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几乎算的上是从床上落荒而逃了老公在睡觉老婆g事业(1/2)

楚亭醒的时候外头黑漆漆一片,脑袋也昏沉的厉害,他用指节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这才翻身坐起来,只是这一动腰痛的就像要断掉一般,一时间,记忆瞬间回笼。

迷乱、交缠、求饶、喘息,什么都记起来了。

心情复杂的叹了口气,正准备下床的楚亭在看到身旁睡得正香的慕文山时,小腿下意识的抖了一下。

妈的给干出心理阴影了。

看着自己脚上,大腿上和胸上全是一块一块的精团,也不知道后面慕文山又自己偷偷的在他身上弄了多少次。

原本以为重来一次可以走正常流程谈个恋爱,结果又跟上辈子一样手都还没牵过就上了床。

也不知道等慕文山醒过来他们两个人要怎么相处,最主要现在也不是摊牌的好时机,从林明也这事就能知道只要是待在他身边就有危险,更别说要是和他有了什么亲密关系。

楚雄宏还没死,一切才刚开始。

再等等吧

他颇为复杂的又叹了一口气,正巧这时候杨果冻给他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林安两个小时前就已经醒了,在各项指标都稍微稳定了一点之后说要见见他。

妈的更烦了,被打的快没命的都醒了,他还没醒。

要了地址,楚亭也不耽搁,洗了个澡就直接就过去了,等到了地,杨果冻看见他来了,赶紧迎了上来。

“头儿,他这会刚醒,医生就给进十五分钟。”

楚亭点点头,“够了。”

他正要推门进去就见杨果冻一脸复杂的看着他,那股欲言又止的感觉实在太强了,楚亭实在忽视不了。

“你在看什么?”

“头儿你昨天跟慕哥打架了?”他看着楚亭不止脸颊上青了一小块,嘴唇也肿着,连脖子上也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红痕,怎么会打这么凶杨果冻又瞄了他一眼,还是颤颤巍巍的劝道:“我觉得都是兄弟还是心平气和一点比较好,我觉得慕哥除了第一天晚上之后也是一直很尊敬你的,不知道你俩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心平气和,楚亭笑着告诉自己,都是兄弟,一定要心平气和。

“你很闲?那你去查一下林明也。”他顿了顿,“现在就去!”

楚亭也没法,他刚刚洗澡的时候也不是没看到,可是痕迹实在太多了,遮遮掩掩的挡一点还不如全部露出来。

“林安?”

病床的男人虽然长得高大,但看起来却极为虚弱,他看着站在床尾的楚亭点点头,“是我,不知道你救我是为了什么。”

楚亭就喜欢跟聪明人说话,他随手抽了把椅子坐下,然后掩盖好坐下去的那一瞬间脸上的扭曲。

“你跟林明也是什么关系?”

“不认识,我只是误入了他的地盘,不知道怎么就惹到他了。”

行,果然是聪明人,对着救命恩人都能面不改色的撒谎,楚亭淡淡的换了个坐的更舒服一点的姿势,继续问道:“玉佩在哪,楚向天跟你最后一次联系说了什么?我给你两分钟思考时间,这次没问到我想要的我不会再来第二次,你最好想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等等你跟楚向天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我只是误接了他的位置,不知道怎么就答应他的小弟们要给他报仇了。”

林安被噎了一下,随即无奈开口道:“我认识他身边的人,但你很面生,我只是确认一下。”

楚亭点点头,应该的,如果他一问林安就回答了,那他还要考虑一下真实性。

“告诉你也没什么,反正林明也早就知道了,我是林明敖在外面不小心的留下的种,按照血缘关系,我应该叫他叔叔。”

“懂了,所以重点不在你而在玉佩,你现在也不知道它在哪对不对?”

林安一愣,没想到自己才说了一句话这人就已经把所有的事情推断了出来,他嗯了一声继续说道:“是的,林明敖在外面那么多私生子,不是谁都可以认祖归宗的,某种意义上,那块玉佩比我身上的血更有价值,所以哪怕把我送给你,对于林明也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

“至于天哥”林安暂停了一下,像是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半响,他叹了口气,“是我连累了他,如果可以,我愿意把我这条命赔给他。”

“那还是留着做点对你天哥有用的事吧,玉佩我大概知道在哪了,到时候要是能拿回来,你打算怎么做?”

虽然不知道这人为什么就又知道了但是

林安勉强撑起来一点,尽可能的抬起头跟楚亭对视着,他脸上都裹满了纱布,只露出一双带有野心的眼睛,“只要能给天哥报仇,之后哪怕你要我这条命都行。”

楚亭淡淡一笑,年轻人还是有冲劲比较好,“好好养伤吧,林明也活不了多久了,你做好准备。”

正好十五分钟到了,楚亭便跟着护士走出了病房,在关上门的一刹,楚亭脸上的笑意就消失不见。

看来林安也不是个什么良善之辈,要不是他对楚向天没什么感情,估计就直接跟他站到一条线上去了。

不过,林家嘛,确实也缺人去搅动一下这滩浑水了,从现在各自的目标上来看,暂时跟林安合作一下不也是不行。

他没有立即离开医院,可是靠在病房外的墙上就着现在的线索思考了起来。

有上辈子的记忆在,他知道害死楚向天的凶手就是楚雄宏的亲儿子楚深,当时不理解为什么楚深会害死一个对楚家忠心耿耿的部下,现在倒是比较明了了。

一个可以再培养的手下,和权势滔天的林家,孰轻孰重自然是一目了然。

就是不知道楚雄宏他们是想让林家承这个情还是想要反客为主了。

哼那就看看最后谁才能得偿所愿吧。

正巧又得知孙文亮居然也在这个医院,楚亭挑了下眉头,这不去看望一下就很说不过去了。

跟特地给林安安排的病房不一样,孙文亮住的是4人一间的普通病房,楚亭进来的时候里面正好有个同房的小孩正趴在床上玩。

楚亭脚步一转,没有理会因为看见他之后而极度惊恐愤怒的孙文亮,他在那个小孩的床边站定,问道:“小朋友,今天外面天气这么好,不和家里人出去玩玩吗?”

那小孩看着他,懵懵懂懂的就点了头,自己爬下床出去找爸爸妈妈了。

见房里没了其他人,楚亭这才漫不经心的把房门一掩,慢慢悠悠的朝孙文亮走去。

“你很害怕?”

孙文亮咬着牙看着他,脸色涨红无比,楚亭那一脚直接把他踢出了男人的行列,从下体传来的疼痛一下一下的敲击着他的脑袋,他怒吼道:“我不过是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我现在都这样了你还不解气?!”

这辈子的的仇确实报的差不多了,可还有上辈子的呢,一想到这人上辈子为了满足自己的色欲,居然敢在出任务的时候报假情报,导致慕文山为了救他活生生的被炸碎了一边耳朵。

楚亭看着几乎瘫痪在床上的孙文亮,露出一个他最标志性的笑容来,“放心,不会让你现在就死的。”

他的动作几乎算得上轻柔,慢条斯理的用被子塞满了孙文亮的口腔,再随手将悬挂着的吊瓶取了一个下来,放在床边轻轻敲碎,然后捏着手里的半截玻璃瓶子狠狠的朝孙文亮下体扎去!

“唔唔!啊啊————!”

听着这隔着被子传来的美妙痛呼,楚亭这才觉得心里畅快了点。

孙文亮这辈子确实什么都还没有做,可谁让他这么小心眼呢,等出事了再报仇可就什么都晚了,他宁可做个错杀一千的坏人也不要做一个保护不了爱人的窝囊废。

而睡到完全天黑的慕文山一起身就栽了回去,在极度的虚弱之下,浆糊一般的脑袋更是空白一片。

怎怎么了,怎么感觉身体要被掏空了

哪怕尽力回忆,也只勉强想起一些片段,他上台之后打赢了,然后呢?楚亭把他带回来了?

对了,楚亭呢?

某种直觉下,他突然看向了自己的身体,上面乱七八糟的淫液水痕和干的透透的精斑无不在意味着一件事——

他被下药后把楚亭给上了!而且看这激烈程度不知道上了多少回!

看着到现在都还是潮湿一片的床单和空无一人的房间,慕文山只感觉心都凉了。

更让人心凉的是他开始恢复记忆了,虽然没有完全记起来,但是自己做的那些混账事也知道的差不多了。

他居然为了吃奶这么扇楚亭的胸,还用胡子磨他的阴蒂,甚至把人操失禁了之后还完全无视楚亭的各种求饶和拒绝不断发情。

最主要是在楚亭看来,他自己完全就是被一个认识了还不到两天的手下给干了啊!楚亭又不知道他也是重生的!

慕文山对着自己的太阳穴做了一个开枪的手势。

砰,你被击毙了,畜生。

他心慌意乱的把手机摸出来,给楚亭打了个电话过去,慕文山已经不奢求他还会原谅自己了,只希望他还愿意接自己的电话告诉他该选择怎么样的死法才能开心一点。

嘟——嘟——

单调的铃声仿佛凌迟一般一下一下的刮动着慕文山的神经,他连气都不敢再喘了,生怕会惊扰到什么。

终于,在电话快要挂断的时候,楚亭那边接通了。

慕文山差点一口气都没上来,他赶紧逼着自己的喉咙发出声音来,“喂?楚亭?你”

“醒了?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慕文山茫然了,楚亭这是想要亲自动手吗。

行。

他准备好了。

所以当楚亭推开的门的时候,看着跪在玄关处的慕文山时,还是有点小吃惊的。

“慕文山?你这是在干吗?”

慕文山砰的一声将头磕在地板上,悲痛道:“我知道说对不起没用,所以只要你开心,你怎么样我都不会反抗。”

楚亭眼睛一眨,大概明白他在干什么了,“昨天晚上的事,你还记得什么?”

慕文山更羞愧了,整张脸都几乎要埋到地板上,高大的身躯硬是努力摆出卑微的姿态来,他说:“我强迫你,我该死。”

懂了,这是没记全呢,完全不记得他主动的事了,楚亭淡淡勾了勾嘴角,这样也好。

“没事,就当酒后乱性了,当时我也吃了药,怪不得你。”他看着还是不敢抬起头来的男人,心里也觉得酸酸涩涩的。

他不由自主的想着,要是慕文山也是重生的就好了,他一个人背着上辈子的记忆,面对如今什么都还没有经历过的人总是瞻前顾后的。

“起来吧,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你恰好是我喜欢的类型,跟你上床我也很爽。”他蹲在慕文山身前摸了摸他的头,“倒是你,不知道被迫跟一个不喜欢的人上了床会不会难受。”

慕文山一惊,立马抬起头来,“不!我不难受,我喜欢的。”

楚亭冲着他弯了弯眼睛,“那就行,起来吧,我还没吃东西的,你可以给我弄点吃的吗,然后我跟你说下楚向天的事。”

他今天身体不舒服,又在外面跑了好几圈,此刻真是脚步虚浮,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慕文山也饿了,他昨天一天的运动量大到不行,不只是跟别人生死搏击了一回,后面夜里他光是记起来的射精次数都有个六次左右,就算楚亭今天不杀他,就让他这么跪一晚上他都能饿死在这。

等到两人狼吞虎咽的吃完几大桶泡面之后,双双倒在沙发里躺尸,楚亭往双腿间夹了个抱枕好让发肿的小逼好受一点,“今天林安醒了,根据他说的,凶手大概率是楚深,你为楚家做事这么久,了不了解这个人?”

其实林安没说,但不妨碍楚亭这么说,反正今天他跟林安之间的交谈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而且哪怕慕文山去找林安对质他也不担心,毕竟林安知道谁才是跟他长久处于一条战线上的人。

“楚深”上辈子楚亭并没有兴趣参与关于楚向天一事,他自己调查过几次则无功而返,后面更是与楚亭疲于奔命朝不保夕,没想到,害死楚老大和楚亭的,都是同一个人。

该死的,慕文山恨不得现在就将楚雄宏父子碎尸万段!

楚亭皱着眉看着他的反应,以为他还是不能接受,于是继续说道:“我知道楚家对你有恩,可是你这么多年也该还清了,恩是恩,仇是仇,一报还一报。”

慕文山用手掌掩了掩眼睛里的血红,“我知道了,但是他们害死楚哥是为了什么?楚哥他从来没有对不起楚家过。”

他们这群人,或多或少的都是楚家从各地捡回来的孤儿,然后被洗脑培育成最忠诚的打手,慕文山不明白,为什么楚向天会让楚家痛下杀手。

楚亭低头沉思了一下,思考着怎么说才能让慕文山理解清楚,“林家你知道吧。”见慕文山点头之后他说道:“跟楚家不同,他们是做正经生意起家的,虽然来钱没有楚家快,但是胜在一个安全,而这几年上面的风头不对,像楚家这种黑吃黑上来的,肯定是被打的那个出头鸟,之前我们一直以为他们两家不对付,但这次看来他们早就私下有联络了。”

慕文山明白了,“一个想借机上岸,一个想趁势下海。”

楚亭赞许的点点头,“你说的很对,人都是贪心的,哪怕手里再多是权势金钱也无法满足。”

可惜了,什么金钱权势,全都是拿人命堆起来的,他们注定会遭报应的。

怕慕文山一下子不能接受这样子的事实,再说完之后他便没有再提起这些事,反而是问道:“假如以后你不在楚家手底下做事了,你想干点什么?”

话题一下跳转的太快,慕文山挠了挠头想了一会,犹豫着回答道:“可能去当个保安?”说起这个他免不了有点自卑,“我没文凭也没什么技术,就一身蛮力和打架的功夫,可能也只能去给别人看看大门吧。”

楚亭哑然失笑,倒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突然一个念头传自心间,他戏谑道:“我倒是觉得你可以去当个鸭子,毕竟你身材好活也不错,最主要——”他看着慕文山疲软状态下都很鼓鼓囊囊的下身,声音里都带了笑意,“你鸡巴真的很大哎,没有人不爱吧。”

!!!

慕文山脸色爆红,打死他也想不到楚亭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脑袋当机下,他结结巴巴的说道:“那、那你也喜欢吗?”

楚亭一愣,倒是有些意外,看来慕文山好像也不是对他完全没有喜爱之情,难道是觉得他们床上很合拍?

不管怎样,只要不是对自己毫无感觉就行,他还怕重来一次,慕文山还是拿他当老大或者炮友呢。

他勉强压下心中喜悦,点点头,“我不知道说了吗,你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跟你上床我不吃亏的。”

那慕文山有点着急想说什么,可是舌头就跟打了架一样吐不出话来,他想说,那你除了我的身体呢,还有其他喜欢的地方吗。

可是好不容易快要把声音挤出来的时候,慕文山又哑住了,他除了还算是强壮的身体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是值得楚亭喜欢的了,先不说能不能成功活下去,就算到了以后,他难道真的要靠看大门来养老婆吗?

“我那”慕文山越想越难过,他真的废物极了,现在还不行,等报完仇去报个什么电焊班好了,听说那个钱还挺多的,等他有能力照顾楚亭的时候,再说爱吧

他好想变得更厉害更强一点,到时候再跟楚亭表白的几率会不会大一点?

“所以我想说,你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私底下保持着这样的关系,你觉得呢?”

楚亭倒是觉得,慕文山喜欢跟他上床拿他就拿这个为切入点好了,虽然与他希望的先表白再牵手的这种恋爱毫无关联,但也不失为一种方法。

而且,他眼眸暗了暗,要是真的跟慕文山谈了恋爱,还不知道会把他引到多危险的境地,不如把他摆在一个类似情人的地位上,这样也可以一定程度上转移他们的注意力,毕竟混他们这一行的,往往情人还没有兄弟重要。

还是那句话,现在还不是时候。

听完楚亭说的话,慕文山倒是觉得他的想法与自己不谋而合,他一方面又怕楚亭不喜欢自己,一方面又怕他现在就喜欢自己,这样倒是最好的。

他们之前,最缺的就是时间了。

“我可以,我不介意的,你你也刚好是我喜欢的类型。”

“呃既然已经确定了的话,我帮你看看下面吧。”虽然楚亭的动作很隐蔽,但慕文山还是察觉到了他动作间的不自然,想想也知道,被过度使用了一夜,底下的小逼肯定已经肿的不成样子了。

“行。”

对着慕文山楚亭倒也没有太多难为情的感觉,自己在沙发上就利落的把裤子脱了,“我觉得可能是肿了,我今天走路的时候都磨的痛。”

慕文山有点不赞同,“下次有什么事你叫我去,别把自己累着了。”

“嗯嗯,这不是看你还睡着了么。”楚亭把内裤踢到一边,自己分开腿拿手把肉逼给分开了,“你看看,是不是肿的厉害?”

岂止是肿,简直是几乎变形了,又红又肥,哪怕楚亭双手掰着中间那条缝都几乎没露出来多少,两块逼肉又肥又大,肉贴着肉的挤在一块,只有还没消肿的胖阴蒂和往外凸出来一圈的阴道口勉强露在外面。

这还只是外面,不知道小穴里面会肿成什么样子,慕文山看了一眼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只能让他先松开手,自己赶紧急匆匆去找消肿的药去了。

相比紧张后悔到不行的慕文山,楚亭其实自我感觉还好,不碰到的话只有一点热热胀胀的感觉,比起之前受过的伤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很快,慕文山就拎着棉签和药过来了,可是对着跟个烂桃子一样的小逼他紧张的都有点无从下手,捏着棉签哆哆嗦嗦的举了半天也不敢涂上去。

楚亭乐悠悠的就斜靠扶手着看戏,怀里还抱着个抱枕慢悠悠的捏着,仿佛半跪在地上的那个人才是受伤了的一样。

“就是看起来严重而已,你别那么紧张,我都感觉你要掉金豆豆了。”

慕文山还真是快掉豆豆了,他眼眶又酸又热,恨不得把前一晚的自己给掐死,吃了点药就发情成这样,他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更别提,楚亭的这具身体还是第一次,他就做的这么狠

慕文山没忍住,将脸埋到楚亭柔软的肚皮上,他瓮声瓮气的说道:“要不你还是打我一顿吧,我心里快难受死了。”

楚亭丢开抱枕,转而捏了捏他的脸,“我下面感觉烫的厉害,你要是不嫌弃就给我舔舔嗯?舔完正好上药。”

这哪里会嫌弃,慕文山简直爱都爱不过来,他吸了吸鼻子,噗通一声就直接跪了下去,然后伸着舌尖轻轻给他舔了起来。

果然,被舔过的地方先是感受到一阵湿滑温热,随即碰到空气就变得凉飕飕的,让发烫的逼肉好受了很多。

楚亭赞许的呻吟了两声,示意他继续。

见自家老婆好受了一点,慕文山恨不得自己多长出一条舌头来给他好好舔舔。

那逼肉真的又红又肿,慕文山舌尖经过的时候都能感受到上面血液流动动静,一突一突的顶着他的舌头。

楚亭享受的同时倒也没闲着,继续跟他讲解着当前的局势,“之前我们都不知道林家还开了这么个拳场,这肯定不是他们自家的生意,那么在我看来,林安和拳场或者一些其他我们还不知道的东西,就是楚家的投名状。”

“林安是林明敖的私生子,要是玉佩没丢的话这时候就能认祖归宗,虽然杨果冻还没打探回来,但我没猜错的话,林明也跟林明敖估计不是完全的冲突对面,他虽然扣下了林安,但对于他的去向其实又无所谓,相比卖给楚家一个面子,他似乎更乐于看见林明敖一家闹起来的样子。”

“总结一下,这个人脑袋不好,估计还是吃药吃多了,哪边能给他好处,啊哈、他就向着哪边,我更倾向于楚深是找上的林明敖的哪个继承人,所以才会因为玉佩不断的害人,林明也则是顺手而为的事情,那么这场交易的目的就很,嗯轻点,就很明显了,楚家想借林家的生意洗白上岸,林家则出了个叛徒,为了争权夺位将整个林家拉下水。”

慕文山收回了有些酸痛的舌头,一边替他轻轻呼着气一边说道:“蠢逼,还有人想主动涉黑的,也不怕沾了屎就洗不干净了。”

“哈哈。”楚亭没忍住笑了一下,“慕文山,你骂人的样子好可爱。”

楚亭笑的时候,肥嘟嘟的逼肉就当着慕文山的面抖动了两下,他一个眼热,又舔了上去。

刚刚舔的是外阴部分,慕文山见楚亭好受了一些这才敢将舌头伸进那条缝隙里面,内部的黏膜组织也是充血肿胀着,舔到楚亭小阴蒂的时候,慕文山甚至感觉自己的舌尖被他的逼肉给夹住了。

“嗯好舒服。”

于是得了嘉奖的小狗便更加尽心尽力的替楚亭舔着逼,他不敢吮吸,只一下一下的用唇轻轻触碰,用舌面慢慢舔舐,偶尔用最娇嫩的舌尖轻轻戳进那个肉嘟嘟的洞里。

即使如此,也让楚亭舒服的紧,享受了好一会,他才扯了扯慕文山的头发,“好了别舔了,再舔就想要了。”

现在再做的话逼就真的要不了了,楚亭只能不情愿的打断他。

“嗯,好。”其实慕文山也偷偷吃到了他淫水的味道,但是没敢说,他点点头,“那我给你上药。”

在慕文山小心翼翼的给他上药的时候,楚亭继续说道:“林明也这个两边倒的搅屎棍先不提,我倒是觉得可以从楚家的生意上做起,他不是想洗白么?那我们就给他全摊在阳光底下。”

“等楚雄宏他们栽了跟头,林家自然会看到这其中的风险,如果到时候他们还是死不悔改,我们大可以故技重施。”

慕文山直到把楚亭的花穴整个糊上一层厚厚的药膜这才停手,“你说的对,之前就听说他们在港口还有最后一批货要处理,我之前还纳闷,明明出去转一圈可以赚更多的钱,怎么就说贱卖就贱卖了,原来是个烫手山芋。”

楚亭一听这个事眼神就一暗,就是为了保护这批货的顺利交接,加上听信了孙文亮给的错误情报,导致慕文山不仅差点没逃出那场漫天火海,还为了救他而失去了一边耳朵。

一想到之后的几年,每次慕文山跟他说话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半侧着头,一旦他看过去的时候,又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楚亭便感觉心脏跟泡了酸水一样。

他看着慕文山如今完好无损的耳朵,拍了拍身上,“来我身上躺会。”

慕文山有些为难的看了看自己一米九的体格子,在楚亭不断的眼神催促下,还是半撑着小心翼翼的压了上去。

楚亭看着他跟在自己身上做俯卧撑一样半点都不敢用力的样子实在觉得好笑,“我又不是什么瓷器,你压一下还能碎掉不成,你尽管压,我想抱会你。”

待慕文山终于跟他贴在一起之后,虽然有点呼吸困难,但楚亭还是极为满足的用鼻尖在他耳朵旁蹭了蹭。

“其实有时候挺羡慕你们的,别人亲兄弟都尚且做不到为彼此托付性命,你们这群天南海北聚在一起的人,倒是个个都愿意为彼此拼了命。”

其实也不是,只是楚向天这人实在奇葩罢了,凭着一腔热血和近乎圣母般的性格,硬是用他所能提供的一切打动了所有人。

但慕文山也不解释,他只是说:“你不用羡慕,你是我兄弟,我也愿意为了你付出性命。”

楚亭乐呵呵一笑,又开始扯起了他的脸,“我们才认识多久啊,你就把我当兄弟,就不怕我害了你?”

“不怕,我说了我愿意,那就不会后悔的。”

楚亭看着他和自己对视的眼睛,一刹那仿佛好像看到了上辈子的慕文山。

那时候的他永远坚韧、强大,为了家族可以抛却性命于不顾,连自己这个用床上关系一直绑着他的卑劣小人都能得到他的保护。

“唉,你可太傻了。”

慕文山摇摇头,“一般我可不傻的。”

只是对你而已。

华美大厅里,楚亭挽着一位富商的手腕笑的清甜,他身穿一身墨绿色高开叉旗袍,高到脖子的珍珠结领口和手上搭着的狐狸毛披肩挡住了他的喉结和手臂肌肉,同时,原本带有锋利性的长相也被妆容柔和了不少。

云鬓高挽,眉目如画,高挑的体型配上前凸后翘的身材,富商的手放在他的窄腰上几乎拿不下来。

他跟在富商边上,逢人便羞涩的笑一笑,走路间,修长的大腿若隐若现,有人忍不住的在他经过之后嗅了嗅,仿佛闻到了一股清甜艳香。

楚亭自然的跟穿着侍应生服饰端着托盘的慕文山眼神对视了一下,随即慕文山走过来弯了弯腰问道:“两位需要香槟吗?”

正想伸手占点便宜的富商不耐烦的皱了皱眉,正要呵退这个看不懂形势的服务员时,楚亭却伸手在富商的手上拍了拍,那手指白皙纤长,轻轻的两下仿佛点在了男人的心上,“李老板,陪你这么久,怎么连口酒都不让喝呀?”

声音虽不如一般女子那样婉转清丽,却意外的带着股沙哑勾人的感觉,李老板念念不舍的将手从他的腰上拿下,给两人一人拿了一杯,他咽了咽口水问道:“婷婷小姐,不如我们去那边坐一下,边喝边聊?”

“好呀,正好我也走累了,李老板你真是贴心。”

转身时,楚亭接着挽头发的动作摸了摸耳朵,见慕文山点头之后他笑了笑,挽着李老板朝隐蔽处走去。

场外,杨果冻和几个小弟正围着电脑坐着,宴会里的画面实时的通过楚亭和慕文山身上的微型摄像头传了过来,待到两人碰面时,几人发出尖锐的鸡叫声。

“我草之前视角一直在头儿身上,要不是跟慕哥碰面了都不知道头儿穿的这么漂亮。”

“啊不对劲太不对劲了,我之前从来不知道楚哥长得这么好看?”

楚亭轻轻的咳嗽一声,示意他听到到,杨果冻捂着嘴偷偷一笑跟其他几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老大,我刚刚看了一下,这老头身上没藏东西,你看能不能找个机会去他房间里看看。”

楚亭看着哪怕是在公共场合都要忍不住扑上来的大肚子男人,眉心下意识一蹙随即又展开来,他搂住了还想要往他后腰处伸的那截手臂,状似虚弱的往他头上靠了靠,“李老板,我好像有点头晕了。”

哎哟,李老板正愁不知道用什么理由把人带走,这下机会送到脸上他脸上的褶子都要笑开了花,“正好我在楼上有间房间,婷婷小姐,我扶你去休息一下?”

楚亭点点头,便被李老板半搂着上楼了。

还穿梭在宾客里的慕文山听到这,咬了咬牙,冲着耳麦低声道:“婷婷小姐,找到东西立马叫我,我来接你。”

楚亭假装不舒服的哼了哼,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看着已经迫不及待在反锁门的李老板,眼睛里寒光一闪,又被他很好的忍耐下去了。

“婷婷宝贝,底下那么多人,空气一点也不流通,不知道你穿的这么厚热不热,我帮你脱件外套?”

锁了门,李老板似乎放心了,说话也放肆了很多,他举着手朝着楚亭走过来,短短几步路,似乎已经将他身上的衣服扒了好几遍。

楚亭看着越走越近的人,微微一笑,他在房间里转了一圈问道:“李老板你这有表么,我想看看几点了。”

他们身上的手机在入场的时候都被收了,此时他问这个话也不奇怪,李老板装模作样的看了眼手表说道:“还早呢,我们可以玩会再回去,大不了在我这住一晚上也没关系啊。”

他的动作实在太过敷衍,楚亭娇嗔道:“你都没仔细看,我等下还要回家的,回晚了我又要挨说。”

李老板这才认真看了看时间,这一下倒把他自己吓一跳。

再三确认了时间后,他颇为不舍的看了眼楚亭,勉强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来:“已经十点了,你要是累了就先睡一会,家里要说就让他说没事的,我突然有点事要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他转身立马就想走,手碰到门把手的时候还回头念念不舍的对楚亭说道:“千万别回去,没我带着你你也出不去,可别迷路了,等我回来找你。”

楚亭皱眉,他知道李老板连女人都不睡了自然是忙着出去交易,不然自己也不会一直让他注意时间,只是玉佩刚刚明明看过了不在他身上,此时他也没在房间里留念,那玉佩到底放在哪了?

想了想,他凑过去柔柔弱弱的抱住李老板的胳膊,挺拔的胸部不经意的碰到了他的手臂,“什么事呀这么着急,能不能等我睡着了再走?你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我害怕。”

李老板当场就被他蹭的哆嗦了两下,但还是一脸痛苦的推开了他,“宝贝,就等一下,我马上就回来了。”

就在这当口,杨果冻及时说道:“老大你让他走,慕哥已经在你们那一层了,随时可以跟着他。”

楚亭这才装作不舍的放了人,“好吧,那李老板你记得快点回来。”

待人走后,他不信邪的将房间又翻了一遍,确定玉佩没有藏在这,这时,房门却突然被敲响了!

“是慕哥!老大快去开门!”

楚亭快步来到门前,一开门,果然是慕文山,他当即将人拉了进来立马将门关上,还不等他问什么,门却再次被敲响了。

耳麦那边的杨果冻急促说道:“是保卫!刚刚慕哥把李肥猪弄晕了,估计是听到了声音过来询问的!”

门外的人这时也开始说话:“不好意思贵客,刚刚这里似乎发生了点状况,麻烦您开下门我们来确认一下您的安危。”

“贵客?”

门外不停在催促着,随时都有破门而入的风险,两人正大眼瞪小眼的思考着对策,楚亭突然将两人的摄像头都藏在衣服里面,然后一把将慕文山拉到自己的身上。

门受力发出砰的一声,外面的人听到动静以为有事便立即开始撬锁。

“嗯啊李老板你好着急,外面还有人哈啊先别摸了”

门外的人听到这声音连撬锁的动作都停了下来,随即又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门,楚亭见状便将慕文山身上的侍应生衣服脱掉,露出他健壮的上半身,又随手揉乱了自己的头发让慕文山将自己抱起来。

楚亭将两条赤裸的大腿缠在慕文山的腰间,他亲了亲慕文山的脸说道:“配合一下,把他们骗走”。

连慕文山上道的隔着裤子模拟着插入的东西一顶一顶的,他伸手将门开了一条小缝的同时嘴里还在继续喊着:“啊啊李老板真厉害呀先别摸了人家把门打开了”

门外的人听着这让人浴血喷张的声音,又从门缝里看到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正绞在男人的身上,一个脸色潮红的美人无力的靠在墙上跟他对视了一下,在不断的身体耸动中呜咽一声:“呜停一下外面有人”

那保卫瞬间脸色通红,被这活色生香的一幕激的下身立马挺立起来,愣愣的看着楚亭不说话。

即使这样,他的手还是挡在门口,“不好意思,我们需要进去确认一下。”

慕文山跟楚亭对视了一眼,干脆将楚亭裙子里的内裤拨开,将手指插了进去,结果手下已经变得湿滑多汁的小逼把慕文山惊讶到了。

见连扩张都用不上,慕文山便直接将自己的鸡巴顶了进去,小穴蓦的吃到硕大的东西,激的楚亭发出了一声比刚才的骚言浪语还要动听的呻吟。

一不做二不休,楚亭干脆将门又拉开了一点,让他们看到自己和慕文山相连的下半身,他的裙子全部堆积在腰腹处,保卫只看到一根手臂粗细的凶器正在不断进出着,伴随着黏黏腻腻的水声和呻吟声响彻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内。

门外人的眼神透露着垂涎之色,还隐约有一两声口水吞咽的声音,这下子雄性的地盘受到了莫大的挑衅。

慕文山恼火的用下身在楚亭身上疯狂顶弄着,将发丝微乱的美人顶的不断在墙上来回耸动。

他冲着外面大吼一声:“滚!”

这一声里包含了被打断好事的滔天怒气,为了保住饭碗,虽然看不见李老板的脸,但在确认了楚亭是他之前看着李老板带上来的人之后便将门拉回来关好,嘴里止不住的道歉:“不好意思贵客,本职工作请你谅解。”

回应他的是门内越来越激烈的呻吟和拍打声,他定定神,拉着同伴继续往前敲门去了。

见人走了,慕文山赶紧将鸡巴拔出来,还没被操松的小逼紧紧吸着鸡巴发出啵的一声,慕文山也顾不上擦干上面带出来的淫水,将两人的衣服穿好,拉着楚亭就走,“这老东西把东西藏在隔壁房间了,我把他弄死了,那两个保卫很快就会发现!”

楚亭简直想骂娘,但是没有办法,他只能夹了夹空荡荡的小逼,跟着跑了出去。

这边楚亭和慕文山正在东躲西藏,那边听完了一场春宫的的杨果冻几人则统一捂着鼻子给他们报路线,加上留在大厅的几个兄弟,在闹出一阵骚动后成功将两人接出。

等到了接应地点,慕文山把玉佩朝杨果冻一丢,便急匆匆揽着楚亭往外走。

在铁臂之下,楚亭勉强回头交待着:“玉佩拿到医院给林安,告诉他过几天我会再去找他一次,还有,那个姓杨的死了”

杨果冻笑嘻嘻的打断了他,“知道了老大,刚刚出来的时候就叫人把监控和指纹给弄了,你快去忙吧。”

他们刚刚可都听见了,再看慕哥现在这幅急匆匆的模样不难想到他想去做什么没做完的事,虽然很好奇新来的老大怎么跟慕哥搞上了,但不妨碍他们挥手祝福。

“老大慕哥你们放心去忙,这种收尾工作我们很擅长的——”

慕文山将楚亭夹在手里带上了车,给楚亭戴好头盔之后随即回头用两根手指在额头处比了个敬礼,“谢了兄弟!”

狂风中,楚亭搂着慕文山的腰大笑:“我说——你这样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他的假发早就丢掉了,但是裙子还穿在身上,被风一吹两条大白腿就露在外面,慕文山低头看了一眼夹着自己的两条长腿,也大声的回应道:“他们就差听完整场了!你没看到他们脸上的鼻血是吧!”

“哈哈哈!那你说我叫的——带——不——带——劲——!”

能不带劲吗,哪怕在那么紧张的时候他都能硬起来,要不是为了大局着想,他早就把门外两个碍事的全宰了,再把楚亭按在墙上操个痛快。

偏偏这人还不老实,见他不回答,原本搂着他腰的手不老实的就往他裤子里钻,将那坨半硬的软肉满满当当的捏了一手。

慕文山的手一抖,车身立即拐了一个大弯,他咬牙切齿的说道:“嘶——别闹,开车呢!”

楚亭不停的捏着那坨玩意玩着,嘴里嘿嘿直笑,“希望他们收尸的时候我的手还插在你的裤裆里!”

外头还有两层布料,楚亭的手没法做太大的动作,就不停的撸动着慕文山龟头的那一部分,不仅用大拇指疯狂的揉搓着这一截饱满的肉头,还恶劣的用指甲去挖他的马眼。

慕文山被他弄得实在受不了了,直接将车往巷子里拐,一个偏移将车卡住巷子口停下来后,他猛地将后座的人往肩上一抗,大步朝深处走去。

“这可是你自找的!”

楚亭这样了也不老实,还伸手去摸他硬鼓鼓的胸肌,调笑道:“都快到家了,这么一下都忍不了了?”

这简直是倒打一耙,慕文山抬起手往他屁股上打了一下,又暗示性的揉了揉他挺翘的臀肉,“也不知道是谁忍不了,插你那两下就给你勾起馋瘾了是吧,在车上都要摸男人的鸡巴。”

巷子的尽头的一堵墙,墙后面是一条烧烤街,此时正是生意火爆的时候,吵吵闹闹的话语带着食物的香味一同飘到了墙这边,慕文山像是被这味道勾的饿了,将人按在墙上面之后就迫不及待的蹲下去一口含住了他的肥逼。

“唔”

楚亭抬头看着满天的星星,他身上还残留着些许被追杀所产生的肾上腺素,让他的指尖微微的发麻着。

一片黑暗中,他伸手摸到了另外一个人短短的发茬,他主动将双腿又分开了点,几乎是半坐在男人的脸上。

热乎乎的气体不断的扑打在他娇嫩的阴部,在身下男人的某些动作后,他的手掌抖了抖,随即更用力的揪了揪手里的那一撮头发。

“没吃饭吗,舔的用力一点。”

慕文山被他骚的不行,用手指分开他贴的紧紧的逼肉,直接对准他那颗骚浪到不行的蒂子吮吸了起来。

“啊好爽”

慕文山越吃越入迷,保持着半蹲仰着头的姿势,让他整个肥软多汁的鲍逼都压在自己的脸上,被舌奸的快感让楚亭小幅度的扭蹭着腰,导致肥呼呼的逼肉不断的在他脸上蹭来蹭去,因为爽意小小的肉道里不停的冒着水,流不完的春水淌过下巴一直沿着脖子流了下去。

慕文山用双手不断大力的捏着他的屁股,顺便将他往自己嘴里按的更深,灵活的舌尖不断的来回拍打着已经变硬的阴蒂,在楚亭受不了想要后撤的时候又被牙齿咬住叼了回来。

又是一声吞咽声后,楚亭受不了的想要推开他的头,敏感的阴蒂却被男人恶劣的犬齿咬住,在听到他颤抖的声音之后还叼着来回磨了磨。

再吃下去就要破了,楚亭将手指伸到他的嘴巴里去摸他的牙齿,“属狗吗你,咬住肉就不放了。”

慕文山松了嘴,那两根手指也不拿出去,还在那黏黏糊糊的扯着玩他的舌头,楚亭低喘着说:“站起来我尝尝,看看是什么味让你这么喜欢吃。”

男人听话的站起来,用手垫在楚亭的后脑处,交换了一个带着淫骚味道的吻。

“一点也不好吃。”

慕文山将他扭开的下巴又掰了回来,继续黏黏糊糊的交换着唾液,“好吃的。”

楚亭把还带着口水的手指往下探了探,一把握住他已经挺立许久的性器,“刚刚不是很着急?怎么现在还亲个不停?”

慕文山如法炮制,将两根手指噗嗤一声插进他的骚逼里,“老大,你都出了这么多水了,咱俩谁也别说谁。”

“这时候了还叫老大?”

慕文山狠狠的吸着他的舌头,底下的手指插的逼穴噗噗直响,“那叫什么?叫老婆?上次我是不是就是这么叫你的?”

“啊”楚亭的腿在旗袍底下抖了抖,温温热热的淫水就尿了慕文山一整手,他用双手揽住慕文山的脖子,整个人都无力的挂在他身上,“对我是你老婆,快点操进来。”

慕文山一边喜爱他这样直白的发骚,一边又觉得他每次上床的时候什么话都说得出来,搞得他每次都要当真了。

他又高兴又气愤的将楚亭的一条腿扛到肩上,把裤子往下一拉就对着他喜欢发骚的肥逼里捅了进去。

足足有二十多厘米的大屌一往无前的捅开了才开苞不久的嫩穴,皮肉交错间,隐隐传出了布帛裂开的声音。

一捅进去,慕文山就伸手捂住了楚亭想要叫出来的嘴,然后大开大合的操了起来,“婷婷乖,现在可不能叫,等下一群男人听着声就过来了。”

他的老婆叫的那么好听那么骚,天底下有几个男人能忍住?

之前因为任务被别人听了去他就已经恼火到不行了,此刻更是不想让一墙之隔的陌生男人们听见。

墙后面喝酒划拳的声音愈演愈烈,楚亭看着黑漆漆的天空,只觉得快要被这快感溺毙过去。

他两条腿都被慕文山抬了起来围在他的腰间,保持着跟之前在李老板房间一模一样的姿势,只是这次没有人来打扰他们,慕文山抱着人顶在墙上疯狂的操弄着,连垫在他脑后的手背被粗糙的砖块磨烂了也感受不到。

“老婆,你的逼里面好多水,我感觉我的裤子都被打湿了。”

慕文山的头亲亲热热的凑在他耳朵说着悄悄话,又温柔的含着他的耳垂吮吸着,做出与凶狠的下半身完全不符的举动来。

楚亭说不出话,只眼神挑衅的用舌尖舔了舔他的手掌心。

“唔唔嗯”那你就把我的水全部操干掉。

虽然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是楚亭的眼神实在很好懂,于是慕文山笑着说了一声“抱紧了。”

慕文山以一种堪称是蹂躏的姿态对那口怎么都操不服的逼穴发起了进攻,坚硬的肉茎碾着红肿的骚点来回磨蹭,滴滴骚水被粗大的鸡巴带出来覆在微肿的穴口,给快被撑透明的穴肉附上了一层粼粼的水膜。

被不断刺激着敏感点的楚亭难耐的搂紧了加害者的脖子,在慕文山露出来的一截腰腹上胡乱的蹭着自己涨硬的鸡巴。

但在他挺着腰即将射出来的那一刻,慕文山突然用大拇指堵住了龟头上的小孔!

“老婆,自己把嘴捂住,等我一起射。”

“嗯!不”楚亭痛苦的抖了抖腰,但还是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射不出来的痛苦刺激着他正敏感的身体,他下意识的挣扎着想要把自己的鸡巴从他的手里扭开。

大脑被想要射精的欲望充斥着,体内疯狂乱窜的快感让楚亭红了眼睛,他捂着自己嘴唇的手掌越来越松懈,不断有断断续续的声音漏了出来。

“老公我想射”

慕文山充耳不闻,甚至没有停下自己的抽插,次次都以凶狠的力度肏进去,直到卵蛋拍打在他的屁股上发出响亮的一声。

平时被慕文山肏一次楚亭都得射个两三次,这次被他堵着一次都射不出来,过度勃起的楚亭体内的快感已经积攒到一个恐怖的地步,就像一座摇摇欲坠的高楼随时都可能崩塌。

“啊哈唔老公想射”

楚亭哪怕抖着腰喷了一次又一次,可是还是缓解不了无法射精的痛苦,他感觉自己的下身都快要爆炸了,完全顾及不上还要捂住声音的问题。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跟猫叫似的?”

“好像就在你身后?我也听到了,我还以为谁在打野战呢,叫这么骚。”

“哎我草,我踏马都给叫硬了,不会哪里真藏了个娘们正给挨操呢吧,我去看看。”

一墙之隔的交谈声很容易就传到了楚亭的耳朵里,他甚至真的听到了有脚步声正在往这边传来,似乎正在寻找进来的路口。

他瞳孔一缩,被人发现的刺激感猛地刺激着原本就处于高潮边缘的身体,穴道里因为紧张更是死死的绞住了男人的鸡巴。

慕文山也闷哼一声,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问道:“刺激吗老婆,都说了你叫的这么骚肯定会把人引来。”

楚亭干脆放弃了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射给我,老公,射给我。”

慕文山终于大发慈悲的松开捂住他出精孔的手,将人翻了个身,以小儿抱尿的姿势将楚亭对着那堵黑漆漆的墙,一边用拇指快速揉搓着手里梆硬的鸡巴,一边快速的用性器碾压着他的宫颈口让他快速高潮!

被憋了太久的鸡巴此刻反而一下射不出来,在慕文山搓了一会之后,感觉他快要射了,手上的速度和力度迅速加大,原本就凶狠的操弄也更加变得粗暴,硕大的龟头次次猛奸着最深处的逼心!

随着男人的一记深顶,红涨的鸡巴终于喷出了一股股精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体内的高楼瞬间崩塌,将楚亭整个人都拖入了令人疯狂的快感当中!

他狠狠的隔着衣服扭着自己的奶头,痉挛着的身体同时喷出精液和骚水,两个洞都仿佛失禁一般高潮着,原本干燥的墙面瞬间就被迫淋湿了一大片。

慕文山没有给楚亭任何缓息的机会,将被潮吹而挤出来的鸡巴猛的又塞了进去,抬着他的屁股就开始很肏!

还在痉挛的身子瞬间又达到了高潮,源源不断的快感再次疯狂的扑向无力挣扎的楚亭!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越来越深的猛奸次次磨碾着肉腔里敏感的红肉,吃不消的层层嫩肉被迫继续接受着这狂风暴雨般的狠肏,狭小的穴肉在不留一丝情面的深顶下完全瘫软,再也没有任何反抗的任肏。

“慢一点!啊啊啊啊啊啊!老公!!!啊!母狗要被操死了!!啊啊!!”

快被操坏了的楚亭在空中激烈的晃动着自己的手臂,脚上的高跟鞋早在逃跑的时候就丢失了,此刻赤裸的脚趾在空中猛地收缩又绷紧着,连脚背上的青筋都绷了出来。

奋力耸腰顶撞着的慕文山主意到巷子口已经传来了脚步声,他不再忍耐,在几次猛肏之下顶住楚亭的花心就射了出来。

而那几个随着声音好不容易绕了一圈才找到入口的男人,正挺着被勾的硬的流水的性器要往里走,就见黑暗处迎面走来一个极高的男人,他额头上全是汗水,平凡的脸上却充满了和长相不符煞气。

但更引人注目的是他怀里抱着一个看不清脸的人,那人将头埋在男人的怀里,身上的旗袍乱的不像话,在黑暗里白的反光的两条腿夹在男人的腰上,只是明显没有什么力气,只是虚虚挂在上面,全靠男人用手兜着屁股才没有掉下来。

“让让。”

男人看见他们皱了皱眉,淡淡的开了口,他们原本还想说点什么,在跟男人对视上之后却不由自主的往旁边挪了挪。

他们这群四五个人,却没一个人敢当着男人的面说一句话,只能看着他抱着人上了车。

等吃了一脸车尾气之后,他们才喃喃道:“难怪叫的那么骚,被这种男人干一次,活下来都不容易吧。”

等进了屋,慕文山更是迫不及待的就将楚亭压在门板上亲了起来。

“老大你今天漂亮死了”

在光线充足的地方,慕文山更是被楚亭迷的神魂颠倒,哪怕楚亭身上的衣服还没有解开,他也能在楚亭的脖颈处蹭到飘飘欲仙。

慕文山激动的完全不像是一个才在别人逼里射过一发的人,而更像是几十年未开过荤的愣头青。

楚亭的脸被他一只手就捏住了,两边的脸肉被挤的向中间靠拢,嘴唇也被迫嘟了起来。

慕文山就这么含着他被挤的肉肉的嘴巴,恨不得能将这块软肉嚼碎了吃下去。

怎么会这么软,这么香。

“唔够了”楚亭从他的手掌底下挣扎出来,侧着头大力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嘴巴都被你吃麻了。”

见慕文山还要继续凑上来,他用手抵着他的头就往下按,“吸下我的胸,好胀,它一直在流奶。”

早就在巷子里的时候,随着高潮就开始流奶了,但是两人当时都没功夫去管他,导致一直到现在都还在断断续续的出着奶。

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是个什么体质,只要是高潮的时候,总是会控制不住的流出奶来,但经过上辈子的事后也早就习惯了。

但是他今天穿的这件旗袍本来一是为了防止被李老板看出端倪来,而是为了少被他占些便宜,所以盘扣又复杂又多,从喉结处一直蔓延到侧腰。

慕文山抖着手指解了两颗就等不及了,他直接以指为刀,一个用力之下精致的布料就如纸片一样碎开。

而且他也只将楚亭胸部的布料撕开了,其他地方都还是完好的,所以衣着完好的上半身只有一对流着奶汁的肥乳颤颤巍巍的从墨绿色布料中溢了出来。

慕文山真的要疯了,他受不了的一手一个用力抓握了起来,楚亭的双乳既不是女子的那般绵软,也不是男性胸肌的那种半硬的肌肉,而是一种软软弹弹的感觉,有硬度的同时又带着黏人的手感,每次只要把手放上去就跟被吸住了一样。

揉捏间,饱满的乳肉被玩弄成各种扭曲变形的样子,奶汁更是溅射的到处都是,慕文山舔舔自己飙到自己嘴角的一滴乳汁,被那清甜的味道勾的不受控制的一口咬住了那颗作乱的红缨。

一入口,香甜的乳汁就充满了口腔,慕文山一个吞咽全部咽下还觉得不够,继续用手掌挤压着他的乳肉妄图榨出更多甜美的汁水来。

等到把两边都吃干,慕文山还尤为不满足的继续嘬吸着他硬挺的奶头,像是一个断奶的小孩吃着专属于自己的安抚奶嘴一样。

楚亭总是很纵容他这种行为,还会温柔的摸摸他的头发,只是这种纵容的后果就是导致每次慕文山吸奶的时间总会过长,敏感的乳头被吸咬到格外敏感,轻轻一碰就跟电流划过一样。

等慕文山主动松口是不可能了,楚亭咬着牙的将人推开,奶肉被他用牙齿不依不饶的叼住,随着推开的动作被拽出一个小三角形来。

‘啵——’

奶头终于从恶狗的嘴里逃脱,发出清脆的一声然后在空中抖了抖,慕文山看的眼红,张着嘴就又想追上来。

“慕文山!”

被吼了,慕文山抬着脸有些委屈的往上看着,在看到楚亭有些无奈的眼神后在楚亭肚子上埋头蹭了蹭,“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

慕文山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你好香又好软”就连这种时候,他还是控制不住的隔着布料舔舐着他肚子上稍软的肌肤,“你下次直接打我就行了,把我打醒。”

他伸手摸了摸楚亭的乳头,看到楚亭只是因为这小小的触碰就浑身一抖,他心中的愧疚感顿时如潮水般涌来,“对不起,我弄痛你了是不是”

他不敢再碰楚亭,把人放下来局促的贴着楚亭的大腿跪着,完全没有之前在外面的气势,“刚刚在外面也是,我还一直掐着你不让你射,一定很痛吧,我我每次都发疯了一样。”

楚亭怎么会这样觉得,反而他很沉迷能让慕文山露出这般痴迷的神态来,要不是乳头实在太过敏感,身体不允许他再继续哺喂下去,他根本不舍得打断男人。

他甚至害怕自己的身体不再让慕文山产生欲望。

但是慕文山有时候在床上确实太过于疯狂了,他的身体素质比不上慕文山,有时候实在难以招架,那种快感太超过了的感觉只是想一想就让他浑身发抖。

但是看着委委屈屈认错的慕文山,楚亭难得起了些玩心,他将赤裸的脚掌踩在男人的肩膀上,“那你这次全程听我的,我就原谅你之前的行为好不好。”

其实把脚放上去的时候楚亭还有些心惊胆跳的,害怕这种类似于折辱的动作会让慕文山生气,所以他只是轻轻踩着根本不敢使力。

哪知慕文山居然抱着他的腿很开心的说道:“可以!我都可以!”

楚亭忍不住笑了笑,抬脚朝卧室走去,他回头看着还跪在原地的慕文山招了招手,“跟我来。”

他让慕文山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然后抬腰坐在了他身上,他身上还穿着这件露着乳的旗袍,只是坐下来的动作都让肥奶子抖动了两下。

一直盯着他的慕文山更是看的一清二楚,手掌死死的捏着床单才控制了自己想要摸上去的手。

不行说好要听老婆的话,老婆没说摸就不可以摸。

楚亭眨眨眼,觉得这么听话的慕文山简直是让他喜欢到不行,可惜,为什么床上的感情不能发展到床下。

他再一次恨起了楚雄宏和楚深,都怪他们一直给底下的人洗脑,上辈子慕文山的脑子里就只有为家族献身,这辈子好不容易离间了慕文山与楚家之间的感情,又被拖到为楚向天复仇的漩涡里去了,兜兜转转还是要跟楚家打交道。

他摸了摸慕文山隐忍的眉眼,心里满是渴望。

什么时候,你的眼睛里才只有我呢。

但随机他又释然一笑,现在慕文山的眼睛里不就只有他吗,哪怕只是在床上他也很满足了。

等到时候他要是能将楚家毁了,没了后顾之忧他就可以把慕文山带到一个没人找得到的地方去,到时候他的身边就只有自己了,哪怕他一开始会抗拒,到最后也只能在时间的流逝中喜欢上自己。

就算失败了,他也要拉着慕文山一起死,他这些天老是会梦到上辈子的最后那天,他闭眼之前,慕文山那双痛苦的眼。

是怪他丢下了他吗?

他们那时候是恋人吗,还是一起亡命天涯的相依之情?

无论怎样,这辈子,不管慕文山是什么想法,楚亭都已经阴暗的替他安排好了后路。

生,一起生。

死,也要一起死。

他不会在对慕文山舍命相救,也不会再让慕文山冒着危险来救他。

他们注定,生死相依。

楚亭的手指慢慢的将慕文山的眉眼都勾勒了一遍,又慢慢的划到了他的胸膛上,在他淡褐色的乳头上慢慢的打着圈。

“总是喜欢玩我的胸,那你自己的会有感觉吗?”

上了那么多次床,对他呢,也会有一点感觉吗?

应该也是有一点喜欢的吧那么喜欢自己的身体,多少也会爱屋及乌吧

舌尖代替了指尖,在慕文山的身上作乱着,淫靡的痕迹渐渐的蜿蜒向下,等到楚亭的脸已经能触碰到慕文山的耻毛时,他提醒道:“不可以自己乱动噢。”

慕文山的心跳的很快,他已经能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是等楚亭真的舔上了他的性器之后,他还是忍不住的心跳了一拍。

老婆在给他舔鸡巴!

“唔这可比你之前嘴里的味道浓。”

之前慕文山也只是给他舔了一会逼,可是这根大东西可是在他的逼里搅动了不知道多久,加上回来也没有清理过,楚亭一舔上去就吃到了满嘴属于自己的味道。

直到将整根性器都舔舐了一遍,楚亭才渐渐的吃到了独属于慕文山的味道,他痴迷的捧着这根能让自己欲仙欲死的东西,努力张大着嘴含入着更多。

实在太大了,楚亭勉力也只能含进去一截,剩余在外面的部分则是用双手握住慢慢撸动着。

慕文山从来没觉得保持不动是一件这么困难的事情,他此刻发了疯的想挺腰,想伸手将楚亭的头往下按。

过于的忍耐和鸡巴被温热小口含住的快感让他放在身侧的手掌死死紧握着,他的指甲每次都是长了一点就修掉,此刻却依然能掐的掌心生痛。

“呃楚亭”

他时刻谨记着楚亭让他不能乱动的话,只能难耐的喊着老婆的名字。

楚亭将他的性器吐出来,问道:“着急了?这时候该叫我什么?”

“老婆想插进老婆的逼里面,鸡巴胀的快要爆炸了”

“哼”楚亭漫不经心的继续用手玩了会他的肉屌,看着他一副着急又不敢动弹的模样,安抚道:“别急,都会有的。”

他站起来,然后分开腿跨坐在慕文山的身上,当着他的面慢慢的撩起旗袍的前摆,越来越多的皮肤随着他的动作暴露在外。

慕文山眼睛都不敢眨,死死盯着他的动作不放,默默的吞咽了好几下。

只是这旗袍虽然是高开叉,但是长度却是盖过小腿,楚亭拽着手心里的这堆布料有点犯了难,他能感觉到穿着这套衣服做慕文山会更激动,可是自己这么一直撩着也不方便,放下来又会挡住下面。

想了想他决定将前摆往腿间一扎,然后双手反撑着身子慢慢向后倒去,虽然这样子又累又抱不到慕文山,但是能将两人的交合处十分清晰的显现出来。

他用两指分开逼肉,然后慢慢对准慕文山的肉屌慢慢的坐了下去,逼肉被捅的凹陷下去,庞然大物就这么一点点的被他的小穴吃掉,楚亭喘了一声问道:“看清楚你是怎么操我的了吗?”

太长了,楚亭没敢一下吃到底,只是吃进去半截他之前射在他逼里的精液就被全部挤了出来,黏黏糊糊的沿着两人相交的地方溢出来。

“唔鸡巴怎么长的这么大”楚亭只能吐出来一点再慢慢的往下坐,小小的逼眼几乎快要被塞爆掉,每次坐起来的时候连穴肉都会被扯出来一点,死死的扒在他粗大的狗屌上,然后随着他落下的动作带回体内。

“老婆你夹的太紧了”哪怕已经被操过一次了,甚至之前拔出来的时候还合拢不上,可是这会还是那么的紧,甚至箍的慕文山的鸡巴发疼。

楚亭也没法,这个姿势老让他感觉自己随时可能被鸡巴捅穿肚子,一点也不敢放松,以至于他甚至怀疑自己要是松了力,整个人会被这根狗屌串在空中。

“啊哈啊”

楚亭迷蒙的看着憋到脸色涨红的慕文山,依旧保持着一个不快不慢却让人抓狂的速度,慢慢扭动着腰肢一上一下的套弄着。

“感受到了么唔我在用肥逼肏你的鸡巴”

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然后将肚皮按下去一点,慕文山龟头的形状都显现出来,他就这么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随着抽插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摸着他的鸡巴,嘴里喃喃道:“老公的鸡巴被我吃到肚子里来了。”

“嗬老婆,再多吃一点好不好,鸡巴还有好多在外面,好难受”

慕文山的手都快把床单给抓破了,好几次想把手放到他的腿上,又怕一碰到老婆自己就再也忍受不住的将他按倒。

可是还有好大一截的鸡巴在外面,跟被紧致穴肉包裹着的前半部分有着天差地别的感受。

看着可怜兮兮的男人,楚亭哪怕已经觉得胀的厉害了还是咬牙又往下坐了点,直接感受到手下的龟头隔着肚皮又往上挪了一点位置。

“呼——呼——太深了”

“啊!老婆好厉害再吃点进去好不好,我乖乖的不动,求求老婆再往下坐一点好不好,全部吃进去,用小子宫肏我的烂鸡巴好不好?”

这一串好不好打的楚亭心都要化了,他感叹于慕文山怎么这么会撒娇,以至于自己拿他完全没办法。

“得先高潮一次才可以用子宫去肏老公的鸡巴,不然进不去。”

他又上下起伏了好几下,自己找着角度的用他的龟头去顶自己的逼心和敏感点,适应了这个姿势之后,他也不再那么紧绷,可以保持着一个较快的速度。

‘噗嗤’

‘噗嗤’

慕文山看着楚亭故意挺起的那两瓣肥逼不断张合着,温柔又贴合的包裹着他的鸡巴,连阴蒂也因为小穴吃下鸡巴后太过饱胀而凸起抖动着。

他痴迷道:“老婆你好漂亮”

“啊”

只是被慕文山这么简单的一夸,本来就已经很爽的楚亭没忍住抖着腰潮吹了一次,淅淅沥沥的淫水沿着慕文山的鸡巴流下来,又在他的小腹处聚积着成了一滩。

他伸手将那滩淫水在慕文山的腹肌上摸匀了,等着自己缓过这阵高潮的余韵。

“老婆、老婆”

楚亭觉得有点累了,不再反撑着,而是保持着正常的骑乘姿势,他慢慢的将屁股抬起来,在感觉到慕文山的龟头勾住穴口的时候又猛地坐下去!

“啊!”就这一下楚亭都有点受不了了,巨大的龟头死死的顶住逼心,傲人的尺寸让狗屌显得格外凶猛,只要楚亭吃得下,随时都可以敲开紧闭的宫颈口,在这漫天快感中,楚亭不忘提醒道:“你不能动,听到了没。”

慕文山感受着来自鸡巴传来的被挤压的快感,脸色涨红,额头也冒出了细汗,即便如此,他还是乖乖的喘着粗气,“嗯,老婆,我乖乖的,不动。”

“唔唔”

楚亭狠着心,一下比一下重的用他的鸡巴顶开自己的宫颈口,终于,在某次他的臀部碰到慕文山的大腿时,整根狗屌都被他吃了进去,饱满的龟头直接整个都挤入了小小的子宫内,原本小小的肉袋子直接被撑到变了形。

“啊哈哈”楚亭受不了的深呼吸着,被捅穿肚子的感觉从下身直接传回大脑,恐惧中又夹杂着快感,性器在这一刺激之下直接射了出来,他脑袋一片麻木,撑着慕文山的腹肌没有了反应。

只是苦了慕文山,鸡巴泡在温泉一般的子宫里,身上的人却没有了动作,他想自己挺挺腰,又想起来楚亭的要求。

不可以动!不可以动!

慕文山忍的都快失了智,手臂上的青筋都用力到一根一根全部崩了出来,床单也抓烂了,破碎的布料被他捏在手心里变形的不成了样子。

“老婆求你了快动一动”

楚亭咽了口口水,勉强顺过来这口气,他好不容易才从被捅进子宫的快感中缓过来,就看到慕文山一副着急到快要死掉的模样。

他暗暗使劲夹了夹逼肉:“狗鸡巴就这么馋?这样插着都满足不了你?”

慕文山被他夹了倒吸了一口气,但还是有点委屈,“可是老婆说了要用子宫操我的鸡巴的。”

楚亭吊着眼睛媚态横生的瞟了他一眼,嘴里哼了一下,但还是撑着身体开始动了起来。

楚亭抬了抬腰感觉到伞状的龟头勾住宫颈口,再往上抬一点硕大的一团就从小小的口子里挤了出来,他呼出一口气,再全部坐了进去!

受不了了

宫交实在太爽了

以往都是被慕文山强制按着肏子宫,如今掌控权在他自己手上,他真的是有些控制不住的想要逃跑。

可是看着眼巴巴望着他的男人,楚亭还是逼着自己,一下一下的,亲手将这根凶器一般的狗屌捅进自己最为脆弱的地方里。

“呃啊太深太深了”

楚亭的高潮几乎都要不受控制了,每次往下一坐,就有源源不断的淫水从肉道里冒出来,以至于两人的交合处泥泞不堪,分离时还会黏黏糊糊的拉出丝来。

等到又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由楚亭或射或喷出来的淫水精液几乎糊满了了慕文山的整个小腹。

楚亭几乎快要脱力了,抬起来的动作越来越慢,落下的动作也显得比较无力,几乎是放任自己整个掉在慕文山的鸡巴上面。

在重力效果之下,他的整个鸡巴都死死钉在了楚亭的身体里,小逼的每一次都被撑的满满的,严丝合缝的裹着这根肉屌,像是一个被设计的最完美的鸡巴套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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