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鸭鸭魅力全开勾引老板支撑不住快要晕厥(1/2)

拉着衣袖的手指没有被甩开,程嘉瞄着男人的脸色,试探着把整只手搭了上去。

……还是没反应。

我靠!几分钟前这个人还像一只暴走火鸡,他随口胡诌几句,就能信了他的鬼话,变成了一只听话的乖狗狗?比白雪还要好哄?

不能吧……

程嘉转过身往前走了一步,尝试着把手往前轻轻带了一下,男人果然跟着他往前走了一步。

是真的要跟他去房间对比反差萌!

“老板,您真是风一般的男子,做事很果断也很有魄力,好迷人哦!”

程嘉嘴角疯狂上扬,连忙吹起了彩虹屁夸夸,在夕阳余辉的彩霞中,牵着身后的男人往别墅里走。

他才使出了一成功力,霸道总裁就被他说服了,魅力不知不觉间增强了好多,可惜他已经从会所辞职了,不然一定要让经理给他重新定个排名!

陆昱明耳根越来越红,脑子里嗡嗡的,身体的自主意识好像被剥离,高大挺拔的身形提线木偶一般跟随着手上的力道,亦趋亦步地往前走。

他竭力挣扎后终于低下了头,目光不可置信地盯住了搭在衣袖上的五根手指,这个人看着瘦,手劲真是大得可怕!

白雪摇头晃脑好奇地朝两个人左看看又看看,然后尾巴狂甩跟在了他们脚边,从花园跟到客厅,一直上了二楼,最后被无情地关在了卧室门外。

狗脸垮掉,伸出狗爪子疯狂挠门,放我进去人类!

“白雪你乖一点哦,下楼去玩,我们要做羞羞的事,嘻嘻。”

门后挠门的嘎吱声瞬间停了,卧室里忽然安静下来。

陆昱明僵硬的身体像被突然按下了开关,浑身一震,蓦然惊醒,放任这个脏东西住在家里已经突破他的底线了,现在不仅变本加厉往他身边凑,还想和他做羞羞的事?

他只是有一点点好奇而已,都是男的看一眼也没什么,事实上这一眼不看也行,但是听这个人的意思,是想利用他的好奇心迷惑他,一起做那种很羞很羞的事,太过分了!

陆昱明一把掀开了放在手臂那只手,低吼道:“别碰我!”

“老公……”程嘉眨了下眼睛,飞快k了一下,递过去一个媚眼暴击,都跟着进了房间还想装矜持!一只魅力四射,淫性大发的鸭鸭不会给他扭扭捏捏的机会,直接勇猛出击!

陆昱明闻声陡然僵住了,一只手还滑稽地悬在空中,理智催促着他赶紧产生恶心反胃的生理反应,可是胃里的反应倒没有催出来,鸡巴催生出来的反应倒是很强烈。

这个称呼他听过,声音跟记忆中听到过的一模一样,好软……软得像扯不断的丝渗进耳膜,身体里压抑了许久的邪火直往上窜,下腹处酥酥麻麻的热度登时烧了起来。

他就知道这个人不安好心,只是看一眼而已,张嘴就叫这种恶心的称呼,想做的事情果然不是一般的羞!

趁着男人被他电得找不着北的时候,程嘉乘机凑近,把脑袋埋进男人结实的胸膛,一只手抚上他两腿之间,隔着西装裤有技巧的揉捏,按了没两下西装裤上就撑起了一个高高的蒙古包,凶悍地顶着他的手心。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刚开荤的处男硬得好快!程嘉挪了挪脑袋,用男人结实的胸肌按住嘴,生怕自己笑出声:“老公的鸡巴好大,好喜欢哦……”

隔着衣服紧密的贴合在一起热度蔓延出细细的电流,湿热的呼吸浸湿在胸口,陆昱明心脏跳得飞快。

一定是因为程嘉每天用消毒水洗澡,把自己洗得很干净,所以他的身体并不反感程嘉的触碰,而且一定是受到残留药效的影响,身体诡异的期待又激动。

僵在空中的那只手紧紧握成了拳,陆昱明喉结剧烈滚动,挣扎道:“只有婚姻关系里才会有这种称呼,你还是个男的,这样叫没有道德底线,而且让人很反感。”

反感?这根鸡巴硬得都快能把裤子戳个洞钻出来了!

“不恶心,上过床的关系也是可以喊的,我在床上就喊你老公好不好呀?”程嘉偷偷翻了个白眼,好声好气的哄,手往上移,手指灵活地解开了他的皮带,拉下拉链。

“我们……并没有在床上。”陆昱明抓住了在腿间作乱的手,把那截细瘦的手腕捏在掌心后,却使不上力把那只手推开。

“那我们现在就去床上吧!”程嘉一只手圈住男人的腰往床边一步步挪,一只手带着那只欲拒还迎的手,从已经被前列腺液泅湿的内裤里,把那根烫手的鸡巴掏出来,握住圆润的柱身,上下撸动。

“颜色好漂亮。”程嘉把那句“水很多”的夸赞狠狠咽了下去。

狂躁的鸡巴被一只温软的手轻轻地按摩,积压在身体里疯长的欲念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些许抚慰,记忆碎片中让他反复回味咀嚼的快感久别重逢,焦渴了太久,身体都因为这阔别许久的刺激微微发颤。

精虫上脑,陆昱明呼吸发沉,眼神越来越暗。

他早就被这个人玷污了,里里外外没有一处是干净的了,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处理,不应该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如果再玷污一次就能把残留的药效发泄出去,让他摆脱失眠,身心愉悦的话,其实也能勉强忍耐,一次很快就会过去的。

很快就会过去……只需要忍耐一小会儿……

程嘉控制住手法,掌心包裹住柱身上下撸动,手指轻轻揉搓龟头,修剪圆润的指甲朝马眼里抠挖刺激,这根鸡巴的时长变幻莫测,别两三下给撸射了,他还没有爽到呢。

程嘉撸着鸡巴,带着人往后退,等到腿抵到身后的床沿,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双手圈住男人的腰,下巴抵在他的胸膛,仰起头笑眼盈盈地看着男人:“好害羞哦……”

毕竟是保守小娇妻的人设,要适时的进行一些娇羞的表达。

说完台词,程嘉立即松开了手,两三下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净,转过身光溜溜的往爬上床。

胀痛难忍的鸡巴被扔开,陆昱明满脸错愕,随即目光钉在了程嘉赤裸光洁的身体上,那些曾经肉体交缠,体液糅合的画面疯狂在眼前浮现。

气血翻滚,勃起昂扬的粉红鸡巴激动地发着颤,陆昱明双眼烧红,喘息急促,恨不得当场晕死过去。

程嘉跪立在床边,直接上手脱掉了把男人的西装外套,扯开领带,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的纽扣:“老公,我给你脱上面,你快把下面脱光光。”

陆昱明羞愤得满脸通红,这个脏东西还要使唤他自己把裤子脱掉!只是看一眼而已为什么要把衣服脱完?!就这样已经可以对比了!

他的状态可不像上次那样神志不清,虚弱无力了,相反现在的他精神饱满,体魄强悍,绝对不会再任这个脏东西摆布!

陆昱明背脊挺直,一动不动地站在床边,哑声道:“我不!”

“好好好,我把衣服脱完再来给老公脱裤子。”

“我警告你不准做这种事!”

“不脱会很热的,穿着裤子做没有那么舒服哦。”程嘉一边哄一边翻白眼,还不想脱衣服,裤子拉链和皮带一个不注意可能会把他宝贝小逼刮伤的!

陆昱明梗着脖子吼:“我一点都不热,你再乱动,我就把你扔出去!”

杵着跟个木头桩子一样,腰还一耸一耸的,偷偷把鸡巴往他肩膀上戳,都这样了还要嘴硬说要把他扔出去呢:“等一会儿就会很热啦。”

程嘉飞快把男人的上衣脱了下来,房间里的灯光很亮,男人裸露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冷玉般的光泽,手臂健硕,胸膛宽阔,腰腹精窄,每一处肌肉线条都非常漂亮。

程嘉正在往裤子上摸的手指忽然顿住了,盯着男人腰腹上腹肌看了好几秒,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干瘪的小肚皮,忍不住伸手抚摸着一块块结实的腹肌,酸溜溜地说:“老公的身材好好哦。”

那只温热的手掌带着细密的电流把紧绷至极的腰窝刺激酥麻了,陆昱明头皮发麻,热汗从额头一点点渗出来,触电似地一把抓住了程嘉的手腕:“别碰我!”

“老公别生气,亲亲老公的腹肌。”程嘉往前把嘴唇贴到了腹肌上,本想只打算贴上去安抚一下,可真贴了上去内心的小恶魔便开始疯狂咆哮,冷白皮也就算了,肌肉还练了一大堆,真是让人嫉妒!为什么他就不能拥有!好气啊!!!

他眯了眯眼睛,分开唇瓣叼起一小块皮肤,脸颊收紧含在嘴里用力吮吸。

“嘶……你做什么!”陆昱明头脑冲血,耳朵烧得喷火,双手捧住程嘉的脑袋往外拔,吸在腹部的两瓣嘴唇啵唧一声被扯开,冷白的腹肌上留下了一抹艳丽的红。

“种草莓,嘻嘻。”

嫉妒使人丑陋,还种草莓呢,他恨不能手起刀落把这碍眼的腹肌给削下来!程嘉唇瓣吸得水红,眉眼弯弯笑了笑,左右摇摇头,把脑袋上的两只手甩开了。

陆昱明愣愣地低下头,泛红的双目注视着腰间的那处带着水光的痕迹,麻痒湿热的触觉留在了上面又绵密地蔓延开来,把皮肤纹路晕染成了红色,和强烈直白的生理刺激不一样,像是心脏被轻轻掐了一下,印上了某种标记。

他仓促挪开眼,这个跟上次脖子上被抓的那些痕迹是一样的,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偶尔看到会感觉到心烦鸡巴硬而已,症状几天就会消失。

即使会消失了也不能原谅!脏东西太可恶了,居然敢在他的身上留印子!本来只用被玷污一次就能立刻根治的病情,估计还要等这个印子消失了才能恢复正常!

“不要挑战我的底线。”陆昱明冷冷道。

“嗯嗯。”程嘉敷衍点头,伸手把男人的皮带抽掉,裤子连着内裤一起脱了下来,双手圈住男人的腰把人往床上带:“老公,快上来吧。”

赤裸相贴的皮肤擦出了火,男人高大的身躯纹丝不动的立在床前,内心天人交战。

这个人刚刚让他自己脱裤子也就算了,现在又要让他自己上床,这个人的力气为什么突然就变小了,小到已经搬不动他了?!!居然敢指挥他,让他主动就范,他明明就是被强迫的!!

想都别想!

两人僵持着,房间顿时变得安静下来。

“老公?”程嘉仰起头,眨巴着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睛看着他,圈着男人腰的双手松开了些,这人扭扭捏捏的,像条死鱼一样,都快把他搞阳痿了,耗了这么久,逼都快不痒了:“那我们下次……”

话还没说完,程嘉冷不丁被推了一把,天旋地转,整个人往后倒在了柔软的床垫上,随即男人带着英勇赴死的决绝跟着上了床,仰面躺在了他的旁边,紧紧闭上了眼睛。

好吧,逼又开始痒了,程嘉性致勃勃地坐起身,双手扯住男人的一条手臂。

“到这边来一点。”陆昱明烦躁地睁开眼,跟着力道的方向挪了挪,衣服脱了,鸡巴硬了,也做好了心理建设,再纠结下去那儿都要炸掉了,把肉体和灵魂剥离掉,配合一点只需要忍耐一小会儿,早做早解脱。

“坐在这里。”

“腿放在这边。”

程嘉毫不费力地开始摆弄起了男人的身躯,他等会儿要骑乘,嘿嘿嘿,这个姿势能控制角度和深度,还能随时拔逼走人,很有安全感!

“好啦!”

程嘉把男人的位置调整好,分开腿横跨坐在他的腿上,双手撑在床面,把逼对准鸡巴的位置,往上抬了抬腰,朝着靠坐在床头的男人大敞开腿,把腿间的景象完全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前。

“老公快看看,颜色和大小是不是很不一样。”

“有没有反差萌?”

程嘉的性器官悬在离那根青筋怒张的粉红大屌上方几厘米的距离。

那里一根毛都没有,鸡巴很小也很短红润润地支棱着,下面有两个小圆球,分得很开的两瓣肉蚌覆着一层湿滑的水光,中间坠着一颗充血肿胀的小肉豆,阴唇肥大颜色红到有些发紫,分开了一条小缝,隐约可见里面沾了水的红肉。

陆昱明呼吸炽热又急促,睫毛微颤垂下了眼眸,色彩和大小的反差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刺激得他鼻腔发热,几乎要淌出血来,有没有反差萌他不知道,他现在很想……只想把鸡巴从那条小缝里狠狠捅进去。

“硬度也不一样。”程嘉坐直身体,双手按在男的腹肌上借力,把那根鸡巴夹在了滑腻的腿心,挺动腰前后蹭动。

“唔……嗯嗯……好舒服……”热烫的柱身擦过软嫩的肉蚌,碾过敏感的小肉豆,再揉开两瓣阴唇抵在湿漉漉的洞口研磨,酥酥麻麻的快感在身体里化开,程嘉舒服得直哼哼,享受的同时还不忘贴心地夸赞:“老公的鸡巴好会操……”

胀痛难忍的鸡巴被热融融的软肉细密地蹭磨着,陆昱明呼吸沉重,喉结渴望地滚动。

程嘉蹭一会儿停了下来,粉鸡巴已经被淫水打湿透了,磨得颜色赤红,虬结的青筋暴起。

老板快要憋死了吧,他也快不行了,逼穴里痒得心慌,空虚得想被塞满,但是这根大鸡巴要插进去前他还要先热热身,想要爽爽真挺费劲的。

“老公的鸡巴太大了,小逼需要先扩张一下。”程嘉微微起身,把一根手指插进了逼穴里,当着男人的面扣挖起来。

陆昱明被这副淫乱场景刺激得几乎失控,他看着程嘉扭着腰把他的那根小鸡巴在他的鸡巴上磨,一根手指从那条小缝里陷了进去,来回抽插,手指上粘上了湿漉漉的水光,接着又增加到了两根。

“嗯……”程嘉深深吸气,另外一只手抚上了胸脯,罩着微微隆起的胸部揉捏,两根手指捻起奶头又扯又掐,淫水一股股地往外冒勾拉着粘腻的丝,黏糊糊地滴在了那根肿胀的鸡巴上。

陆昱明眉头紧蹙,咬牙忍耐着焦灼的欲望,小腹紧绷到了极致,难受得几乎快要失去了理智,汗湿的手指缓慢地抬起掐住了他的腰。

程嘉眼尾发红,满头热汗,逼穴能吃进去三根手指的时候,把手指抽了出来。

“老公,我要插进去了。”程嘉深吸了一口气,拿起着鸡巴对准逼口准备往里插,动作突然顿住了。

糟糕,忘记了重要的一环,没有避孕套,这个男人射精的时候很恐怖……要是射进去,他不是被胀死的就是被烫死的!

“老公,有套吗?”

“……”

程嘉尴尬地笑了笑:“不要内射可以吗?”

“……”

“好吧,等等我,我出去买套。”程嘉从男人的身上爬了下来,扯过床边的衣服打算往身上穿。

躺在床上的男人突然暴起,钳住他的后脖颈向后一扯,把他摔到了床上,紧接着一具火热的胸膛压了下来,合拢的双腿被一脚踢开,强奸似的把粗骇滚烫的鸡巴粗暴地捅了进去,砸出“噗嗤”一声闷响。

“呃唔!!!”硬硕的龟头蛮横地插了进来,程嘉呼吸一滞,脸被热气熏得绯红,细长的双腿在床面乱蹬,本能地伸手护住了肚子:“老公,慢一点操,慢一点……”

胀痛的鸡巴终于被那个朝思暮想的小洞吃了进去,紧致湿滑的嫩肉痉挛着咬紧,陆昱明眼神阴鹜疯狂,瞳孔黑得发亮,挺动腰腹,鸡巴急不可耐地挤开缠咬的媚肉往深处凿。

“不行……老公,老公……换个姿势,肚子里面有小宝宝……”面对面操的姿势太深了,肚子又酸又涨,程嘉眼角沾了泪,抓住陆昱明的手臂,身体不停扭动着侧过身:“你躺在我后面,从侧面进来,轻一点,不要进那么深……呜呜……别捅到子宫了……”

小宝宝?陆昱明瞳孔骤缩,艰难地呼气,眸光晦暗地盯着身下的人,肚子里怀着他的孩子,还勾着他做这种事,裹着他的鸡巴哭,那种雄性征服欲被强烈满足的精神刺激,差点激动地让他就这样射了出来。

陆昱明急喘了一声,用尽最后一丝理智,翻身侧躺了下来,汗湿的手臂横在他的胸前把人往后压,两条腿交缠在一起,粗硬火热的肉棍捣开紧咬的媚肉小幅度地往里面插。

侧入的姿势男人明显不熟练,进入得很慢。

身体在被一点点打开,程嘉深深地呼吸,努力放松逐渐适应这种胀热的感觉,肉棒碾过敏感点抵在了最深处,空虚了许久的地方被撑到了极限,脊椎就像被通了电一样,浑身酥麻,皮肤细密地颤抖,淫水滋滋分泌,喉咙里溢出沙哑地轻哼:“唔……好舒服……嗯嗯……”

这个姿势比骑乘好,男人很难借力,抽插速度会很慢,这种速度操得他很舒服,不用出力躺着享受就好了。

身体里满溢的快感让程嘉完全忘记了会被内射的危机,骚气十足的鸭鸭回归,他把手探到前面去,握住了自己硬起来的鸡巴上下撸动,撅起屁股,夹着逼穴里的鸡巴扭:“老公就捅这里,那里是一颗骚豆豆,老公用鸡巴用力操一操吧,快痒死了……”

熟悉又陌生的快感蜂拥而至,陆昱明双眸血红,后背上汗湿的肌肉爽得战栗,捅进去的鸡巴仿佛还在适应,腰腹生涩地挺动,抽插得极慢,幅度也很小,每一次抽出,湿红的穴肉裹着鸡巴被挤出来,插入的时候又缠着鸡巴碾压进去。

前后夹击的快感之下,程嘉爽得手脚直打颤,眼神愈发迷离,逼穴里敏感点被重重碾过,剧烈地哆嗦了一下,快要高潮了:“嗯……就是那里,还要,还要,重一点……老公……”

那个地方像是皱襞状的隆起,龟头一碰那里的湿热的嫩肉会咬得更紧,剧烈缠裹着肉棒往里吸,陆昱明眸色很深,爽得呼吸都乱了,狰狞粗硬的肉棍就着这个地方又狠又快地顶撞了起来。

这个姿势明明不好借力,为什么能操得这么快!

很快程嘉舒服的轻哼就变成了明显哭腔,那里被狠撞几下就刺激受不了了,男人还一直抵在那里磨,激烈又陌生的快感堆积得过快,逐渐变成了痛苦,眼前一阵阵发黑,被撞得头晕目眩,鸡巴也撸不动了,腿根抖个不停:“慢一点……老公……呜呜……”

陆昱明喘息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热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悍利的腰臀耸动凶狠的地抽插,速度越来越快。

“呜呜……嗯、好舒服……要高潮了……嗯呃!!”疯狂的快感如巨浪一般打过来几乎要将他溺毙,程嘉又哭又叫,泪水糊了满脸,眼前阵阵发白,浑身的皮肤绯红发烫,身体剧烈地痉挛蜷缩,不停往男人的身上靠,鸡巴跳动着射了出来,逼穴里收缩绞紧喷出淫水。

极致的快感在血液里冲撞,陆昱明爽得直抽气,他一刻不停地挺腰,粗硬的鸡巴往高潮绞紧的逼肉里操,烙铁一般地肉棍往逼穴深处顶,操得又急又狠。

“不弄了……呜呜……老公……”

程嘉手肘抵着后方的胸膛推拒,却被操红眼的男人一把扯开,汗涔涔的手指颤抖着在床单上乱抓,全身都要在这激烈的操干中被撞散架了,抽搐痉挛反复高潮。

“啪啪啪啪……”

房间里的空气粘稠潮热,床垫剧烈晃动,肉体的碰撞声急促沉闷,淫水淅淅沥沥往外流击打成了白沫,有些在凶狠的抽插中飞溅出来,男人狠插了半个小时,终于低吼着射了出来。

“呃!!!”热烫浓重的精液猝不及防地击打在被操得烫烂的敏感点上,高潮痉挛震颤的逼肉被精液一寸寸冲击,程嘉倏忽睁大双眼,被烫得眼泪在不断地往外淌,浑身激颤,手指颤抖着地抓紧了床单把嵌在鸡巴上的屁股往前挪,想要逃离恐怖的内射:“啊啊……别……不要……呜呜……”

陆昱明手臂上的力道加重,上方的青筋高高耸起,把人紧紧箍在怀里,结实有力的腿压住乱蹬的双腿分得更开,腰腹不停地往前顶着,把正在射精的鸡巴又狠又重的往里捅。

程嘉逃脱不了,只能大张开腿任由精液一股股射进来,淫水精液堵在里面,他全身不停地发颤,眼神散乱地抱着被内射胀大的肚子,哽咽道:“太、多了……好胀……别、射……”

陆昱明呼吸炽热,喘息急促,额角青筋因为极致的释放而突起,着魔一般地低下头,却没有看见程嘉满是泪水的脸,他皱了皱眉,把射完还硬着的鸡巴从逼穴里抽了出来。

失去了阴茎的堵塞,穴口红肿无法合拢变成了一个敞开的肉洞,含在里面的精液失禁一般地往外流。

陆昱明抬手把程嘉的身体翻了过来,换成了面对面的姿势,软绵的身体滚进了火热潮湿的怀抱里,两具身体严丝合缝地扣在了一起,一条细颤的小腿被分开抬起,蜷缩的脚趾勾在腰间,骨节分明的手指压在圆润屁股上,挺动腰腹又开始了疯狂打桩。

程嘉的脑袋枕在他的颈窝,被压在一堵汗湿的肉墙里,肺里的空气都快要被挤空了。

他双目通红的看着男人的覆满热汗的脖颈,喉咙里被撞出一声声低哑的轻哼,浑身软绵绵地窝在男人怀里只会抽搐喷水,早已没有了当初勾引人的那股气势。

老板的鸡巴很大也持久,已经熟练到会自己换姿势了,快要被操死了。

应该听劝买根按摩棒,能调档位,有开关,不用了就能停下来。

晚上十一点,卧室的房门终于打开了一道缝。

陆昱明往日那张憔悴疲惫的脸此刻像吸饱了精气那般容光焕发,身上的西装穿得一丝不苟,眸光清冷,表情淡漠,显然极力想营造一种刚参加完商界名流聚会回来后的精英模样。

可是脸颊和脖子绯红,额前的碎发汗水滴落,浑身还散发着袅袅热气,把这层精英伪装戳得全是窟窿。

房门外蹲守了许久的一人一狗,看见门开了眼睛齐齐放光,李叔迅速把手上的扩音喇叭往身后藏,伸长了脖子往里看,白雪尾巴狂甩,狗嘴插进门缝,扭着圆滚滚的屁股往里拱。

陆昱明蹙眉,用身体严严实实地挡住了往里看的两双眼睛,迅速闪身出来关上了房门。

李叔遗憾地收回目光,声音里满是担忧:“少爷,嘉嘉没事吧?”

两个人关在房间里实在是太久了,连晚饭都没有出来吃,他愁得头发都快花白了,每隔一个小时就会去敲一次房门,奈何房间的隔音效果实在太好,一点动静都听不到。

白雪显然是能听到里面声音的,一直焦急地咬他的裤腿,但是白雪又不会说话,他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也不敢直接破门而入。

两个人干柴烈火的凑在一起真的很危险啊,少爷长得高大威猛,下手也不知道有没有轻重,程嘉那小胳膊小腿的还怀着孕,哪经得住这么长时间的折腾。

最后实在敲不开门,他只能拿了个扩音喇叭录了一句“少爷、嘉嘉快出来吃饭了。”冲着房门循环吼了半个小时,才终于把门给震开了。

“他能有什么事。”陆昱明冷冷地扫了一眼李叔身后的扩音喇叭,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

“哦,那我进去喊嘉嘉吃饭,少爷您也快下楼吃饭吧。”李叔心里实在放心不下,伸手握住了门把手,打算开门进去看看。

陆昱明刚走到隔壁卧室门前,闻言飞快调转了步子走了回来,高大的身体把房门堵了个严实:“不许进去!”

看都不让看,这得把人折腾成什么样了?!李叔老脸一红,奋力握紧门把不松手:“这都11点了,他还没吃晚饭肯定很饿。”

“少吃一顿能有什么事?”

“他怀着孩子,不吃晚饭对身体不好,一定要吃饭的。”

“”

刚刚确实有听见那个人的肚子里传来咕咕咕的异响声,原来是因为饿了……饿了不说饿,一直抱着肚子说很胀、很撑,是精神有问题?!

陆昱明紧了紧拳头,按理来说李叔忤逆他的这件事应该会让他很生气,可是现在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沉浸在愉悦里,一点气都生不起来。

可是程嘉现在那副样子哪能让别人看到,肯定还光着身子瘫在那里一动不动!要是让别人看到,不就误会他刚刚和那个脏东西发生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吗?

事实上他只是跟到房间里看了一眼,后面的事情都记不得了,但这种小事根本不值得他浪费时间去解释。

陆昱明眉头紧锁,和李叔坚定的目光对峙了半响,终于说道:“把饭菜端上来。”

“嗯,好的,少爷。”李叔火急火燎地下了楼,把温着的饭菜装在托盘里,能让他送饭说明程嘉的状态应该不差,今天晚上救护车应该用不上了,等会儿送饭的时候再好好看看。

李叔动作很快,几分钟后就端着托盘上了楼,刚走到房门口,手上的托盘被陆昱明十分自然地伸出一只手接了过去,随即打开了门进了房间,迅速把门合拢了。

被关在门外的白雪气得挠门。

他家少爷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伺候人的活儿了?!李叔满脸的担忧变成了震惊,呆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弯腰凑近白雪愤怒的狗脑袋,小声地对它说:“少爷知道心疼人了,真的超爱!”

陆昱明关上了房门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蠢事,托盘跟个烫手山芋一样拿在手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身体里积压多日的邪火全部发泄出来,那药效却不知道是解了还是转移到脑子里了,为什么他的反应变慢了?就把程嘉关在房间里饿一顿能怎么样,又饿不死!听了三言两语,他就要放下身段端着托盘进来给那个脏东西送饭?!

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性格好像也变得优柔寡断了起来。

送饭就送饭,他都已经站在门口了为什么又不想进去?那个人只是没有穿衣服而已,没吃饭现在估计也没多大力气,又不会对他怎么样。

陆昱明站在门口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迈动了步子,他变成这样除了池昊这个罪魁祸首,这个人也脱不了干系,玷污了他的身体和灵魂,还整天往他眼皮子底下钻,导致症状越来越严重了。

仅此一次,以后他再也不想看见这个人了。

陆昱明目不斜视地往里走,把托盘放在了窗户边的小桌子上,头也不回地冲着床上的人说:“过来吃饭。”

窗外夜色弥漫,屋子里静谧无声,空气里还残留着淫靡的热气,呼吸间丝丝沁入肺里,小腹处熟悉的燥热隐隐要开始往上窜。

陆昱明皱了皱眉,把窗户打开到最大,清新凉润的空气送进来,把热度很快压了下去,地产公司的中央空调供应商该淘汰了,空气净化效果很差。

他等了一会儿也没有听到回话,控制不住地往床的方向瞥了一眼,顿时喉咙发紧,伸手扯松了领带,仓促把视线挪到了窗外。

程嘉浑身湿漉漉地躺在凌乱的大床上,眼睛毫无焦点,脸上还挂着泪痕,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一只攥着皱巴巴床单的手,还时不时地颤抖一下。

“不吃算了。”陆昱明耐心耗尽,恼怒地把托盘端了起来。

“要……”程嘉肚子饿得咕咕叫,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声音哑得不像话。

今晚他真的爽翻了,男人的鸡巴又粗又长,随便捅几下他就能高潮,夹夹功已经夹不出男人的精液了,只会夹着鸡巴一直喷水,还是前后一起喷的那种。

他曾经还因为每次要挤润滑液进去有些小郁闷,自封为“水娃”的那位同事,经常炫耀说他有会喷水的骚逼,可受老板欢迎了,现在他敢确定,“水娃”一定没有他能喷,这个头衔应该是属于他程嘉的!

但是拿到这个头衔代价挺大的,高潮来得太快太频繁,刺激得差点马上风,两腿一蹬翘辫子了。

想他一只龙精虎猛的鸭鸭,没弄几下就被操成了一只死鸭子,只能由着男人抓着他翻来覆去,左左右右的操,只有当男人想上上下下的时候,还能诈尸一下,可怕的是被操晕又操醒后,无意间瞥见男人的鸡巴还有小半截在外面!

他不是一只耐操的鸭子,而且还是一只怀孕的脆弱鸭,能见到明天的太阳,真要感谢老板屌下留情。

“要就过来,磨蹭什么?”

“我、我等会……再吃……谢谢老板。”李婶做的饭诶,好吃得要命,程嘉口水疯狂分泌,但身体感觉被掏空,实在是有心无力。

老板?听到这个称呼,陆昱明的好心情顿时一扫而空,这个人不是说在床上要叫他老公的吗?!被欺骗的怒火莫名其妙地往上冲:“现在就吃!!”

“我起不来……”程嘉尝试着动了动腿,瞬间放弃,继续瘫在在床上挺尸:“腰酸脚软,逼里还火辣辣的……”

“……”言语低俗,张嘴就能说出性器官,陆昱明冷硬的脸部线条有点扭曲,双手抓住窗沿,控制住自己不要回头看,阴阳怪气:“你又要吃饭,又起不来,难道是想让我喂你?”

“不不不……”程嘉吓得眼睛都聚焦了:“不劳烦老板了,我歇会儿就能起来吃饭了。”

“歇会儿?你是不是想故意饿死我的孩子?”陆昱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想故意挑刺,说出来的话连自己都觉得离谱。

资本家的嘴脸太可怕了,这会儿开始担心孩子饿死了,刚刚他一直说孩子要被鸡巴捅死了怎么没见他停下来!

啧,毕竟是金主爸爸,有点小个性也正常。

程嘉开始哄:“宝宝说他不饿,等一会儿才想吃饭。”

“不饿也得吃!”

“可是我真的没有力气过去啊。”程嘉的声音很轻带了些哑,听上去很像在撒娇。

这个人不是真的想吃饭,是想让他主动过去,然后趁机勾引到床上再次玷污!陆昱明都快把窗沿给徒手捏碎了。

今晚浪费了太多宝贵的时间在这个人身上了,他不想再和程嘉纠缠,更不想端着完好的托盘出去,李叔肯定又要问东问西,说不定又要进来看,这么点小事真就没完没了了!

陆昱明咬牙切齿地弯下腰,把矮桌搬到了床面前,扯过掉在地上的被子把程嘉的裸体兜头盖住,重新走回了窗户边,冷声道:“这样吃。”

程嘉扯了扯被子,把脑袋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扭头看着桌子上的饭菜,口水直流,美食近在咫尺,瞬间激发了身体的无限潜能。

“来了,来了!”他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裹着被子翻了个身,趴在了床面上,接着采用了匍匐前进的姿势,手脚并用蠕动到床边,满心欢喜从被子里探出一只手,拿起了桌上的筷子:“谢谢老板!”

陆昱明看见程嘉这幅样子,忍耐地闭上眼睛。

这个人一再地突破他的下线,在房间里吃饭已经够脏了,居然不坐起来,连滚带爬地过来,就这样趴在床边吃饭,上次还看见他在地上打滚。

他可能被这个人玷污得比他想象的还要脏上许多。

程嘉拿起筷子就开始狼吞虎咽,完全没注意到站在窗边的男人什么时候已经坐到了床尾。

“李婶做的饭好好吃。”程嘉吃完饭满足地翻了个身,笑眯眯地平躺在床上,感觉又活过来了,闭上眼睛打算睡觉了:“谢谢老板给我带来的饭菜,笔芯。”

这个人还是喊他老板,即使他也坐在床上,所以程嘉说的床上不是单纯的坐在床上,是要在床上做那种肮脏下流的事情才会喊他老公。

算他识相,道德没有完全泯灭,还知道点分寸!陆昱明想是这么想,眉头越皱越深,莫名又开始挑刺:“你不洗澡?”

程嘉微睁开眼睛:“太困了,明天再洗吧。”

“脏死了!”

“老板,是你把我弄脏的。”程嘉掀开脚下的被子,朝着男人大喇喇的岔开两条腿,刚劈叉完又觉得不对劲,赶紧抖着两条腿合上,踢下被子把脚遮严实了:“老板晚安!”

他以后再也不当骚鸭子了,这男人鸡巴太大,太好色了,等下万一兴致上来又操他怎么办!他身负重伤,还是收敛一点魅力,暂时不要去招惹那根粉鸡巴了。

“……”即使只有一眼,陆昱明还是看清了,热气铺面而来,脸颊瞬间红得似滴血,那儿通红一片,白色的液体从那个合不拢的小洞湿哒哒的往外淌,糊在腿根处乱糟糟的一片。

陆昱明端着托盘出门的背影急促甚至带了些慌乱,被玷污一次已经把残留的药效都发泄出去,为什么鸡巴又硬了?

陆昱明回到房间后顾不上浑身的粘腻,法,堪堪滑过。

“啪!”陆昱明狠狠狞眉,急躁得一巴掌拍在滑腻的屁股肉上,挺动腰腹在程嘉的腿根处缓慢的抽插起来:“松开。”

“嗯啊……”太久没操了,紧得都吃不进鸡巴了,程嘉把腿分得更开,双手拨开腿根处滑腻的软肉,把两瓣阴唇拉开,露出小洞里面媚红的软肉,挺着腰把逼往前送。

陆昱明扶着鸡巴再一次对准了那个小洞,再一次准备使劲儿的时候,才突然反应过来。

“吧唧。”两瓣嘴唇脱胶似的拉着丝分开,陆昱明一手握拳撑着门,用力到骨节泛白,胸口剧烈起伏,额角的青筋跳动,下颌线绷得死紧,眸色沉沉地盯着程嘉那张绯红的脸看。

他没有硬,阳痿了,进不去。

程嘉这个色鬼,淫魔!一沾上他的身体什么都忘了,馋得要命,阳痿还没治好呢,就急吼吼地勾着他进去,软趴趴的,怎么插?!

一般男人在伴侣情欲高涨,而自己却心有余力不足的时刻,要么吃下枸杞生蚝小蓝片,迎难而上,要么编造数个蹩脚的借口逃避,但绝对不会说自己不行。

强大如陆昱明,不会做出一般男人才做出的选择,他以一个程嘉绝对不会拒绝的理由,巧妙地为自己多争取一点时间。

陆昱明从程嘉腿根处把那两只掰逼的手拉走,环住自己脖颈,低头一口把那截通红的舌尖重新吮住了:“多亲一会儿。”

“嗯嗯。”程嘉被男人热烫的气息蒸得头昏脑热,丝毫没有察觉到哪里不对,顺从地分开唇瓣,让舌头进来亲得更多。

陆昱明决定要亲很久很久,打算换个更舒服的姿势,他扯开程嘉的睡衣扣子,把人剥了个精光,捞起两条细长的腿勾在臂弯,抱在怀里一边亲一边往卧室里走。

卧室的大床上,很快传来濡湿的水声。

两具赤裸的身体交叠在一起,陆昱明把程嘉压在身下,唇舌激烈交缠,双手在纤薄的身躯上抚摸揉捏,在程嘉脸颊胀得通红,呼吸不过来的时候才会松开嘴,辗转亲到脸颊,耳垂,脖颈,胸口。

直到把两枚软嫩的耳垂吸到通红,脖颈处留下一片片红痕,起伏的胸脯上全满是牙印,又抬头把那两瓣红肿的嘴唇重新堵住。

程嘉喉咙挤出黏糊的喘息,双眼含着迷离的水光,眼神都被亲到涣散了,身体软热得一塌糊涂,唇舌被吮到麻木,呆呆地分开,任由男人吮吸含弄,双腿夹着男人腰,淫水泛滥的私处在男人腰间缓慢地蹭动。

一个小时后,陆昱明的吻越来越向下,连小腹处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点,他把程嘉翻了个身,湿热的吻从脖颈处顺着后背脊柱一寸寸向下蔓延,埋入尾骨。

“老公……”程嘉的脸闷在被褥里,双手无力地抓着床单,呼出的气息滚烫,整个人像是要被一点一点吃掉了,可是等了好久好久,那处瘙痒难耐的地方就是没有被吃到,那里痒得像是要化开了,空虚得发狂。

程嘉再也忍不住了,尝试曲起膝盖,想跪趴在床面上,却被一只手掐住臀肉一次次按了回去,留下鲜红的指痕。

“呃……老公……”程嘉不满地轻哼,在床上扭得厉害,手往后不停地摸索:“不亲了,要……要鸡巴操……”

陆昱明额上覆满了热汗,据过往的经验来看,程嘉全身上下敏感得不行,吸奶子就能高潮,不用插,程嘉也会很满足很舒服。

可是现在好像不行,非得要他插进去。

他双目发红地盯着淫水泛滥的洞口好一会儿,又瞥了一眼自己努力了好久却只有半硬的鸡巴,低哑地应了:“嗯。”

紧接着陆昱明分开程嘉的大腿根,将程嘉摆成了他努力了好久的跪趴姿势,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开两瓣正在抽搐翕动的阴唇捅了进去。

程嘉准备好的淫叫生生咽了下去,那一瞬间委屈得几乎要哭出来。

他不知道那十个月的相处是他弄脏了陆昱明,还是陆昱明调教了他,陆昱明是他接的最后一个客人,也是他第一次在这种机械式的运动中感觉到了舒服。

很舒服,舒服得快死掉了,还上了瘾。

离开的这三年他无时无刻地思念着陆昱明,后来这种思念转变成了饥渴的身体反应,渴望着被嵌在温热的怀抱里,激烈的亲吻,粗硬的肉棒顶进去狠狠填满,贯穿,操弄。

可惜每天只能在梦里想想。

现在终于近在咫尺,忍耐着密密麻麻的瘙痒,分开腿等待了许久,最终换来的却是一根手指。

“不……”手指在身体里缓缓进出,程嘉撑起身体,手不停地向后摸索,从结实的手臂,顺着流畅的腹肌线条,终于摸到了他心心念念许久没有吃到的鸡巴。

被握住的那一刻,陆昱明脑子一片空白,瞬间绷紧了身体,手指抽插的动作停了。

程嘉沿着柱身上下撸了一把,好烫……好硬?

手里鸡巴的触感有些不对劲,程嘉又撸了一把,疑惑地皱眉,紧接着蓦地瞪大眼睛,人清醒了一大半。

半软的,没有硬!

以前他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脱下老板的裤子,露出来的必然是硬得流水的鸡巴,烙铁似地抵着他,这会儿两个人抱着在床上啃了那么久,他又那么骚,老板的鸡巴还是半硬的。

他好像忘记了,老板阳痿了!!

本来是要给老板治疗阳痿的,被老板三言两语迷昏头了,扑上去就亲,亲上去就痒,痒起来就缠着老板要插。

一个劲儿强人所难,老板的心里压力不会更大了吧?!!

程嘉松开手,火急火燎地往前爬了几步,把逼里的手指吐了出来,转过身脑袋靠在了陆昱明的肩头,内疚又尴尬地与他胯下的鸡巴对视着。

曾经雄伟昂扬,青筋勃发的桃粉色鸡巴,没有完全充血,恹恹地缩着脑袋,柱身的颜色不如以前艳丽,粉色有些暗淡,虽然尺寸依旧惊人,却比之前的短小了一半。

“怎么了?”陆昱明有些心慌,扯过被子遮住下半身,隔绝了程嘉的视线,抬手揉了揉程嘉脑袋上乱蓬蓬的头发。

程嘉歪过头,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陆昱明:“老板,你现在什么感觉?”

听见程嘉忽然变换的称呼,陆昱明紧绷的心情刹时转变成了苦涩,激情如潮水般褪去,热汗萦绕的身体渐渐冷却,心脏泛着凉意,没让程嘉舒服,都不叫他老公了。

他避开了程嘉的视线,声音冷淡的回:“没什么感觉。”

“接吻舒服吗?”

“一般。”

程嘉紧张地抱住了陆昱明的腰,老板病得好重啊,身体都没感觉了,不知道心理有感觉没。

“老板,我刚刚骚不骚?”程嘉接着问。

“……”陆昱明垂下眼睫,没说话。

哇,老板真像一条死鱼了,亲了那么久,里里外外什么感觉都没有!都被打击得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了,程嘉赶紧安慰:“老板别灰心,没关系的。”

“我先舔舔鸡巴试试。”程嘉说着就要扯陆昱明盖在腿上的被子。

“不用。”陆昱明的声音愈发冷淡,压紧被子,往后挪到床边,离着程嘉较远的距离躺下了,闭上眼:“睡觉吧,不弄了。”

“种草莓吧!”程嘉追过去,俯身吧唧一口亲在陆昱明的脸上:“把腹肌上全部种上草莓。”

“软的没关系,我可以夹在逼里磨,我那儿水超级多,能磨硬的!”

程嘉吧唧吧唧在陆昱明脸上一口一口亲,絮絮叨叨在他耳边说话,躺在床上的人猛地坐起身,一把拉住他的手腕,扯进怀里,眸光沉沉地逼视着他:“叫老公。”

污言秽语程嘉能张口就来,老公这个词他当成床上情趣,早就叫过陆昱明无数遍,男人却突然郑重其事地让他喊这个称呼,程嘉莫名红了脸,好像这次喊了,眼前的人就真变成他的老公了。

程嘉抿着唇,缓慢地眨了眨眼。

见程嘉沉默,陆昱明手上的力道加重:“不愿意吗?”

“愿意。”程嘉的音量突然变很小,小小声试探着喊了声:“老公?”

一个称呼又把陆昱明凉掉的心脏捂得热乎乎的,好像只要他让程嘉哄他,程嘉就会哄他。

他不应该那么斤斤计较,程嘉是喜欢他的,在意他的,只是年纪小,说话做事考虑不太周全,他不应该只顾着生闷气拒绝沟通,要耐心教,不然程嘉永远都不知道错在哪里了。

陆昱明凑近吻了吻程嘉的唇瓣:“以后不准叫我老板。”

“哦……”程嘉葡萄似的黑眼珠在眼眶里滴溜乱转,紧张地把床单攥在手心:“下了床也要喊你老公吗?”

“要。”陆昱明抬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箍住纤薄的腰,把程嘉紧紧贴向自己,滚烫的唇瓣贴上来,舌头毫不费力地从微启的唇瓣探进去。

两人难得接了一个缠绵的吻,越来越灼热呼吸化成了温柔缱绻的藤蔓,将两颗狂乱跳动的心脏紧紧缠住了。

唇舌交缠了很久才分开。

陆昱明气息凌乱,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神情专注柔软地凝视着他:“再多叫几声。”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程嘉大脑一片空白,呆愣地睁着眼睛,视野完全被一张俊美的脸占据,心跳如鼓,犹如被蛊惑一般,呐呐道:“老公,老公,老公……”

好乖啊,陆昱明唇角不由自主地勾起,抬起他的下巴,又亲了一下红肿的唇瓣:“一边叫老公一边像刚刚那样亲我。”

“嗯。”程嘉迟钝地点点头,在陆昱明脸上吧唧亲一口,接着喊了声老公。

“感觉很紧张,喜欢接吻,骚。”陆昱明重新含住软嫩舌头,用力吮了一口,嘬出水声:“要舔,要种草莓,种完草莓磨。”

莫名其妙的一段话,等程嘉被重新压在床上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他的老公是在回答他刚刚的问题。

“老公……”程嘉揽紧陆昱明的脖子,双眼紧闭,睫毛抖着不停,十个脚趾偷偷蜷缩在一起,内心激动地咆哮:“啊啊啊啊,我好像恋爱了!”

两人抱着黏黏糊糊亲了十几分钟,程嘉再也按捺不住,在陆昱明身下扑腾着想上位,攒了三年的骚劲儿蓄势待发,可上方的身体压得太实,又被亲得手软脚软,脑袋发昏,扭来扭去也没翻过来。

“老公……”趁着舌头被松开的间隙,程嘉赶紧把舌头收回去,以免又被拖走,微微错开脑袋,唇瓣贴着陆昱明的脸颊一下下吻:“我想在上面。”

“嗯。”陆昱明哑声应了,重新吻住他的唇,搂着他的腰翻了一圈,将人盖在了自己身上。

成功翻身上位,程嘉还没来得及施展才艺,后脑勺被一只大手扣住,另一只手紧紧箍住他的腰,身体重新趴回了陆昱明身上。

“再亲一会儿。”陆昱明呼吸灼热,唇瓣抵着他的唇瓣摩挲催促。

男人嗓音沙哑性感,两道呼吸缠绕,在黑沉眸光的注视下,程嘉心脏砰砰直跳,近距离的美颜暴击,他作为一个毫无抵抗力的颜狗,赶紧分开了唇瓣,颤巍巍地伸出被吮到发麻的舌头,刚探出舌尖就立即被用力含住了。

“唔……”

程嘉纤长的睫毛抖个不停,细瘦的胳膊攀附上陆昱明的脖子,闭上眼睛,张着嘴,由着男人在口腔里凶悍地舔咬,吸裹出啧啧的水声。

老公好喜欢接吻啊,亲了那么久还没有亲够,他也好喜欢和老公接吻,只能再亲一小会儿了,舌头都被快吸肿了,他还要留着力气吃别的呢。

不知过了多久,程嘉喘息急促地把舌头从陆昱明嘴里抽了出来,脑袋埋在男人颈窝,一边蹭着一边平复呼吸,声音软得不像话:“老公,不亲了,想吃鸡巴了。”

陆昱明犹豫了片刻,挪开了掐在程嘉腰侧的手,他还想继续接吻,可程嘉这头色狼馋成这幅模样,只能先给他舔着过过瘾,阳痿确实不太好,以前他可以操着人亲个够,程嘉才不会提这种意见。

没有了禁锢,程嘉开始不老实起来,濡湿的吻沿着脖颈向下,湿热麻痒的触感将皮肤一寸寸覆盖,陆昱明头皮发麻,呼吸粗重,双手虚虚地捧住那颗蠕动的脑袋。

程嘉塌腰跪趴在陆昱明身上,细细抚摸着一块块结实的肌肉,覆着薄汗的屁股高高撅起,随着亲吻的动作臀肉在空中骚气十足地晃悠,一边亲一边忍不住夸:“老公的身材好好哦。”

以前他可嫉妒这些漂亮的肌肉了,嫉妒没有长在自己身上,现在不一样了,是他的老公身材好,是他的,那就用不着嫉妒了,该夸就夸。

“好帅,见到老公就腿软。”程嘉舔着腰侧的肌肉,痴痴地笑了起来,是他的……

程嘉表情猥琐,说话也很下流,动作却很克制,像被猥亵了,又猥亵得不够彻底,男人呼吸加重,越来越不满意这种温吞的亲法,掐了掐程嘉脸上的软肉,催促道:“种草莓。”

“嗯……”程嘉的嘴唇移到男人块块分明的腹肌上,含住一小块皮肤,脸颊收紧用力吮吸,然后再啵唧一声松开后,冷白的皮肤上留下一抹艳丽的红。

酥麻的触感在下腹处细细密密地蔓延开来,陆昱明盯着腰间暧昧的红痕,眼眶蓦地红了。

这种古怪的标记,曾经他很反感,恨不得每天洗掉一层皮,洗完却又控制不住自己,逼着程嘉重新嘬上去,反复矛盾。

当他终于习惯程嘉留下的痕迹后,抓心挠肝的标记却消失了,直到过了很久很久终于印刻到了皮肤上,这一刻他仿佛才终于找回了拥有程嘉的实感。

陆昱明把程嘉的脑袋拍回到腰上,用力到手背上的青筋都微微凸起:“继续。”

程嘉把嘴唇挪了一点,含住冷白的皮肤吸,十分卖力地在男人腹肌上种起了草莓,如他所说,在腹肌上种满了草莓。

男人瞥了一眼小腹上密密麻麻的红痕,犹嫌不够:“还要。”

“换个姿势。”老公阳痿了不仅费嘴,还很考验意志力,逼快痒疯了,很想要鸡巴,程嘉舌根打颤,偏过头,舔了一下陆昱明的手腕:“想给老公看逼。”

吃不到鸡巴也想让老公看看逼有多骚。

“……”陆昱明蓦地松了手,耳尖滴血似的红,不知道程嘉说的是不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如果是,尺度也太大了些。

程嘉抬起头,红着脸羞涩地看了陆昱明一眼,直起上身,慢慢转了一圈,背对着陆昱明,塌腰撅起屁股,跪在床上一步步往后退,直到敞开的腿根对准男人的脸,才停了下来。

湿淋淋的性器官越凑越近,最终悬在了脸上,放大了数倍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冲击,浓郁的骚甜味钻进了鼻腔。

那里干净得没有一根毛,逼穴和菊穴颜色比以前淡了,两瓣肉蚌覆着一层拉丝的淫水,阴蒂充血成一颗鼓胀的红豆,阴唇肥大颜色殷红,小缝内的红肉焦渴地蠕动着,将粘腻的淫水缓缓挤出,漫到了腿根。

一簇火苗在小腹处荡漾开来,陆昱明瞳孔骤缩,呼吸急促,鼻腔微微发热,心脏狂跳,莫名的口干舌燥。

撅起屁股分开腿,把自己最淫荡的部位送到男人面前,程嘉羞耻得脸颊像着了火,湿热的呼吸喷薄吹拂在腿间,如有实质性的目光把藏起来的骚肉细细打量着,像是被那双寒潭般深邃的眼睛操了。

不知道老公被他骚晕了没,反正他快要把自己骚晕了。

程嘉腰软得不行,双手撑不住,上半身软软地贴在陆昱明的腰腹上,肉乎乎的屁股控制不住地扭动,含住陆昱明腰上的一小块皮肤哼唧:“老公,骚逼流了好多水,馋鸡巴好难受。”

他好像一个跟老公撒娇的娇气包。

程嘉的脚趾情不自禁地蜷缩在一起,想吃鸡巴但是这个姿势由于身高差的原因,嘴巴够不着。他羞答答地闭上眼,伸手摸索着握住了那根半硬的肉棒,掌心包裹住柱身上下撸动,手指轻轻揉搓龟头。

忽然,瘙痒难耐地逼肉被粗砺的舌头舔了一道。

“唔别”程嘉倏忽睁开眼睛,屁股触电般的弹起,大腿根部剧烈战栗。

他吃鸡巴的经验很丰富,被舔逼还是第一次,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弥漫在腿间的麻痒瞬间猛地从尾椎骨窜到了头顶。

老公在吃他。

程嘉全身烧得绯红,哆哆嗦嗦把抬起的屁股又慢慢压了下去,双手往后把两瓣肉蚌分得更开,露出自己的花芯,颤着声音撒娇:“老公,还要,还要舔。”

下体凝固了许久的血液莫名的开始沸腾,气味和味道都太骚了,陆昱明眸中墨色翻涌,嘴里满是淫液的咸腥味,应该是很脏的,但他诡异的感觉不讨厌。

喉结干渴地滚了滚,陆昱明将嘴里的淫水咽了进去,试着将小小的肉穴整个裹进了嘴里,轻轻吸了一口。

“呃啊老公”快感如潮水般地涌上来,屁股控制不住的弹起又落下,程嘉双腿抖得跪不住,腿根几乎坐到了陆昱明脸上,呻吟声愈发甜腻:“好舒服……嗯嗯……”

陆昱明瞳孔黑亮得惊人,双手钳住两侧胯骨,将乱扭的屁股固定住,俊美的脸埋了进去,舌面压在肉蚌上来回舔了一道,把充血肿胀的豆子吃进了嘴里,用舌尖顶得东倒西歪。

“唔……舌头、好厉害……”程嘉眼眶里泛出泪,爽得脊柱都在战栗,再也撑不住,抖着屁股跌坐在陆昱明脸上:“老公、舒服嗯唔”

淫叫声刺激得陆昱明浑身燥热,力道开始失控,舌头压着喂进嘴里的逼肉上上下下地舔,含住阴蒂使劲吮,抵在齿间磨,烫人的舌头用力分开两瓣阴唇朝里挤,插进水汪汪的肉穴里,勾着烂软的逼肉舔吃,把他的逼当成嘴巴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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