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小别胜新婚()(1/2)

齐野听着手下人的汇报,将棉花身上的最后一点泡沫用水冲尽。他摸了摸土松湿漉漉的脑袋,站起身。

“甩。”

小狗依言行动,呼噜噜甩了手下人一身的水。

手上人摸一把脸上的水珠,焦急:“二爷,少堂主已经对王叔的势力下手了,下一个就是咱们!您要早做对策啊!”

“少堂主现在针对的是谁?”

手下人愣住:“王有为,王叔。”

“他现在在干什么?”

“抢城西老宅那块地皮。”

齐野两手一摊:“他们打架和我有什么关系?”

“二爷!”手下人对齐野现在事不关己的态度恨铁不成钢,“您开始看不上的李绶,去了少堂主那边,很难不想到他后面腾出手来针对您。唇亡齿寒啊二爷!”

李绶。

齐野倒是有几分印象,依稀是个文静阴沉的青年,说话七拐八绕的,挺会讨好,脑子好使,是个不错的军师。

长相也很和他眼缘。

如果安安稳稳在他手下呆几年,保不准真潜来睡睡。

可惜心气太高,爬床太早。

他不喜欢算盘打太响的人,但见他确有几分能力,好好打磨或能成事。惜才之心上来,给对方指了条明路:故渊堂即将归国的少堂主,方星荃。

后来知道方星荃也喜欢男人,就是另一件事了。

呃······齐野动作突然一滞。

他应该不会睡李绶吧?感觉他们俩都是下面的,撞号。

更何况肖寒不是当上方星荃的床伴了?

那小子龙精虎猛,看着就是能让星荃生八个的样子。

应该······

可能······

能守好他的人······

吧?

另一边的方家别墅,方星荃刚与李绶商谈完之后收复老宅地皮的计划,脑袋有点疼,昏沉着往卧室方向走。

王有为的反扑比想象中激烈,场面开始胶着。

他毕竟不像王有为根系深厚,一面应付王有为,还要防着其他叔父黄雀在后,每天全靠咖啡吊着精神。

这场仗打了这么久,确实也累了。

肖寒应该在回程了吧?

方星荃算着日子,大概就这几天。

到时候好好哄下他,上次醋得差点将自己干死在酒店床上。

方星荃嘴角勾起一抹细微的笑意。

打开门,胸口埋进一个脑袋,狗一样拱来拱去,舔着他的锁骨。

“回来的真早。”

方星荃“嘶”了声,被咬的。拉开看,锁骨上一个湿润的牙印,带着红。

被抓着头发扯开的肖寒很不满意,喉咙里咕噜着,试图夺回自己的肉。

方星荃给他一个安抚的吻:“去酒店,这里人多。”舌尖探出去,被肖寒迫不及待含进嘴里。

肖寒像是很久没开荤,逮着方星荃难得的配合争分夺秒,柔软的舌头直直在方星荃的舌根处摩擦。

未咽下的口水从两人的下巴处滴下,弄湿了方星荃花纹繁复的领巾。

······

刚关上房间的门,方星荃立即被人压在墙上,两条腿凉飕飕的,裤子已经被扒掉了。

他看向被自己抓乱头发的人,发胶在之前的亲吻中失去效用,几缕发丝垂在肖寒眼侧,给他女气的面容加上几分进攻的凌厉。

方星荃抬手,慢条斯理解开胸口的第一个纽扣,露出弧度完美的胸膛,随后是第二个,挺立坚硬的乳头欲迎还拒。

他突然停下来动作,也不管自己这样要露不露的姿态有多撩人,弯腰去脱身下的裤子,那条唯一坚守阵地的内裤。

肖寒呼吸瞬间重了,抓着他的腰,直接将他抱起来扔在床上。

抛得有点狠,方星荃的身子在床垫上小小地弹了一下,这才重又陷进柔软的被褥里。

“阿星······”肖寒哑着嗓子,一双手在方星荃胸口游离,“我好想你。”想要你,想得快要发疯。

在上海和人谈生意的时候,路过海城却无法停留的时候,参加酒局被人贴上来的时候,特别特别想你。

“哦?”

他的阿星只是挺高了胸膛,主动用自己的乳头去磨蹭他的手心,喘息:“继续。”

肖寒瘪了嘴。

但他对方星荃饥渴的性需求毕竟在别墅和门口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缓解,肖寒深吸一口气,决心这一次要好好伺候方星荃。

争取在小别胜新婚的加持下成功奠定自己男朋友的位置!

肖寒嘴手并用,手掌抚摸方星荃大腿根部的同时,用牙齿咬开了他上身的最后两颗纽扣。吻一路向下,高歌猛进地来到高地,方星荃包裹勃起的内裤。

他从最高处落下,沿着山丘鼓起的弧度细细舔舐一遍,洁白的牙齿咬在内裤边缘,一点点拉下布料。

性器跳出来拍在他脸上。

让他的脸颊更加湿润,混杂了汗水和前列腺液的味道。

肖寒伸手将肉棒贴着自己的脸颊,抬起眼看方星荃:“阿星也想我吗?”

“想啊。”

方星荃笑,腹部向前顶了顶:“不吃吗?”

吃,怎么不吃。

肖寒收回眼神,敛眉看向自己手中的棒子。方星荃的性器呈现使用较少的肉色,阴毛尚可,尺寸在亚裔中位于中上。

总体来说,资本不错。

可惜主人是个用后面的,它注定得不到多少进洞机会。

肖寒压低身子,张嘴将方星荃的几把吃进嘴里。

“嗯啊······真乖······”

方星荃被伺候得浑身舒坦,这些天和王有为勾心斗角的疲累随着精液射在肖寒嘴里。

男人显然是被呛着了,捂着嘴咳嗽了好几声,想吐,后来又咽下去,凑上来想吻方星荃的嘴。

方星荃别过脸去,不让他亲。

肖寒委屈:“阿星不喜欢吗?明明是你的味道。”

“喜欢。”方星荃在床上有股和平时不一样的媚劲儿,勾的肖寒理智全无。他抬起一条腿,大腿内部细腻的皮肤贴着肖寒的侧腰。

“更喜欢你的东西。”

干进来。

方星荃还没说,肖寒已经这样做了。

饿了多天的阴茎在肉洞里大开大合,捅得身下人高声呻吟。

“那里······继续干那里······”

方星荃浪荡地指挥着。

肖寒低喘着,翻过方星荃的身子,挺枪后入,按着他啪啪交配。

“呃啊······要去了!······”

后入的深度刺激地方星荃狂翻白眼,一句呻吟转出千八百个弯,比名角儿的唱腔还婉转。

肖寒进攻的速度更快、更猛!疯狂操干方星荃的穴。

“肖······肖寒······我······”

一阵强光在脑海中闪过,方星荃射了出来。

他呼哧呼哧缓了一会,夹紧在自己不应期里依旧工作的几把,恢复了他少堂主的矜贵:“慢点,等我缓缓。”

肠道里的肉棍听话降速。

肖寒抱紧方星荃,隔靴搔痒地揉他胸口,吻落在耳廓颈侧。

他也快到了,忍得难受。

方星荃知道。肖寒的鸡巴胀得塞满了他的后穴,从硬度和长度来看,只差临门一脚。

但是自己却要他慢下来,甚至停下来。

真听话。

肖寒缓慢地操着穴。没有为自己争取,也没有停止,就是很乖很听话地慢慢操着人。

方星荃觉得自己休息够了,控制括约肌缩放,咬了鸡巴几口,提醒对方进餐时间到。

那根东西立刻从低耗能转为全速运转。

肖寒抓着方星荃的腰窝,叼着他的后颈,射出自己当天的第一发子弹。

地砖上扔满了吃剩的蛤蜊壳、蛏子壳、虾壳和其他看不出原状的海鲜残骸,和瓷砖雪白洁净的风格格外不搭。

王有为随意抹掉自己手上的酱料,端起茶漱口,喉咙里咕噜咕噜动了几下,“呸”一声吐在一旁的痰盂里。

他最近过得不太好。

大佬心情不好,手下人就会跟着遭殃。天雷劈下来,谁都跑不了。

“那边怎么说?”

他问手下的人。

那人垂眉顺眼收拾了王有为吃剩的垃圾,道:“少堂主收买了几个堂口的人心,现在他们做事都不尽心,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念着王叔您的恩情。”

王有为又呸了一声。

说话的人话锋一转:“好在最重要的钉子向着您,这几天给传回来不少有用消息,躲过了少堂主的几次攻击。”

王有为呵呵一笑:“算他知趣。”

“是,是。”那人抹汗,将垃圾拢在一起装好。

“城西老宅······?”

“那里少堂主动不了,乡亲们想着您呢。只要这块地还在您手上,其他堂口都不足为据。说到底,您才是堂主最信任的人。”

王有为听了他这话有点恍神,喃喃:“最信任?不见得,阿星这兔崽子这一点倒是和他爹像,是个没心的······不像阿野······”

话题怎么突然转到齐野身上,王有为没有解释,只是搽干净手后吩咐道:“城西那边看紧点,别让其他人转了空子。”

“知道。”

“肖家那小子安分吧?”

“安分。少堂主也没有给他资源,生意还是和齐二爷一起做。”

“安分就好。”王有为满意点头,“原先看他在阿星身边呆的久,还以为是个隐患。这样看来不足为据。”

“可能阿星吃多了洋鬼子,乍一下回来尝到清粥小菜,多稀罕几天。”王有为一锤定音,看看时间,决定去摸几圈麻将。

好久没和老兄弟们吃酒了。

······

王有为在牌桌上大杀四方的时候,维多利亚酒店的客房里,“清粥小菜”正在卖力耕耘。

“嗯······嗯······哈······”

方星荃被肖寒顶得身子不住前趴,索性直接埋进枕头堆里,撅着屁股挨肏。

粉白的臀肉中间夹着一根怒胀的性器,那根鸡巴上挂着上一次射进去的精液,白花花黏糊糊,跟随其主的动作冲锋陷阵。

肖寒饿了大半个月,心里又一直挂念方星荃会不会在空窗期找别人,终日惴惴不得安,打手枪都觉得无趣。

现在人就在自己胯下,不狠狠吃上几天是解不了馋的。

肉棒顶着甬道里的凸起来回刮擦,快感像海浪一样拍击方星荃的神智。

“啊哈······别磨······”

方星荃的手在被单上胡乱抓着,肖寒俯下身子,强硬地将自己的手塞进他指缝,十指相扣。

身下的人用空闲的手揽住他:“别磨,操我······操我的穴,到最里面······”

他难受地哼哼,骚穴将鸡巴夹得死紧。

“操······啊哈······肖寒,操我。”

分明是被吃干抹净的人,却还要趾高气扬,发号施令,要身体里那个孽根进入自己,在淫穴里搅动风云,献出积攒的精华。

“阿星这段时间想我吗,有没有找别人?”

肖寒抠着方星荃的乳头,小东西被他吸得肿肿的,硌在他手心,使劲摁下,还会弹起来,很是有趣。

他玩着对方的胸,试探底线:“这里有没有吃别人的鸡巴?”

说着,胯下发狠顶了一下。

方星荃发出舒服的尖叫。

“我工作呢,累死了。”言下之意是没时间发泄。

肖寒不信。

方星荃是何家世?单说他那张男女通杀的脸,有的是人愿意送屌上门。

他自己不就是个例子?

只要方星荃想,哪里不能做爱?

办公桌,书房,浴缸······

肖寒为自己想象的画面血脉喷张,暗下决心,下次要在方星荃办公的书桌上干他,还要把他干射出来。

这样以后他每次坐在桌前,都会想起两人的火热缠绵,自己是怎样痴缠他,用尽花样榨干他。

就这样决定了。

肖寒愉悦地勾起嘴角。

方星荃还在浅浅摆胯。肖寒不给他,他就自娱自乐,挺着身子往肖寒鸡巴上撞,拧着腰打圈。

“好棒······又大了······嗯,干我的穴······肖寒······”

方星荃唤着肖寒的名字,用他的东西玩弄自己,玩的风生水起,前段滴落的液体打湿了一小滩床单。

身后也是水,肖寒射在甬道里的东西顺着腿根流下来,黏在方星荃腿上,同他自己的骚水混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阿星······”

肖寒怜惜地吻在方星荃后颈,那个前几天被自己咬破的地方。

没有多说什么。

他们之间,始于性,也唯有性。

方星荃不会过问他的事业,就像他也知道方星荃现在九死一生,只要一步踏错就会被故渊堂里的其他人杀掉。

他依旧没有过问。

他没有资格。

是他妄想触碰高悬的太阳,被太阳的火焰灼烧,他心甘心愿。

即便死亡,他坠落深海,永不见天日。

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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