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家真该死啊!
他气哼哼地想,委屈得要命,甚至都感受不到怕了。吸吸鼻子,眼泪啪嗒啪嗒就掉下来了。
柏一民看见他的眼泪了,假装没有看到。小哭包。他心里叹了口气,手上一皮带就砸下去。
那皮带油泼一般,一下就卷起一道肿痕,飞快地充血肿胀起来,一下就把陆册打懵了。
他来不及委屈,满心都只是疼了。
柏一民转了下手腕,比这那道印子,又刷刷两下打下去。
屁股才多大点地方,三道皮带印整整齐齐,飞快地发酵胀大。陆册紧绷了后背,高昂脖颈,如同被击中的天鹅,溺水般大口大口喘息。
呜咽。
实在是太疼了。他觉得自己一下都不能多挨了。
烈士气场马上被打了个七零八落,只剩掉着眼泪抽泣。
不过疼痛是治愈愤怒的良药。在剧痛中,他居然飞快地冷静了下来,接受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事实,边思考着对策,边乖乖地调整了自己的姿势,端端正正又趴回去。
柏一民沉着脸,不等陆册多说,就又是一皮带接着一皮带,狠狠给了他三下。
这种狂风骤雨般的打法极具毁灭效果。剧痛中的陆册直接放弃思考,跳着脚只会哭鼻子了。
“呜——柏哥柏哥……爸爸……”陆册几乎以为自己身后被打破了,胡言乱语,“要打烂了。”
不会烂的,还远着呢。柏一民很冷静。
这话自然没有半点安慰效果。陆册呜呜哭着,好半天才艰难地挪回原位。
再趴回去之前,他终于自作聪明地先告饶道:“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你不知道。”
柏一民又给了他一下,这下轻了点,不过差别不大。陆册又是一阵跳脚。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我……我不该骂人……”陆册赶紧抓着最明显的一条道歉,以示自己的诚意。
嗯,你真的知错了。柏一民说,踢踢他的小腿,裤子脱了,腿分开。
陆册的裤子早在他的躲闪中掉到脚踝去了。他抽噎着,把自己从一团裤子中拔出来,乖乖分腿趴下。光屁股在办公室挨老板打,这种小黄文一般的处境又清晰了几分,耻得他恨不得钻地缝里去。
“再分。”
陆册跟着指挥,分了又分。分到不能再分,柏一民似乎犹嫌不够,皮带折了几下握在手里,伸出两指分开臀瓣,露出其中的蜜穴。
后面一亮,陆册马上明白了要打哪里,怕得腿根都微抖。
柏一民却问:“可以吗?”
“不喜欢,”陆册老老实实答,每个细胞都叫嚣着想逃却不躲不闪,“但可以接受。”
皮带小板子一样,狠狠亲吻上身后的软肉。菊穴受责,颤颤巍巍地疯狂抖动,呼吸般收缩。
比起羞耻,疼痛更甚。皮带宽,柏一民用劲不大,真正责打在小穴上的不多,但耐不住臀缝两边也同样脆弱。陆册终于忍也不忍崩溃大哭起来。
“罚错了没?”
陆册哭着摇头。
“知道错了?”
点头,疯狂点头。
“这一行有多少人离开是因为祸从口出。再有一次让我听见你口不择言,”柏一民恨铁不成钢地又狠狠打了两下,“我就拿藤条一下一下给你这里真的抽烂,让你上厕所都得跟我打报告,灌了肠才能上。”
陆册真的被吓得菊花好几紧,连连摇头保证:“不会了,再也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