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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正好趁此机会出去喝喝酒休息休息,就一个下午的时间,也不会耽误查案。”

宋延嘲讽道:“本王不知你何时变得如此关心魏助手了?”

茯苓没有听出宋延话里嘲讽的意思,只道:“魏助手为了案子鞠躬尽瘁,差点就死而后已,属下关心关心他也实属正常。”

“哦?”宋延道:“照你的意思,是本王在压榨他了?”

“属下不敢!”茯苓连忙道:“王爷宅心仁厚,最会体恤下属,又怎会压榨手下呢?”

宋延冷哼一声,“茯苓,你同本王查案多年,查案的本事没有学到多少,同魏长临不过相处月余,就把他说话的方式学的像模像样,本王差点就以为方才同本王说话的人是魏长临。”

茯苓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把魏长临说话的精髓学到手了。

莫非是他说话的方式太有感染力?很容易洗脑?

“属下知错。”茯苓单膝着地跪在地上,“属下日后一定尽力克制自己,不去学魏助手说话。”

魏长临说话的确很有感染力,会让人不自觉的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会让人忍不住想要听听他说什么。

宋延捏了捏眉心,道:“罢了,你且下去吧,本王乏了,要睡了。”

“等等。”茯苓还未跨出门槛,宋延把人叫住,“去让厨房准备一些醒酒汤,还有饭菜…”

案件二叨扰

魏长临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梦里张倩将他哄到一个偏僻的地方,手里拿着杀猪刀,在同他谈话时手起刀落, 只一息时间他脖子上就出现一道长长的红痕。

魏长临只觉得喉间发紧, 喘不上气来, 他不停地挣扎,可是越挣扎越越紧, 直到最后一口呼吸被夺走。

“啊!”

魏长临大喊一声猛地从梦里惊醒, 醒来时后背已经湿透了。

“还好,还好,只是梦。”

魏长临的酒已经醒的差不多了, 今日他同赵行的对话一帧一帧地在脑海里回放, 待全部想起来时人就彻底醒了。

他下意识想要叫福喜, 才发现天已经黑透了, 想来福喜应当睡下了。

福喜睡下了, 王爷也应当睡下了,王爷睡下了就不该被打扰, 但是事情很紧急, 用很紧急的事去打扰王爷,应当不过分。

对, 一点也不过分!

魏长临掀开被子,下床,然后拉开门就往外跑。

宋延的卧房离他的不远, 跑了几步就到了, 就在魏长临要抬手敲门时, 一把刀悄无声息地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什么人?”

听到熟悉的声音后, 魏长临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麦冬,是我,魏助手。”

麦冬闻言才将刀放了下来,“魏助手半夜不睡觉跑来这里做什么?”

魏长临转过身来,笑着道:“自然是找王爷。”

“王爷已经歇下了,有事明日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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