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贺州还没适应这种亲密的行为。
他腰微微挺直,犹豫了下,把手放在了何茗湫的后腰上。
民政局的负责人在一旁磕得醉生梦死。
太般配了。
没想到顾总的夫人这么小这么乖。
跟个洋娃娃一样,娇弱可人。
……
霍启深被摄入了过多的麻醉,醒来后头痛欲裂。
手撑了撑快要爆炸的头,他迷蒙的睁开眼。
入眼的还是熟悉的包间。
桌上的吃食已经被收拾干净了,他正躺在两个椅子拼成的简易床上。
还有人给他贴心的盖了件衣服。
他豁然从椅子上翻身滚了下来。
然后趔趄的站了起来。
他面色沉如死水,一脚踢翻两个椅子,咬着牙低吼,“顾贺州。”
霍启深推开包间的门,找到事先吩咐过看管何茗湫的女服务员。
他大手掐住女服务员的脖子,“人呢?”
“什,什么人?”女服务员一脸懵,脖子被掐住的窒息感让她的脸瞬间胀红。
“我让你看管的人呢?”
霍启深脖子处的青筋猛得暴起。
他把女服务员抵在墙上,愤怒的拿女服务员的头撞墙。
跟没有理智的疯子似的。
“我,我不知道。”女服务员头晕目眩,疼痛和恐惧让她小便失禁。
她试图掰开霍启深的手,求生欲促使她的语速加快:
“我帮一位先生拿了那条毛巾,耽误了会儿时间,回来后就发现人不见了。”
“我准备去包间通知霍总,还没敲门,包间的门就开了,里面走出的几位说霍启您喝醉了,让我不要进去打扰您。”
“我不敢擅自闯您的包间,就,就先回去工作了。”
“你可真负责。”霍启深冷漠嘲讽,“我让你看人,你去给别人拿毛巾。”
“那个人,是顾贺州吧。”
可笑的肮脏女人,为了爬上位引起高位者的注意,不择手段。
玩忽职守,让顾贺州趁机而入。
真好啊。
好到让他想要一下子掐断她的脖子。
女服务员仓皇落泪,眼泪鼻涕一块流下来,“是,是的。”
她下班后用手机查过资料,那俊美儒雅的男人,正是顾氏的统领人。
而她,只是一个服务员。
他们之间的差距,好比天堑。
“霍总。”女服务员求饶,“霍总,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您千万别为一个社会底层生气。”
“你配让我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