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安眠药被痴汉爸爸彻夜玩弄(1/2)

清晨

顾呈安的秘书张柯按往常一样,前往顾呈安的住处等候。但今天抵达后,却被管家告知顾呈安昨晚没有回家。

他只好转头拨了顾呈安的私人手机。

没人接。

张秘书心头一紧

可能出事了!

他立刻联系了保镖。

“昨晚顾总有些醉了,心情也不太好,就在酒店休息了一晚……”保镖说。

张秘书这才冷静了点,赶紧地又往酒店赶。

等终于到了顾呈安的专属套房外,他抬手按响了门铃。

一遍两遍三遍,终于把顾呈安吵醒了。

顾呈安有点起床气,不过他这人修养好,起床气再大也不会砸东西,只是沉着脸缓缓坐起来,然后手按住床……

嗯?

空了?

顾呈安转过头。

只见另半边床上,空空如也。

顾呈安立刻起身,将这间套房的里外都检查了一遍,然后才确认,人的确不见了。

为什么要跑?是有什么新的算计?

这时候门铃声又响起了。

顾呈安先慢条斯理地扣好了皮带,古铜色的皮带扣在他的手下发出了清脆的声响,然后就又恢复了白天里衣冠楚楚的矜贵模样。

他这才走到门边:“谁?”

“顾总,是我。”张秘书一边应声,一边松了口气。

这时候门开了。

顾呈安站在那里,和往常没什么分别,只是领带好像失踪了呃……嗯还有……张柯定了定睛,总觉得好像从男人的脖颈上,瞥见了一抹红痕。

难道,顾总昨日在这里约会了亲密友人?也没听说和见过顾总身边有女人出现呀,连男人也没有呀。

张秘书愣愣心想。

这时候却突然有一拨娱记扛着长枪短炮就冲了过来。

张秘书:“哎!你们干什么的?!”

顾呈安面色微沉,抬眸看过去。

原来在这儿等着他?

“顾总!有人爆料说,十八线明星叶程昨晚进了您的房间,是真的吗?”冲在最前面的中年男人兴奋地喊出了声。

这时候保镖闻风而动,赶紧上来拦人。

顾呈安没有搭理他们,而是先转头问张秘书:“现在几点了?”

“九点十一分,对不起顾总,我不知道您昨晚歇在这里了,所以来得迟了一点……”

九点了。

顾呈安有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执着地调个闹钟,如果他想借着娱记做实两人的关系不是可以得到更多吗?虽然自己不会让这个新闻发出去,但是心情好还是可以给他一点补偿的,或者将他当小情人养着也不是不行,只要他听话。

顾呈安面色冷凝,神色莫测。

嗯,他叫什么?

顾呈安这才发现,自己昨晚白审问了,至今连那个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顾呈安轻轻地拨开面前的保镖,垂眸看向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比他矮了一个头,手里抓着收音麦,顿时有点说不出的自惭形秽。

顾呈安淡淡出声:“十八线明星叶程?不认识。”

他叫叶程?顾呈安随手拿出手机输入姓名,网上出现的照片赫然和昨天的是两个人。

中年男子:“那您能让我们进去拍吗?”

顾呈安这会儿已经不太高兴了,他冷淡反问:“你们想拍我住过的地方,知道后果吗?”

中年男子有点瑟缩,但想到卡里的钱,他一下就又挺直了背,反正这事儿是别人指使的。

中年男子说:“我国现在同性爱人已经是合法了,难道就因为他是十八线小明星所以您才会选择一直不公开吗?”

张秘书听到这里大气都不敢喘,心说这人可真勇啊。

不怕死哪。

顾呈安嗓音冷淡:“王秘书,等他拍完,把人送警局。”

中年男子愣了愣,这是……放他进去拍?

他觉得有点不对劲,但也没深想。雇主给的钱是他几年都赚不到的,冒点风险也是值得的,如果他真的上位成功,自己以后也算是有了一棵摇钱树。

本着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中年男子走进了套房内,屋内一个人都没有,男人不死心的在窗台卫生间翻找,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自己怕是要死定了。

d被一个十八线摆了一道。

牧歌洗完澡随手在冰箱里面拿了一瓶牛奶喝了,就躺穿上休息了。

他的房门被慢慢推开

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他缓缓的坐在牧歌的床头,手指一点点在他的脸上摩挲。

食指插入到美人的嘴巴里面搅弄,一直到有水渍溢出,再用唇舌一点点舔舐掉美人嘴角的汁液。面上露出满足的神情。

男人缓缓褪去牧歌的睡衣,随着衣物褪去,空气中的喘息声也重了起来。

床上的美人一身肌肤剔透如玉,又因之前被疼爱过,白皙的肌肤染上了红痕,胸前两点嫣红,像可口的樱桃,由于才被使用过还有点红肿,那个欺负过小乖的男人他一定不会放过。

挺立的樱桃叫人忍不住品尝,男人也顺从内心的低身伏了上去,幽香扑面,舔弄吮吸,直至乳尖挺立变为艳丽的颜色才缓缓向上吻去,一点,一点的将覆盖掉之前的印记,甚至于连精致的脚丫都没有放过。

男人的眼睛已染上红,西装裤也缓缓顶了起来。

“小乖,爸爸的小乖”声音满是沙哑的欲望。

简单的亲吻已经不能满足他忍耐了十年的欲望,褪去衣物,彻底坦诚相见,他漂亮的儿子,乖顺的躺在那儿,任由他亵玩。

被子被推至角落,肌肉线条流利的手臂穿过那雪白修长的腿,大开着抵至胸前,男人胸膛已覆薄汗,美人的雪臀挺翘丰盈,衬得细腰盈盈一握。

滚烫粗大的阳根已抵在滑嫩的腿根,前后顶弄,肉棒顶端时不时触到粉嫩的穴口,温热湿腻带点肿胀的穴口张张合合,似在邀请他的进入,龟头的粘液混着穴口的淫液黏糊糊的流了一腿,打湿床单。

“唔……”牧歌嘴角溢出呻吟,让男人有片刻的僵硬,见小乖依然紧闭着双眼,男人才继续深入,咬着龟头的穴口缩了缩,令男人额角青筋凸显,蟒筋虬结的阳根充血胀大,想要撞进紧致的肉穴深处,狠狠操干。

但最终男人还是忍下了自己的欲望,只抱着那丰盈的雪臀,于股缝间腿根摩摩擦,浓白的精液喷射在穴口腿根,淫靡得仿佛小乖刚被操红操开,令男人刚射过的阳具又硬了起来。

按着小乖纤白手指握上挺立的阳具,牧煜晟低低喘着吻上那微张的艳唇,“小歌真不乖,让爸爸难受。”

“乖乖的,乖乖张开腿做爸爸的新娘。”

一路向下吻,含住小乖性器舔弄,待秀气的粉嫩性器颤悠悠的站起来后,牧煜晟扶着粗大的阴茎顶上牧歌艳色唇角,淫液顺着龟头染满美人潮红的脸蛋,龟头撬开艳唇,温热的口腔让牧煜晟整个人都亢奋了起来,阳根顶入一半,缓慢抽出又插入,看着宝贝含着他肉棒的样子,背德的快感刺激得让他速度加快起来。

顾及着牧歌的身体,牧煜晟虽并未真正插入,但仍然将这具觊觎已久的身体亵玩了个遍,无数浓精却覆满了这具白皙如玉的身体,仿佛在昭示着属于他的主权,盖上属于他的章印。

男人玩弄了一夜牧歌的身体,又轻柔的将那些痕迹一点点擦拭掉,并熟练换上自己早就准备好的一模一样的床单被套,可见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访了,又含着唇舌吸吮了片刻,将床头带有安眠药的牛奶换成正常的才不舍的离去。

牧歌幽幽转醒时先是感到口干舌燥,后又是感觉腿根酸软,撑着手臂坐起,以为是那场欢爱留下的后遗症,骂了几句顾呈安禽兽。

牧歌撑着身子起来,刚一动,浑身的酸软让他又倒在了床上。

手机突然响起闹铃

显示一条记事

酒吧演出

牧歌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恍惚间记得这个时候的自己因为刚从家里搬出来,母亲丢下自己去了异国他乡,继父虽然对自己很好,但是他还是有愧疚,自己的母亲做了那样的事情,让他实在没有颜面在那个家庭再待下去。

看着继父憨厚的笑容实际是变态的痴汉笑容,心中愧疚,毅然搬了出来。

他还有学业没有完成,虽然继父每个月给自己汇一笔可观的生活费,可他的自尊心不允许自己接受。

他找了几份兼职,其中有一份就是酒吧清唱。

身体还有点难受,可是想到那个人,按照现在的时间线自己应该还能见到他吧。

酒吧后台

“牧歌,好久不见?”白诀上前亲密的将他拥入怀中,他的身高很高,足足有一米九,五官深邃,据说他的祖母是外籍。

牧歌在他的腰上轻轻捏了一下

白诀眼中闪过一丝深意,随即揉了揉他的头顶,将他好不容易做好的发型破坏掉。

果然又被牧歌一阵爆锤。

“小歌歌一点都不心疼我。”一米九的大个子做着西施捧心的样子,配上他绚丽的面容,让牧歌有几分恍惚。

自己有多久没有见过他这样的笑容了,前世自己因为和渣男相爱,听信他的蛊惑远离了身边的朋友,尤其是白诀,竟然为了保护自己失足掉落大海。

“白诀好久不见”牧歌扑到高大男人的怀中,紧紧抱着他忍住了眼眶打转的泪水。

白诀被他突然的热情有点懵,对于美人的投怀送抱还是非常欣然接受的。

“才一周没见,我们的大美人怎么变成小哭包了。”一个戏谑的声音响起。

从黑暗中走出来的男人仿佛不经意间分开了两人,又用身子将二人隔开。

“白诀,你是不是又在欺负小朋友?”司玺和白诀的眼神对视间仿佛有霹雳哗啦的火光在闪烁。

“你们两个人才是小朋友,每次一见面就不对付,我要上台了。”

两个男人深情的注视着牧歌的背影,又彼此对视一眼嫌弃的走开。

登上舞台的牧歌整个人都在发光,袅袅余音,遏云绕梁。

有人的酒杯打湿了衣襟才回过神来,只是此时歌者已经不见踪迹。

“不管听多少次小歌的歌声,都还是会被震撼到。”司玺和白诀一前一后为他们的珍宝献上鲜花。

牧歌眼前有点眩晕,大脑昏沉,眼睛艰难的睁开,身体不断的发热让他惊觉不秒,[系统……]

[检测到宿主中了烈性春药,需要与人交合缓解。有两个优质解药靠近,建议使用,系统将开启自动屏蔽功能。]

牧歌面色潮红的看着靠近的两人,眼角的湿润让他看起来让人想狠狠的欺负。

司玺和白诀意识到不对,连忙上前将要倒下的牧歌搀扶起来。

“我,我好热,你们身上好凉快,好舒服。”牧歌感觉自己是一枚小火山,现在有两个小冰山靠近,他两边蹭呀蹭。

“宝宝中药了,现在只能有人帮他解药。两人互相示意对方离去,僵持之中,怀中的小可爱已经急冲冲的将自己身上的衣物拉扯开,在看到少年大腿上露出的黑色衬衣夹时,两头狼双眼一眯,瞬间失去理智。”

两人将牧歌抱到休息室,放在穿上

翘着臀的男生裤腰松垮的拉扯开,露出细瘦的腰身和精致漂亮的腰窝,白诀的手指从隔着布料揉捏到探入内部,美妙的触感让他胯下的性器涨得更大了。

“宝宝放轻松。”牧歌收缩着后穴,前面已经抬起了头,仍低喘着拒绝:“放开我。”身体却不停往两人身上靠拢。

“放开你?”白诀的手指触到溢出淫液的后穴,重重的插进去,抠挖,“骚得流水了还要我们放开,宝宝又在口是心非。”

“呜……”牧歌忍不住咬着唇向后坐,手指进得更深,后穴缩得更厉害。

可是不够,根本不够,想要更粗,更热的东西填满身体。

“啊。”快感让他无力的把身体全压在了床上,翘着的臀全靠身后司玺的手掌支撑,

男人禁锢得太重,牧歌没法儿挣脱,更没法儿吃下去,他受不了的道:“进来,我要,要更粗的。”

话说完,抓着他的力量一变,牧歌被拉了起来,再一晃神,他被调了个头,仍在床上,头却埋在了男人鼓鼓的胯前。

司玺哑着声音,一手抓着他的头发向下按,“舔。”白诀一只手仍插在小穴内,抠挖玩弄他的后穴和臀肉。

腥味隔着薄薄的西装裤透出来,牧歌神色迷离的伸出舌头,隔着布料舔弄那快要顶破裤子的阴茎,马眼流出来的淫液混着他的口水浸湿了布料,拉开拉链,隔着黑色内裤更近距离的接触到了那粗硬的阴茎。

“唔……”美人喉咙溢出欢愉的声音,凤眼掀掀合合,浓密的睫毛像把小扇子一样的扇动白诀和司玺的心。

阴茎已经硬得快要爆炸,司玺两指捏住余坞的口,一把扯下内裤,粗大的阴茎瞬间弹出,重重拍打在美人脸上,粘稠的液体淫靡的染在牧歌白皙面庞上,让白诀和司玺瞬间红了眼。

司玺按下余坞的脑袋,将性器冲进美人红润的口中,白诀也将自己的硬物送进已经足够湿润的穴口

“唔啊。”三人同时发出呻吟。

湿热的包裹太过美好,司玺忍不住前后耸动起来,大掌牢牢梏着牧歌的脑袋不让他挣脱,美人艳丽唇瓣含着他青紫阴茎的样子太过漂亮,让他一次又一次的深入。

“唔唔。”阴茎太粗太大,牧歌口中小舌无处移动,嫩白手掌捧着滚烫的硬物,艰难的舔弄着充满腥味的粗壮肉棒,肉棒顶端溢出的液体被吞咽下去,令他忍不住沉迷,后面粗壮的硬物也将自己的身体填满,无尽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挣扎起来。

察觉到牧歌的抵抗,司玺按着他脑后的力量更重,刺入得更深,紧致温热的收缩爽得他加快速度,喘息将肉棒次次深喉。

不知道过了多久,牧歌觉得嘴巴都不是自己的时候,司玺终于射了出来,又浓又多的浓精射入喉咙,沿着喉腔吞入腹中,射精终于结束后,吞不下去的精液顺着牧歌的嘴角溢了出来。

在穴口冲刺的白诀也将浓稠的精液射入了肉穴内,前后溢出的白浊让两人刚软下的欲望再次挺立。

司玺抽出阴茎,用沾满精液的龟头顶弄美人面若桃花般的面庞,看着上面沾满属于自己的东西,精液已经咽不下去,牧歌喘息着勾上司玺的脖颈,探至他唇边,吻了上去,舌尖撬开男人薄唇,将浓精渡过去的同时去勾男人的舌,司玺只发了一秒钟的愣,便立马掌握主动权,顾不得咽下自己精液的事实,将牧歌按在床上唇舌交缠,白诀也不甘落后的追着美人的唇舌索吻。

司玺和白诀衣服完整,只拉下裤子露出粗大的性器,牧歌虽衣服都在身上,可是裤子半退,衣摆也被推至胸上,粉嫩的乳头在空气中挺立,被男人们反复揉捏,大了一圈,脸上唇角脖颈沾满精液的样子更是淫靡至极。

松垮的裤子和衬衣夹被彻底扯掉,司玺和白诀一边唇舌交缠,两人分别抱起男生一边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将彼此的性器同时抵在湿热的穴口,缓慢挺了进去。

“唔……嗯啊……”两根硬物将小穴彻底填满,一下一下撞入的滚烫粗硬的阴茎,爽得他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两人在休息室将牧歌操弄一番后,白诀起身去开车,而司玺则就着插入的姿势将牧歌抱在怀中,脱下身上的西服裹在腰间,从外面看过来就像是小朋友不舒服被他抱在怀中,实际他的硬物在走动中还在紧致的嫩穴中进出。

白诀坐在驾驶室上听到后排传来的皮肉拍打声和呻吟声,又娇又魅的呻吟让他的胯下渐渐挺了起来,脑海里浮现那张瑰丽面庞时更是刺激得他性器挺高。

这辆车对外的隔音不错,牧歌“嗯嗯啊啊”的呻吟着,让男人快一点,深一点,操拦他,司玺也不负所望的打桩机似的“啪啪啪”操得又快又深,还没到家,牧歌便受不了的射了两次,可埋在穴内的肉棒又粗又硬,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

车子停稳后,等不及将美人抱进屋内,直接在露天中,白诀一把将车中的美人抱出,直接掏出一直硬挺的巨物,操入已经泥泞的穴口,就在别墅门前,繁星映照下,浑身赤裸的美人,身上布满淫靡的红痕,被男人狠狠的压在黑色豪车上,起伏呻吟,汁液横流。

牧歌喘息着双手撑在车门上,感受到后面不断的被填满,甚至于远处还有来往的车灯闪烁,虽然知道已经在别墅的私有范围内,可是还是有一种在大众下欢爱的错觉,不禁更加缩紧,司玺被眼前露天的欢爱刺激得双眼发红,走上前让牧歌改为趴在自己身上,硬物摩擦的快感刺激得他尖叫着射了出来,射后的身体无力靠在男人怀里,穴内含着粗大硬挺的阴茎。

忽然一阵冷风吹过,吹得牧歌一个哆嗦,小穴收缩得更紧了。

两人怕他着凉,将其抱进了家中。而远处角落有一个身影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愤恨的看着自己挺起的硬物,脑海里不断回忆刚才看见的画面,最后欲望战胜理智,幻想着自己在美人的穴口进出,在双手中释放了自己的欲望。

两人又霸占着他,将人在房子的每一个角落操干了一遍,他们一直哄诱牧歌喊老公,牧歌咬着牙没答应,又被按着一顿操,轻声的呓语传来“老公”,两人被这一声刺激得更加卖力在牧歌身上起伏。结束时已是深夜,无力的牧歌任由他们抱着他去清洗,雪白的肌肤上青青紫紫一片吻痕掐痕,看似恐怖,但对牧歌来说并没有什么痛感,他天生肌肤便容易留痕,稍稍碰一碰,就要留下比别人更深的痕迹。

在浴室清洗时再次被抱着一顿操弄,坐上餐桌那一秒,牧歌差点没流下后悔的眼泪,自己是怎么中招的?还有自己不停求欢的画面,不断在脑海中闪现,刺激得他手一滑筷子没拿稳,“啪嗒”掉在桌上,司玺抱着他,拾起他的手吻了吻,“宝宝,是累到了吗?”

男人亲自喂他,看漂亮惹眼的男生腮帮子一鼓一鼓,惑人的媚也染上了娇憨的可爱,亲亲他嘴角,司玺大掌在衣内抚摸滑嫩的身体,感受到美人身体又无力的靠了回来,笑着道:“这样不经操,以后可怎么承受我们。”

牧歌嚼啊嚼,默不作声,肉麻,叫谁宝宝呢,哼,心想不会有以后了,两个坏蛋,看看自己身上的红痕,就连大腿内侧都胀痛异常,虽然浑身已经被药擦过,可是看着两人宠溺的眼神,就感觉很生气。

无理取闹的把筷子摔桌上,“不好吃不好吃。”

“小气死了,只给我喝粥。”拒绝男人喂过来的肉粥,足尖落地,牧歌朝白诀伸出手,凤眼里满是骄纵的味道,“白诀,快点抱我。”

白诀不解,但还是伸手把美人抱了过来,司玺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小没良心的。”

牧歌扭扭屁股不管他,就他最坏了,说了不要还一直弄个不停。

白诀笑着哄牧歌又多喝了几口粥,司玺靠近,大掌一点一点的扒了美人松垮的衬衫,露出满是爱欲的漂亮身体。

“干嘛啊。”牧歌小幅度的夹了夹腿,虽然不是没有睡过,而且自己才下定决心不会有以后了,还有哪有餐桌面前火辣辣看他裸体的,多不好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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