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x,秦睢年是陌生且抗拒的,从未近距离接触过nv人,甚至没有观看过任何相关yghui影片,平时也很少sh0uy1ng,他只把它当作一项不得不履行的任务,机械地满足生理需求。
他讨厌x带给他的感觉,ga0cha0的瞬间被yuwang控制,身t不由自主地痉挛,像条狗一样张开嘴伸出舌头喘气,简直毫无尊严可言。
就和刚刚的他一样。
秦睢年的怒火几乎要把理智烧尽,呼x1紊乱,刚刚还弥漫的欢愉瞬间被强烈的愤怒与屈辱所淹没。他难以置信自己竟被这个疯nv人踩到了ga0cha0,然后她还把眉钉放进
她怎么敢这样对他?他知道他是谁吗!
邵月凌优雅地起身,将秦睢年仅剩的衣物往下拉,露出他紧绷的大腿,然后她坐了上去,男人本来就绷住的肌r0u此刻绷得更紧了,仿佛能把自己的筋脉扯断。
眼前的少nv下半身什么都没穿,秦睢年目光短暂掠过她sichu后,本能地转移视线,那份纯白与他自身深沉的肤se形成了强烈反差,画面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记忆深处。
她下面好软,又软又sh,在他腿上轻轻滑动,滑过他绷紧的肌r0u线条,留下一道道暧昧的水ye,那种sh润、滑腻的感觉犹如cha0水般蔓延全身,似乎要将他淹没。
秦睢年紧咬牙关,身上除了被打出来的红痕,此刻又被另一种情绪染成绯红。他t内炽热难耐,气息急促,大脑和ji8同时充斥着胀痛,胀得难受。
他挣扎于这种无法自控的状态,对这种q1ngyu的冲动深恶痛绝。
“你是谁”他突然开口,声音中透着克制的愤怒。
邵月凌趴在他身上,x脯压住他被绑紧的手臂,右手摩挲着他发红的侧脸,然后对着他的伤口呵出一口暖气,“我是你的妈妈呀,宝贝。”
他避开她的碰触,语气凶狠,咬牙切齿,“我告诉你,今天你如果没弄si我,出了这扇门,你是我妈也没用。”
他转过脸,颈部的鞭痕在挤压下渗出血珠,眼白处爬满血丝,sisi盯住她,“我会打断你的四肢,把你c得下不了床,然后你还会求我c你——”
“呃——”突然,秦睢年的头猛然抬起,狠狠撞在后面的钢管上,喉咙深处低沉地闷哼了一声。
他的x器被粗暴地握住,握得非常紧,指甲都快挤进r0u里,再重一点感觉可以把他的ji8按断。
“你!快嗯松手呃啊!你个疯子嗯快、快松呃——”秦睢年一边口齿不清地谩骂一边疯狂地摇着头,全身紧贴在冰冷的钢管上,汗水浸透了他的白se背心,腹部肌r0u的紧张律动清晰可见,大腿也止不住地颤抖。
邵月凌的手开始上下撸动,保持着这种能把人b疯的力度,肆意按压他的敏感部位,这么重当然是爽不起来的,纯粹是一种恶意的折磨。
“错了没有?”她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另一只手绕过来撬开他的唇瓣。
“宝贝。”她又这样叫他。
“嗯?宝贝”少nv甜美的嗓音如春风般抚慰人心,g住他的心魂,好像他是在夏日的泳池里与之相拥,而不是被锁在冰冷的钢管上不停挨ch0u。
她的手有一点凉,撸动的速度慢慢加快,指甲划过囊袋之间的缝隙,令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在铺天盖地的疼痛中,他的x器竟然慢慢胀大,浓ye呼之yu出,但无法突破眉钉的阻碍,sisi地抵在最上方,越积越多。
邵月凌的手指在他口中肆意探索,撩拨他的舌头、牙齿和口腔内壁,使原本已气息急促的他更加难以呼x1。
想s,好想s。
“嗯啊”秦睢年如同将要溺水般抬高头张大嘴巴,不停地汲取氧气,那些谩骂声早已变成破碎不堪的诱人sheny1n,他的理智在yuwang与愤怒中摇摆,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解脱。
但那只手突然停下了。
那份令人窒息的满足感如泡沫般瞬间破灭,他的心脏仍狂烈地鼓动着,强烈的心跳声仿佛大到能在房间里回响,他的身t和失去控制的牵线木偶一样,无力地落下。
男人低着头,目光凝视着停留在他ji8上的那只手,默不作声。片刻之后,他喉结微动,抖着身子试着向前挺动。
“啊哈”他闭上眼喘出声,刚想继续顶弄就被邵月凌一巴掌扇在ji8上。
紫红se的x器晃来晃去,经过几番的ch0u打和挤弄,已经胀得可怖,顶端的眉钉沾满yuye,在昏h光线中反s微弱光芒。
“呜”秦睢年发出一声难以压抑的呜咽,眼眶里全是因为疼痛下意识堆积的泪水,眼前的视线愈加模糊,仿佛坠入梦境。
一场恐怖的噩梦。
“让我让、让我s吧”他语无l次,艰难痛苦地吐出这几个字,“好难受好难受嗯”
秦睢年眼睛失去聚焦,根本不知道在看哪里,堆积在眼眶里的yet流下来,流过他的伤口。
终于,那只手大发慈悲地动了起来,而且格外温柔,与之前完全不同并且无与lb的快感浪cha0般击打着他敏感的神经,灵魂也似乎在这只手下翻腾。
“嗯啊”他无助地sheny1n,声音渐大,沉浸在这场无法自拔的欢愉中,忘我地扭动身躯,企图与那只给予他极致快乐的手贴得更紧密。
邵月凌的声音再次在他耳边响起,宛如冰凉的蛇舌,t1an舐着他那耻于言说的yuwang。
“错了没有?”
她的手指在眉钉上来回旋转,轻柔却又残酷地把它轻轻扯出来又按进去,每一秒每一个触碰都是无法忍受的煎熬。
“嗯啊呜呜”他喘着粗气,声音都打着抖,“错”这个字一出来,便带上了哭腔,“嗯错了”
见这位大少爷崩溃成这样,邵月凌嘴角的笑意愈加猖狂,身t里燃起阵阵q1ngyu,下身摩擦他大腿的动作慢慢加快,“还不对。”她喘出一口气,加重语气,“我是谁?宝贝我是谁?”
秦睢年扭动腰部,撞在她的手心,不断地sheny1n,其中夹杂着几个破碎的字词,“嗯啊”
“妈妈妈”
他的泪水不断滚落,呼x1急促,喘气时和狗一样张开嘴伸出舌头,整个身t,连带着钢管都激烈摇晃,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喊道:
“妈妈,我真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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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妈咪!小声
下一章是打赏章,注意哦
他在说什么?
怎么会这样?
“不”仅剩的最后一点理智让秦睢年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不行”
男人眼神迷离,身t如波浪般起伏,他的头一下又一下撞在身后的钢管上,感受yu浪的同时又试图让自己清醒。
秦睢年在yuwang与屈辱交织的深渊中游走,曾经他避之不及的存在,如今却成为他难以抵挡的诱惑。她的每一次触碰,都像是电流穿过他的神经,让他在疼痛中品尝从未有过的极致快感,如同烈火在焚烧灵魂。
“嗯哈嗯”男人无助的sheny1n接连不断地在房间里回荡,他脸上泪水混杂着汗水,嘴边还挂着被手指搅出来的涎水,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身t一边起伏一边颤抖,显得极为放纵。
邵月凌贴在他身上,q1ngyu逐渐升温,她的下t他大腿上的肌r0u紧密相贴,磨出清脆的水声。
察觉到秦睢年已经快到极限,她的手指又放在眉钉上,上下cha入,不断刺激他的sjg口。
“嗯嗯啊”想到她下一步会将眉钉拿出,男人的身t随之加速,气息紊乱。
快结束了,结束了就好了。
秦睢年催眠自己,试图把一切都抛之脑后,快感越过疼痛,形成一种奇异的刺激,混淆了他的认知。
猛地一下,他的身t往她手心一顶,与此同时,眉钉被彻底拔出,他抬高头,无法自控地白眼上翻,眼皮都在颤抖,但下一秒他感受到一gu彻骨的疼痛,席卷他的全身,疼得他止不住地ch0u搐挣扎。
眉钉刚拔出来就被邵月凌猛地堵了进去,甚至堵得更深,她在他耳边低语,声音如同冬夜的寒风,穿透他的骨髓,“你以为我是来让你爽的?”
秦睢年眼神空洞,琥珀se的眼睛暗淡无光,发辫被扯住,松手的时候瞬间往下落,骨骼软得任人摆布。
他的身t还在不停痉挛,断断续续的ch0u搐,皮肤上渗出的yet落在地板上,流成一面模糊的镜子。
镜子里的人被彻底地蹂躏过,狼狈不堪,面带cha0红,身上布满ch0u出来的血痕。
这是谁?他看得认真,呼x1越来越重,各种复杂的情绪混杂在一起,驱使他在悬崖边缘徘徊,濒临坠落。
没等他缓过神,邵月凌拿出sh纸巾,仔细擦拭他的脸,格外温柔,似乎还带着充满母x的怜悯。
“乖孩子。”她听起来心情不错,0了0他的双唇,缓缓起身,贴在他大腿上的xia0x带出一抹yi的痕迹。
“这次也要t1ang净哦。”邵月凌笑意盈盈,眼罩下的黑瞳闪烁着狡黠,格外明亮。
她一只脚越过他的肩膀,踩到钢管旁的设备上,稳住身t,把他的头按在她的yhu上,“嗯”她短暂地喘了一声,男人面部轮廓深邃,鼻梁y挺,温热sh润的呼x1和她的yuye相融。
“又不听话了?”邵月凌狠狠落下一巴掌,低头看他,话语充满了引诱,“妈妈知道宝贝也很想t1an是不是?”
这个疯子。
秦睢年看着眼前从未见过的nvx下t,在羞耻感与胁迫下,闭上眼睛,主动凑近,小心翼翼地张开口,万分挣扎过后,他颤巍巍地伸出舌头,往深处探去。
sh润的yet与软r0u包裹着他,他的感官被她的气息完全淹没,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牵引着他的神经,促使他更深入地探寻。
邵月凌低哼了一声,稍稍抬起身子,引导他探索每一个敏感点。
腿间的男人的反应突然变得热烈而主动,试图将她流出的yuye全部吃进去,他很快就找对了地方,专心致志地t1an舐、x1shun她的y蒂。
邵月凌的sheny1n声渐渐变得急促而激烈,他的舌尖轻触着那颗圆鼓的珠粒,每一次t1an舐都仿佛点燃了一簇火花,让她浑身颤抖。
她支撑身t的腿瞬间泄了力气,双手环住钢管,直接将自己的重量全压在他的脸上,堵住他的鼻腔,也不管他等下怎么呼x1。
秦睢年的舌尖刚溜进x口,被这么一坐,进得更深了些,没过一会,他就开始挣扎着汲取氧气,鼻尖不停地刮过y蒂,肆意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扭动起来,在他脸上划出一道又一道水痕。
缺氧的感觉充斥他的大脑,想要呼x1时鼻腔都是yshui,下意识呛得他x腔不停地鼓动,他尝试用嘴呼x1,但依旧被她流出来的yuye堵住,根本喘不过气。
危险的窒息临近,夹杂着铺天盖地的快感和yuwang,秦睢年无法思考,一边挣扎一边沉浸其中,他的舌头如狂风暴雨般扫过每一寸细腻之处,越来越快,越入越深。
时间仿佛在这cha0sh而炽热的空间里停滞,只有他们两人交缠的声音和喘息声回荡在这个狭小的世界里。
终于,随着一声清脆诱人的sheny1n,邵月凌猛地抓住他的头发,彻底泄了出来,她抓住钢管,瘫软下来,双腿搭在他肩膀上。
秦睢年也被这gu力量席卷,他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塌,只剩下她和他的欢愉与缠绵。
男人的头无力地埋在她双腿之间,疯狂地喘着粗气,他还未从那令人窒息的快感中挣脱出来,片刻后依然沉默不语。
邵月凌玩累了,突然想起还不知道他的名字,于是扯住他的发辫,开口问他。
“秦”男人还喘个不停,声音非常小,“秦睢年”
她皱着眉,秦什么年?这取的什么鬼名字。
半晌,邵月凌想到好像之前也听过同音的名字,那时她也是这么吐槽的。
等等,他姓秦?
“喂,哪个sui?”她拍拍他的脸,想让他清醒点,感觉这人都快晕过去了。
“目字旁的睢”
确定完后,邵月凌脸都绿了。
居然是那个si老头的宝贝儿子。
要是被那人查到,不知道要烦她多久。
真是服了。
邵月凌赶紧从他身上下来,匆匆忙忙找到手机,毫不犹豫地拨通其中一个紧急联系人的电话。
铃声响起三秒后,手机里传来嘈杂的背景音。
没等对方开口,邵月凌便清脆地叫了声,“哥。”
紧接着,电话那头的噪音逐渐减弱,一道熟悉又而略带凉意的声音传了出来,“嗯,怎么了?”
她0了0眉毛,语气一点也不心虚,甚至还有些理直气壮,“我把秦叔儿子ga0了。”
邵月凌等邵兰舒过来帮她"收拾残局"的时候,还悠闲地洗了个澡,刚吹完头发门就被敲响了,外面走进来几个穿着黑se工装的男人,手上提着箱子。
“你来得好慢。”她随便穿了件深红se的连衣裙,躺在床上玩手机,手上的防水绷带已经很脏了,但屋子里没准备医疗用品,所以没能更换。
邵兰舒没往屋子里面看,他的视线很jg准地停在她手上,而后缓缓出声,“去车上。”
“哦。”邵月凌慢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走路的时候一蹦一蹦的,路过工作人员时还冲着他们笑,实在yan光得很。
宽敞的商务车内,内饰简洁雅致,米白se调为主。邵兰舒坐在邵月凌对面,按开座位旁边隐藏起来的ch0u屉,拿出一些医疗用品,安安静静地帮她重新上药。
车里弥漫着一gu清淡的香水味,很熟悉,纯正乌木在微苦的广藿香和清冷焚香烘托下,又苦又甜。她记得这么清楚是之前因为好奇去查过,这香水和邵兰舒给人的感觉颇为相似,有一种若隐若离的距离感。
不过这次还有另外一种味道。
“你喝酒了?”邵月凌歪头去观察那双黑框眼镜后的墨se眼睛,他垂眼的时候睫毛显得特别长。
“一点点。”邵兰舒淡淡开口,随后又补充道,“今晚有一场慈善晚会。”
“好难闻。”她抱怨道,其实味道不重,但还是故意夸张地拿手扇了扇鼻子旁的空气。
邵兰舒对她这种嫌弃的动作没什么反应,手上动作不停,点了点头,“是的,以后不会喝了。”
重新包扎好后,邵兰舒拿起放在圆形桌子上的平板,身t往后靠,稍微调整了一下领带。
也许是酒意还没消完,他整个人坐得格外慵懒,一手撑着头,浏览起工作信息。
在一旁无所事事的邵月凌平躺在座位上,把包好的手抬高,弯起来,眼睛从洞里去打量这个相处了17年的哥哥。
他今天穿得很正式,墨蓝se西装配上同se系马甲,织线中应是融入了一些钻石粉,面料有点珠宝般的光泽。
深黑衬衫解开了最上面的扣子,领带被扯出来,头发和往常一样弄成二八侧背,一天的繁忙下来,额头前落了几缕发丝。
她的视线慢慢移到他的大腿上,思考下面有没有穿
“穿了。”邵兰舒语气平淡,目光从孔洞中透过来,与她探究的眼神对上,准确地察觉到她想问的问题。
因为他太了解她了。
邵月凌收回手,冷哼一声,转过身,背对他玩起了手机。
不过才玩了几分钟,她就烦躁地熄掉手机屏幕,这人漠不关心的态度让她心里堵得慌,明明不想理他,却又想让他主动找她讲话。
想到这,她觉得今天真的好倒霉,没一件好事,全怪袁致海那个贱种!
邵月凌越想越气,气得踢掉鞋子,一声不吭地抬脚就往车顶踢,踢得砰砰作响。
“邵月凌。”他有些无奈地皱了下眉,开口叫她的全名,然后拍了拍皮质座位,“要坐过来吗?”
邵月凌停了下来,背对着他沉默了一会,然后不情不愿地起身。
而邵兰舒看着她接下来的动作,一时语塞。
本来他是想让她坐他边上,没想到她直接坐他身上了。
————
穿了什么?
答:衬衫夹
见状,邵兰舒只是眨了下眼睛,然后便默许了她这种不合规矩的行为,拿平板的手往下移了一点,另一只手还轻轻抚0着她的背脊,像以往一样给这只炸毛的小豹子顺毛。
“怎么了?”如她所愿,邵兰舒终于问出口,语调轻柔。
“都怪那个贱种。”邵月凌将脑袋埋进邵兰舒的颈窝,语气很重,恨不得说完这句话就能咒si他。
邵兰舒沉默了几秒,提醒道:“你在爸妈面前可不能这样,他是你哥哥。”
“他才不是我哥哥,我只有你这一个哥哥。”邵月凌突然坐直身子,语气坚决,真挚地盯着他的眼睛,仿佛为了认证话语的真实x,下一秒就能把她的心剖出来给他看。
眼前的男人生得清俊,不管什么时候都一副淡然冷漠的神情,显得整个人更是矜贵,越长大,她越觉得看不懂他的情绪。
邵兰舒没说话,仅仅短暂地应了一声,不是认可也没反对。
“你不想知道我做了些什么吗?”邵月凌继续说,有些闷闷不乐。
“你做了什么?”他顺着她的话往下问。
“我给他下了药,然后随便蹭了他几下,他就y了,超级ga0笑。”邵月凌得意洋洋地回答,边说边给对方示范她是怎么蹭的。
她环住他的脖子,把连衣裙扯上来,下t贴紧男人的西k,坏笑着扭动起来,她能感受那藏匿在西k下尺寸可观的x器,每动一下都能更清晰地感知那东西的轮廓,现在都这么大了,那y起来是什么样呢?
情不自禁地,她的手指触碰上他的脸颊,凝视那双深邃的黑眸,却发现它们依然清澈如初。
像邵兰舒这样的人,仿佛就算往他身上泼一层泥,那些w渍都能马上落得gg净净。
他肯定是yan萎,她恶狠狠地揣测他。
邵月凌略微失望地停下来,又趴回他身上,问了一个问题,“你不难过吗?”
知道自己其实和家人没有血缘关系,他不难过吗?
他在想些什么呢?
明明他们这么亲近,为什么有时候总是把她拒之门外呢?
大家都说他有多宠她这个妹妹,可她只觉得他太冷漠,他们此时贴得如此近,但仍然隔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河。
缺少血缘关系的禁忌感后,她确实是对邵兰舒少了一些兴致,但这么多年的感情当然不是假的,所以她不打算放过他。
眼前的男人听完这句话,依旧很安静,片刻后,他把平板放下,另一只手也放在她背上,将她慢慢抱进他的怀里,他的心跳平缓有力,呼x1时x膛跟着缓缓起伏。
他抱得没有很紧,西装面料贴在她0露的皮肤上,又凉又柔滑,她的呼x1打在他的脖颈处,近得能闻到香水下的沐浴露味道,好像是淡淡的玫瑰香。
“难过的。”他突然淡淡地开口,嗓音低沉,带着一丝醉意。
这样吗?
只是难过吗?
她感受着他的心跳,纠结片刻,打算给那次很突然的告白做个补充,“我觉得我是喜欢你的,起码b其他人要喜欢。”
这次眼前的人没反驳了,只是简单回了个好的。
都说她克邵兰舒,有时候她感觉其实邵兰舒也挺克她的。
“然后呢?”她扯了一下他的西装外套,向他撒娇。
“你现在还小,”邵兰舒微微放柔声音,“有这些想法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