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太医本是看景,路过某处时,他听见奇怪响声。
走近一听,是淫叫声与肉体撞击声。
这假山后有人在行不轨。
对于性事,太医在医术和为妃嫔问诊时寥寥见识过一些。
光天化日,皇宫之内,太医性子清高,他眉头一皱,有些鄙夷。
可他并没有迈步离开,鬼使神差的,他藏身假山后,在石洞里偷窥。
因他发觉这淫叫声不来自女子,而是少年,且声娇婉转,让他莫名心痒。
光是单纯的呻吟,就让太医裆下的肉根有些发硬。
他未经性事,头回直观地体会到“鸡巴”、“骚逼”这类污言秽语能被喊得如此动听勾人。
更惊讶得是,石洞视野里,是一身着四爪蟒袍的高大男子,压着一个太监服饰凌乱挂在身上的少年猛肏。
竟是太子在操弄一个太监!
太医瞪大了眼,这太监似乎还未净身,身下那短小的阴茎被操得晃来晃去,极为滑稽。
而那粗大恐怖的巨根,插得不是菊穴,而是不属男子的女穴。
黑紫粗长的鸡巴在粉嫩的骚穴里直捣黄龙,这画面极为震撼。
这太监竟是双性人?
太医对双性人略有耳闻,但从未见过,他目光一抬,瞧见太监甚至还有奶子。
太子的手掌包裹着他不大但极为柔软的双乳,如同禁锢住一对随时会逃跑的小白兔。
虽看不清太监容貌,但迷糊的神情,露出的舌头与无休止的浪叫,看得出他此时被鸡巴凌虐得极为爽快。
太医挪不动道。
他安抚自己,不过是好奇雌雄同体、鱼水之欢,以精医术。
自认瞧不起这等污秽之事,可裆下愈加的凸起,摆明了他的欲。
太医不断吞咽口水,少年的浪叫不断拨断他理智的弦。
“陛下的龙根插得奴才好爽……啊!操进子宫了……唔,轻些,要把奴才肚子操破了!……啊,肏重些重些……”
太医自暴自弃地撩衣解裤,掏出了形状大小都极为宏伟的阴茎。
他额头淌着细汗,手里撸着粗长的大驴屌。
他臆想着自己的阴茎,驰骋在那荡妇都自愧不如的太监体内,他摩擦棒身的手飞快得要起火。
在太子把尿射给太监时,太医低喘着,一股浓精射在了假山石头上。
释放欲望后,太医有些恍惚,羞愧难当,匆匆离开。
但之后的日日夜夜,他都梦见了相貌不明的太监。
是极为放荡的春梦,他压着少年,操得少年四仰八叉,诱人的嫩穴里淌出来的,全是他射进去的精水。
每当他醒来,亵裤裆部都被梦遗的阳精浸湿了。
太医觉得自己中了心魔。
为了不再做春梦,平日洁身自好的他,甚至踏进了妓院。
不料,莺莺燕燕入怀,他却没硬起来,脑子里,全想着那个太监
今日,太医一睹了太监真容。
琅春面色潮红,稚气又清纯的脸蛋染满欲色,杏仁眼氤氲水气,且浑身赤裸,白嫩纤细的身子,全是被疼爱过的红痕。
他在榻上难耐地扭动身子,乳头溢出奶水,肥厚的花唇间,不断流出浓稠且带着白沫的精浊。
“陛下,奴才下面好难受……为什么不插进来?奴才胸口好怪,奶子好涨……一直在出奶唔,好难受……”
当时太医就硬了,硬得鸡儿疼。
琅春意外中了毒,像春药,于是太子将他翻来覆去肏了几遍,却发现他仍高烧不退,愈来愈严重,只好唤来太医。
太医想,大概是平日自个过于正人君子,看着老实又口头紧,这见不得人的差事就落到了他身上。
来时,太子有给琅春用被褥遮身,但被琅春嫌热,踢掉了。
诱人的酮体暴露眼前,太医藏着下体的挺立,心猿意马地把脉问诊。
“此乃西域媚毒……需处子阳精灌入宫腔。”
太医心砰砰跳,诊断结果令他坏心渐起,但如实禀告时,仍是正经严肃之态。
太子闻言,脸阴沉得不行:“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平日玩的花,爱折腾琅春,可太子不喜他人触碰自个的小太监。
太医皱眉:“唯此解药。”
他故作为难地沉默半晌,随后又道:“微臣尚未有过肌肤之亲。”
太医宽衣解带,硬挺的阴茎弹出,引来太子一声嗤笑:“当真是雏儿。”
可当太医笨拙地上塌,摆弄琅春双腿时,太子又冷了脸。
“非得插进去射?”太子直言不讳,看太医的大屌离小穴不过几尺远,他还是心有芥蒂。
“不亲身灌精,怕有差错,到时怕还得找他人相助。”太医恭敬地说。
太子听后,不说话了。
太医眼前即是日思夜想的温柔乡。
这嫩穴里流的不是他的精液,但他仍兴奋得难以自持,手中驴屌颤动。
碍于不愿离开的太子,他只能藏起这份窃喜,装模作样地一脸难为情。
太医虽夜夜春梦,但亲身做爱,还是不知道从何下手。
他沉思之际,被媚毒折磨得浑身发痒的琅春一见榻上有男子,就扑了上去。
琅春早已神志不清,本能地扭胯摆腰,搂住了太医,蹭着身下的大肉根。
他将流奶的乳肉送到太医嘴边,难受得嘟囔:“陛下,怎么才来,快帮奴才吸吸,胸口好涨。”
琅春本是不会出奶的,现在这般,是被媚毒害得。
一股奶香钻进太医鼻子里,他气息粗重起来,试探地含住一个奶头,如儿时吸乳般,将奶水用舌头卷进嘴里,吞了下去。
太医沉迷这股奶味,嘬得起劲,手攀上琅春的细腰抚摸,滑到柔软又肥大的臀部,情不自禁地揉搓起来。
刹那间,一直被嫩肉磨蹭的肉根,猝不及防地进入了滑湿温热的肉洞。
润滑的液体后,层层细肉都张着小嘴,争先恐后地吸吮棒身,鸡蛋大的冠头被更为狭窄的小口紧紧吸住。
太医被夹得差些射出来。
琅春骚穴早痒得不行,奶子又被人吸得起劲,于是他一股气把大鸡巴坐了下去,为了更加快活。
“陛下的鸡巴怎么有点奇怪……不似以前的触感……但也好舒服,……唔,别停,奶水又要涌出来了。”
琅春顾不得体内不同往日的肉根,自顾自地提臀吞吐,将骚逼填满止痒,并搂住太医的头,让他专心吸自己的奶头。
如今,自个浇灌的花穴被他人侵入,太子看着琅春的骚浪样,忍无可忍,眼含怒气地上前。
太子强硬地掰过琅春的头,一低头就狠狠吻住琅春,撬开唇牙,舌头在里面攻城掠地。
口舌之间的水声,是太子在暗暗地宣示主权。
太医心有些许不甘,双手摁住琅春的胯,让大驴屌在穴内插得更深,直攻子宫。
琅春被弄得喉咙不断发出呜呜声。
俩人唇舌分开后,琅春还吐舌,懵懂地舔着口水,问:“怎会有两个陛下?这是梦么……”
“对。”太子说着,解开裤带,一拉下,那勃起的粗大龙根打在琅春脸上,遮了琅春半张脸。
“唔,陛下的鸡巴,一股子腥味,奴才最喜欢了。”
琅春自觉地伸舌头去舔弄,双手一齐捧着大肉棒,如获至宝。
“骚货,你更喜爱身下的,还是嘴里的?”太子冷声问。
琅春精虫上脑,既然是在梦中,那自然是都要,于是他说:“都喜欢。”
喝着奶水太医一听,神情愉悦,而太子阴冷着脸,一手钳住琅春的下巴,用紫黑阴茎抽红了他白嫩的脸蛋。
随后迫使他双唇大张,粗暴地将大屌捅进去抽插。
“真是贪心的骚货,还想要两根鸡巴操你?那你就好生用你得骚逼骚嘴伺候着!得把你操烂不可。”
太子恶狠狠地说着,将肉根一下接着一下的捅到琅春嗓子眼,似乎真要身体力行地操烂这上头的骚嘴。
琅春被嘴里的乱插乱顶得鸡巴弄得分了神,没在扭腰吃身下的巨根,太医只好自行动胯,自下而上地贯穿琅春。
琅春被上下插得眼泪直流,看着痛苦,身子却高潮不断,阴茎和花穴不断喷水。
最后太子掌控住琅春的头,在嘴里尿了,马眼里不断射尿,琅春被迫不断咽下着腥臭的尿液,整个人欺负得可怜兮兮的。
太子抽出后,琅春即便中了毒,也惦记主子金贵,费力地张着酸痛不已的嘴,清理大屌上的残液。
“陛下,微臣想快些完成医治。”
太医说着,将琅春压在身下,抬起粉嫩的屁股,如坐椅子般,自上而下地将大驴屌插进骚穴里。
太子也想太医尽早射完走人,便没妨碍他。
太医心里惦记的早不是医治病人。
而是在性事里独占这个骚浪蹄子,用身下驴鞭奋力鞭挞夺人魂魄的骚逼,叫琅春记得他阴茎。
太医不懂什么技巧,全靠本能在抽插,用蛮力将身下的骚穴操成合不拢的圆洞,操进子宫里。
这粗暴得毫无章法的做爱,让琅春激烈的淫叫,身下淫水一波接一波,奶水也胡乱地喷射,引得太子俯身来堵他的奶子。
抽插数百下后,太医终于抵着软嫩的子宫壁,将滚烫地白浊浇灌在琅春子宫里,满满当当的。
琅春的毒解了,将太医肏他的事当成了梦。
而治疗几日后,太医被革职了,他能想到太子不会让他好过,没杀人灭口,已是最大的恩赐。
只是无法再进宫,也无法再见到琅春了。
太医又开始日思夜想,摸着肿胀疼痛的鸡巴,但没了琅春的肉穴,他很难再射得畅快。
他在京城街上见到琅春时,甚至觉得自己有了幻觉。
但那就是琅春。
今日是花灯节,太子领着琅春,便服游玩。
但人群过多,摩肩擦踵地,琅春竟和太子走散,茫然地在大街上四处找人。
太医一路尾随着琅春。
他现在病入膏肓,单是见到琅春,正经衣裳里的鸡巴就硬的不行。
他偷窥着琅春,看他穿着一身劲装,束着高马尾,从到尾充满了鲜活的少年气。
琅春找太子找了一会,忽然神色有些难受,大腿紧并,有些扭捏。
太医偷偷跟着他,看他进入人少的隐蔽小巷,小心地脱下裤子小解。
太医再也忍不了,情难自已地从背后紧紧抱住琅春,如痴汉般大喘气,大手色情地要钻进琅春衣服里。
琅春被吓得不轻,奋力挣扎,但也抵不过身后比他高大了一圈的男子。
“你是谁!别,别碰我!我可是当今太子的人……啊!”
琅春的话戛然而止,因为身后的男子已经将魔爪伸向他的雌穴。
太医的手急促地揉弄柔嫩肥厚的阴唇,喃喃自语:“好嫩,好嫩,琅春,我好想你的小嫩逼,它夹得我的鸡巴好爽……”
这男子胡言乱语,竟还知道自己的姓名?
琅春诧异,对方粗糙的手指已经伸进他穴里抽插,弄得他腿软腰塌,再无反抗之力。
琅春真是悲从中来,他只是雌雄同体,浪荡已成本性,可已经招惹了太子这一个变态,如今又多出了一个。
太医放出裤中的早已挺立的大驴屌,扶着它磨蹭琅春的臀缝。
“别碰我,我真是太子身边的人,你如此对我,可是要被杀头的!”
琅春压低了娇喘,粗声警告。
太医痴笑,埋进琅春脖子里,亲吻他的后脖。
他鼻息粗重:“琅春,让我肏一下就好了,只要能再射给你,死了也足矣。”
真是神经病!琅春心里暗骂,不敢口头上说来激怒他。
正当琅春费尽脑力想对策时,太医已经将他翻过来,面朝自己。
那大鸡巴自然而然也和骚穴对上了眼。
霎那间,太医胡乱扯开琅春的衣服,腰一挺,就把大屌插进了被手指弄出大量淫液的肉穴。
“啊!”琅春被插得两眼一翻,张嘴大叫。
太医扯了衣服后,赶忙含住琅春的胸,果然,那口奶水还积攒着,他顿时欣喜得狼吞虎咽,舌头一直上下挑逗乳头,刺激奶水涌出。
“琅春,你的奶水还在!真香,我做梦都想喝,想你的骚奶子,你的骚逼……夹得真紧,你喜欢我的大鸡巴,对不对?”
太医胯下疯狂抽插,插得穴肉外翻,子宫口颤抖,琅春小腹凸现驴屌的模样。
“唔……啊,慢,慢点……你可不可以轻些!”琅春一半爽一半疼。
上次琅春中毒,承住了太医那毫无技巧可言的猛操,如今是不行了。
琅春一把吻住了太医,舌头舔弄他的唇,然后灵活地钻进口腔里,与另一舌头纠缠。
太医头回接吻,身下的动作忽而慢下,加重了深吻。
当琅春想撤退时,太医还不依不饶地倾头去追,含着他舌头不放。
来回好几次,琅春才挣脱出来,俩人唇边挂着银丝,皆急促地喘气。
黑暗里,琅春看不清对方的相貌。
“喂……你没肏过?”琅春发出疑问。
“肏,肏过了……”太医沉声说,心里还对琅春的舌吻念念不忘。
可他看起来根本就是一无所知的雏儿,琅春想。
反正被太子发现,也是一死,倒不如先快活了先。
于是琅春的小手伸向大腿间,握住了将棒身插进一半的大鸡巴,那惊人的大小让琅春舔了舔唇。
“我教……”
琅春话还未说完,又被兽性大发的太医压到墙上,一条腿被抬起,便又开始了激烈的抽插。
怎还不听人说话的!琅春被操得双腿直颤。
“太爽了……停不下来,琅春,好喜欢你……唔,子宫口又吸着我了,琅春,把精都给你,你生个孩子,好不好?”
太医和他身下的巨根一样,只顾自己快活,拼命地捅开子宫口,“琅春……琅春……小嫩逼好会吃鸡巴……”
琅春被操得口水横流,说不清话语,整个人失了力气,像被钉在骚逼里的大驴屌,只有依靠它,才支撑着自己不倒下。
在狭窄阴暗的巷内,太医如发情公狗,只懂压着琅春,耸动身下的驴屌,痴迷地吸吮奶子,将乳肉都吸得通红。
琅春苦不堪言,只能用最后力气,用肉穴紧紧夹住鸡巴,盼他早日射出。
可太医欲望攒得太久,抵着骚子宫射出浓精后,不过一会,又硬了起来,抓住趴在地上要逃跑的琅春,又是一顿昏天暗地地狂操。
子宫里已经被滚烫的精水一次又一次灌满,琅春的小腹涨如小丘,身下的骚水流得肮脏地上积了一滩又一滩。
琅春被干晕过去,醒来后,仍深陷苦海,被太医用大驴屌奸得死去活来。
直到巷外嘈杂,有士兵在搜查,太医才恢复些理智,抖了抖骚逼里的大肉棒,射出最后一股阳精后,急匆匆地抽了出来。
太医吸了口奶,吻了琅春一下,最终落荒而逃。
琅春躺在脏兮兮的地上,双目涣散,身上尽是被凌虐的红痕,双腿已被操得合不拢,大量浓精从被操成圆洞的穴口涌出。
因为系里宿舍不够,于青被分配与体育生同住。
一进宿舍,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味扑面而来,三个舍友个个身高体壮,蜜色皮肤,且长相硬朗俊俏。
相比之下,清瘦的于青如兔子进了狼窝。
于青长相清秀讨喜,但平日沉默寡言,书不离手,与张扬的舍友合不太来,舍友没欺负他,但也没过多来往。
不被关注倒令于青窃喜,在舍友的忽视下,他在黑框眼镜下胆大的偷窥他们的肉体。
男生在宿舍大多不注意遮挡隐私部位,体育生舍友更甚,洗完澡后浑身赤裸地出来,水气之中,身下的性器大咧咧地晃来晃去。
像超大型号的鱼饵,引诱于青这重欲的双性体质小鱼。
三个舍友不仅身材棒,宽肩窄腰,鸡巴也是精品,又大又粗,近二十厘米长,肉筋盘踞。
而于青表面正经,私底下却常偷舍友的内裤自慰。
“书呆子,有没有见过我内裤?白色四角的。”纪二岳在柜里翻找衣物。
书呆子是他们给于青取的外号,现在宿舍只有纪二岳和于青两人。
于青见过的,白色内裤,档处尿渍和残精晕染的腥黄极为显眼,也不知道多久没换洗,腥臭味冲得很。
为什么这么清楚?因为这原味内裤正塞在于青小逼里止水。
“没见过。”
于青平淡地从书里抬头,目光扫过纪二岳粗壮的大腿间,窥见臀下一半茎身,猩红的龟头,断断续续地滴水,如同在滴精。
于青口干舌燥,默默夹紧穴里内裤。
“书呆子,你脸怎么这么红?”纪二岳转身问,眼底带有戏谑,阴毛里垂挂的巨根一览无余,随之晃动了一下。
于青说:“冻的。”
“那不把温度调高点,真笨。”纪二岳好心调高空调,随意找了另外的内裤套上。
于青没说话,垂下头去,余光追随纪二岳鼓鼓囊囊的内裤,看凸起蹭过桌角。
他自慰时也蹭过那个桌角,踮着脚挺着下体,阴蒂被桌角顶得下陷,肮脏的内裤被来回拉扯,精斑、尿渍令布料又硬又粗糙,蹂躏逼里的嫩肉。
“书呆子,帮我去篮球场给老三送瓶水。”纪二岳看了眼手机,随后使唤于青。
于青没拒绝,他紧张又激动,竟然直接夹着内裤出门去了。
内裤早已被泡软,紧贴肉壁,随着行走得动作蠕动,存在感极为突出,路上人来人往,有朋友打招呼,于青神情自若地回应。
没人看出他衣冠楚楚之下,逼里偷塞着舍友未洗的内裤,还在渗水。
孟时三坐在球场边上,正撩起衣摆擦汗,迎面见到于青来,问:“老二呢?”
“他有事,就麻烦我来了。”于青说,视线不留痕迹地从精壮分明、汗水滑流的腹肌上挪开,递去冰水。
“帮我拧开。”孟时三没接过来,他打了一下午球,手腕有些酸痛。
于青听话照办,只是瓶盖太紧,小脸皱在一起拧了半天没拧开。
孟时三愈加不耐烦,直到于青拧开后却没拿稳,半瓶水洒在他下面,他脸色更冷了。
湿软的球裤上显现出巨蟒的轮廓。
“对不起。”于青掏出纸巾,擦球裤上的水渍,手有意无意蹭过沉睡的肉团。
“够了,”孟时三哑声,凝视身下一截纤细白嫩的后颈,把人推开了,“书呆子,回去看你的书去,别来碍我的眼。”
孟时三的阴茎是宿舍最大的,于青不舍地收手。
体育生性欲也是浓重的,今晚,舍友聚到一起,围着电脑上的av,敞开了裤子打飞机。
唯独于青格格不入,在上铺装睡,他是想睡的,但淫靡之声在耳边缠绕,谁能做到两眼一闭,心如止水。
他们撸管还用上了润滑剂,咕叽咕叽的黏糊声响令于青浮想联翩,想粗糙生茧的大手掌里怒涨的大屌。
于青将头埋进被子里,悄无声息地在被缝里偷窥。
于青不近视,戴眼镜只是为了方便做掩护,此时屏幕上白花花的肉体交叠,他看的一清二楚。
不愧是聚众泄欲,挑的av都是一女大战多男,女优的白嫩身子被无底线亵玩,如肉便器般遍布精尿,身体每一处尤其是身下两个肉洞,都被外国白男的大鸡巴凌虐了一遭。
而屏幕前的三根阴茎,全然不输av里的外国阴茎,虽不如白男的漂亮,但这深褐黑紫的粗大狰狞,更让于青着迷。
睡裤里的阴茎勃起,于青也想来一发,于是偷摸下床,夹紧双腿去厕所,却被纪二岳拦截,拉住了手臂。
“睡醒了?要不要跟我们一起。”纪二岳眼睛狭长,不怀好意。
于青可不敢,他怕本性暴露,会比av里的女优还要猛,恨不得把眼前三根轮着压榨一遍,其实他更怕身下畸形众人皆知,后果大多是坏的。
“不了,我急着上厕所。”于青拒绝,刚要迈步又被纪二岳拉扯,脚下不稳,意外跌坐到了郑一身上。
庞然大物隔着睡裤抵在臀缝间,炽热如火。
“对不起。”于青挣脱纪二岳的手,匆匆起身,暗暗磨了几下大肉棒,随后直奔厕所。
被布料包裹的臀肉柔软,磨出的电流从下体用上大脑,郑一为呆坐着,俊俏的脸上一抹红,意犹未尽地嘀咕:“好软……”
于青小小一个,抱起来应该很舒服,郑一为想。
“老大,你看上书呆子的屁股了?”纪二岳挑笑道,揽过郑一为的肩,玩味地目送于青离开。
郑一为缓过神来,恼怒道:“人好歹是我们舍友,说什么荤话,而且我喜欢女的。”
“哦~”纪二岳拉长声音,阴阳怪气。
孟时三手里的动作倒是没停下过,只是目光落在厕所禁闭的门,若有所思,撸得更快更猛了。
于青没听到他们的谈话,他脱下裤子,急不可耐地撸动阴茎,扣挖花穴,幻想刚才屁股压住的大家伙在体内冲撞。
郑一为的鸡巴是不错的下饭菜,于青弄了一会就泄了,靠着墙壁低喘,手心里全是黏糊的逼水与精液。
于青不敢开花洒的热水,动静太大,只好在寒冬里,盛着水龙头的凉水洗逼。
清洗完后,他照着镜子,等脸上潮红散去后才出了厕所,而舍友已经解决了性欲,各自上床去了。
熄灯入夜后,平稳的鼾声渐起,于青却辗转难眠,逼肉里又发痒,空虚难当了,单用手指解决远远不够。
他静悄悄下床,取出柜中深处的自慰棒,进厕所前,他还瞥见了椅子上的内裤,是郑一为的。
进了厕所的浴室隔间,他急迫地脱裤,白嫩的腿根在冷空气中抖了几下,逼水泛滥,十八厘米长、布满凸起的假阳具轻松地插进了逼里。
于青舒爽地轻啊了一声,内裤混着腥臭与男性荷尔蒙,被他猛嗅,气味将穴里的机械幻构成它曾包裹的性器。
自慰棒剧烈抖动,发出嗡嗡声,凸起机械又快速地撞击肉壁,爽得于青身子软得倚在墙上,紧紧捂着嘴,克制呻吟声。
这时,门开了,响声让沉迷自慰的于青一个激灵:忘记锁门了!他眼疾手快关了假阳具,提心吊胆地藏在隔板后。
于青差点被吓出阳痿。
听到略微耳熟的拖鞋声,于青悄悄从隔板后探头,看清来人是郑一为。
郑一为平时穿得最多,鲜少露肉,却意外地爱裸睡,他两眼迷糊,半梦半醒,赤身裸体,大腿肌肉间的性器因尿意而微涨。
于青偷看,双腿纠缠着互蹭,却无意间触碰到开关,霎那间,突兀的嗡嗡声在厕所里响起。
尿意被吓退,郑一为昏昏沉沉看向声音来源,含糊不清:“于青?什么声音……你嘴里的内裤,怎么好像是我的?”
于青浑身僵直,嘴里的内裤啪嗒掉地,思绪绞成一团乱麻,穴里还在无休止运动的假阳具不断提醒他:自慰被人发现了。
郑一为也愣,茫然蹙眉,眼皮随时会耷拉下去,转不过脑筋来思考:平日文静乖巧的舍友为什么叼着他内裤,这嗡嗡声又出自何处。
一番心理挣扎后,于青从隔板后现身,自暴自弃地认命里,有着埋藏已久的期待和兴奋。
裸露的白净双腿根部荡着水光,还有一抹来自假阳具柄的肉红色,这诡异的一幕让郑一为惊诧。
素日瘦弱寡言的舍友,摘下眼镜后,上挑的眉眼勾人,末尾的红给清秀的脸添了欲色,他在身前的马桶坐下,大大岔开的双腿又白又直,腿间发出令人费解的动静。
“尿不出来吗?”于青轻声问,目光勾勒眼前庞大性器的轮廓,它腥气冲鼻,其主人常运动却不清洗它,让沟壑里攒了不少污秽。
于青的手攀上郑一为扶着性器的手,情难自已地伸舌,勾弄包皮里肉红的冠头。
这是货真价实的大鸡巴。
手背和性器上的温热触感让郑一为如梦初醒,瞪大了眼,将性器偏到一边,“你、你干什么?”
郑一为是处男,未经他人手的阴茎,被舍友直接伸着舌头贴上来了!难以置信之际,郑一为心有异样之感。
“看不出吗?在……在发骚。”当着舍长的面,于青还是有些羞涩,但还是抬眼,无形中勾引,“不是来上厕所吗?”
他趁郑一为呆愣,扶大鸡巴到自己唇边,扒开略长的包皮,张大嫩唇,舌头不知羞耻地外露,媚眼如丝:“可以尿进来。”
用于进食的口舌甘愿成尿壶待人使用。
阴茎本就涨尿,此时被小手一摸,小舌一舔,受了刺激,尿意达到顶峰,未经主人思考就喷涌而出。
于青含住马眼,一股腥黄尿液灌进口腔,滚烫地涌进狭窄的喉管。
尿液并不好喝,但被羞辱的受虐感令于青快活,他甘之如饴,末了还舔净马眼出的残余尿液,邀功地吐舌:“喝干净了。”
郑一为如遭雷击,话语哽在喉咙里迸不出一个字,身下本是木讷的书呆子含他龟头,喝他的尿,又纯又骚。
尿液都喝进去了,于青不再矜持,捧着粗大的阴茎,贴上软乎的脸颊,从根部舔到龟头,急促得像在吸吮冰化了的雪糕。
“好好吃,”于青如痴如醉,不一会,棒身水光粼粼,全是唾液,“我帮你把脏鸡巴舔干净。”
郑一为天天嘴上说喜欢女人,却做过于青为自己口交的春梦,而现在真实的触感告知他不是梦。
处男的郑一为初次体验口交,还是被臆想过的舍友服务,割裂的现状令阴茎又肿胀几分,他舒服得甚至想得寸进尺地喊舍友含含阴囊。
郑一为抗拒的手抚上于青的后脑勺,隐约想掌控他的行动,性器不安分地对双唇顶弄,却总磕到牙齿。
“你想深喉?”于青舌头抵着大龟头,呼吸里热气化为雾气,他两眼上挑,像吃着心爱棒棒糖的乖孩子。
郑一为觉得自己被蛊惑了,他该拒绝,该挣脱,该对于青指责,并再三声明喜欢女人,可他没有这样做。
他注视狰狞性器前的嫩唇与肉舌,犹犹豫豫里难掩期待:“可以吗?”
郑一为也真是好色。
被大屌插嘴,于青怎会不乐意,只是他的口交经验也少,仅限于黄瓜和假阳具,他啊的一声张嘴:“你自己来。”
郑一为不得要领对嘴地戳弄,好几下才找好路径,将鸡巴塞进温热的口腔,光是塞进一个头,他便爽得不行,额头冒汗。
于青嫌他慢,小手不安分地玩褶皱迭起的阴囊,挑起舌头在马眼周围打圈。
郑一为怎受得了这种挑逗,又急又小心地挺进,龟头滑过口腔嫩肉,受唾液洗礼,直顶喉咙。
一瞬的窒息感与反胃感袭来,口中阴茎大得几乎让下巴脱臼,于青难受,又爽得眼角冒泪。
大鸡巴没全埋进温热里,唇外还露着一小截,但又紧又窄的口腔和喉管,也足矣夹得鸡巴酥爽,令郑一为头皮发麻,甚至有过一刻的射精感。
但他忍住了,早泄是丢人的。
郑一为起初因小心而插得缓慢,但于青渴求猛烈的口交,于是口腔缩紧,两颊凹陷,费力吸着棒身,喉咙里发出尾音上挑的嗯嗯声。
这勾人模样如小猫撒娇挠心,于青人前正经得不行,人后却如此骚浪,郑一为低吼了句荤话:“这么喜欢吃鸡巴?”
如于青所愿,郑一为大力控住他的头,将他往大鸡巴上摁,抽插的速度逐渐疯狂又粗暴,阴毛磨了鼻子痒,阴囊来回摆动,甩打下巴,龟头像要捅破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