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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女人发出一声淫叫,沉甸甸的胸脯随着她的上下起伏很有规律的拨动着。

她的手撑在男人颇为壮实的胸肌上,划出一道道红痕。

花穴从那个粗大的阴茎里一进一出,亮晶晶的淫液溅得到处都是,一抽一出之间带出来了许多精液。

滴滴答答的淫液和精液混合在一起滴在男人的健硕的腹部。

可这个房间可不止只有这一对男女。

这个显然是偏西方风格的奢华房间里充斥着许许多多裸露的男女。

衣服被撕碎的到处都是,糜烂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呻吟声从来没有停过。

趴在桌子上大张着腿被男人操的,跪在地上舔着男人鸡巴花穴和菊穴还各塞有一个肉棒的……

唯一穿着衣服的,是低着头,拿着笔和纸站在角落的灰衣男子。

他不时抬头看一眼,然后又低下头,手上的动作从没有停下。

这个房间的主角是文青正画的人。

“芳芳行不行啊?”李志勇将阴茎从一个女人阴户中抽出,接下来就有另一个女人爬到李永勇脚下,张嘴将李志勇还硬挺的鸡巴含了进去。

“嗯~”李志勇发出一声叫,显然被吸得很舒服,他赞扬的摸了摸那个女人的头,“好姑娘。”

然后又将视线放到这个房间的主角身上,笑道:“三少,别为难芳芳了,快射吧!”

话音一落,房间里的其他男女也发出哄笑。

坐在男人身上的谢芳很有眼力见,知道现在是扮可怜的好时机,她作势扭了几下腰,用小穴夹了一下体内依然热的滚烫的阴茎,眼神如丝带媚的看了一眼男人。

周州却只是眼里带笑看着她,他长得好看,桃花眼薄唇高鼻梁白皮肤,真是好一个翩翩公子!

周家四个少爷,大少周鸿傅如今是相当当的军阀,二少周亥是大少爷的一把手,三少周州留学刚归国不久,四少周喻怀如今也已十五。

本以为三少会跟周家前两个少爷一样不沾酒色,却没想周家三少爷却比任何人都玩的开。

“啊……好硬、好爽……”谢芳被周州用力一顶,差点高潮。

她等着男人继续,却没想到身上的男人却没动,反而好整以暇地看着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谢芳看见那一张脸含情脉脉看着自己就想高潮了,她腰一软趴在周州身上,眼神像是能勾丝望着周州。

“好哥哥,你再动一动嘛。”

周州低下头,慢慢摸着手上女人滑腻的皮肤,从背脊一直摸到胸前,一把抓住了乳房。

谢芳叫的更放荡了。

周州却不着急,依然不轻不重揉着她硕大的乳房,空出一只手慢慢往下滑,摸到谢芳的菊穴。

谢芳从没有被破过后穴,周州手一碰上,她就从情潮稍稍回过神,眼神迷离不解看着周州。

“想试试吗?”周州笑得温柔,低下头亲了谢芳的嘴。

谢芳被周州掳获了,她呆呆看着着英俊的男子,愣愣点头。

“好女孩,”周州靠近她,开口:“舌头伸出来。”

“不要害怕,”周州舔舐着她的脖颈,温柔的话语像是大烟一样,让谢芳忍不住沉沦,“相信我,我会让你变成真正一个浪货。”

周州不喜欢大烟的味道,他不爱那玩意儿,闻起来也呛人,但是他的好友们倒是对抽大烟乐此不疲。

除了女人,他们最钟爱的就是鸦片。

在女人的肚皮上抖落烟灰,就会如愿听到娇嗔的声音,然后看看对方相互一笑,这是他们最爱干的事。

周州只爱女人,不爱这些糟蹋女人的法子。

比起看着女人痛苦,他更喜欢看她们“失控”。

周州玩的花,周家四个人他最爱玩。

毕竟他最没心没肺。

他上有大哥二哥罩着,下有小弟哄着,按理说最小的应当是过的最滋润的一个,周家反倒是这个老三是最受宠的。

周州很会玩女人,更何况是谢芳这种能放得开的。

只不过玩多了就没意思了,所以当破了谢芳的后穴,射了一次后他就无情的拔出他的大屌,任由谢芳还在他的身下抽搐。

他走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百无聊赖地看着各式各样的人在疯狂做爱。

屋子里点着催情的香烟,放着柔和的小曲儿,男女的欢笑与呻吟混在里面,场面混乱又糜烂。

这样乱作一团的屋子,却偏偏有着这么一个人,安静地站在角落画着画,偶尔抬头看一眼又很快低下。

很不起眼、但是却又异常的诱人。

从进这个房间开始,周州第一眼就注意到了他。

或者说“她”。

周州将一旁陷在男女人堆里的李志勇叫了过来,让他把那小画家喊过来。

于是文青便站在了周州面前。

文青就是那个画家,全名是卓文青。

她不是个男人,而是扮成男人的女人,这世道不好找工作,她又长了一副出彩的脸,对卓文青来讲,是再麻烦不过的事。

所以她只能做点无人注意却又能赚快钱的方法。

她会画画,可画画显然在这儿赚不了多少钱,可是画春画却非常受欢迎。

几乎不需要太过犹豫,卓文青决定扮成一个男人画春画,因着她画技出众,也逐渐打出了名头。

日子比她刚来邑城好过得多。

她向来小心翼翼又努力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所以这群公子哥儿平时也最爱叫她,既不碍事又能得到好的春宫图,一举两得。

只是不知这次为何偏偏在周州这儿栽了跟头。

周州随意翻着文青画的图,无论是无懈可击的人型结构,还是人物动作神态简直跃然纸上,哪怕是留洋而归的周州都不禁赞叹。

这双手画春宫实在是浪费了点。

但他只是关上了画,对李志勇说:“这个人我带走了。”

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至于带去哪儿又去做什么,既没有人敢问也没人反驳。

无人在意一个小小春宫画家的性命。

卓文青捏紧了自己衣角边,她如何能反抗,这邑城是周家的天下,

她跟在周州身边,低着头进了周州的车。

周州跟着她坐在后座,前头是司机在开车,中间有挡板白布,倒是很方便随时随地脱裤子干人。

卓文青从上了车开始就低着头也不说话,两条大长腿很委屈缩在一个小角落,看起来异常可怜。

周州一直偏着头正大光明打量着她,见她紧张成这样,笑道:“别紧张。”

不紧张?这句话的意思,彷佛就像是再说,我不会干你,我带走你只是看上了你的画一样假。

“是女孩儿吧。”

周州一句随口道出的话彻底打破了文青心中唯一一点的奢望。

被看出来了,文青心中绝望的想。

她无力去想周州究竟是如何发现的,明明在此之前的两年即使过的如履薄冰但也能称得上顺风顺水,文青一直都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无一人发现。

而文青一直藏着掖着的沉默人生,却在周州发现自己并把自己带回家的那一刻就被彻底打破了。

周州却很想跟文青聊天的样子,兴致勃勃开口:“不想知道我怎么发现的吗?”

文青漠然接话:“怎么发现的?”

“那样的场面,你却毫无反应,不是阉人就是女人。”

文青听到这话却差点把手上一直捏着的画具扔到他的脸上,告诉他不是所有人心里都只想着那事,也不是所有人看着那事就会起反应。

她每次画画是抱着怎么胆颤心惊的心情,每每一次又一次走进那些淫乱场景,自己都要不断说服自己她才敢迈步进去。

周州一句轻飘飘的毫无反应就像是在文青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可这样的羞辱对于文青来讲其实是很平常的事,往日她都不会计较,可偏偏周州带着一副看破真相的表情,站在高处从上往下看着自己,偏偏还要摆出一副好人姿态仿佛自己与他是个平等人,然后对她说,因为你下面没湿,这不正常。

除非是你湿了而我看不见,这样才对。

所以是个女人。

混蛋!

周州将文青带到了他的名下的一个洋房里,他不喜把他的情人带回家。

家是家,情人是情人。周州向来分得清楚。

可下了车,却发现刘管家站在门口,就像是在等着周州。

见周州发现了他,刘管家露出了微笑。

周州心里骂一句,知道今天怕是没法蒙混过关。

刘管家即使几乎是看着自己长大的,也绝不会因为自己的求饶就轻易放过了自己。

他向来只听他大哥周鸿傅的。

“三少爷,”管家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平和笑意,“大少请您回去。”

周州烦躁地啧了一声,望了还在车上的文青一眼。

“你先走吧。”

文青还不及高兴,却只听那位虽上了年纪却不见丝毫老态的男人说:“这位小……画家,大少有话让我转述于您。”

“您若是愿意赏脸,不妨来府上坐一坐,家里有个混帐弟弟恐冒犯了您,还请见谅;若是不愿,那就请让我府上的管家送您回家,望不要拒绝。”

刘管家说完,对一盘脸色铁青的周州说:“三少爷,这是大少原话。”

言下之意就是这是他大哥骂自己的,跟这老管家屁关系没有。

周州恨得牙痒痒。

这老滑头!

文青想,为了这一番话,她也该去谢谢这位“大少”。

管家很小心地避开了“小姐”,或许是顾虑到自己感受,而大少的这番话……

文青将那番话在心里过了几遍,有些好笑。

看着滴水不漏,可最后一句,“不要拒绝”?

是不要拒绝送我回家,还是不要拒绝去他府上?

文青看了眼周州,反正自己也是躲不过,不如自己选择一条路,说不定还能让自己抓到一线生机呢?

“会打扰到周督军吗?”

周鸿傅早就成为了邑城的督军,文青可不敢跟着喊大少爷。

刘管家眼中笑意加深:“自是不会。”

一直到周州回家他都没放反应过来。

不是,他回家就算了,这小画家大哥还把她带回来做什么?!

难不成真要我给她赔礼谢罪?!

我又没有强迫于她,从始至终她都自己乖乖跟了过来,虽然表情不见得好看吧,但至少没有拒绝反抗啊。

下了车,周州看着自己身边低着头的小画家。

眯着眼开口:“你不是我大哥派来的奸细吧?”

为的就是抓住我的把柄,让我大哥可以名正言顺用家法伺候我不成?

不对啊,我大哥也没闲到这地步啊。

“胡闹。”

沉闷平淡的声音响起,对周州方才那一番话做出了评价。

而文青在听到那声音的一瞬间,想到是便是一种花。

向日葵。

并不是这声音与向日葵有什么联系,而是因为文青最喜欢的就是向日葵。

向日葵会让文青感到轻松舒适与喜悦。

就像这声音带给她的。

于是往后的日子,文青一直未说出口的是,她始终坚定不移相信周鸿傅的最大的原因,并不是像周州说的因为周鸿傅给予了她足够的信任与包容,也不是周亥说的放她自由生长的权利。

而是打从一开始,周鸿傅就从未从她的视线里消失过。

她所相信的不是周鸿傅为她付出了多少,而是周鸿傅这个人本身。

这大抵就是一种一见钟情。

没有人能在看到周鸿傅的第一眼就挪开视线。

这个人本身就带着一种独特的吸引力,他是慕强者追求的目标,是邑城所有青年的标杆,是少女心中怀春对象中总会出现的名字。

长久浸淫在权力的中央让他喜怒皆不行于色,但他身上总是有着温和舒服的气息,威严与舒适并存,在他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他生得高大,周家四个都超过一米八,唯独他到了一米九。

文青站在他面前才堪堪到他胸前的位置,几乎是周鸿傅一只手都能拎起来的存在。

他不消瘦,甚至是健壮的,包裹在军装下的是汹涌饱满的肌肉,鼓鼓囊囊的,文青看了一眼就低下了头。

周鸿傅看了一眼周州,不再说他,将视线转到自己面前这个小小的人。

他调查过她了,几年前来到了邑城,在此之前似乎一直漂泊在沿海的城市。

邑城是傍江的城市,也是靠贸易发展起来的。

按照这个小画家最开始的处境,她估计是使了些手段跟着运货的船一起来的,然后便定居在了邑城。

女人在这个时代虽然对比亡了清朝来说好了不知道多少,但是小画家刚到邑城估摸着也才十三四岁,那个时候应当过了一段不如意的日子。

后来偶然间发现春宫在邑城十分流行,于是便开始画春宫图,一直到周州把她带回家。

“需要什么就说,”周鸿傅微微低头,看着缩着脑袋的女人,微微一笑,“不用担心周州会欺负你。”

文青用力握着自己的双手,很小声地应了一声。

周鸿傅笑了一下,随后便走了。

边走边说:“周州,过来。”

周州浑身一僵,瞪了低着头的文青一眼,撇着嘴跟在了周鸿傅身后。

晚上文青躺在床上,看着眼前低调奢华的房间,觉得这一天真的起伏跌宕啊。

她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是男式的衣服,可夹在衣服中的,是私密的女性用品。

文青轻轻嗅了一口,衣服带着浅浅的香味,跟白天周鸿傅站在自己面前闻到的味道是同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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