。

硬烫的肉棒在身体里粗暴地冲撞,坚硬的龟头每一下捣进子宫,臀肉拍在床垫上挤压得变形,小穴被撞得通红,程嘉呼吸困难,视野昏沉,胸前紧紧压着一堵汗湿的肉墙,想推又推不开,手脚像藤蔓一般缠在男人身上,随着撞击痉挛不停。

“太、深了……慢……呜呜……老公……”

老公阳痿了费嘴巴,硬起来费逼。

痛苦和快感在身体里冲刷,程嘉被操得眼泪直流,跟陆昱明睡了那么久,只有第一次男人失控顶到子宫里面去过,后来因为怀孕,男人每次动作看上去吓人,其实一直克制着留了一截在外面,从来没有顶进最里面去。

他只会因为操弄的时间太长,受不住快感的刺激而哭求,而阳痿初愈的男人,不仅时间长,插得还极深,深插到他都有种要被操死的恐惧。

不过还是有跟以前相同的地方,就是一旦男人操上了,程嘉怎么求都不会停下来。

程嘉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眼前阵阵发白,高潮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溺毙,被撞得烂软的逼穴不停地收缩绞紧喷出淫水,视野混乱中与那双血红的眸子对视上,还来不及哭得更大声,就被堵住了嘴巴。

“真骚。”陆昱明神色阴鹜狂热,热汗淌了一身,喉咙里漏出情欲的低吼,含住软滑的舌头吃,全身的血液往下腹处流,精悍的腰腹耸动,插得又快又急,狠操着紧致弹软的子宫。

烂软的逼肉被撑到极致,像无数张湿软的小嘴,绞缠着疯狂贯穿的铁棍,宫颈咬着龟头嘬,弹软紧致的内壁裹夹着阴茎吮。

心中凝结的冰块融化,患得患失的心终于安定下来,滚烫的占有欲得到满足。

毫无保留地埋进这个人的身体里,胀痛的部位被紧紧裹缠着,身体相连,融为一体。

程嘉只能分开双腿接纳他,困在他的怀里,再也逃不开。

陆昱明脊柱过电,激动得指尖发麻,抽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恨不得把两个囊袋都顶进去,动作愈发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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