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鸭鸭情窦初开表白被羞辱跟老板对骂(1/2)

程嘉在车上枯坐了很久,他没有如以前那般对老板奇怪的行为吐槽两句,然后没心没肺转头忘了,不知道为什么陆昱明说的那些话总在脑子里打转。

他很清楚,老板是一个心眼非常小的人,经常会无缘无故生气,但通过几个月的朝夕相处,他能清晰地分辨出,老板这次跟以前别别扭扭的那种生气不一样,是真的很气。

明明精准的揣摩了老板的心思,还做了诚意满满的保证,为什么老板反而像是快要被气死了?

为什么呢?

程嘉苦思冥想,直到李叔李婶牵着白雪打开车门坐上了车,他都没什么反应。

“嘉嘉,少爷没有把午餐带走?”李婶捡起食盒,看着程嘉脸上的一贯明媚阳光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一副纠结的神色,担忧地问:“你们吵架啦?”

程嘉正神游天外,反应很迟钝,过了好一会儿发出模糊的音节:“嗯嗯……”

“发生什么事了?”李婶接着问。

“他……我、我们……”程嘉欲言又止,声音越来越小,眼神跟着飘忽,慢慢飘到了窗外,发起了呆。

李婶还想继续问,被李叔用眼神制止了,默默启动了车辆,程嘉来了之后,少爷终于找回人气了,整个人都鲜活了起来,七情六欲都回来了,现在还会跟人吵架!

就应该这样,小年轻吵吵闹闹很正常嘛,越吵感情越好!

程嘉一路上都心不在焉的,到了超市最喜欢的买零食环节都勾不起他的兴趣。

难道说是因为他回答错了老板才生气的?

如果他回答是想和老板抱着睡觉,对老板有非分之想,那么老板就不会生气了?!!

很有可能!因为破处的时候老板也是这么生气,吵吵嚷嚷着恶心,折腾了好一阵,就是想让他来主动,强迫继续做。

那现在老板说这种话,也是想让他主动,强迫他抱着睡觉,大胆越界,在后院放火?!!

那……如果这样做的话,他们的关系就会更进一步,他们……他们不就是在谈恋爱了嘛!!

难道说老板给他那么多钱宠着他,每天把他操得舒舒服服,不是想要他的赞美,而是想和他耍朋友,谈恋爱!

程嘉倏忽瞪大了眼睛,脸颊蓦地烫热,一个激动徒手掐爆了手里的软糖的包装袋。

“嘣——”

老板已经爱上他了!!

李叔李婶齐刷刷地回过头,看见程嘉僵硬地站在货架前,脸红得似要滴血。

程嘉撞上两人含笑的眼睛,仓皇低下头,掩饰自己害羞的脸,过了几秒忍不住往前走了几步,走到他们的面前。

“李叔,李婶……”程嘉垂着头,声音超小:“你们说……老板他……”

“嗯?”

程嘉双手捂住发烫的脸颊,一鼓作气地问:“他是不是……很喜欢我啊。”

李叔“噗嗤”笑了出来,程嘉这一路上话都没说原来是在想这个,少爷也真是的,这也内敛含蓄了,在一起这么久了没有给人家表白,看把人家小孩儿纠结成什么样了。

“少爷当然喜欢你了。”李叔坚定地点头。

“是、是吗?”程嘉把脸捂得更严实了,只露出一双黑亮的眼睛。

“是啊!”李叔接着说:“少爷只是不会表达自己,但是我和你李婶都看得出来,自从你来了以后,少爷不知道比以前开心了多少倍,跟喜欢的人在一起才会开心啊。”

听了这话,程嘉的脸像要被烫熟了,恨不得把脑袋关到冰箱里去。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也要跟老板一起坠入爱河了,老板长得帅又有钱,对他还这么好,很难不爱啊!

脸又红又烫,没办法见人,程嘉逛超市的时候全程捂脸,在路过生活用品区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他看着货架上的一个杯子缓慢地眨了眨眼。

小黄鸭造型的咖啡杯!!

跟他好像哦……他就是一只很色很黄的鸭子,嘻嘻。

读书的时候,同学表白都会买杯子送给女孩子,说代表一辈子嘛。

那如果他买这个送给老板的话,意味着要把自己送给老板一辈子了……

进展会不会太快了?!

到底要不要买来送给老板表白啊,他还没有谈过恋爱呢,羞死人了!

程嘉一边感觉很羞耻,一边默默把一只手从脸上撤开,从货架上取下了那只小黄鸭杯子,小小的一个动作就让他紧张得手心浸出了汗。

路过鲜花区的时候,他想了想,又买了一只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拿着这两样东西表白……应该可以强迫老板了吧……

程嘉做好了等老板下班回来就表白的准备,一副含羞似怯,又带着一丝丝期待和渴望的样子,宛若一个情窦初开的怀春少年。

不过程嘉的计划并没有如期实施。

他吃完晚餐,一如既往地坐在客厅沙发上等老板,打开了平时爱看的那部动画片,看了一会儿突然觉得有些无聊,拿着遥控器疯狂换台,最后电视画面终于停在了一部名为《傲娇总裁霸宠小甜妻》上面。

程嘉羞涩地看了起来,当天晚上他并没有等到陆昱明

直到把这部电视剧看到了结局,玫瑰花已经凋谢,扔进垃圾桶里了好几天,陆昱明才终于回来。

程嘉听见门口传来的动静,从沙发上回过头,看见消失了好多天的老板,眼睛蓦地亮了,赶紧起身往楼上走。

他买的玫瑰花都谢了,还没有去买新的呢,但是没有关系,今天先表白,把杯子送给老板,玫瑰花可以明天再补上。

陆昱明漠然地望着程嘉急匆匆的背影,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脱下身上的风衣外套,走到客厅里坐了下来。

看这人没脸没皮的样子,一看见他回来就上楼,这会儿估计已经躺到他床上去了!

恶心!

果然防备着程嘉没有错,他这段时间都住在公司附近的酒店,就怕一旦回了家,准备睡觉的时候掀开被子,里面躺了一个人……又怕里面没有人……

至于今天他为什么会回来,纯粹是因为想看看这个人肚子都这么大了,为什么还没有生!是不是在故意拖延时间不想走!

虽然程嘉隔了几分钟又出现在了客厅,陆昱明仍然忍不住愤恨地攥紧了拳头,现在是晚上7点,躺在他的床上还睡不着是吧……

“老板……”程嘉红着脸喊了一声,放缓脚步,慢慢走到沙发前,紧紧贴着陆昱明坐了下来。

他把一个粉红色包装的盒子拘谨地放在了陆昱明的腿上,嘴上却毫不掩饰地打直球:“老板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什么?!”陆昱明反应很大,像被踩中了什么痛处,陡然提高音量,从沙发上猛地站了起来,腿上的盒子掉落在地上,在地毯上砸出闷响。

“你是不是喜欢我啊?”程嘉心脏跳得飞快,把掉落在地上的盒子捡了回来,把话又重复了一遍。

程嘉没有直接躺到他的床上去,不是因为太早了睡不着,而是要来找他要说法!陆昱明紧张地咽了咽喉咙,尽量把声线拉得平淡:“你觉得我会喜欢一个性工作者?我喜欢谁都不会喜欢你。”

“啊?不喜欢我吗?”程嘉抬起头,茫然地看着他:“可是老板你对我很好啊,还给了我好多好多钱。”

陆昱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给你钱就是喜欢你?”

这个人确实对他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说得那么义正严词,实际上做的这些事,说的这些话,就是想给他洗脑,妄想登堂入室,做他的老婆!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陆昱明眼神冷漠,语气冰凉:“你提供性服务,我给钱,仅此而已。”

程嘉眼中的光亮渐渐暗淡下去,老板并没有爱上他,只是这个老板的钱比别的老板多很多,所以会给他更多的钱,买他优质的服务,所以才会让他感觉很特别。

“哦,是我误会了。”

程嘉抓紧了手上的粉红色盒子,懊恼的想,怪不得酒店经理说他们不干这行了,以后出来要找个老实人,他被金钱腐蚀了……都忘记了,大强才是老实人的法,堪堪滑过。

“啪!”陆昱明狠狠狞眉,急躁得一巴掌拍在滑腻的屁股肉上,挺动腰腹在程嘉的腿根处缓慢的抽插起来:“松开。”

“嗯啊……”太久没操了,紧得都吃不进鸡巴了,程嘉把腿分得更开,双手拨开腿根处滑腻的软肉,把两瓣阴唇拉开,露出小洞里面媚红的软肉,挺着腰把逼往前送。

陆昱明扶着鸡巴再一次对准了那个小洞,再一次准备使劲儿的时候,才突然反应过来。

“吧唧。”两瓣嘴唇脱胶似的拉着丝分开,陆昱明一手握拳撑着门,用力到骨节泛白,胸口剧烈起伏,额角的青筋跳动,下颌线绷得死紧,眸色沉沉地盯着程嘉那张绯红的脸看。

他没有硬,阳痿了,进不去。

程嘉这个色鬼,淫魔!一沾上他的身体什么都忘了,馋得要命,阳痿还没治好呢,就急吼吼地勾着他进去,软趴趴的,怎么插?!

一般男人在伴侣情欲高涨,而自己却心有余力不足的时刻,要么吃下枸杞生蚝小蓝片,迎难而上,要么编造数个蹩脚的借口逃避,但绝对不会说自己不行。

强大如陆昱明,不会做出一般男人才做出的选择,他以一个程嘉绝对不会拒绝的理由,巧妙地为自己多争取一点时间。

陆昱明从程嘉腿根处把那两只掰逼的手拉走,环住自己脖颈,低头一口把那截通红的舌尖重新吮住了:“多亲一会儿。”

“嗯嗯。”程嘉被男人热烫的气息蒸得头昏脑热,丝毫没有察觉到哪里不对,顺从地分开唇瓣,让舌头进来亲得更多。

陆昱明决定要亲很久很久,打算换个更舒服的姿势,他扯开程嘉的睡衣扣子,把人剥了个精光,捞起两条细长的腿勾在臂弯,抱在怀里一边亲一边往卧室里走。

卧室的大床上,很快传来濡湿的水声。

两具赤裸的身体交叠在一起,陆昱明把程嘉压在身下,唇舌激烈交缠,双手在纤薄的身躯上抚摸揉捏,在程嘉脸颊胀得通红,呼吸不过来的时候才会松开嘴,辗转亲到脸颊,耳垂,脖颈,胸口。

直到把两枚软嫩的耳垂吸到通红,脖颈处留下一片片红痕,起伏的胸脯上全满是牙印,又抬头把那两瓣红肿的嘴唇重新堵住。

程嘉喉咙挤出黏糊的喘息,双眼含着迷离的水光,眼神都被亲到涣散了,身体软热得一塌糊涂,唇舌被吮到麻木,呆呆地分开,任由男人吮吸含弄,双腿夹着男人腰,淫水泛滥的私处在男人腰间缓慢地蹭动。

一个小时后,陆昱明的吻越来越向下,连小腹处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点,他把程嘉翻了个身,湿热的吻从脖颈处顺着后背脊柱一寸寸向下蔓延,埋入尾骨。

“老公……”程嘉的脸闷在被褥里,双手无力地抓着床单,呼出的气息滚烫,整个人像是要被一点一点吃掉了,可是等了好久好久,那处瘙痒难耐的地方就是没有被吃到,那里痒得像是要化开了,空虚得发狂。

程嘉再也忍不住了,尝试曲起膝盖,想跪趴在床面上,却被一只手掐住臀肉一次次按了回去,留下鲜红的指痕。

“呃……老公……”程嘉不满地轻哼,在床上扭得厉害,手往后不停地摸索:“不亲了,要……要鸡巴操……”

陆昱明额上覆满了热汗,据过往的经验来看,程嘉全身上下敏感得不行,吸奶子就能高潮,不用插,程嘉也会很满足很舒服。

可是现在好像不行,非得要他插进去。

他双目发红地盯着淫水泛滥的洞口好一会儿,又瞥了一眼自己努力了好久却只有半硬的鸡巴,低哑地应了:“嗯。”

紧接着陆昱明分开程嘉的大腿根,将程嘉摆成了他努力了好久的跪趴姿势,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开两瓣正在抽搐翕动的阴唇捅了进去。

程嘉准备好的淫叫生生咽了下去,那一瞬间委屈得几乎要哭出来。

他不知道那十个月的相处是他弄脏了陆昱明,还是陆昱明调教了他,陆昱明是他接的最后一个客人,也是他第一次在这种机械式的运动中感觉到了舒服。

很舒服,舒服得快死掉了,还上了瘾。

离开的这三年他无时无刻地思念着陆昱明,后来这种思念转变成了饥渴的身体反应,渴望着被嵌在温热的怀抱里,激烈的亲吻,粗硬的肉棒顶进去狠狠填满,贯穿,操弄。

可惜每天只能在梦里想想。

现在终于近在咫尺,忍耐着密密麻麻的瘙痒,分开腿等待了许久,最终换来的却是一根手指。

“不……”手指在身体里缓缓进出,程嘉撑起身体,手不停地向后摸索,从结实的手臂,顺着流畅的腹肌线条,终于摸到了他心心念念许久没有吃到的鸡巴。

被握住的那一刻,陆昱明脑子一片空白,瞬间绷紧了身体,手指抽插的动作停了。

程嘉沿着柱身上下撸了一把,好烫……好硬?

手里鸡巴的触感有些不对劲,程嘉又撸了一把,疑惑地皱眉,紧接着蓦地瞪大眼睛,人清醒了一大半。

半软的,没有硬!

以前他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脱下老板的裤子,露出来的必然是硬得流水的鸡巴,烙铁似地抵着他,这会儿两个人抱着在床上啃了那么久,他又那么骚,老板的鸡巴还是半硬的。

他好像忘记了,老板阳痿了!!

本来是要给老板治疗阳痿的,被老板三言两语迷昏头了,扑上去就亲,亲上去就痒,痒起来就缠着老板要插。

一个劲儿强人所难,老板的心里压力不会更大了吧?!!

程嘉松开手,火急火燎地往前爬了几步,把逼里的手指吐了出来,转过身脑袋靠在了陆昱明的肩头,内疚又尴尬地与他胯下的鸡巴对视着。

曾经雄伟昂扬,青筋勃发的桃粉色鸡巴,没有完全充血,恹恹地缩着脑袋,柱身的颜色不如以前艳丽,粉色有些暗淡,虽然尺寸依旧惊人,却比之前的短小了一半。

“怎么了?”陆昱明有些心慌,扯过被子遮住下半身,隔绝了程嘉的视线,抬手揉了揉程嘉脑袋上乱蓬蓬的头发。

程嘉歪过头,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陆昱明:“老板,你现在什么感觉?”

听见程嘉忽然变换的称呼,陆昱明紧绷的心情刹时转变成了苦涩,激情如潮水般褪去,热汗萦绕的身体渐渐冷却,心脏泛着凉意,没让程嘉舒服,都不叫他老公了。

他避开了程嘉的视线,声音冷淡的回:“没什么感觉。”

“接吻舒服吗?”

“一般。”

程嘉紧张地抱住了陆昱明的腰,老板病得好重啊,身体都没感觉了,不知道心理有感觉没。

“老板,我刚刚骚不骚?”程嘉接着问。

“……”陆昱明垂下眼睫,没说话。

哇,老板真像一条死鱼了,亲了那么久,里里外外什么感觉都没有!都被打击得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了,程嘉赶紧安慰:“老板别灰心,没关系的。”

“我先舔舔鸡巴试试。”程嘉说着就要扯陆昱明盖在腿上的被子。

“不用。”陆昱明的声音愈发冷淡,压紧被子,往后挪到床边,离着程嘉较远的距离躺下了,闭上眼:“睡觉吧,不弄了。”

“种草莓吧!”程嘉追过去,俯身吧唧一口亲在陆昱明的脸上:“把腹肌上全部种上草莓。”

“软的没关系,我可以夹在逼里磨,我那儿水超级多,能磨硬的!”

程嘉吧唧吧唧在陆昱明脸上一口一口亲,絮絮叨叨在他耳边说话,躺在床上的人猛地坐起身,一把拉住他的手腕,扯进怀里,眸光沉沉地逼视着他:“叫老公。”

污言秽语程嘉能张口就来,老公这个词他当成床上情趣,早就叫过陆昱明无数遍,男人却突然郑重其事地让他喊这个称呼,程嘉莫名红了脸,好像这次喊了,眼前的人就真变成他的老公了。

程嘉抿着唇,缓慢地眨了眨眼。

见程嘉沉默,陆昱明手上的力道加重:“不愿意吗?”

“愿意。”程嘉的音量突然变很小,小小声试探着喊了声:“老公?”

一个称呼又把陆昱明凉掉的心脏捂得热乎乎的,好像只要他让程嘉哄他,程嘉就会哄他。

他不应该那么斤斤计较,程嘉是喜欢他的,在意他的,只是年纪小,说话做事考虑不太周全,他不应该只顾着生闷气拒绝沟通,要耐心教,不然程嘉永远都不知道错在哪里了。

陆昱明凑近吻了吻程嘉的唇瓣:“以后不准叫我老板。”

“哦……”程嘉葡萄似的黑眼珠在眼眶里滴溜乱转,紧张地把床单攥在手心:“下了床也要喊你老公吗?”

“要。”陆昱明抬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箍住纤薄的腰,把程嘉紧紧贴向自己,滚烫的唇瓣贴上来,舌头毫不费力地从微启的唇瓣探进去。

两人难得接了一个缠绵的吻,越来越灼热呼吸化成了温柔缱绻的藤蔓,将两颗狂乱跳动的心脏紧紧缠住了。

唇舌交缠了很久才分开。

陆昱明气息凌乱,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神情专注柔软地凝视着他:“再多叫几声。”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程嘉大脑一片空白,呆愣地睁着眼睛,视野完全被一张俊美的脸占据,心跳如鼓,犹如被蛊惑一般,呐呐道:“老公,老公,老公……”

好乖啊,陆昱明唇角不由自主地勾起,抬起他的下巴,又亲了一下红肿的唇瓣:“一边叫老公一边像刚刚那样亲我。”

“嗯。”程嘉迟钝地点点头,在陆昱明脸上吧唧亲一口,接着喊了声老公。

“感觉很紧张,喜欢接吻,骚。”陆昱明重新含住软嫩舌头,用力吮了一口,嘬出水声:“要舔,要种草莓,种完草莓磨。”

莫名其妙的一段话,等程嘉被重新压在床上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他的老公是在回答他刚刚的问题。

“老公……”程嘉揽紧陆昱明的脖子,双眼紧闭,睫毛抖着不停,十个脚趾偷偷蜷缩在一起,内心激动地咆哮:“啊啊啊啊,我好像恋爱了!”

两人抱着黏黏糊糊亲了十几分钟,程嘉再也按捺不住,在陆昱明身下扑腾着想上位,攒了三年的骚劲儿蓄势待发,可上方的身体压得太实,又被亲得手软脚软,脑袋发昏,扭来扭去也没翻过来。

“老公……”趁着舌头被松开的间隙,程嘉赶紧把舌头收回去,以免又被拖走,微微错开脑袋,唇瓣贴着陆昱明的脸颊一下下吻:“我想在上面。”

“嗯。”陆昱明哑声应了,重新吻住他的唇,搂着他的腰翻了一圈,将人盖在了自己身上。

成功翻身上位,程嘉还没来得及施展才艺,后脑勺被一只大手扣住,另一只手紧紧箍住他的腰,身体重新趴回了陆昱明身上。

“再亲一会儿。”陆昱明呼吸灼热,唇瓣抵着他的唇瓣摩挲催促。

男人嗓音沙哑性感,两道呼吸缠绕,在黑沉眸光的注视下,程嘉心脏砰砰直跳,近距离的美颜暴击,他作为一个毫无抵抗力的颜狗,赶紧分开了唇瓣,颤巍巍地伸出被吮到发麻的舌头,刚探出舌尖就立即被用力含住了。

“唔……”

程嘉纤长的睫毛抖个不停,细瘦的胳膊攀附上陆昱明的脖子,闭上眼睛,张着嘴,由着男人在口腔里凶悍地舔咬,吸裹出啧啧的水声。

老公好喜欢接吻啊,亲了那么久还没有亲够,他也好喜欢和老公接吻,只能再亲一小会儿了,舌头都被快吸肿了,他还要留着力气吃别的呢。

不知过了多久,程嘉喘息急促地把舌头从陆昱明嘴里抽了出来,脑袋埋在男人颈窝,一边蹭着一边平复呼吸,声音软得不像话:“老公,不亲了,想吃鸡巴了。”

陆昱明犹豫了片刻,挪开了掐在程嘉腰侧的手,他还想继续接吻,可程嘉这头色狼馋成这幅模样,只能先给他舔着过过瘾,阳痿确实不太好,以前他可以操着人亲个够,程嘉才不会提这种意见。

没有了禁锢,程嘉开始不老实起来,濡湿的吻沿着脖颈向下,湿热麻痒的触感将皮肤一寸寸覆盖,陆昱明头皮发麻,呼吸粗重,双手虚虚地捧住那颗蠕动的脑袋。

程嘉塌腰跪趴在陆昱明身上,细细抚摸着一块块结实的肌肉,覆着薄汗的屁股高高撅起,随着亲吻的动作臀肉在空中骚气十足地晃悠,一边亲一边忍不住夸:“老公的身材好好哦。”

以前他可嫉妒这些漂亮的肌肉了,嫉妒没有长在自己身上,现在不一样了,是他的老公身材好,是他的,那就用不着嫉妒了,该夸就夸。

“好帅,见到老公就腿软。”程嘉舔着腰侧的肌肉,痴痴地笑了起来,是他的……

程嘉表情猥琐,说话也很下流,动作却很克制,像被猥亵了,又猥亵得不够彻底,男人呼吸加重,越来越不满意这种温吞的亲法,掐了掐程嘉脸上的软肉,催促道:“种草莓。”

“嗯……”程嘉的嘴唇移到男人块块分明的腹肌上,含住一小块皮肤,脸颊收紧用力吮吸,然后再啵唧一声松开后,冷白的皮肤上留下一抹艳丽的红。

酥麻的触感在下腹处细细密密地蔓延开来,陆昱明盯着腰间暧昧的红痕,眼眶蓦地红了。

这种古怪的标记,曾经他很反感,恨不得每天洗掉一层皮,洗完却又控制不住自己,逼着程嘉重新嘬上去,反复矛盾。

当他终于习惯程嘉留下的痕迹后,抓心挠肝的标记却消失了,直到过了很久很久终于印刻到了皮肤上,这一刻他仿佛才终于找回了拥有程嘉的实感。

陆昱明把程嘉的脑袋拍回到腰上,用力到手背上的青筋都微微凸起:“继续。”

程嘉把嘴唇挪了一点,含住冷白的皮肤吸,十分卖力地在男人腹肌上种起了草莓,如他所说,在腹肌上种满了草莓。

男人瞥了一眼小腹上密密麻麻的红痕,犹嫌不够:“还要。”

“换个姿势。”老公阳痿了不仅费嘴,还很考验意志力,逼快痒疯了,很想要鸡巴,程嘉舌根打颤,偏过头,舔了一下陆昱明的手腕:“想给老公看逼。”

吃不到鸡巴也想让老公看看逼有多骚。

“……”陆昱明蓦地松了手,耳尖滴血似的红,不知道程嘉说的是不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如果是,尺度也太大了些。

程嘉抬起头,红着脸羞涩地看了陆昱明一眼,直起上身,慢慢转了一圈,背对着陆昱明,塌腰撅起屁股,跪在床上一步步往后退,直到敞开的腿根对准男人的脸,才停了下来。

湿淋淋的性器官越凑越近,最终悬在了脸上,放大了数倍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冲击,浓郁的骚甜味钻进了鼻腔。

那里干净得没有一根毛,逼穴和菊穴颜色比以前淡了,两瓣肉蚌覆着一层拉丝的淫水,阴蒂充血成一颗鼓胀的红豆,阴唇肥大颜色殷红,小缝内的红肉焦渴地蠕动着,将粘腻的淫水缓缓挤出,漫到了腿根。

一簇火苗在小腹处荡漾开来,陆昱明瞳孔骤缩,呼吸急促,鼻腔微微发热,心脏狂跳,莫名的口干舌燥。

撅起屁股分开腿,把自己最淫荡的部位送到男人面前,程嘉羞耻得脸颊像着了火,湿热的呼吸喷薄吹拂在腿间,如有实质性的目光把藏起来的骚肉细细打量着,像是被那双寒潭般深邃的眼睛操了。

不知道老公被他骚晕了没,反正他快要把自己骚晕了。

程嘉腰软得不行,双手撑不住,上半身软软地贴在陆昱明的腰腹上,肉乎乎的屁股控制不住地扭动,含住陆昱明腰上的一小块皮肤哼唧:“老公,骚逼流了好多水,馋鸡巴好难受。”

他好像一个跟老公撒娇的娇气包。

程嘉的脚趾情不自禁地蜷缩在一起,想吃鸡巴但是这个姿势由于身高差的原因,嘴巴够不着。他羞答答地闭上眼,伸手摸索着握住了那根半硬的肉棒,掌心包裹住柱身上下撸动,手指轻轻揉搓龟头。

忽然,瘙痒难耐地逼肉被粗砺的舌头舔了一道。

“唔别”程嘉倏忽睁开眼睛,屁股触电般的弹起,大腿根部剧烈战栗。

他吃鸡巴的经验很丰富,被舔逼还是第一次,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弥漫在腿间的麻痒瞬间猛地从尾椎骨窜到了头顶。

老公在吃他。

程嘉全身烧得绯红,哆哆嗦嗦把抬起的屁股又慢慢压了下去,双手往后把两瓣肉蚌分得更开,露出自己的花芯,颤着声音撒娇:“老公,还要,还要舔。”

下体凝固了许久的血液莫名的开始沸腾,气味和味道都太骚了,陆昱明眸中墨色翻涌,嘴里满是淫液的咸腥味,应该是很脏的,但他诡异的感觉不讨厌。

喉结干渴地滚了滚,陆昱明将嘴里的淫水咽了进去,试着将小小的肉穴整个裹进了嘴里,轻轻吸了一口。

“呃啊老公”快感如潮水般地涌上来,屁股控制不住的弹起又落下,程嘉双腿抖得跪不住,腿根几乎坐到了陆昱明脸上,呻吟声愈发甜腻:“好舒服……嗯嗯……”

陆昱明瞳孔黑亮得惊人,双手钳住两侧胯骨,将乱扭的屁股固定住,俊美的脸埋了进去,舌面压在肉蚌上来回舔了一道,把充血肿胀的豆子吃进了嘴里,用舌尖顶得东倒西歪。

“唔……舌头、好厉害……”程嘉眼眶里泛出泪,爽得脊柱都在战栗,再也撑不住,抖着屁股跌坐在陆昱明脸上:“老公、舒服嗯唔”

淫叫声刺激得陆昱明浑身燥热,力道开始失控,舌头压着喂进嘴里的逼肉上上下下地舔,含住阴蒂使劲吮,抵在齿间磨,烫人的舌头用力分开两瓣阴唇朝里挤,插进水汪汪的肉穴里,勾着烂软的逼肉舔吃,把他的逼当成嘴巴亲。

热汗打湿了额发,程嘉小腹发紧抽搐,两条腿直打颤,爽得头皮发麻,逼肉夹着里面的那根舌头不停滋水,耳边全是啧啧吸裹的水声。

室内的空气湿热粘稠,陆昱明血液沸腾,掰开程嘉的腿根,用力到指尖泛白,重重吸了一口肥厚的阴唇,把包着骚肉的淫水全部吸进了嘴里,猩红的舌头又插进了湿软的肉穴里,剐蹭戳弄收缩震颤的肉壁。

程嘉感觉自己被舔湿透了,在陆昱明嘴巴里化开了,眼前阵阵发白,在即将高潮的那一刻,哆嗦着喊了出来:“好喜欢……好喜欢老公……”

让他欲仙欲死的舌头突然从逼里拔了出来,程嘉一脸茫然,紧接着被掀了下来,双手手腕被一只大手禁锢住举到了头顶,高大的身子随即覆上来,将他整个人笼罩住。

“老公……”程嘉的声音因为欲求不满染上了哭腔,被水雾打湿的眼睛,呆愣地看着上方的人。

“说什么呢?”男人一双如幽潭般的眸子微微眯起,森冷的目光凌厉逼人,眼眶却烧红着,有种莫名的狂热。

“想要高潮。”程嘉脑子被欲望侵蚀得空空洞洞。

“你刚刚说喜欢什么?”陆昱明眉头紧蹙,全身的肌肉绷得死紧,手掌直接掐住了程嘉下颌,用力摇了摇,逼他回神。

掐着他下颌的力道很大,程嘉被迫回了神又没完全回,微微张着嘴:“喜欢老公。”

嗡——

陆昱明陷入了短暂的失聪,心跳的速度骤然停了一瞬,紧接着脑子里掀起一道巨浪,强烈的晕眩感袭来,胸膛急促地起伏:“什么意思?说清楚一点。”

“我爱你。”

耳朵里突然响起了尖锐的警报声,程嘉蓦地清醒了,吓得头皮都炸开了,肾上腺素直线飙升。

他果然很容易被迷昏头,怎么突然说出口来了,还没有把表白的东西准备好,还没有问老公是不是也喜欢他,手里也没有拿着用来抵抗辱骂的保证书,他还要……

程嘉逃避似地闭上眼睛,紧紧抿着唇,胸口闷得透不过气,下一秒他的眼睛猛然一睁。

一根硬烫的肉棒凿进了身体里。

空气粘稠潮热,凌乱大床上“啪啪啪”撞击声湿润又急促,伴随着两道粗重的呼吸,水声淫乱,床垫承受不住起落的力道嘎吱起伏晃动。

硬烫的肉棒在身体里粗暴地冲撞,坚硬的龟头每一下捣进子宫,臀肉拍在床垫上挤压得变形,小穴被撞得通红,程嘉呼吸困难,视野昏沉,胸前紧紧压着一堵汗湿的肉墙,想推又推不开,手脚像藤蔓一般缠在男人身上,随着撞击痉挛不停。

“太、深了……慢……呜呜……老公……”

老公阳痿了费嘴巴,硬起来费逼。

痛苦和快感在身体里冲刷,程嘉被操得眼泪直流,跟陆昱明睡了那么久,只有第一次男人失控顶到子宫里面去过,后来因为怀孕,男人每次动作看上去吓人,其实一直克制着留了一截在外面,从来没有顶进最里面去。

他只会因为操弄的时间太长,受不住快感的刺激而哭求,而阳痿初愈的男人,不仅时间长,插得还极深,深插到他都有种要被操死的恐惧。

不过还是有跟以前相同的地方,就是一旦男人操上了,程嘉怎么求都不会停下来。

程嘉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眼前阵阵发白,高潮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溺毙,被撞得烂软的逼穴不停地收缩绞紧喷出淫水,视野混乱中与那双血红的眸子对视上,还来不及哭得更大声,就被堵住了嘴巴。

“真骚。”陆昱明神色阴鹜狂热,热汗淌了一身,喉咙里漏出情欲的低吼,含住软滑的舌头吃,全身的血液往下腹处流,精悍的腰腹耸动,插得又快又急,狠操着紧致弹软的子宫。

烂软的逼肉被撑到极致,像无数张湿软的小嘴,绞缠着疯狂贯穿的铁棍,宫颈咬着龟头嘬,弹软紧致的内壁裹夹着阴茎吮。

心中凝结的冰块融化,患得患失的心终于安定下来,滚烫的占有欲得到满足。

毫无保留地埋进这个人的身体里,胀痛的部位被紧紧裹缠着,身体相连,融为一体。

程嘉只能分开双腿接纳他,困在他的怀里,再也逃不开。

陆昱明脊柱过电,激动得指尖发麻,抽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恨不得把两个囊袋都顶进去,动作愈发失控。

一股股灼烫浓稠的精液内射进来的时候,肉穴疯了一般地收缩,裹紧了男人内射的精液,程嘉浑身颤抖晕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男人连姿势都没有换,伏在他的身上激烈的动作。

感官迟钝,程嘉目光散乱地看着上方的人,迷茫地眨了眨眼睛。

快感刺激不停往身体里灌,浑身的皮肤时不时地颤抖,肉体的感觉越来越清晰,尺寸狰狞骇人的肉棒在身体里火热的进出,内射进去的精液被阴茎全堵在里面,小腹酸涩胀痛。

程嘉缓慢地伸出手,圈住了陆昱明的脖子,嘟起嘴唇一下下吻着他汗湿的下巴,声音嘶哑:“老公……要去接小轩放学。”

“嗯。”

说完没多久,程嘉又开始哭,哭没多久又被操晕了过去。

意识昏昏沉沉,外面的天已经黑了,程嘉强撑开眼皮,感觉有人在给他穿衣服,没什么力气的手搭在男人手腕上,气若游丝:“老公?”

“嗯。”陆昱明俯身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牙印:“我们去别墅住。”

程嘉显然没有意识到危险,傻乎乎地回:“小轩还没有回来。”

“李叔李婶已经接到他去别墅了。”陆昱明手上的动作很快,十分急切的样子,把程嘉的衣服穿好后,将他抱在怀里,快步往外走。

连续几个小时的操弄,程嘉体力消耗殆尽,在男人怀里眼皮打架,很快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程嘉被一道关门声惊醒,感觉下半身凉凉的,男人在扒他的裤子。

“不做了吧……”程嘉分开眼睛,蹬了蹬腿,配合的把裤子脱掉。

“要做。”陆昱明把程嘉扒光,掐着他的腿心分开,硬烫的肉棍再一次捅进去,满足地叹了一口气:“要做很久。”

程嘉不知道很久是多久,时间变得模糊起来。

那道关门声后,他像一个被圈养在床上的性奴,身上没有再穿上过衣服,双腿再也没有合拢过,身体内外满是乱七八糟的体液,被折腾得半点力气都没有,吃饭要喂,上厕所要抱。

再次清醒过来已经是五天后了,程嘉是真的很想报警。

迷迷瞪瞪地看了头顶上的天花板很久,他才恢复些力气,双手撑在床面上慢慢坐了起来,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酸痛的。

他环顾四周,发现卧室里没有别人,拿过旁边折叠好的衣服,手脚发抖给自己穿上,一边穿一边往布满青紫的痕迹上皮肤吹气,嘴里咬牙切齿:“这个老禽兽。”

好不容易下了床,程嘉岔开双腿,避免摩擦到火辣辣的腿根,凭借强大的意志力,三步一停地往外面走。

出了房门,程嘉才突然意识到这里不是他的家,是在老公说的别墅里,他往前走来到楼梯口,抓紧楼梯扶手,膝盖打颤慢慢往楼下挪。

陆昱明听见楼梯口传来的动静,豁然从沙发上站起身,快步走向楼梯,把站在楼梯上的人抱在怀里,往楼下走。

“醒了?”陆昱明把程嘉放在沙发上,坐在了他旁边。

“嗯。”程嘉有气无力地应了声,脑袋一歪,没骨头似地靠在了陆昱明肩膀上,眼睛半眯着,昏昏欲睡。

“这是……”池昊腰背板正地跪在离两人几步外的距离,眼看着陆昱明和一个陌生男人搂搂抱抱,心下一阵恶寒。

“叫嫂子。”陆昱明睨了池昊一眼。

就他哥这德性,也能找到老婆,真够滑稽的!池昊心底冷哼,这才仔细打量靠在陆昱明身边的软骨头,眼皮肿胀,精神恹恹的,可是脸色看上去又很好,嘴唇红艳,像是被喂饱了。

这是那只小鸭子。

池昊紧张地握拳,赶紧低头整理好脸上的表情,他不记得这张脸,但是他哥这几年班都不上了,发了狂似的找人,导致他每年的分红不断缩水,他曾经十分关切的找爷爷打听过。

他哥坠入爱河了,和夺走了他处男身的小鸭子。

回忆起那场彻底改变了他命运的聚会,池昊咬紧牙关,恨不得原地失忆,这个时候突然失忆显然来不及,假装失忆还是可以的,别让他哥又想起来,把他送进监狱去。

池昊抬起头,面带微笑,规规矩矩地喊了一声:“嫂子。”

程嘉茫然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人,脸色苍白,瘦得脱相,很像他在会所里见过滥用药品的那些人,全然已经忘记这是那位曾经如雄鹰般勇猛刚强的老板。

他嗖地从肩上抬起脑袋,紧张咽了咽喉咙,凑近陆昱明的耳朵,用气声问:“老公,你是黑社会吗?”

陆昱明唇角微勾,把程嘉的脑袋按回自己肩上:“不是,这是我弟弟。”

“那他为什么跪着啊?”

程嘉的声音很小,但是在场的其他两个人都听到了。

陆昱明不置可否,只冷淡地朝着池昊说:“有什么事,说吧。”

本章节未完,点击这里继续阅读下一页(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