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逸一怔,感觉自己的心被小孩这窘迫又可怜巴巴的语气狠狠地戳了一下,在一瞬间的停顿之后又加速跳跃起来,发自内心地疯狂觉得陆海很可爱。
他故意坏心眼地避开小孩的问题不予回答,而是牵起陆海的手亲了亲,微微一笑道:“好喜欢你。”
那双灿如明星的眼眸望过来,直勾勾盯着陆海说好喜欢你,让陆海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他一时半会连话都说不出了,面红耳赤,许久才故作镇定地对男人说道:“我想剪头发。”
他的头发在这几个月里长长了好多,都快遮挡住眼睛,掩盖了他的视线。
江行逸愣了愣,家中的确是有充电式理发器,可他并不会给别人剪头发,这件东西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个摆设。
那要让陆海外出剪发吗?可陆海能自在地出门吗?
像是看出他的为难,小孩哥俩好似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我之前在理发店当过学徒,可以自己剪头发。”
江行逸揪住小孩的手又亲了亲,平静地点点头,从抽屉里翻出理发器递给陆海,又有点不高兴地想,原来陆海根本就没打算指望他帮忙。
想了一会,他的目光又向卫生间飘去,陆海说要进去剪头发之后已经过去好几分钟,不知道会剪个什么发型,是会比较有造型一点呢?还是看起来柔软一点呢?
他满心期待地等到陆海剃了个干脆利落的圆寸,没有造型,没有柔软……只能说至少不是光头。
原本较长的软发直接被陆海推了个干净,显露出少年英气锋利的五官,虽然还稚气未脱,却已经有一种很直观的帅气,让江行逸顿时回想起地帮助你?直接敷衍你不就好了吗?”
尽管江行逸所言有理,但这种莫名的古怪感却悄无声息地在江满内心掀起了涟漪,他试图摆脱这股感觉,却是在徒劳地挣扎,只能先看过那些资料再说。
他回到房间,在电脑上插入江行逸给的u盘,目光却突然不受控地移到了文件夹中最后一个视频。
视频的缩略图上健壮阳光、麦色肌肤的男孩如同一只被困在捕获之网中的猎豹,可怜的胸乳上满是青紫的咬痕,浑身赤裸地被白皙俊美的青年钳制在怀中,而那青年的怀抱仿佛是一道坚固的囚笼,无论他多么努力挣扎,都无法突破。
江满无法看到两人的脸,却觉得莫名很熟悉。
那个被禁锢在青年怀中无力反抗,只能受制雌伏的男孩,让江满一瞬间想到陆海。
但想想却又让他觉得不太可能。
毕竟陆海虽然身体敏感,但其实非常青涩,不同于视频中这个男孩,一副被肏熟的淫荡模样。
甚至说得更下流一点,这个男孩看起来就像从小含着男人鸡巴长大一样,腿间的女穴已经被干成一朵艳淫的肉花,淫水一直失禁般流个不停,他们两人坐的凳子已全被他的淫水打湿,甚至还滴滴答答地流往地上。
高高鼓起的馒头逼大喇喇朝着摄像头翕张,阴蒂肿的几乎怼在了镜头上,双腿之间甚至还夹着一根毛茸茸的小狗尾巴,正不断颤忽忽地甩动。
这双线条流畅、结实、泛着健康小麦色的腿,与篮球场和运动鞋很是相配,不应该只能因频繁的高潮而无力地颤抖,被人当作母狗来肏弄。
明明视频打光昏暗,画质也不太清晰,甚至连声音都没有,一部拙劣的小作坊直播视频,剧情还是江满不太喜欢的暴力强制情节,他却发现自己无法转开目光。
他实在无法理解哥哥是抱有什么样的目的在递给他的u盘里留下了这份色情视频。
难道是单纯地想和弟弟分享自己不为人知的性癖?又或者只是一个不小心的意外?
可这实在太刻意了,刻意到像有意为之。
刻意得甚至像一种毫无缘由的警告。
是在警告他不要再为陆海这种“社会渣滓”费心,看点片宣泄青春期的躁动吗?
一直以来,江行逸在他心中都是一个滴水不漏、无可非议的人,在他的生活中扮演着完美可靠的好哥哥,如同成长中的一盏明灯,照亮着他成长的每一个阶段,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