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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宿舍的气氛古怪极了,哪怕迟钝如马伯骞也能感觉到一家三口在闹矛盾。
而他的应对方法是——「南南,你说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找毛毛玩了?」
周震南木无表情的看着他,心想:敢情以前那个无视廖俊涛和锺易轩的脸色,三更半夜找毛毛玩的人,不是你是吧?还有那个以检查毛毛的健身潜质,把人家全身上下都摸了个遍的人,也不是你是吧?
他当然没说出口,因为作为那只跟着老虎去骚扰人的狐狸,他还是需要有人跟他组队。
不过即使他们找到毛不易,人家也没心情跟他们玩。
毛不易现在已委屈成了一只垂耳兔……
那天廖俊涛把他狠狠的猥亵过後,他尚未开口,欺负他的那人倒是一支箭的冲到卫生间去,留下他一人衣衫凌乱的躺在沙发上轻喘。
毛不易也没多想,只是这种被抛弃的感觉还是让他心里一凉。
他哪知道,廖俊涛可是为了不要伤到他,才忍着在兽化前最後一秒离开这嘴边的诱惑。
廖俊涛当然知道自己是乘人之危,只是美色当前,他一个葬爱冷少又不是真的性冷感,自然是忍不住咯,但他还是有点底线。
站在浴室里,他用沾着毛不易精液的手替自己撸,一边回忆着刚刚的艳色一边爽着,幻想是那双渗着烟草味的手,跟那软棉棉的身躯不同,那手骨节分明,又白又纤长,手腕和掌心的孤度十分好看,就这样握在他静脉怒张的阴茎上,慢慢被紫红的肉柱染成害羞的粉红色,太刺激了!
他眼前一白,就在自己的想像中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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