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批口对准几把往下坐/睡J前奏(1/2)

任柏尧一起床,就有点懊恼,他感觉那个隐秘的部位有些发热,走起路来都有些不自在。

他一出房门,就看到佘宛白坐在沙发上正和郑妈聊天。

郑妈自从任柏尧出生起,就在他家工作了,看任柏尧就像看儿子,在任柏尧出来单住后时不时也来照顾他一下。

“郑妈,你怎么来了?”任柏尧赶忙走过来。

郑妈笑的合不拢嘴:你妈我来看看你哟,免得你乱吃不健康的东西,刚刚准备等你起床再给你做个早饭,就先跟小佘聊回天。”

任柏尧瞟了他一眼,佘宛白坐在那,一脸乖巧,的确是长辈会喜欢的模样。

看郑妈那副喜笑颜开的模样,任柏尧笑着说:“郑妈,那我想吃阳春面。”

“那小佘呢?你吃什么?”郑妈说。

“我和他一样就好了。”佘宛白乖巧地说。

郑妈去了厨房做饭,两人就这样不尴不尬的坐在那,任柏尧轻咳了一声:“工作辞了吗?”

“辞了。”佘宛白说,老板还跟他哭天抢地了好半天。

“那就好。”任柏尧说,他酒醒了也对自己做出的决定有些懊悔,但是世上没有后悔药,住就住吧,大不了一个月后让他走就好了。

两人就这样古怪而相安无事地生活在了一起。

之后,任柏尧仍会在午夜莫名其妙被燥醒,他烦的不行,那肉花的存在感越发鲜明,时不时就酸痒着流水,晾着它就整夜睡不着。

任柏尧烦心得很,黑眼圈都明显了,连上班都带着火气,那主管跟他汇报工作都战战兢兢的。

他也尝试去猎艳,勉强找了个对胃口的,但到了床上仍意兴阑珊,阴茎都只是半硬着,他最后起身:“还是不做了。”

那小0还有些不高兴,拿了任柏尧送的手表脸色才好看了些,出门时还小声嘟囔了一句:“阳痿就不要出来约炮嘛…”

阳痿!任柏尧听到简直怒不可遏,他任柏尧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侮辱,他强忍着压下自己的怒火,看来,这问题还得用本源解决。

他偷偷摸摸网购了个玩具,到手后拿着那玩意观察了一番,仔细看了那说明书。

他不知怎么地有点燥,躺到床上盖上被子,分开腿,把那玩意的小口对准阴蒂,打开了开关。

“呃呃…”他猛地发出声喘,腿哆嗦着合紧,那肥润肉花一下溢出水来,但那吮吸口仍无情地吮吸着阴蒂尖,把那肉蒂含进去嚼一样。

“啊啊啊啊啊…”他的腿根都在疯狂颤抖痉挛,湿意沿着抽搐的逼口漫了出来,整个肉嘴儿都在抽搐,甬道连接到腹腔一阵酸麻。

他的腿失控地颤抖,整个肉花剧烈痉挛了起来,热意像电流从下身击到脑子,他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

他高潮了。

剧烈的快感让他失神,回过神后任柏尧整个人已经瘫到床上

失神的喘气,那吸吮的玩具还在尽职尽责地工作,那小豆子刚刚高潮,还在不应期,酸的要崩溃了。

“嗯…”他赶忙拿来,感觉下体酥得要烂了,他躺在床上,有些不可置信,加上几丝震惊和挫败。

腿一夹紧就能感觉那肉花极有存在感,像个肉馒头一样挤在腿间。

但任柏尧难得地睡了个好觉。

他把那玩意放到床头柜的最深处,他还是有些无法接受,但在深夜欲望上涌时,他还是不自觉拿出来,把自己玩的翻白眼潮喷。

但几次后,他发现玩阴蒂不够,甬道也在发痒抽搐。

任柏尧做贼一样偷偷下单了一个跳蛋,在玩的时候放进去,震得他逼穴都在发软,流着口水淫荡地颤抖着,穴口乱喷水液。

屄穴都变得湿腻肥肿,但他越来越不满足,他闭着眼淫色地颤抖着,忍不住想象着真鸡巴插进来的感觉。

欲望越来越深重,任柏尧极力压抑自己的想法,但找个人干自己…他想想就有些恶寒,先别说能不能找到肯肏他这副身体的人,就是他这特殊的身体状况向别人敞露,他是万万不肯的。

但是佘宛白…他住在自己家,而且这副畸形的身体也被他看过了,除了有点单蠢,看起来也不会对别人瞎嚷嚷。

任柏尧在自慰后舔了舔唇,越发觉得这是个合适了人选,想想更是理直气壮起来:我花了三万包他,用用他怎么了?

他在一天夜深轻手轻脚打开了佘宛白的房门,他还是拉不下脸在清醒时,对佘宛白说:来肏我吧。他左思右想,还是决定自己来满足下自己。

他观察着佘宛白的面孔,那张脸看起来沉静姣好,一副熟睡的样子。

任柏尧放下心来,慢慢地解开佘宛白的裤子,露出那休眠的性器。

任柏尧除了第一晚,就没有仔细观察过这根鸡巴,他试探性地抚摸了一下,那鸡巴一被触碰居然就挺立起来,勃起个硬挺狰狞的弧度,直直地指着任柏尧的脸。

他看着那根鸡巴,不禁咽了咽口水:“真贱。”

他不知道是在骂这根一摸就挺起来的鸡巴还是底下那一看到鸡巴就流水的贱逼,他脱掉裤子,咽了咽口水,扒开两瓣被玩肥的屄唇,那肉唇因为溢出骚水居然滑得有些握不住,任柏尧不耐烦地扒开,露出已经开始翕张的骚浪逼口,对准那硕大的龟头缓缓往下坐。

他的腿跪在两旁,露出湿漉漉的女逼,硕大器物对准小小的逼口,慢慢顶开,把穴口都撑得发白,像根橡皮筋一样箍在柱身上,里面穴肉粘膜被撑开,爆发出一股绵密爽意。

任柏尧眼神迷蒙了一瞬,湿热的肉穴都夹紧了:“呃…”他的喉咙无法自控地滚出几声含糊淫叫。

“好爽…”他过了好一会喃喃出声,他只把那鸡巴吃进一半,但快感却像炸开一般,跳蛋和货真价实的鸡巴比起来简直不堪一击。上面粗硬不规则的棱角碾得肉壁酸软不堪,媚肉谄媚地含吮上去。

软热的穴肉吮着上面的青筋,自发地慢慢溢出点水来。

阴茎没有抚慰就翘得高高的,但任柏尧此刻根本无暇顾及了,他满心满脑都是那软穴吃进的鸡巴,茎身的青筋剜蹭得穴肉发软发酸。

他流着口水,支起腿,狠狠地往下一坐,把鸡巴又吃进去了一寸:“呃呃呃…”他从喉咙里发出几声迷乱喘息,后腰窜过酥麻感,整个下体都软了。

水一下沿着阴唇边儿溢了出来,任柏尧一抖,逼肉夹紧了茎身,腰腹都紧绷了起来,可是好爽…他双眼迷蒙,发出几声哀喘。

整个身体都像是串在那根鸡巴上一样,浑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上面,深处肉壁被插开,软肉疯狂痉挛。

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动作,整个脑子都瘫了,一味追寻快感,起身把那根鸡巴吐出一点,然后重重地往下坐,这次伞冠擦过g点,腹肌猛地紧绷起来。

肥厚的g点被碾过,下体酥得要烂了一样,尖锐快感积累在腹腔,痒的让人崩溃,他的喉咙发干,喉结不断上下滑动,汗水沿着青筋绷起的喉咙流下。

“哈…”他的手绕过阴茎,去摸底下的阴蒂,阴蒂因为玩弄变得肥大,鼓在肥厚肉唇外,一摸就抖,裹满滑溜溜的淫水。

任柏尧像是受不住这强烈的快感一样,腹肌猛地绷出快快分明的形状,他的手指立刻离开肥肿的阴蒂,但过了一会,又情不自禁地用手指去碰那鼓出的阴蒂尖,引起他身体一阵不自觉地痉挛颤抖。

他自顾自起坐,喘得嘴都有些合不拢,清透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英俊的脸都显出股被肏得发骚的样,谁知道他是在自己主动吃鸡巴。

肉穴快速地套弄着粗大硕硬的茎身,这口骚逼被奸得淫水直流,插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鸡巴每次都剜到g点软肉,任柏尧整个腰都软了酥了,他粗喘着,起身重重地坐下去。

“哈…”他猛地从喉咙中发出几声呻吟,整个腰连带着臀肉都在痉挛,穴心猛地喷出一大股水,不受大脑主人控制疯狂吸吮那根鸡巴上的每一寸棱角。

骚心像能吃到龟头上流出的腺液,小小的肉嘴疯狂吸嘬,腹腔都烫的要命,叫嚣着要把鸡巴吃得更深。

任柏尧的舌尖都耷拉出去,像狗散热一般大口呼吸着,他看着佘宛白那张好看依然沉浸在睡眠中的脸,逼口缩紧,压低腰,再往里吃了一寸,肥美肉蚌拍到底下的囊袋,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龟头猛地插入窄嫩子宫,任柏尧睁大眼睛,像母狗一样大口大口喘气,腹腔像被填满了,硕硬的性器青筋烙在子宫上,又烫又痒,子宫一下迸发出一股骚水,全汪在穴腔里,浸湿整个甬道。

他鸡巴上的马眼张大,猛地甩出一股精液,全喷在对方的衣服上。

宫腔里发烫发热,像被磨烂了,像电流从子宫击中到大脑,他从口中发出咿咿呀呀的乱叫,无法控制地主动用子宫当肉套子般一样套弄鸡巴,穴心像有一汪清泉一般,不断泵出水液来。

他的眼角猛地溢出几滴生理性的泪水,头昂起来,助纣为虐似的重重地用龟头磨自己的子宫底,把孕育生命的地方当肉套子一样贪婪吞吃肉柱,要把那骚浪子宫磨的彻底喷水高潮。

整个肉壁狠狠地吞吃死绞,每一寸淫肉都被磨的酸麻,他像用按摩棒自慰一般,饱满的胸肌都甩出乳波一样,块块分明的腹肌都时不时能显出被鸡巴顶出的淫荡轮廓。

他的肉道疯狂地舔吮鸡巴,他的瞳孔上翻失去焦距,面色酡红,一副自己玩得爽到崩溃的模样。

“呃呃呃呃…”他甚至动着腰磨逼都不舍得让鸡巴从子宫中抽出来,每次都要让那龟棱磨那淫贱的宫颈口,他在一次高潮中,把那硕大鸡巴的精液榨出来了。

那精液猛地喷射,像水柱一般射进他的子宫里。整个宫腔都在发热。任柏尧的嘴角都痴痴地流下唾液,他像是终于被佘宛白的精液安抚了内腔的燥热,像母狗一样吐着舌头疯狂地喘气。

佘宛白醒来后,总感觉身上怪怪的。

他带着疑惑,一出门就看见任柏尧懒散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抽烟。

佘宛白看到任柏尧反而吓了一跳,一般这个时候任柏尧都去上班了。

任柏尧很镇定,他倾身把烟掐灭了,他看着佘宛白的脸,完全没有昨晚睡奸了对方的紧张。

“你今天打算做啥?”任柏尧罕见地问佘宛白。除了第一天,任柏尧几乎都把佘宛白当空气一般,还是该干啥干啥。

“呃…看看电视?”佘宛白简直对现在追的剧爱不释手,每天都被勾的心痒难耐,人界居然有这种好东西。

“那你看吧,我上班去了。”任柏尧起身,说。他昨晚难得睡了个好觉,起来都感觉身体很舒适。

他上班都难得和颜悦色起来,新来的秘书犯了蠢他都没说什么,底下的员工都松了口气。

中午他接到了他妈的电话,让他今天回家一起吃饭。

任柏尧和家里的关系一直算得上美满。在饭桌上,他妈于美玲女士给他夹了一筷子红烧肉:“小尧什么时候谈个正经朋友,跟你说不要总交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他妈啥都好,就是老是担心他找不好对象。

对象有啥好。任柏尧在心中腹诽,嗯嗯啊啊地准备敷衍过去。

“对啊对啊,哥你什么时候谈个嫂子回来给我看看啊。”任柏霏也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边附和着。

“你怎么不谈?”任柏尧夹了筷子菜,怼回去。

于美玲女士一摔筷子,横眉倒竖:“任柏尧,你怎么和你妹妹说话的。”

任柏霏偷偷吐了吐舌头。

“有啦有啦,不信你问郑妈,上次她来我家看过的。”任柏尧连忙撒娇,企图敷衍过去。

“真的?”

“真的真的。”郑妈也笑眯眯点了点头。

任柏尧:“你看嘛。”想着反正他们不至于来印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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