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蕴记着昨天对隋丰的许诺,定了个早早的闹钟。他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的殷政和往常一样早早就离开了家。
作为家族企业的继承人,殷政是非常尽职的,除了因为家主培养导致的部分性格缺陷,他在工作和生活方面都做到了极致的自律。
温蕴也早就习惯了身边空着的枕头,两条腿颤抖着走到卧室里面。
蒸腾水汽中,汨汨的白浆从还没恢复形状的馒头小穴中流出,温蕴有些疲惫地伸出细白手指,探进肉穴里面导出丈夫射的过深地精液,瓷白的面孔又泛上了红晕。
等到收拾好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温蕴换了衣服,开车去了离家不远处的甜品店。
婉拒了老板热情的推销,温蕴简单在店里挑选了牛乳小方,又挑了一款小份的芒果慕斯,就开车去了幼儿园上班。
“温老师!”隋丰像一个小炮仗一样,刚从家里的车子上下来,就冲到了幼儿园等待学生们的温蕴怀里。
“欸,丰丰今天来得好早呀。”温蕴温温柔柔的接住扑进来的身躯,低下头询问。
“温老师,是我今天上班早,小丰跟我顺路过来的。”俊朗的男人快步跟过来,很是自然地接过了话。
“啊原来是这样。”温蕴结婚后,就被丈夫限制了社交。
他本来就不是很开朗多话的性格,现在变得更加容易害羞沉默。当面对隋朝丘的热情搭话时,往往说不了几句话就安静下来。
隋朝丘半点不介意,见好就收,简单几句话后就转身回了车里。
上车之后,透过车窗,男人深邃的眼神直直望过去,视线范围内的温蕴很耐心的蹲下身,捏着乳白色的甜点哄着闹脾气的小孩。
男人有些迷恋的眯着眼睛,他上次就找人调查了温蕴的背景。
温家的小儿子,小公司的边缘继承人,两年前就被父母送出去联姻。
当时他所在的圈子里面有人和殷家有生意往来,还去参加了婚礼。回来之后一副被勾了魂的样子,在酒吧里酸溜溜的开口调侃。
“我算是明白殷政为什么找了这么个老婆,长成那个样子,亏点钱取回家里养着也值了。”
旁边一群富二代哄笑起来,他们这种人从小见惯了美人。一开始听说殷家继承人娶了个男人当老婆,都怀着满满的好奇心。
当时还在家里企业历练的隋朝丰喝了口酒,听着身边这群纨绔嘻嘻哈哈的调笑,心里生出了几分好奇,但很快就被随即而来的家族任务给冲散了注意力。
有些可惜的挑了挑眉毛,隋朝丘心里对着这个漂亮的小老师升起了极大的兴趣。
他家里父母去世早,照顾他的长辈对他的私人生活也很少指手画脚。过往他沉迷于刺激的极限活动,工作这几年整个人才从当时犬马声色的场子里淡了下去。
如果不是自家一向臭脾气的弟弟第一次,对着幼儿园里的老师表达这么浓烈的喜爱,他也不会注意到这个被藏在蚌壳里面的珍珠。
隋朝丘收回视线,闭上眼睛让司机掉头去往公司。
这边的隋丰还在黏糊糊的跟在温蕴身后,像只跟屁虫一样。
不同于大众化的教育方式,这里的孩子们虽然年纪不大,但聘请的授课老师学历都非常出众。
而温蕴算是半个关系户,主要负责的内容是一个十人小班的艺术启蒙课程。
殷政是不希望妻子太过抛头露面,原本是想要温蕴呆在家里做全职太太。按照他的财力,也完全可以给温蕴足够的钱去吃喝玩乐。
但一向好说话的温蕴却半点不肯松动,父母的暗示,殷政的强硬都不能让他改变想法。
他不想完全变成一个漂亮的摆件,起码要有一份工作。
再三让步后,殷政答应了任性的妻子,给了他机会参加一些岗位的面试。只不过内心有些不虞的男人时常使坏,在老婆第二天还要上班的情况下,反而会在床上做得更加过火。
温蕴心知肚明,不过这种情况他已经很满意了。毕竟当初温家也没有想到,殷家真的会看上温蕴,并且还娶进家门做了妻子。
温蕴当初也是满怀欣喜,毕竟他被家里培养,也希望能为家中带去助力。虽然这种洗脑式的教育随着年龄增长逐渐弱化,但是依旧把温蕴这只漂亮蝴蝶牢牢固定在温家的蜘蛛网上。
但是他毕竟还是个很年轻的太太,也希望有一些属于自己的自由。
温蕴此时正在自己努力抗争得到的岗位上认真工作,丰富的图片和便于理解的授课,让孩子们很喜欢这门课程,也非常喜欢这位很耐心的温老师。
临近下班,温蕴坐在办公室里收拾东西,旁边传来了几位老师闲聊的声音。
“最近隋丰家的司机换人了吗,怎么没见到之前来接人的那个人?”
“我上次听到他说是隋丰哥哥吧,好像是咱们市里那家朝立企业的继承人。”
“啊,好羡慕,长得帅又这么有钱,人和人还真是不一样。”
同事们有些八卦的闲聊着,他们许多都是中产家庭供养的的高知份子,对于这些背景雄厚的豪门家庭还是很好奇的。
“哎,温温,我见隋丰哥哥和你搭过好几次话,你有没有什么独家秘密,分享一下嘛。”女老师对着在一旁安静听着的温蕴眨巴眨巴眼睛。
一旁的几位年轻的男女老师也都笑着附和,温蕴有些腼腆地笑了笑。
“隋丰哥哥说是最近工作不忙了,所以常过来接送孩子的。”他没说太多,毕竟也算是人家的隐私。
大家又开始说起了幼儿园的调皮孩子,毕竟生活里需要一些调剂,这种豪门大家族多少都有些零碎小事传出去。
温蕴手机上还有着隋朝丘发的消息,是坐在家里沙发上,绷着一张小脸生闷气的隋丰。
温蕴忍不住笑起来,一张小小的脸一下子活色生香起来。
“好可爱,丰丰怎么看起来有点不开心的样子?”温蕴一边忍不住弯起嘴角,一边往手机里打字。
办公室里温蕴旁边备课的男老师一转头,就看见温蕴白净的脖颈,细细的非常动人。
“小丰是觉得温老师好像受伤了呢,说您今天腿好像很痛的样子。”隋朝丘喉结微动,装作完全纯良的语气关切询问。
“啊那个,是在家里不小心磕碰了一下。”温蕴脸颊微红,还是努力编造了一个合理的谎言。
他总不能告诉学生家长,是自己的丈夫在床上折腾到了半夜,才导致他今天腿根直发酸。
隋朝丘心知肚明,只是享受逗弄美人的乐趣。看见回答之后见好就收,转而开始很知心朋友一般让温蕴多多注意,甚至还迅速问了家庭医生,让他给出文字方法。
温蕴被热情好心的隋丰哥哥搞得越发心虚,原本微微上翘的眼尾都耷拉下来,显得像是一只被拎起来的小兔。
“温老师,我想问您一下,方便在空闲的时候来我家里给隋丰庆祝生日吗?”
看着突然发出的邀请,温蕴有些迟疑,久久没有回复。
好像看透了他的疑惑,那边又发来消息解释:“今年小丰生日的地点在家里,就在两天后办,小丰这孩子一直很喜欢您,所以想问问老师是否方便。”
随后发来一条语音,隋丰满怀期待的又发出了邀请,温蕴一下子就心软了。
温蕴声音轻轻的,也发过去一条语音。
“好呀,老师一定会准备好礼物去参加的,谢谢小丰的邀请噢。”
因为对着隋丰,温蕴的声音满满都是哄孩子的轻柔,一旁听着的隋朝丘翘起来一条腿,在弟弟面前掩饰已经有了反应的下半身。
温蕴跟同事打了招呼,拿起包就出了办公室回家。他待在开了空调的车内,踩下油门。
“老何,之前你提起来的那种药,就是短期昏迷,醒过来毫无记忆的还有吗?”隋朝丰拨出去一个电话。
“有倒是有,不过你不是一向不用这种东西吗?什么天仙你拿不下啊?”那边姓何的男人开口调笑着。
隋朝丰没管他的话,胸膛震动,低低笑了几下。
“得了,明天给你送过去,到时候给兄弟们见见嫂子。”
隋朝丰应了声,挂了电话。
双腿间的定制西装裤已经被顶起了一个明显的大包,隋朝丘脸上的表情被书房的灯光模糊。
隋朝丘有些阴暗的想,结婚这么久都没公开过,这么委屈漂亮的老婆,就让他来替殷政好好的安慰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