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极意外:就爱草Ala不行吗?(1/2)

刚把性器含进嘴里,林水川就后悔了,端也的手立刻追了上来,按着他的头往前压,反应速度近乎本能,缺氧带来的眩晕感往他后脑一砸,阴茎不安于只待在他的口腔中,得寸进尺地往喉咙里挤。林水川像要溺死一样紧紧抓住旁边的布料,也不知道这究竟是床单还是端也的裤子。——他显然低估了一个年轻的、处于药物失效的发情期的alpha的攻击性。

端也拽着林水川的发根,柔软的黑发在他的指缝中像海中摇摆的水草,这样很轻易地就能掌控住面前的这颗头颅,温热湿润的口腔可比手来得舒服,畅快的感觉让他下手更狠,没给林水川一点逃脱的机会,顶着胯用鸡巴操林水川的嘴。龟头抵住喉管弯折的地方,收缩的喉咙拼命地排斥着异物,但这种挤压无疑只给端也带来了更多的欢愉,他高热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射在了林水川的嘴里。

在手松开的瞬间,林水川还没从天旋地转的窒息感中清醒过来,后仰的时候没力气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只能整个人瘫下去。灌进嘴里的精液不会识别气管与食道的区别,像是冲着呛死他而来的洪水,他一只手扶着脖子,另一只手撑着地面,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来,跌出门外。

好在卧室旁边就是厕所,他进去就反锁了门,撑着盥洗台呕吐,嘴里的精水混着唾液滴滴答答地落进陶瓷池里,猛烈喷射的水柱将污秽的液体全都带入排水管道里,他连胃酸都呕出来了,食道有种强烈的灼烧感,再加上气管呛入液体后近乎辛辣感的疼痛,如果不是大口大口地呼吸,他甚至感觉不到气体在泵入自己的身体。

等到清水把盥洗池里的体液都冲干净,那种天旋地转的感觉终于消散了一些。镜子里林水川的脸十分狼狈,额前的刘海被洗脸的清水沾湿,贴在脸上,嘴角和眼圈都有一层淡淡的薄红,证明了刚才被粗暴地对待过,现在他吞咽口水的时候还会觉得想吐。

如果刚才被操的不是他的嘴,而是一个货真价实的oga,那么这用手撸了快十分钟都没射的alpha屌必然会干柴烈火地捅开oga的生殖腔,然后成结,受孕,写在基因里的交合程序达到圆满,但天啊,他是一个beta,他只觉得刚才简直是被人类强烈而旺盛的繁殖欲望给强奸了。

林水川长舒一口气,视线挪向厕所的门。锁门有点太夸张了,但他刚才确实被逼出了一点求生欲。

他用洗脸巾擦了擦脸和沾湿的刘海,开门前他还认真地想了一下现在出去会不会太危险——唉,但能怎么办?难道一直躲在厕所就能保证自己的安全吗?还不如趁着现在去看看情况,毕竟就算是里的春药也不能规定射多少发才能缓解症状吧?那就不是春药了,那是老板梦寐以求的刷kpi神药,不达成业绩就会爆体而亡。

端也缩在床上,如果不是他的身体从头到脚都太过成年男性,林水川也很乐意在此刻用“婴儿般”这样的形容词,但他这长手长脚哪怕蜷缩起来,也更像一只大型犬,血统还不太纯的那种,路边的大土狗。

“对不起。”

端也少见地直白道了个歉,林水川刚坐过来,他就往旁边挪了点,身体也展开来,衣服基本没脱,就只有胯下裸露着,像穿开裆裤的小孩。

林水川本来就没有生气,眼下对方又好声好气地主动道歉了,更不好多说什么。现在是21世纪了,alpha和oga的发情期抑制药物已经很成熟,端也平时吃的药是他买的,这下突然出了意外,非要说问题还算出在他身上。

林水川整个人翻到床上来,伸手摸了摸端也的脸,还有点烫:“你还好吗?”

“还行……刚才,啊,呃……我真不是故意的。”

“没事了。想喝水吗?”

端也眨眨眼,手盖在林水川的手背上:“……想操逼。”

林水川的表情呆滞了一秒,迅速把手抽回来,起身往门的方向走。

端也差点蹦起来:“卧槽,我不是,我开个玩笑……你回来啊,别走啊?!”

等林水川拿着水杯又回来的时候,端也躺在床上用带点怨念的眼神望着他:“我以为你真打算走了……”

“我看你好多了,喝点水吧,刚才出了那么多汗。”

要不是林水川提醒,端也都没发现自己刚才已经被发情期逼得全身冒汗,只不过刚才静息的时候汗都凉了,基本上落在身上的衣物里。他接过水杯,咕嘟咕嘟地全灌了下去,林水川坐在旁边,把水杯递过去的时候,端也就赖在他身上:“林,我觉得那个劲儿还没过。”

林水川觉得有点好笑:“那你还想再来一次?”

“如果你愿意再给我口一次……”

“不要。”林水川拒绝得很果断,“刚才就该用手的。”

“但是用手的话根本就射不出来啊?!跟寸止似的,我也很难受啊!”

“我带你去看医生吧,小端,这种叫迟泄了哦,平时不都去得很快吗?”

“……你说谁去得快啊!!”端也拽着林水川的衣服,这才瞥见林水川的另一只手在抽屉里翻找什么。

林水川把端也往床的中央挤了点儿,他手里拿着水性的润滑液,用两只手指捻了一些,粘稠的润滑液裹在他的指尖。

端也警觉起来:“你干嘛?”

“你躺下吧,不是劲儿还没过去吗?”

“卧槽你尊重一下我啊我好歹也是alpha吧?”

“很尊重了,alpha大人可以先安静些吗?”

林水川俯身吻了一下端也的鼻尖,语调变得很缓很低,他每次用这种语气说话就代表态度已经认真起来,不想被反驳。端也挤眉弄眼地摆了几个怪相,最后叼着林水川的下唇啃吻了一下,颇有几分视死如归意味地把腿张开,他挺想再狡辩几个回合的,但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心虚,就算林水川把他当飞机杯玩一会儿也无所谓了,大家打平吧……

但林水川的手指很温柔,指尖带着冰凉的润滑液轻轻揉开,然后插进alpha狭窄的后穴。

“……痛。”端也皱了眉。

林水川伸手拍了拍端也的小腹:“小端,放轻松些,比平时紧好多。”

端也不知道要怎么才能精准地放松一块平时根本不受大脑管的括约肌,他只是配合地把腿张得更开了些。现在的感觉很奇怪,他没有感觉很舒服,倒是有一点排斥,林水川的手指每进得深一点,他就感到异物感越来越重,不知道是不是发情期作祟。而林水川这边也同样感受到了差异,他每次想要将穴道撑开一些,腔壁的穴肉就紧紧地贴上来,不留一点缝隙,就连湿漉漉的润滑液也没能起到该有的效果。

林水川又凑到端也的脸旁,不停地吻他。

“之前不是流浪过一段时间吗?那个时候没有药吧,有标记过什么人吗?”

端也本来还在介意后穴不舒服的感觉,眉头皱得死紧,林水川的话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有一个吧,一个女的oga,网吧打游戏的时候遇到的,她说和前男友分手后对方用标记威胁她,她说想找人把标记盖过去,但又不想做爱,我当时刚分化,就说帮她……你怎么一边用手操人一边还要和我聊天啊?”

林水川的手指已经插进去大半,他缓缓退出来,又再次顶进去,指节沿着穴壁往上按,找着端也的敏感点。端也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碎,鼻息里夹杂着低喉音,思维已经有点散了。

“你继续说,然后呢?在哪儿做的?”

“什么叫……在哪儿做的、哈、不就在网吧吗?她请我吃八宝粥,我在网吧厕所咬了她腺体,做了个临时标记,就结了……妈的,你想法真脏,我还能强奸她吗?”

“你不怕被讹吗?强制标记可是入刑的,以前有人用这种方法碰瓷。”

“卧槽,你怎么和路想得一样,他听我说过之后、哈啊……还骂我……说我没脑子……”端也伸手勾住林水川的脖子,脑袋往林水川身上拱,有些睁不开眼了,“我寻思就网吧遇见一陌生人,她讹我什么、哈啊、啊……帮个忙的事,想那么多干啥?真要说,应该是她更怕我变卦,操了人就跑吧——嗯、嗯呃、呼……她都信我了,我为什么不信她?……”

林水川插在后穴里的手指已经换成了两根,两根手指交替着按压穴肉,又时不时地抽出再没入,后穴越操越软,连端也的阴茎都再次勃起,刚才的不适感已经完全消失,一如往常的性快感浪潮一样拍向端也的身体。但发情期的焦躁随着这种快感越烧越烈,端也难耐地扭动着腰,勃起的阴茎在空中小幅度地晃:“前面……摸一下前面,林……”

“好哦。”林水川坐起来,另一只手撸动着端也的阴茎,两边一起刺激着。

端也的手又拽林水川的衣摆:“你就不能离我近一点吗?”

“太为难人了吧?两只手都要帮小端的话,我只能坐在这儿。”

“……你操进来不就行了吗?”

“不行哦,今天就只用手。”林水川还是遂了端也的意,一只手搂起他,让他能贴着自己的胸口,“oga发情期的时候会很容易怀孕,alpha会不会也这样?但是小端的这里很窄,如果要生孩子会很辛苦的。”

端也几乎立刻就开始蹬腿:“卧槽,你说什么?什么生孩子?你疯了吧,alpha怎么可能……”

林水川的手指却进得更深,每一次都大开大合地将整根手指都没入,大概是因为平时经常使用的缘故,端也的后穴已经比普通的alpha更能适应被插入的状态,正乖巧地泌出用于润滑的体液,淫水和润滑液混在一起,已经分不清这黏腻的液体究竟是什么。端也被林水川煞有介事的话吓到了,后穴却夹得更紧,阴茎也摇摇晃晃地吐了些前液出来。

灵巧的手指捣着后穴,端也往腿间一看,脑内就浮现出奇怪的联想,仿佛现在被林水川的手指操的这条狭窄的腔道真的变成了产道,这想象越来越恐怖,越来越具象,林水川的手指就是在他的体内蠕动的婴孩。他没有母亲,却要做其他人的母亲。没有比这更可怕的事了。

“……不行,我不要、呜、不行……”

端也夹着腿,被林水川的手指操到去了,体液落在林水川的手心,湿淋淋的一大片,连手腕都湿了。

林水川低低地笑了声:“……呵呵,对不起哦,小端,刚才的话是乱讲的。”

端也软在床上,闭眼缓了好一会儿,才睁眼中气十足地大声骂道:“林水川,你他妈的真变态!”

“哪有呀?我只是真的在想,alpha的后面好紧,是真的退化了,没办法生孩子哎。”

“我去你妈的,臭变态……”端也深深吸了一口气,“不过总算好多了。”

“那就好,你起来洗个澡,然后我们去医院看看吧,我把你这几天吃的药也带上,看看到底是什么问题。”林水川跪坐在床上,前倾贴向端也,把后脑勺的碎发拨开了一点,“对了,要走个形式吗?你想标记我吗?”

端也伸手摸向林水川光滑的后颈,食指和拇指捏了捏,手法像提溜小猫。本来是有点动了心思,可是又觉得没劲:“……这算什么标记,又不是真的。你要是真被我标记了就是我的了,闻到我的信息素就得发情,下面流水腿软站不住懂不?哎你懂个屁,你个破beta。”

“所以说那个被你临时标记了的女孩闻到你的信息素也会这样吧?但你没有趁人之危啊,小端是很好的人呢。”

“……谁知道,大概是她请的那个八宝粥太香了吧,把别的味道盖过去了。”

“32号,林端也。”

“您好呀,我来取一下检测报告。”

“你是患者本人吗?还是家属?”

“我是家属,他在外面等着呢,正在敷刚才拿的药。医生,我想问一下这大概是什么原因引起的啊?因为一直都有在吃药,是药的问题吗?但我检查了没有过期。”

诊室里的医生抬头瞥了一眼面前的林水川,问:“你和患者什么关系,对象?”

“我是他哥哥,请问有什么吗?”

“哦哦,那你注意点儿提醒一下,现在的年轻人就爱乱搞,都吃了发情期抑制剂就不要再去接触高浓度的oga信息素了。他有没有对象?是跟对象闹别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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