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发昏心口发痒(1/2)

淅淅沥沥,浴室传来淋浴声,凌志光裸着身体,淡蓝色泡沫与温热的水汽交融,顺着水流,滑过喉结,没过腰线,最后停在那处隐秘中,被花洒一点点咬碎,露出原本可爱的花样。

傅融的视线与透着白光的镜体门平行,直觉脑袋发昏,心口发痒,抬手拿过茶几上的水杯,一饮而尽,将空杯子扣在桌面,闭了闭眼。

淋浴声停了,傅融转身去了厨房,热牛奶端出来时,凌志穿着偏大的睡衣,露着嫩白的手腕,手指在黑发间晃动,擦拭湿发。

傅融放下热牛奶,将人拉进浴室,“坐着,别动。”语气带着威胁。

凌志不想反驳,坐下,看着镜子里,他身后的男人,额前的碎发随意垂下两缕,剑目眉星,鼻梁笔挺,薄唇紧抿,一八七的身形,宽肩窄腰,肌肉精瘦,黑色西装裤在他腿上显得格外秀挺。

黑长的睫毛将他的眼睛盖住,深藏欲望与危险。

抬起眼皮,镜子里的那双眼睛突然直直地盯着他,仿佛想要将他撕破,从血口里勾出一块肉来。

凌志慌忙移开眼神,避开那双充满威胁的眼睛。

傅融轻抚他的后颈,“想看就看,避开做什么?”

傅融轻笑,打开吹风机的最低档,指尖在湿发间穿插,热风将额前的碎发吹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漂亮的眉眼。

头发吹干,傅融让凌志坐回沙发,拿起药膏,开始涂抹那片未消的红肿。

傅融动作很轻,脸跟他贴得极近,凌志退了退身体,又被把住,脸上的凉意继续。

傅融看着沾上一大片白色药膏的脸,将他的碎发挑到耳后,摸了摸桌上的牛奶,温度刚刚好。

“喝了,带你去睡觉,今晚不会再对你做什么。”傅融低声说道。

凌志还是没有动作,不明白地看着他,又低下眼眸。

傅融拿起牛奶,递到他面前,看着凌志伸手接过,一口一口将牛奶喝下,但还是剩了小半杯,凌志捧着杯子没有动。

“喝不下?”

“嗯……”

傅融接过他手里的杯子,一口饮尽。

“睡觉,带你去客房。”傅融放下杯子,站在凌志身前。

看着凌志起身,傅融才带着人往二楼走。

“今晚,你睡这,明天送你去学校,这里打不到车。”

“明天……有早八。”凌志闭了闭眼,大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知道。”

凌志抬头看着身侧的男人,带着疑惑走进房间,男人给他关上了门。

……

低调内敛的黑灰色调铺展开来,简约方正的线条勾勒出硬、软装陈设的简逸典雅。

深色北欧风,给人一种极简的舒逸感,凌志没有乱动房间里的东西,安静地躺在床上,手指捏住黑灰色的被角,看着纯白色的天花板,侧过身,闭眼入眠。

傅融站在门前,久久没有走开。此时,凌志睡在他的的床上,缠上他身上的葡萄柚的清香。

手指碰了碰门把手,没有用力。照看凌志,他竟变态地觉得这是一种享受。

他想,凌志这次跑不掉了,除非他腻。

……

黑灰色的窗帘露出缝隙,晨光熹微,印落在被角,凌志撑了撑腰,看着陌生的环境,轻吸了口气,下床洗漱。

下楼,傅融已经坐好,餐桌上摆放灌汤包和豆浆,和一些精致的糕点。

凌志坐下,“吃完早餐,送你去学校。”

凌志没有接话,面色淡漠地吃着早餐。

等人收拾好后,一辆阿斯顿马丁停在门拦前。

凌志紧了紧书包带,还是拉开后座的车门坐下,整个人被驾驶座严实地掩盖,不想被人看到半点。

傅融回头,将一个打包好的点心盒子放在座位中间,凌志身侧。

“带去学校吃。”

凌志没有动作,车子开始启动,向大学驶进,最后停在学校北门,离凌志要去的教学楼很近。

凌志想要打开车门,却发现是锁着的,驾驶座上的男人一言不发,似乎在等待他的动作。

凌志把身侧的点心装进书包里,一声清澈的车铃在耳边响起,凌志打开车门,跨步离开。

……

凌志坐在教室,脑海中怎么也抹不掉傅融的脸,他不知道这人是要干嘛,单纯地想要玩弄他,还是变着法地侮辱他。

凌志难解地闭上眼,再睁开时,眼下清明,准备考研资料。

这次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再留在这座城市。

因为凌璟的疯病而改掉十七岁高考志愿的事,他不能再做第二次。

凌志想,他不能再与这座城市有任何干系,他要带凌璟离开这座城市。

……

凌璟从小就美得出挑,令人惊艳,同时也招人嫉妒,无法守护的美丽总有一天会变成落红,腐烂在泥泞里,最后获得一句意义不大的赞别。

凌璟是院长妈妈带回来的。那时她四岁,衣服脏乱,抱着一个破旧的兔娃娃,坐在警察局,没有认领这个小女孩,最后她被院长妈妈带回了孤儿院。

院长妈妈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四岁的小女孩会被丢弃,唯一能想到的怕是遗传性精神障碍征,好在凌璟九岁那年,被一对良善的夫妇收养。

养父母没有孩子,对她极好,但在她十三岁那年,养父生意失败,公司破产。养父整日汹酒,养母整日埋怨。

凌璟的优秀美丽在这个破碎的家里变得刺眼,养父色眯眯的迷醉眼神更是令她毛骨悚然。

不多时,养母会冷冰冰看着她,恶狠狠地骂婊子、灾星。

这种日子她持续过了两年,这两年里,她极尽地收敛自己,头发脏乱,穿着肥大黑灰的短袖,让自己融入这个灰败的家。

在她十五岁那年,她用尽全力考上市里最好高中,但她爸妈已经没有再供她上学的打算,她算了算奖学金,再加上自己的兼职,她想她能坚持下去的。

但开学的那天,她没能打开房门,被养父母死死锁在房间,三天没有饭吃,成功地让她退了学。

养父母给她过了十六岁生日后,将她送给曾经的合作伙伴,她记得把她送走的那一天,养母破天荒地给她化了妆,一直夸她长得美。

最后,那个合作伙伴将她送到二十八岁的齐焕的床上。

她被齐焕包养,但刚开始齐焕对她很好,她以为她再也不用担心没有钱花,再也不用担心会被人骂婊子贱货,再也不用担心一个人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想着下一顿饭要怎么办,可以穿上各种漂亮的小裙子,而不是灰扑扑的劣质t恤。

只是齐焕很疯,不许她离开这栋空落落的别墅半步,兴起时掐着她的脖子说,她完全属于他,她,为他活为他死。

她轻笑着下跪,耳尖蹭在他深色西装裤,点头说是。

其实她挣扎过,只不过被打得很惨,饿了好几天,最后在医院醒过来,看着纯白色的天花板,齐焕很温柔地吻她唇角。

齐焕囚禁了她两年,一直没有被他的结婚妻子知道,齐焕说她很乖,于是开始让她出门,购物,社交。

她在那家品牌店盯了半个月,终于让她遇到了傅琳,她将她和齐焕的床照砸在她胸口,几十张照片飘散开来,还掺了很多张重复的。

第二天她被齐焕打得很惨,她没有还手,她沙哑的声音重复一句话:

“杀了我”

“杀了我”

“杀了我!”

最后齐焕停下手,将她紧紧拥住,把她白嫩的肩掐红,与她接吻。

她觉得恶心得不行,将齐焕推开,在一旁干呕,却无法吐出任何东西,便晕睡过去。

她睁开眼时,齐焕告诉她,她怀孕了。

凌璟惊恐地看着齐焕,清泪从眼角溢出,滑落在瘦弱的锁骨上。

喉咙发干,疼得说不出话,凌璟接过齐焕递过来的水,喝下,轻吸了口气,“明天去做手术吧。”

齐焕紧紧握住她的手,他觉得如果凌璟了无牵挂,他困不了她多久。

他不想有这种失控的感觉。

最后孩子被留了下来,却并没有被任何人欢迎。

……

凌志九岁时,凌璟算是彻底脱离了齐焕,但她不愿意将他带走,直到他十三岁那年,生了一场重病,在他病愈时,凌璟奇迹般出现在他的病房前,他说他想跟她走,她就真的把他带在身边,去了另外一个城市。

后来,凌璟发病,他们又回到了这个城市,她说她有一个很重要的任务,她要变成一个超级英雄,去拯救一个穿黑灰色裙子的小女孩。

……

在那座陌生的城市,凌璟对他很平淡,仿佛是在对待一个还算熟识的陌生人,不愿意与他过多交流,凌璟开了一个娃娃店,里边有很多很多兔娃娃,却从来不给他碰。有一次他好奇,站在坏了耳朵的兔娃娃面前,凌璟推开了他,但看到他擦破的手,又手脚慌乱地说抱歉,无措地揪自己的长发,凌志看着她,不敢有太多情绪,默默地走到店门口。

凌璟不想与他有任何接触,只有不出现在她面前才能让她平静。

他们也许都对对方存着愧疚与不解,但被残忍的事实挟制住开口的喉咙。

凌璟发病愈发严重,有时候拉着他的手,说她小时候遇到一个小女孩很漂亮,她说她要和她交朋友,会一直一直,守着她……

那年凌志十七岁,凌璟闹着要回到a市,凌志不想,在他所有的记忆里,a市很难与温暖炙热一类词挂钩。

但凌璟闹得很疯,她哭喊着把家里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砸了,很坚定地想要回去。

那天凌志抱着凌璟一夜,坐在她床边,凌璟哭着说她要回去,凌志说“好”,凌璟开心地回抱凌志,倒在他怀里睡了一夜。

那是凌志第一次进凌璟的房间,第一次被妈妈抱,第一次可以与妈妈相拥入眠。

第二天,凌志把高考第一志愿改了,填了a大。

他把凌璟的娃娃店关了,带着凌璟和一箱的兔娃娃去了a市。

凌璟依旧不愿意与他接触,凌志把她送去a大附近的疗养院,在那里,凌璟过得还算舒心,每周一,凌志都会托护士姐姐给她送花,有时是茉莉,有时是向日葵,又或者是绣球花。

但凌志很少去,医生说不利于凌璟的病情发展……

……

人生大多时候是不如意的,能和凌璟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里安静地活着,凌志就觉得足够了。

凌志又重新整理好手上的考研资料,他打算去k大。他已经看好了k大附近的疗养公寓,也选好了凌璟的乔迁礼物,是一只超级可爱的粉色兔子。靠他这些年的兼职工资和奖学金,再加上凌璟的余下的积蓄,能很好地养活他两了。

……

a大的夜灯犹如初夏的萤火虫,高高地挂在灯梢上,发出微弱的光,足够照亮回寝的路。

凌志挂上耳机,《evengstar》在耳畔边轻奏,这首曲子不知名却很安静,意外惊艳于他。凌志轻踏在青石板路上,昏暗的墨蓝色天光,一轮弯月,几许辰星,平静而舒心,令人沉溺……

“凌志。”

是室友江又鸣在喊他,凌志侧过头,宿舍楼下,一辆阿斯顿马丁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着车灯,凌志直觉脑袋发昏,心口发颤,转身跑向另一宿舍楼。

却发现他的研导教授正在与傅融交谈,教授喊住他,他脸色发白地走向教授,向他问好。

教授十分欣喜地跟他介绍傅融,果然,和他参与研导项目有关。

三人各怀心思地聊了一会,便要分别。

教授离开的身影开始模糊,凌志转身就想走,却被人紧紧捂住嘴巴,拉进宿舍背楼,扣住手腕,将他压在墙角。

“保研了是吗?再说说齐家那对母子知道你母亲的存在吗?乖点,跟我回去。”傅融嗓音低沉,放松了手上的劲。

凌志瞳孔骤缩,身体发僵。

“为什么?”

“不为什么?”

“我说过,做我男友。”

男友吗,不是包养的情人?凌志沉默没有说话。

傅融半拥着将人带进另一辆车,一路上,嘴角没有下弯过。

……

凌志背着书包,被人带进西郊。

两人坐在沙发,傅融给人倒了杯水。

从酒吧到学校,很明显,他抗衡不了他,再忍忍吧,凌志。

凌志轻叹了口气,“男友……这层关系什么时候结束?”

“直到我腻。”

凌志突然有种无力的窒息感,视线与杯里水波交横,“具体时间。”

傅融松了松领带,“一年。”

凌志手指发颤,指甲一下一下地划在指腹上,“三个月,随便你玩。”

傅融轻笑,修长有力的手指卡在凌志脖颈,指尖落在凸起的喉结,上下摩擦,“今晚,让我看看你说这句话的底气,看看是三个月还是一年,给我吹吹耳边风……”

“去洗澡,十点我过来,还是昨晚那间房。”

傅融捏了捏凌志白净细腻的面颊,轻笑,“快应一声。”

凌志藏下眼底的无措,抬眼看他,水意浸润眼眸。

傅融低头,视线与他齐平,他的指尖往上移,刮了刮他的睫毛,凌志眨了眨眼,低头彻底闭上了眼睛。

傅融轻笑,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说,好。”

“好……”

傅融嘴角挂着笑意,起身去了二楼书房。

凌志看着离去的男人,闷着气,双手抚在额角,捏了捏眉心,迷惘感浮上心头。

……

温热的水冲洒在莹白的肌肤上,凌志伸手聚在胸前,捧起一丛水花,低头注视,举手将水覆在脸上,背靠着冰凉的白瓷墙。

手指垂在两侧,缓慢地往身下靠近,刚刚碰到花穴,又颤抖着抬起,垂在一旁。

是……是需要做一些扩张准备吗,刚进入的时候疼得让人发颤。

可是……可是,他不行……

凌志颤着指尖,收了动作,简单清洗好便出了浴室。

……

凌志赤裸着身子,身无一物地埋在柔软的棉被里。心下发慌,捏了捏手指,嘎吱,门被推开了。

床上的人背对着,只露出脑袋和一小半嫩白的背。

傅融将门反锁,走近床上的人。

“转过身来,帮我把衣服脱了。”

凌志从床上坐起,被套掩在他的腰间,露出两个樱粒般的乳珠,因为暴露的羞耻和突然接触的冷空气,微微挺立。

傅融下腹更加燥热,一差不差地盯着床上的人看,眼神带着强烈欲望与侵略。

凌志脸上发烫,死死低着头,半跪着走近面前的男人,伸手,尝试去解他浴袍的衣带。

深蓝色的衣带在嫩白的指尖不熟练的动作下,一点点被扯开。

施施而行的旖旎在静夜中弥漫渲染,眼前的人在灯火下莹润勾人。

傅融捏住他的脸,拇指蹂躏他的唇,身体慢慢靠近,轻轻啄那点樱红。

凌志颤着身往后退,有力的臂膀将他彻底圈住,气息与温润的肌肤贴合,手指无措地与衣带勾结,支撑自己发软的身体。

啵的一声,紧紧贴合的唇分开,凌志急急地呼着气,“怎么学不会换气呢?”,轻柔暗昧的声音带着轻笑。

凌志伸手将人推开些,侧过脑袋,抬手急急地擦掉唇角上的涎水,身体发软地向一旁倒去。

傅融伸手一捞,将人重新带回自己怀里,又亲了亲他的唇角,一把扯开自己的浴袍,彻底光裸整个身体。

一只手扣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捏着他的脖颈,傅融低头凑近,轻轻啃咬他的肩。

身下的人还在轻颤,傅融收紧指尖,完全扣住凌志细长脆弱的脖子,另一只手捏住他的肩,轻拍示意他俯下身体。

凌志抬头,带着水汽的眼睛蓄着抹不散的纯白与懵懂。

傅融用指尖碰了碰他的唇角,将食指伸进他的嘴里,轻蹭舌苔,接着往里探,又伸出。

凌志反胃般重咳,却被紧紧遏住下颌,涎水顺着手指淌。

清亮的眼睛再次盯向那张脸,带着气恼与不情愿。那张完美的脸庞只是弯了弯唇角,带着坏意的笑在灯光下刺眼又吸睛。

男人扣住他的脖子,他依旧半跪着俯身,发烫的器物在向他贴近,他无措地选择闭上眼,那张发笑的俊脸在他脑海里不安宁地晃。

性器贴上他的脸,描摹他的唇和眼,“张嘴,舔一舔它……”

手指捏紧床单,凌志闭着眼,吐了吐舌头,那股热烫与他贴得更近,粗长的柱身蹭着他的唇与舌,腥味彻底侵入口腔和鼻孔。

男人笑了笑,不打算再为难他,上了床,捏了捏他的腰,将人抱到自己怀里,半坐着。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凌志有些恐慌,紧紧抓住男人的臂膀,刚刚稳住身体,又迎来了男人的吻,被动地承受他的动作。

傅融直觉自己半点忍不了,想直接把人上了,操晕在床上,让他腿脚发软,根本起不来床。

傅融扣住凌志的手,十指相连,他的手指略显粗长,看起来像是他把凌志的手掌全部包裹。

粗长的手指放开滑嫩的指尖,轻揉怀里人粉嫩的乳投,把怀里人弄得哼哼唧唧,才满足放开,顺着细长的腰肢往下,捏了捏圆润柔软的屁股,食指滑进花穴,在穴口来回研磨。

凌志被刺激得挺了挺腰,又被重新固住,粗长的手指还在进出,有伸进去了一根,凌志的眼角蕴出了泪,摇头示意自己受不住下面的刺激。

三根手指了,“呃啊……嗯……”男孩紧紧咬住下唇,逼迫自己不发出太多声。

傅融轻笑着亲了亲男孩的锁骨,轻咬下,留下粉色的浅浅的印。

又摸了摸男孩的下身,手指完全退出,换上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缓慢地插入。

硕大的龟头往小花里探,凌志摇着头,身体往上躲,又被有力的手臂遏制,缓慢往下压。

傅融吻了吻湿润的眼角,捏住男孩细白的腰肢,将进入一半的性器往上挺,完全进入小花内里。

凌志被刺激得轻哼,身体发软地贴在傅融怀里。

花穴里的性器在缓慢上下移动,等待小花的完全容纳,来回几十下的磨蹭后,便开始剧烈运动,狠狠进入,又完全抽出,再狠狠进入。

凌志被顶弄得身体发颤,脑袋无力趴在男人脖颈侧,光洁白皙的脊背高高耸立,两人身体发汗,透着光莹的水珠横过蝴蝶骨,顺着脊背没入尾椎。

傅融舔了舔眼前人肩上的嫩肉,捏住他的脸,一点一点轻嘬他的锁骨,咬弄他的耳垂,狠厉地继续身下的动作。

“嗯……嗯啊……”傅融箍住他的腰胯,进入得一次比一次狠。

手指再次扣进薄唇间,轻蹭发红水润的下唇,两人的鼻尖触碰相贴,傅融视线下移,低头吻住微张的唇瓣。

生理性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划过发红的脸颊,凌志被操弄得丢了意识,直摇脑袋,示意自己被热潮侵袭得无法承受。

下体被一次又一次深顶,极致的快感侵占他全身,一阵剧烈痉挛,垂在小腹的性器射出一小股精液又疲软地垂下。

但体内的性器依在动作,他身体发软地向后仰,却被重新把住,十几下深顶,泪水沁湿发尾,大股浓精射出,让小腹有了弧形。

凌志无力地垂下身体,松软沾汗的黑发在白色枕面上凌乱地舒展,凌志目光涣散地盯着天花板看。

傅融弯下腰,密密麻麻地吻落在纤细有力的腰腹上,嘴唇往上移,一点点啃咬挺立的乳投。

傅融的脑袋停在他胸口,乳投在他的嘴里备受刺激,粗硬的头发在上下蠕动中妄想刺进皮肤,白嫩的胸口由此扎出一抹粉红。

凌志抬手想要将他的脑袋推开,发软的身体根本挟制不了他半分,反而被捏住手腕,举过头顶,让男人的施恶进行地更加有恃无恐。

啃咬与亲吻再次刺激刚刚度过不应期的凌志,身体又开始发软发痒,两人又开启了新一轮激烈的情战。

男人要了一次又一次,凌志在刺激过头的情欲中昏睡,男人意犹未尽地射出最后一精,亲了亲男孩的脸,将半硬的性器再次插入花穴中,抱着怀里的人,昏沉睡去。

……

叮叮叮……闹钟在响,今天还有早课。

脑袋还有点昏沉,但绝不能忘了今天的早八。

凌志睁了睁眼,男人的俊脸侵占他全部视线,他整个人被禁锢在男人的怀抱中。凌志动了动身,又即刻停了动作,男人的性器还在里面,微微有了抬头的趋向。

身体黏腻十分,让人难以忍受,要是再过会,等到傅融醒来,他更是不知要如何招架。凌志小心抽出自己的手,想将男人的手轻轻拨开。

还没开始大动作,就被人重新搂住腰胯,重重往里一顶,“呃啊……”

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滑落,凌志吸了吸鼻子,没有再动。

傅融看着怀里的人一副可怜样,也不忍再碰,亲了亲发红的眼角,将自己翘挺的东西从凌志身体里退出,起身,光裸着身体向浴室走去。

傅融拿上床边的浴袍,刚想关上门,又停顿了身体,随意将浴袍披上,拉开房门离开。

凌志看着他的行为直觉不解,但他并不想对他有任何揣摩,只是等他彻底离开,才起身想要快速地清洗自己黏腻的身体。

刚起身,温热的精液从小穴里滑落,顺着大腿根直往下流,黏腻地淌落在纯白的床单上,沾染成米黄色。

凌志捏了捏手指,飞快地起身,有些酿锵地走向浴室。

凌志用沐浴露将身体搓洗好几遍,才能放下浴球,换上衣服去洗漱。

拿起小沙发上的书包,刚跨步,小腿发软,凌志撑着床坐下,手腕青筋涨起,缓了十几秒,才又背上书包,下楼。

傅融已经收拾好了自己,黑色西装大衣搭在红木衣架上,挽起袖口,十分优雅地吃着早点。

凌志眼神轻撇,傅融看了看表,便起声唤他:“七点十三,吃了早点,让王叔送你,在这可打不到车。”语毕,又优雅地将西点送进嘴里。

做饭阿姨在一旁听到声响,快速且从容走到傅先生对面,将椅子拉开,伸手示意他坐,便退离餐厅。

凌志不好拒绝,向她点了点头,走过来坐下。

傅融见人坐下,将手边的清粥推到他面前。

清粥散发食物的香味,凌志接过清粥,轻嗅,山药瘦肉粥,他……还挺喜欢吃的,低了低头,继续手上的动作。

两人已经吃完了早餐,傅融在一旁肃然危坐,手里捏着文件,看得很仔细。

凌志抬头看了看人,他的视线依旧停留在文件上,又低下了头。

下体的酸痛让凌志将男人的强势与狠厉刻在脑里。他吸了口气,又看向男人。

“有事就说。”

凌志定睛,抬头看向他,又觉得直白,低眸,眼神开始飘忽,“昨天说的三个月……”

傅融嘴角晃着轻笑,抬眼直直地望向他,“多长时间?再说一遍。”

凌志轻皱眉头,重新坚定眼神,带着严肃,回望,“三个月。”

“哈,那就三个月。”

凌志眼神没有转移深深地看着他,看着他虚伪的眼睛和恣意的作态。

傅融回望他的眼睛,竟然觉得里面藏了委屈。“绝不会戏耍你。”傅融笃定地看着他,眼里却晃着让人无法探知的诡秘。

从傅融出现在c39的包厢轻松将他带走,没有人敢耳语一句开始;从他轻松地将他撸上车弄回家开始;从目的性地出现在他的研导教授面前开始,从他嘴里提起凌璟开始……傅家与齐家的姻亲,傅家在a市的滔天权势……他知道,他现在没有办法去反抗,他至少至少得把凌璟弄走,让她抱着她的白兔子娃娃离开这个暗怖的城市。凌志收回视线,低头放下手中的餐巾,起身离开。

傅融将手中的文件放进公文包里,提起身后的大衣穿上,走在凌志的前边,“去公司顺路,跟我一道吧。”

凌志没有说话,注意着两人的距离,跟在傅融后边。

“王叔,准备一下,去公司,路过一下a大。”

王叔应声接过公文包,转身去发动车子。

……

车子平稳地驶进,两人坐在后座,大腿贴得很近。凌志看着副驾驶座上的公文包,轻叹了口气,挪了挪腿,伸着脑袋望向窗外。

离学校最近的公交站在眼前路过,凌志仔细地看向路标,终于到了他要等的可以停车的街口。

“王叔,在前面街口停下车,谢谢。”凌志手捏着车把手,仿佛随时准备下车。

“怎么,你打算走着去上早八。”

凌志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敲了敲车窗。

他的眼神里带着无声的凉意,傅融不想构想那份心情会有多糟,眉头轻皱,不耐地望向窗外,动了动嘴巴,“王叔,停车。”

王叔应声,将车驱停,打开车锁。

凌志拉开车门,朝着王叔的方向,轻声言谢,便推门离开。

傅融的视线随车外青逸的背影移动,唇角半弯,无论怎样,他还是放不下。

……

傅融第一次遇见凌志是在酒吧,那家酒吧名气比不上c39,配置自然也不太行,但胜在足够乱,里边的人都够劲。

那年傅融22岁,被他爸从英国逮回来,正式接手公司。他要结束悠然惬意的留学生活,放弃他热爱的油画创作,开启枯燥无味的工作旅程。

他总要接手家中事业,这条路从他还没出生就铺好了,对此他说不上太沮丧,但确实提不起太大兴趣。

朋友见他平日里沉闷得紧,想带他出来瞎玩,散散心,便约了去最近有名的酒吧乐场。

朋友已经美人作陪,胡喝逗乐。傅融直觉无趣,拿上酒,坐在一旁,随意地喝着,舞台的灯光闪烁,晃得眼睛疼,视线转移,一抹身影吸引了他的目光。

站在舞台上的凌志,镁光灯映照下精致绝美。白色衬衣将他清瘦颀长的身体包裹,一抹白光从身后将他穿透,美好的线条与光影应承,让人心口发痒,想要握住纤细的腰腹,手指下滑至裤头,轻轻划拉,捏一捏圆润的白团。

少年清脆的声音还在继续,修长的指节半弯,捏住话筒架,晃着笑轻唱,在嘈杂的吧厅里,有些格格不入,却勾人遐想。

一首歌很快就结束了,少年向前半屈,小鞠一躬,抬头收了笑,转身便要离开,不带半点残念。

声音太过嘈杂,傅融没有听清具体,只见靠近舞台的少年转了身,看向吧场的经理。

经理张着嘴巴说了一堆,少年抬手看了看机械腕表,表情淡漠地摇了摇头,启唇说不行。

傅融举杯,闷了一口酒,抬头靠在沙发,半仰着头,让酒液顺着喉管往下咽。

晃了晃脑袋,低头,视线下移,杂乱的人群里,一眼滚落到少年身上,漠然观望。

少年头执意要走,向经理点了点头,便想离开,刚转身,就被一个高个男人捏住了手腕,脚步虚浮,想要将人揽入怀中,进行一些风月场上的爽快事。

凌志想要收回胳膊,才发现男人的手劲之大,抬腿想要踹人下体,还没得逞就被人握住了小腿。高大的男人笼罩着他,笑得十分得意。

经理见状,急急跑过来,劝两人和气解决。

傅融向后靠了靠,枕着舒软沙发,伸展身体。争执的声音如炎日的苍蝇钻入耳朵,惹人燥烦。

傅融站起身,举着酒杯,与身旁站着想要巴结的二代碰杯,一声清脆过后,杯子后移,偏了偏杯口,指向吧厅里还在闹事的男人。

二代一下就懂了这位大少爷的旨意,立马咧着笑,转身加入这场闹剧。

二代直接扯开一旁劝说的经理,一脚踹向那人的下体,高大的男人捂着下体倒地胡喊。与男人同行的人即刻蜂拥过来,讨要一场说法。

凌志被彻底放开,冷眼看着倒地的男人和踹人的得意二代,以及多舌的人群,没有说话,转身隐入人群中。

刚走两步,就又被人拽住手腕,捂住眼睛,拉进旁边空着的隔间。

速度极快,让他反应不及。黑暗让他恐慌,他挣扎着想要逃离。下一秒,眼睛的禁锢被放开,入眼仍是一片黑暗,缓了一会,才看到些许光亮。

他的双手依旧被死死挟制,抬眼望向始作俑者,眉骨深邃,鼻梁高挺,昏沉的光影下依旧难掩男人的俊逸与冷漠。

男人的行为,令凌志费解,他挣扎着想要他放开。男人表情淡漠,捏了捏他的腰,手指往下探。凌志身体抖了抖,清亮的眼睛蕴出水汽。

男人空洞的眼神直直盯着他的眼,仿佛他在他眼里是一个了无威胁的死人。凌志挣扎着往后退,男人终于露出一丁点表情,扯唇轻笑,接着再次控制住他的身体,捏了捏他的脸上的软肉,手指下移,遏住他的下颌。他的脸隐隐向他靠近,他的唇角碰了碰他的下唇,凌志扑朔的睫毛立马闭上。傅融弯了弯唇角,继续没做完的动作,轻轻咬上粉嫩的唇瓣,舌头探进口腔里。

凌志直觉呼不上气,用力地想要将人推开,终于在他快要窒息的时候,男人放开了他的双手。

少年有些无措地看着他,伸手狠劲地想要将他推开,傅融酿锵地顺势往后退。

少年胸口起伏,呼了几口气,抬手擦去唇角溢出的水渍,立马转身往外跑。

傅融推开隔间的门,看着少年捡起书包,十分小心地绕过玩乐的人群,离开了这家酒吧。

这一次教训应该够他警惕,怕是近期都不再敢踏入这风月场。总之别再让他在酒吧看到这个男孩,不然他很难说服自己就此撒手,傅融心想。

……

清瘦的少年长成俊秀的青年,无论岁月如何磨搓,记忆中的他和眼前的他都一样吸睛,令人神往。

傅融收回了目光与思绪,看了看腕表,嘱咐王叔开慢一点,接着闭上了眼。

……

凌志放下书本,结束大三生为数不多的专业课。笔尖在横线本上作停,凌志眼神定定,看向窗外,落日下的余晖绯红绚丽,一簇拥着一簇,散在天边。

呜呜,手机发出震动,锁屏页面弹出信息框:18:20车停在今天早上的位置。

凌志轻呼了口气,睫毛在残阳的光影下颤了颤,放下手中的碳素笔,将东西收进书包,拿上纸质文件朝另一栋教学楼走去。

凌志给研导教授送去最后一份资料,抬手看了看机械腕表,余晖与黑云交织,凌志离开教学楼,朝学校北门走去。

刚走到北门,就看到校门口竖着一个高挺的男人,深蓝色绒面西装衬得他优雅风度,却遮盖不住他的强势威严。

凌志转身闪到一旁,他不知道傅融要搞什么鬼,拿出电话,打开v信,看到手机的置顶赫然印着“傅融”两个大字。凌志眼神撇了撇两旁,后退到墙角,急忙把置顶取消,又点开了对话框。

凌志:我已经到了北门的那个路口,王叔说要等你,先生快点吧

傅融:过来北门

凌志:?你要干嘛

傅融:你宿舍的东西,除了生活用品,有需要的都搬走

凌志一时语塞,他是被胁迫包养三个月,真住他家了?

凌志继续手上的动作,一个阴影投射在他手机上,将他前方的光影笼罩。

凌志抬头,傅融淡漠地看着他,对于突然出现并且刚刚腹议的人,凌志很是惊吓,肩胛骨发跳,整个人急着往后退。

傅融扯住他的胳膊,等他站稳,嗓音暗哑道:“带路吧。”

凌志没有动,两人僵持着站在角落。

“安心点,待三个月……”傅融提起一支香烟,有意无意地偏向一旁贴着学校历届优秀毕业生的光荣榜。

一撮火苗窜起,点燃的香烟放在唇间,深吸一口,被拿来。

“你既然答应就应该知道会发生什么,也应该知道后果会是什么。安心待三个月,你在意的事,我绝不掺手。同时,你想要的,也不会有人在你面前碍眼,包括齐家。”

沙哑的嗓音与烟雾一道扑散在凌志面颊,他轻皱眉头,低了低眼睑,好一会才发出声音,“我,问下室友在不在宿舍。”

傅融唇角紧闭,没有说话,眼神淡淡。

凌志总觉得这样的傅融最不好相处,让他心里发慌。凌志捏了捏手机,指尖发汗,“我与先生之间,不好与外人胡乱解释,怎样言说都是平白添麻烦。”

傅融掠过一眼,男孩的表情收敛,更能看得出来他强装的镇定。他抬手看了看腕表,向后退了一步。

凌志吐了一口浊气,点亮手机,点开寝室群,问他们在不在宿舍。

没一会,终于等来信息,宿舍三个都说自己在忙,没空。凌志随便找了些话搪塞,便带人去了他的宿舍。

凌志来时,宿舍楼人很少,他手下动作很快,想要即刻收好东西离开。

傅融站在门外,视线移动,落在蓝色盆里泡着的……内裤。皱了皱眉头,又收回了视线,站在阳台上等人。

没一会,凌志提起一个不大的手提包走了出来,眼前的男人的视线停落在上边,不发一言。

凌志淡漠地看了看他,“带上一些衣服就足够了。”男人掠过凌志的襟口,没有说话,转身下楼。

王叔的车已经停在树影下,离宿舍楼十步之远。

凌志跟着傅融快步走近,傅融敲了敲车窗,手指后备箱,王叔会意打开。傅融不再给他半个眼神,拉开后车门,盘腿坐下,面色淡淡。

凌志将手提包放好,也拉开后车门,坐在傅融身旁,又是一路沉默。

很快到了西郊,王叔的车刚停下,傅融便握住他的两只手腕,身体挤进,捏住他的脸,啃咬他的唇瓣,吸吮他的舌尖。

王叔十分识趣,在傅融有所动作的时候便下车离开,这让傅融更加肆意。

傅融咬了咬他凸起的喉结,打开车门,将人一把抱起,推开门,把人扔在沙发,又开始激烈地拥吻。

傅融一点点解开他的纽扣,揉捏他的乳投,凌志被刺激地发出小声的呻吟,又羞怯地咬住下唇。

傅融舔了舔他的锁骨,将人拦腰抱起,送进自己房间浴室,将他的上衣彻底撕扯来,打开花洒,试了试温度就往凌志身上浇。

微烫的水液将原本白花花的胸口烫出红点,凌志喘息着想要躲开,却被再次遏制,花洒浇向他下身。

“一天浇一件,衣服还够穿吗?我给你买好不好?”

傅融弯了弯唇,花洒随意地扔在凌志身上,俯身又开始了一场绵长的吻。

同时,手上的动作不停,一点点将凌志身上的黑灰色牛仔裤扒下来,将指节探进内裤里,揉拧昨夜才宠幸过的小花。

水渍的浸润下,小花变得更加水润热情,十分欢快地吸吮伸进来的手指。

傅融的呼吸愈发沉重,染湿的西装被高高顶起,凌志被玩弄得身体发软,傅融亲了亲他的腰腹,一把将他的内裤扯下,卡在左腿的小腿弯。

捏了捏他柔软的屁股,将人抱起,压在浴室墙上,背靠白瓷,突然接触到的凉让凌志缩了缩身体。

傅融抬起他的右腿,又摸了摸他的穴口,将自己肿大的性器一举插入其中。凌志被刺激得高仰脖子,生理性泪水从发红的眼尾滑落。

手指包裹住凌志粉嫩的性器,指尖划拉马眼,上下揉搓,接着加快速度,上下套弄。

“呃……”凌志颤着身体,原本粉嫩的性器变成艳红色,射出一股精液,涂在傅融有力的腰腹。凌志闭了闭眼,脑袋无力地靠在男人的颈弯喘息。

傅融将喷射出的精液涂抹在凌志的小腹上,亲了亲他的眼尾,将露出半截的性器继续往里送,缓慢的十几下抽插后,他再一次捏住凌志纤细的腰,开始剧烈进攻,狠狠进入。

“……呃!太深了……退出去……呃,退出去……”凌志被刺激得眼泪止不住地掉,颤着声音请求。

粗长的性器尺寸可怖,凌志低头就可以看到它在下体剧烈活动,操得凌志腿脚发软,根本站不住脚,只能整个人撑着傅融结实的胸膛,脆弱地维持平衡。

断断续续的哭诉并不能让傅融心软,反而勾起他掠夺者的施暴欲,想把人操得身体彻底娇软,声音嘶哑,臣服于他。

傅融进得极深,深深捅进那朵畸形的小花,将凌志身体撞的发颤。几十下后,硬挺的性器深深一顶,一股股滚烫的热液射进凌志体内,凌志身体剧烈痉挛,彻底没了控制,倒靠在男人臂弯里。

男人低头亲了亲他白皙修长的脖子,扯过一旁的浴巾,将其拦腰抱起,一把放在床上,擦了擦他身上的水渍。

傅融又一次凑近,捏了捏他粉嫩的指尖,牵住他的手指,十指扣合,吸吮他大腿内侧的嫩肉,出现星星点点的红。又将人翻了个身,捞起他的腰,将羽绒枕头垫在他的下腹,俯身亲吻两瓣圆润。

男人喘息着低下身体,两人贴合,硬挺发胀的紫红色性器胡乱蹭着紧闭的后穴小口,一下接着一下地缓慢撞击。

凌志直觉不好,身体剧烈挣扎,嘴里喊着不行……

男人宽大的手掌重重地拍在颤动的屁股上,发出低沉暗哑的声音,让他别乱动。身下的人缩了缩屁股,白皙细嫩的圆团现出红印。

“自己掰开屁股,今晚就不动你后面,不然……”男人轻笑,带着可恶的威胁。

男人放开了他的手,粗长的性器还在磨他的后穴口。凌志捏了捏指节,他……他要当着傅融的面,亲手掰开自己的屁股。两人交媾就已经够他羞愧了,还要他……他不行!

凌志无声地流着泪,手上依旧没有动作,痛死他吧……

傅融掰过他的脸,看到人委屈巴巴地流泪,亲过他的眼角,停留在下唇瓣,进行了一场绵长的吻才把人放开。

在凌志喘息时,亲了亲他的后腰,手指再一次伸进花穴,在里头搅和几下,将穴口撑开,把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插进里边,小穴的湿热与包裹,让他爽得又开启新一轮的猛烈抽插。

一轮又一轮的激烈性爱,让凌志身体软得像棉花,没有力气动弹半点,在又一次射精高潮时彻底昏睡。

……

一轮又一轮的激烈性爱,让凌志身体软得像棉花,没有力气动弹半点。

“呃……”又一次射精高潮,凌志双眼失神,发出微弱的呻吟,昏睡过去。

傅融亲了亲他湿润的眼角,下体扶动,射出今夜最后一发,身体往下俯,与男孩身体贴合,青筋突起的结实臂膀压在白色床单上,与男孩白皙细长的胳膊相靠,他低头亲吻他光洁的后颈,将自己疲软的性器抽出男孩身体,扯过一旁的被子给男孩盖上,光裸着身体去了浴室。

不一会,又转身将男孩抱起,送进浴室里盛满温水的浴缸,给他清洗身体上的清汗。他将手指伸进男孩的花穴,将里边涨满的精液疏导出来。

手指的进入让男孩感到不适,摇着头呢喃,傅融亲了亲他的眉心,手上的动作轻了许多。

给人清洗干净后,傅融随意地冲了冲身体,便扯过浴巾将人包裹,送去了隔壁卧房。

男孩被白色薄被包裹,发出微弱的呼吸声。傅融穿着深蓝色浴袍,坐在床边,指节夹着没有点燃的香烟,嗅了嗅味道,放在一旁深木色的柜子上。转头注视男孩沉睡的脸,手指停在半空中没有落下,最后掀开被子,躺在男孩身侧。

……

白色薄纱罩住落地窗,轻柔的阳光落在男孩白皙的小臂上,手指捏了捏被角,男孩起身睁开了眼。落地窗旁的木质茶几上放着几份纸质文件,深褐色的皮质沙发上坐着西装革履的男人。

男人手里拿着文件,抬眸,视线与他相交。凌志又软着身子躺平在床上。

大慨等了十几分钟,男人依旧在沙发上挺坐,没有半点动身的意思。凌志有些郁闷,轻声翻身,柔软的被褥对柔嫩的花穴来说还是太过粗粝,布料擦过穴口,“呃……”,凌志颤了颤身体,将脑袋埋进被里,生理性泪水印出一小片水渍。

再抬头时,傅融立在他身前,曲起腿弯,半跪在床上,俯身,结实有力的臂膀垂在他腰侧,低头与他贴近,将他整个人笼罩在他身下。

两人相近的距离让空气变得稀薄,凌志小口地呼出一口气,抬眼对上他侵占性十足的眼,又低头将脑袋埋进松软的薄被里。

“醒了就起来吃点东西,让胃一直空着容易生病。”傅融起身,结束了两人极近的距离,在旁边的桌柜里掏出一瓶浅青色膏液的透明瓶子,重新向他靠近。

凌志有些发懵地看着他,傅融继续手上的动作,将瓶盖拧开,手指伸到里边,掏出浅青色药膏,将薄被掀开一角,结实的小臂伸入被里,抓住他的腿弯,“会有点凉。”

凌志直觉不好,缩了缩身体,有力的指节收紧,将他死死拽住。另一只手探入穴口,将清凉的药膏涂进内里,凌志咬住下唇,试图止住自己微弱的呻吟。

男人又往瓶子里掏出药膏,将穴口及周边都抹上膏液。凌志身体起伏,小口小口地呼着气。

彻底结束后,傅融扯过两张纸巾,将指节擦净,重新给他撵上被,“再躺一会,让药膏好好吸收。”

傅融看了看腕表,“过会,王妈会把衣服送上来,整理好了再去吃早餐。”

男人声音低哑醇厚,没有再给他多余的表情,将桌上散着的文件收起,推门去了书房。

药膏黏腻地糊在穴口,凌志立了立身体,又重新倒在床上,叹了口气。

凌志心累的躺在床上,拿着手机在看新发的信息。等了十来分钟,下体的黏腻感没有那么强烈,大慨是吸收进了一些膏液,凌志扯过床头的纸巾,小心地擦净下体,撑着发软的身体去了浴室。

刚清净身体,便听到了敲门声,应该是傅家的阿姨,回想床上地上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才应声让她进来。

凌志扒着紧闭的浴室门,听到关门声,又等了小一会,才出去拿衣服。

看着床上的睡衣,凌志无语气结,闭了闭眼,他总不能赤身裸体走出这个房间,又拿起衣服,利落地穿上,大小还算合身。

凌志整理好自己便下了楼。王妈一见他身影,便端出早餐,拉开凳子,请他入座。凌志只好安心地吃起了早餐。

……

傅融看了看腕表,房间里的衣物应该整理好了。起身下楼,去看看他要暂养三个月的小猫,又或者更长时间……

穿着浅蓝色睡衣的男孩安坐在一旁,十分安静地吃着早餐。安馨的画面让傅融心底抛起一层水波,触动他心底不可言说的想法。

傅融轻声走近,抬起手指,握在他颈间,原本低垂的脖子瞬间提起,身子无声地向餐桌靠近。

傅融弯了弯唇角,拂过修长白皙的脖颈,指尖移至肩膀,轻拍两下,示意他不必紧张,随即坐在一旁的餐椅上,接过王妈正好递过来的咖啡,风轻云淡地享用。

凌志皱了皱眉头,不一会便停了手中的动作,拿起餐巾擦嘴,一道让人不容忽视的视线注视着他。凌志对此不想探究,放下餐巾就想离开。

“今天下午是要去学校吗?记得留出下午六点半以后的时间。”

凌志定了定身形,没有说话,起身离开。

男人手指敲了敲桌面,“别逼我对你动手,那场面一定不是你想要的。”男人醇厚低哑的声音带着威胁。

“知道了。”

听着青年压抑的声音,傅融拿起旁边的咖啡,轻嗅它的浓厚醇香。

……

凌志回了房间,收拾好东西,刚想问问他昨天的行李,便看到旁边的其中一个衣柜被打开了一侧,里边放着齐齐整整的衣服,一半是他的,一半是新衣。

凌志接着打开了另外的柜子,放着鞋、领带,甚至是皮带和袖扣。凌志将柜子重新关上,拿出另一侧属于自己的衣服换上。

最终还是王叔送他去学校,他拗不过傅融,选择和昨天一样的路口下车,转身绕进学校。

……

凌志忙完学校的事,去食堂潦草地吃了晚饭,看了看腕表,18:13,时间差不多了,拿出手机,还没抽出衣兜,又紧紧捏住,将手机彻底封尘在里边。

他与傅融又不是有商有量的朋友,他不过是通知他,而他是下势方,对此必须答是……

天开始变暗,路灯微明,几只小蝇在迷乱地扑飞,他转身走向那个路口。

他现在路口的灯影下,初冬的风已经很凉了,凌志缩了缩脖子,裹紧有些单薄的外套,将手伸进衣兜,刚捏住手机的手指被手机的震动声惊吓得弹开指尖。

小半秒才反应过来,拿起手机接傅融的电话。凌志听着声音,没有说话。

“你在哪?”

直到傅融又重复了一遍,他才说他在北门对街的那个路口。

傅融沉默地挂掉电话,不一会路口就出现了他的车。

副驾驶的车门被打开,凌志慢吞吞地走过来,站在车门前,刚想要上车,傅融制止他,让他去坐后座。凌志不明所以,但也不想对此疑问。

傅融问他吃饭了没,凌志说在食堂吃了,两人便没再说话,驱车去了一家商城。傅融直接带他往一家低奢品牌成衣店,店家给两人拿了好几件成衣,款式都很新潮好看,傅融撇过脸问凌志的意见。

他有陪情儿逛街的兴趣,但作为情儿的他可没说自己喜欢。凌志有些烦闷地不想回答,随口说了句还行。

傅融转头让人都包下来,凌志连忙拦下他,勉强挑了其中一件,傅融在一旁啧了一声,认真地就着导购的手,挑出了三件,让凌志去试。

凌志的脸立马黑了黑,傅融作罢,将衣服递给导购,让他们送到原来的那个地址。

又顺手买了些东西,傅融看了看腕表,直觉时间差不多了,开始带着凌志瞎逛。

巡店的经理看到傅融,惊喜得眼睛都亮了,在一旁贴心地介绍商城的特色。

傅融在旁边听着,弯着唇角表示满意,挥了挥手,示意经理离开,又带着人往另一楼层去。

刚下楼层电梯,凌志就看到一个十分熟悉的身影,掩饰心里的慌忙,转眼看向别的地方。

那个人和同伴还在靠近,他的身旁是一位明媚可爱的女士,两人贴得很近,女生娇俏地向他撒娇,男人低头跟她耳语,甚至凑得更近,亲吻她的脸颊。

凌志捏紧傅融的手,他闭上了眼睛,让余光里的他变成黑色。

男人没有松开他的手,另一只手贴在他的后腰,“凌志……”

他……

凌志睁开眼睛,眼里氲进了水光,抬头看着唤他名字的人。男人低下头,他的脸在凌志脑子里无限放大,最后他的薄唇贴近他的嘴唇,开始亲吻他的心……

凌志指尖颤动,在空气中划拉,一把将人推开,有些狼狈的喘气,又抬头看向他,眼里好像蕴了泪,无措地退后,身体贴着有些冰凉的墙。

再抬眼时,刚刚背道离开的男人停在傅融身侧的一旁,略显烦躁地扫过他的眼睛,显然很不相信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另寻新欢,还找到这么一个气质卓然的优质对象,但是有外人在场,韩闻不可能是个胡搅蛮缠的人,漫不经心地转过视线,伸手迎向奔向他的漂亮女孩,眼里的笑成倍放大。

凌志低眸,用余光目送两人离开,轻轻吸了口气,一丝惆怅和释然从心底泄出,无论他们经历过什么,分开这个结局是注定不变的,他曾心底的地方曾经因为这段感情发的芽,在韩闻一次又一次的出轨中被揉碎枯萎。

凌志不是一个擅长为爱发疯的人,他大多时候都保持理性和体面,韩闻会在他面前疯,但从不在外边疯,凌志收回目光,不出意外,以后应该会很难遇见,就这样吧,平淡地分开……

凌志捏了捏太阳穴,发白的指尖垂落在两侧。男人站在他身侧,没有说话,表情也没有变得狰狞,只是慢慢向他靠近,牵住他的发凉的手,大拇指搓了搓他的掌心,最后将他的整根手指拢进手掌里,把他带下了楼。

傅融带人去了商城的前厅,找里边的管事的人拿了一个暖手宝,便离开了商城。

最后,凌志捧着暖手宝坐在后座,旁边放着一束白绿玫瑰。

……

两人回到西郊,凌志坐在车上,看了看垂在一旁的白绿色玫瑰,还是没忍心将它孤零零地抛下,抱着花跨出车门,还没准备伸脚,却发现上车窗顶上放着一只手,与肉桂色车饰布相贴。凌志抬起眼眸,又速速收回,抬腿从车里出来,站在他左手边,车边傅融随手把车门关了,带着人进了屋。

傅融将衣服脱下递给旁边的王叔,伸手捏了捏他的肩,让他上楼休息,他没有反驳,站着点了点头。看着傅融拿过王叔递过来的公文包,上楼去了书房。凌志随后上楼回了房间。

凌志将花撇在一旁,整个人慵懒地躺平在床上,脸蹭了蹭柔软的被子,感觉身体疲惫到了极点。抬手看了眼腕表,轻吐一口浊气,等待分针从三十七转到四十七,才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将电脑打开,看俞非晚小店的经营流水。

话说这么久了,俞非晚怎么还不回来,该不会是待欧洲钓男人吧。以俞非晚的勾搭人的手段,不少帅哥要在他手上遭殃了。

凌志将手里的事捣完,近十一点,快速收拾好电脑和一些散落的东西,才进去浴室洗漱。

凌志穿好睡衣平静地躺着,拿起木柜上的腕表,11:27,这么晚了,傅融应该不会过来了吧。凌志把脑袋往被里埋了埋,困意渐起,闭眼睡去。

走廊微弱的灯光下,映射出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宽大的手背往房门靠近,又收回了想要敲击的动作,从衣兜里掏出钥匙,拧开门锁,向里边踏足,转身轻轻将门关上,走到熟睡的人的床前,视线停在露在白色被子外边的那抹短发,他轻声地掀开被子一角,躺在青年的身侧,手臂往里伸,手掌盖在他胸口,环腰将人拥进怀里,轻吻半遮后颈的碎发,两人在静谧的午夜里同床而卧。

……

林羡深独自一人坐在角落,他终于换掉了深色西装,身着一件浅灰色毛衣,直挺的白色长裤,随意踏着一双运动鞋。灯影映射着混乱与嘈杂,他坐在酒吧没有着光的角落木桌,晃着方块酒杯,平淡地喝着酒,杯口与他的薄唇相贴,溢出来的酒液将有些干燥唇瓣灌湿,他放下酒杯,抬手,伸出手指,轻轻地停在杯口上边,划了划,垂下指尖,视线很轻地落在乐台上激昂的贝斯手。

他的眼神很空,内里透着悲悯与不易察觉的厌倦,如忧郁诗人般惆怅难平,让人想要靠近,甚至贴近,轻吻他的脸颊,握住他的手,轻抚他平荒的心口。

俞非晚心里一呲,手掌呼向脑袋,急忙想要往喉咙里灌进一口酒,拿起杯子,诶,酒没了,拿着酒的酒保路过,俞非晚懒得倒,立马拿了一杯,嗅了嗅没喝,拿过酒瓶直接对嘴灌。

又在酒吧碰到这个林总,虽然这个林总十分貌美勾人,但俞非晚不打算跟他发生点什么,毕竟是工作上来往的人,和生活中认识的人一样,他都不会碰,他喜欢玩,但他不喜欢麻烦,这种潜在风险他不会轻易去招惹。看到吃不到,俞非晚有些郁闷地喝着酒,眼睛开始在舞池涉猎。

俞非晚眯了眯眼睛,视线停留在那个角落,两个男人身上。高大的白金色头发的男人,笑得很张扬,晃了晃酒杯,坐在林羡深对面,嘴里吐着俞非晚不可能听清的屁话,男人指了指乐台上的贝斯手,林羡深敷衍地点头,男人的指节靠近他的酒杯,举着两杯酒,应该是要跟他干一杯。

呵,那男人手里晃着一个深色打火机,里边肯定装了东西,这林羡深不会今晚就被人下药睡了吧,啧,那他英雄救美,半路截胡,让他以身相许?

林羡深脸上挂着淡漠的笑,接过酒杯,扣在桌上,往外推了推,表示自己不想喝了,男人还停在那跟他胡聊。

瓷白的手腕向前倾,修长的指尖捏住杯颈,俞非晚漫不经心地嗅着酒香,喉结滚动,灌下淡黄色的酒液,眼神毫不收敛地盯着表情冷漠的林羡深,轻轻弯了嘴角。

再抬起视线时,一束光影将他身体笼罩,黑色将他的面庞半掩,珠玉般的脸上只露出那双摄魂的眼睛,无声中透露着勾引与危险。

高大结实的男人看着眼前的亚洲男孩,舔了舔上唇,碗口般粗细的手腕向前伸,轻“嘭”一声,两只高脚杯相碰,男人深绿色的眼睛是直面的欲望,紧紧盯着眼前漂亮的男孩,询问他酒店事宜。

俞非晚抿唇轻笑,带着掠夺性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粗犷帅气的健硕男人,操着轻漫的语调,说:我丝毫不介意把你艹得流水。

男孩性感的声音能把他刺激得当场发情,男人只是轻笑,依旧露骨地看着他,大口地喝下一口酒,喉结涌动,用力地吞下。

紧盯着他的视线消失,林羡深将方块杯置在一旁,抬高眸子随意地打量四周,两人的调情一下让他停下移动的视线,看清男孩发粉的面颊,眉头不易察觉地轻皱。

俞非晚嗅了嗅酒液散发出来的醇香,杯口朝男人倾了倾,起身打算寻找一个有意思的乐子。刚起身,一股热气往上涌,指尖发软,他被人下药了,这药种挺新,玩到他身上来了。

俞非晚眼眸向下垂,眼神混沌地看向深红色的酒液,又迷糊地抬眼,眼里沉着汪汪的光晶,他冲男人轻笑,扯住男人的领带,干脆地坐下,男人的身体与他保持同频,随之倾身,甚至贴近。男孩纤细的指尖将深色领带用力往下扯,又一脸坏笑地对上男人充满欲望的眼,往男人发红的脖颈小口吐气。

男人深色的西装裤被顶出一个不小的圈,男孩伸手轻拍他的脸,男人如发情的野兽朝他身体贴近,男孩扯着男人的领带,将人带去了洗手间。

林羡深随之移开视线,重新停留在舞台上的贝斯手,不过半刻,骨节分明的手再次落在方块杯杯壁,将里边的酒液一饮而尽,起身离开座位。

林羡深半倚纯色墙壁,指尖划拉一只银白色男戒,又将它套到无名指上,垂眸两秒,跨步离开。

白皙修长的指节捏在他肩上,还未回头看,一袭清香萦绕颈间,如细小洁净的橙花,羞涩又恣意地释放芳香,不知情地勾引着驻足的人。

俞非晚看着眼前熟悉的人,轻轻弯了唇角,想要将人摆正,却发现挪动不了半点。

哈……俞非晚脚下虚浮,走到林羡深面前,眼里掩着欲望,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晃着漂亮的笑容,与他贴近。

就在快要触碰到他唇角时,被人推开了身,俞非晚视线停留在林羡深的唇角上,轻笑中再次与他贴近,操着温柔性感的嗓音:“我刚刚没有跟他接吻,但现在要神志不清了,救救我吧。”

林羡深一下站直身体,双手握住他的胳膊,将两人保持在安全距离,看着眼前人眼神依旧迷离,氲着水汽,林羡深抬手盖住了他的眼睛,“你的同伴呢?”

被盖住眼睛的脸显得很乖,却晃着坏笑,舔了舔上唇,“那不是我的同伴……”说着,身体往林羡深靠,指尖落在他的下腹,开始乱蹭。

林羡深捏住他乱摸的手,视线从红润的唇瓣上掠过,又飞快移开,把人往怀里带了带,“我先带你回去。”

林羡深拉着他去前台结账,把人带上车,放在后座,用安全带把人绑牢,将人带回了他的住所。

两人进了屋,门被快速关上,俞非晚急切地亲吻身前的男人,解开袖扣,将衬衫一把脱下,露出完美的腰线,向人贴近,一口接着一口地轻啄他的唇,指尖在他裆部摸蹭,解掉纽扣,撕开男人的裤子,药力发散到极致,俞非晚现在很想把人弄到床上狠操,很想。

俞非晚亲吻着把人往旁边的沙发推,刚要有所动作,就被人把控住手腕,“忍不住了吗?”

“去床上。”

“好……”

俞非晚沉着声音应好,由着林羡深将他带离沙发,推开另一扇门,灯没有被打开,下腰被狠劲一推,俞非晚身体陷进柔软的被褥里,男人欺身而上,亲了亲他的眼睛,伸手掏出一条深色领带,将他的双手紧紧捆住,接着亲吻他肚脐下的那片嫩肉,扯开他的裤子,将下体完全裸露,身下人的性器昂扬,渴望着被爱抚。

“想为我口吗?”俞非晚带着轻笑发问。

“猜错了。”林羡深嗓音暗哑,表情恢复冷漠,将领带扯开,把人带起,推进浴室,花洒开到最大,浇在男人胸口,转身离开这个混乱之地。

男人的突然止步让俞非晚烦躁得不行,挣扎着支起身体,冲向男人离开的地方。

紧紧握住男人的手腕,将人摔在床上,快速地将余下的衣服脱净,转身压住想要起身的男人,指尖停在半露的下腹,接着伸进内裤里,开始玩弄男人的性器。俞非晚动情地亲吻林羡深的侧颈,另一只手磨蹭着想要扒他裤子。

林羡深捏住他的腕口,制止了他的动作,俞非晚不满地乱蹭,两个人被欲望笼罩,林羡深喘着粗气,声音低哑,“希望你醒过来的时候,不要为此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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