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桌下踩批/半公开(1/2)

没过一会,终端就发来了紧急会议通知。

沈少言坐在桌前,听着各方义愤填膺对恐怖分子的指责,甚至有点想笑。

艾森在旁边抬起眼,得意洋洋地抬起头,像小狗向主人炫耀战绩似的,地做了个口型:我厉害吧。

沈少言的手伸下去,像赞赏狗一样揉了揉艾森的脑袋。

艾森像金毛被主任摸了一样,用头蹭了蹭沈少言,然后缓慢爬到桌底,他扶住沈少言的膝盖,似乎还在等沈少言确认一般。

沈少言的大腿绷紧了一瞬,但他没有任何拒绝的动作。

艾森就当沈少言默认了,他倾身向前,隔着裤子含住了沈少言裤子底下的鸡巴。

他隔着布料舔舐着性器的轮廓,感受着那热气腾腾的玩意涨大起来,在布料中剑拔弩张地对准他的脸。

他慢悠悠地舔,直到把裤裆那一块都舔湿了,才用牙齿,一点一点把拉链拉下来。

上面的终端另一端在说话,拉开拉链的声音并不明显,但艾森感觉到沈少言的呼吸停止了一瞬。

他有些得意地用脸颊蹭弄着底下的肉物,感受着上面热气腾腾的触感,还抬起眼去看沈少言。

沈少言垂了下眸,手示威似的,压住艾森的脑袋往下按了按。

艾森知道他的意思是舔。

他慢慢地咬下内裤边,灼热的大鸡巴弹了出来,“啪”地一下肉贴肉地甩了他一耳光。

这一下在艾森的脸颊旁甩出道红痕,腺液溅到艾森眼下。

艾森却一点都没有被这样下流行为给侮辱到的样子,他仔仔细细地观察这根鸡巴的样子,笔挺漂亮,颜色略微浅淡,但上面青筋虬结,又显得狰狞极了。

艾森喜欢沈少言身上的每一处地方,尤其是这根鸡巴,能操得他欲生欲死。他虔诚地亲吻了一口那在滴汁的马眼,发出轻微“啵”的一声响。

沈少言的手往下伸了伸,艾森知道是他不耐烦了,他歪了歪头,像小狗爪子搭主人手一样,把一只手搭了上去。

同时,含住了已经在滴水的性器。

艾森在含上的一瞬间一震,被浓烈的麝香味塞了满嘴,他沉迷地绕着柱头舔舐了一圈,然后慢慢往里吞。

龟头蹭得上颚发痒,口腔深处也泛起了空虚感,仿佛嘴都在馋鸡巴。

艾森闭上眼睛,感受着唾液不断分泌,鸡巴在他口中越发涨大。肉头撑开口腔,娇嫩粘膜都被蹭得发痒,就像是嘴也变成了个性器官,渴求精液的浇灌。

他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个欲望的容器,但是如果是沈少言的,他心甘情愿。

他的腿心因为这个幻想都在发热,肉花都在疯狂抽搐,湿的彻底,他感觉到逼口敞开,淫液顺着他的腿心往下流。

他毫不客气地伸手下去抚摸,肉唇在这几日的操干中肥了一圈,阴蒂骚浪地从两瓣肉蚌间鼓出来一圈,缩不回去了。那敏感的性腺一摸上去就让他全身哆嗦了下,腿都在发软,屄水滴滴答答打湿了他的手指。

他整个人边吃鸡巴边自慰,却感觉自己的手被弄开,他满脸迷蒙地半睁开眼,才迟钝地意识到,沈少言的脚垫到他的屄下,他意识到的一瞬间屄口噗呲一下张开,泄出一大股淫水。

快感在腿间炸开,他不由自主地并紧双腿,反而像在用沈少言的脚磨屄一般,蚌肉又湿又软,夹住了脚面。

沈少言漫不经心地抬了抬脚面,上面趾骨直接碾到鼓凸的阴蒂,金环陷入两瓣肥厚肉唇间,阴蒂被压扁,像戳破一个水球一样,那绵软肉花猛地抽搐片刻,猛地激射出一股淫水。

艾森的嘴被堵着,只得模糊地发出几声呜咽。沈少言的脚还在毫不留情地碾磨他的屄,整个屄穴发情一样噗呲流水,他小腹酸软,放弃一般重重地坐在沈少言的脚上,肉蚌大开,屄疯狂痉挛,尿了一样疯狂喷水。

等他回过神来时,听到了会议里的声音:“沈执行官在4月30号去e-45星。”

沈少言仍气息平稳地应下,殊不知他衣冠楚楚的底下,桌下竟然藏着他们刚刚狠狠谴责的罪犯,还在为他口交,刚刚还被玩的喷水。沈少言的手抚摸到艾森的后脑勺,在他嘴里射出精液。

会议结束,沈少言关掉终端,椅子向后退。

阴影下的人终于露了出来,艾森抬起头,一点都没有委屈的样子,他吐出舌头,展示着上面的白浊。

深夜,艾森轻手轻脚地爬上了沈少言的床。

沈少言的睡眠向来不是很好,他一下就感觉到了,坐起身:“干嘛?”

艾森坐到了沈少言的腿上,音调有些可怜,撒娇一样:“你都要走了嘛…”

沈少言没有回答,半晌后,轻笑了一声。

艾森的嘴角在黑暗中勾了起来,他当沈少言默认了,低头去解沈少言的裤子,露出里面的肉物。

他的手抚摸上那根阴茎,手指娴熟地玩弄底下的冠状沟,把那根肉棍玩得完全硬了起来,热腾腾地指着他的手心。

艾森夜视视力很好,看着那根性器,呼吸有些急促,他直起身分开腿,对准那硕大龟头,把簌簌流水的绵软肉花往上怼。

那勃起的器物一下就戳到圆鼓鼓还带着环的阴蒂,女穴剧烈地抽搐了一下,腹腔收紧,显出明显的腹肌轮廓,穴口吐出一大股淫水,把金环都浸湿了。

“唔…好爽…”他大口大口喘气,自顾自磨着逼,龟头磨着敏感的阴蒂,肉蒂被挤得东倒西歪,逐渐变成色情的艳红,肿了一圈,电流一阵阵蹿上来,爽得他腿根直颤。

沈少言没有说话,只是拍了下艾森的饱满的屁股,艾森猛地一抖,暧昧地凑上前去吮沈少言的脖颈:“等不及了?”

他主动掰开染满淫水的屄唇,穴口对准硕硬龟头,一点点吞了下去。

在坐下去的一瞬间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一声喘。

性器陷入湿滑的穴道,穴里淫肉颤抖着含上去,硕大的肉柱和穴肉交缠在一起。

两人都没有动,过了会艾森支起腿,重重地坐了下去:“呼…好爽…”他发出声小声闷喘,瞳孔都放大了。

他把沈少言的鸡巴吃进去了。性器杵进屄穴,又热又烫,几乎要把穴烫坏了。

他越发激动,支起腿主动用水屄套弄那根越发笔挺的阴茎,挑衅一般问沈少言:“舒服吗?”

回答他的是沈少言猛地抬腰,屄穴猛地把鸡巴又吃进一段,深处的穴心仿佛都要被打开了。

“呃呃呃哈…”艾森猛地从喉咙里发出声尖锐喘息,骚肉都猛地夹紧,他激动地从鼻尖沁出汗来“你鸡巴好大…好喜欢你插我的逼…”

水肉粘合声在暗黑的屋子里非常响,腔道里的嫩肉兴奋地舔舐着肉杵,因为艾森骑乘的动作被反复挤压,翻进翻出,奸出温热的水来。

沈少言掐住艾森的腰,几乎要把他的腰掐出指印,但痛感仿佛成了这场性爱的催化剂。穴心痉挛得死死地,艾森一次次主动把那脆弱花心往那流着腺液的柱头上送,发出愉悦的浪叫。

“啊啊啊啊…呜…好大…插到了…”他毫无顾忌地浪叫,还挺着饱满的胸肌往沈少言嘴里送“唔…痒…舔舔…”

那饱满胸肌上的乳尖因为性兴奋鼓了起来,沈少言没有说话,含住了那圆鼓鼓的乳豆。

“呜啊啊啊啊…”艾森在乳尖被含住的一瞬间淫叫着坐了下去,硕大的伞冠猛地戳到骚浪的穴心。

艾森一瞬间爽得手脚发软,敏感穴心被捅到,一下滋出一股淫水,迫不及待地等着鸡巴更深更重地玩弄它“呃呃呃!好大…”艾森已经不会说别的话了,起身把柱身吐出一点然后狠狠地坐了回去,然后插出一串粘腻水声。

这一下把穴心肉环插得松动,淫邪的快感又酥又麻,阴茎被困在阴茎笼里无法勃起,性器根部摩挲写肥肿鼓凸的阴蒂,女穴尿口被阴毛摩擦着,酥得让他头皮发麻…

沈少言吮着那饱满乳尖,泄愤似的在上面留下个牙印,但艾森快乐地搂住沈少言:“唔嗯嗯……”胸都被吸得发酥,他起身,一点嫩肉都翻了出来,他重重的坐了下去,两瓣肥厚肉唇压到了性器根部,甚至拍到了囊袋,发出“啵”的一声色情水声,穴心深处的肉环被猛地破开,大半龟头陷了进去。

艾森发出一声喘息,头猛的后仰,喉结上下滑动,眼尾划出几道生理性的泪水:“啊啊啊啊太…”

久违的快感充斥着他的腹腔,几乎要把他烫化,他把沈少言的鸡巴吃进他子宫里了。

鸡巴一次次破开宫口,艾森主动助纣为虐似的把淫贱的子宫送上去,用宫腔底去干那根鸡巴,用绵软嫩肉去吮肉柱上面的青筋。

沈少言突然拽住他的阴蒂环,那漂亮的阴蒂环上沾满了淫水,轻轻一拉,本就肥肿呃肉蒂被拉成长条。

“啊啊啊啊啊…!”艾森猛地挺腰,难得发出求饶:“太…太过了…烂…烂了…”他甚至含不住口水,阴蒂和穴内g点和子宫的快感一齐炸开,整口肉穴突然猛地剧烈抽搐起来,喷出乱七八糟的淫水。

鸡巴仍在宫底碾磨,沈少言反客为主,握住他的腰,挺腰重重地碾压在宫腔底,把子宫插得汁水淋漓。

宫腔饥渴地抽搐,像肉套子一样包裹肉棒,鸡巴插到底,阴囊次次都会拍打在肥软大敞的阴唇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肉壁里的每一寸敏感点都被青筋碾到,艾森的脚趾已经蜷缩了起来,像个人形肉套子一样裹着鸡巴,发出粘腻的浪叫,低头颤抖着去舔沈少言的唇。

沈少言没有拒绝,艾森咬了咬沈少言的下唇,咬出个浅浅的牙印,把舌尖探了进去,两人粘腻地吻在一起。

艾森的呼吸很重,两人嘴唇分开拉出银丝,艾森捧住沈少言的脸,亲昵地用额头顶住他的:“我喜欢你。”

他搂住沈少言的肩膀,有些得意地用气音说:“我知道你也喜欢我。”

“啊啊啊啊…”艾森被这一下肏得颤抖起来,穴肉猛地痉挛,他的瞳孔猛地上翻,清透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穴心猛地喷出一股淫水。

那底下的女穴尿口被阴毛磨的发痒,那针尖般的尿眼终于控制不住,滋出尿来,然后漫到两人的交合处。

艾森坐在一旁,笑眯眯地看沈少言收拾床单,丝毫没有刚刚没肏尿的羞涩,等沈少言收拾完了,他爬到沈少言床上:“我想跟你一起睡好不好?”

沈少言没回答。一般这种情况下艾森就当他默认了,自顾自地躺下,拉过一半被子,搂住沈少言。

沈少言登上飞船,人都齐了。

这次是去e星,联盟的星球等级划分为5种,e级星资源极度匮乏,e-45还是最末位的。

沈少言就出生在这。

这里充斥着贫穷,暴力和色情,上层尸位素餐,上下包庇,时不时就有些帮派火拼,夜里时不时就能屋外听见枪声。隔天就能看见有尸体就这样被扔在路边,有的是帮派里的人,有的仅仅是路过被误伤。

沈少言所住的那栋楼里灯光整日昏沉而暧昧,时不时有没关紧的门里传来卖身男女的娇笑。

他的母亲也会带人回家,通常沈少言就缩在自己房间里,麻木地听着男人的粗喘和调笑的声音。母亲时不时在完事后不顾时间拍他的门:“小崽子起来,我想吃东西。”

然后沈少言被吵醒后就默不作声出来,站在凳子上给她做饭,她就披着外套,靠在一旁抽烟,冷淡地看着沈少言做饭。

沈少言很难形容对母亲的感觉和回忆,一方面,她对他说不上好,时不时在喝的醉醺醺时,对他破口大骂,满口污言秽语,就算在平时也没对他有个好脸色。

毕竟把沈少言生下来只是她迫不得已的选择,她在五个月时才发现自己怀孕了,但她的体质打胎会大出血,她的钱只够去小诊所,完全不够去正规的医院,只能生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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