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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斯通点头:“用代号,01和02。”

梁袭问:“哪个是你?”

里斯通一顿:“不告诉你。”变相承认其中有自己。

也就是说,只有里斯通和另外一个年轻人知道里父更换病房,里斯通不想怀疑另外一个年轻人,于是找梁袭要结论。里斯通把自己身份混淆,看梁袭能不能客观的做出判断。但没想到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

梁袭道:“不用看什么资料,听你描述整件事后,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这是一个双簧。杀手是你父亲的人,目的是催化公司矛盾,彻底解决战神理念问题。只有在自己是受害者情况下,己方才能掌握主要话语权。”

梁袭道:“前天晚上你父亲遇刺,昨天上午战甲兴师问罪。他的怒火还真能憋,一憋就是一个晚上。其次我没有猜错的话,另外一个年轻人和战乙有关,或者是支持战乙的元老有关。”

里斯通默然许久:“是战乙的侄子。”

梁袭道:“你父亲的住院检查报告是不是正常的?”

里斯通无奈点头:“是。”

梁袭道:“病房都开着灯,最少会开一盏。你父亲为了抽烟而离开一会,不可能把病床伪装成一个人的模样,因为没有意义。杀手精明到能直接到607,又能傻乎乎的朝空无一人的病床开枪,我们该如何形容他呢?四目相对时,你父亲没有携带武器,持有手枪的杀手竟然没有攻击你父亲,反而转身逃跑。不仅如此,你父亲敢赤手空拳追一个持有手枪的歹徒。我一向认为佣兵是怕死才能活得久,因为只有怕死才会做出最明智的选择。赤手空拳追击手枪歹徒,实在不能称得上明智。”

里斯通:“……”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这么尴尬。

梁袭道:“你父亲是不是拒绝报警,说不希望外人知道公司的事。”

里斯通:“……”无言以对,继续尴尬。

梁袭收好桌上20欧元,一手拿起书本,一手挥手:“喝茶。”三分钟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