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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陛下,人找到了,在百里外的桃花村,不过……”一袭黑衣的暗卫单膝下跪,说到后面有些犹豫。
高位上闭目养神的男人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狭长的丹凤眼,看向暗卫,冷声道,“说。”
暗卫低头,“不知为何,那位如今是个跛子,眼睛也不好使了。”
暗卫在桃花村蹲守了数天,终于确认了那位又瞎又跛的年轻男人确实是他们陛下要找的人。
“据村民所说,他一年前来到村子,自称是从南方逃出来的难民,之后便一直定居在桃花村了,平日里靠编些箩筐凉席之类的东西为生。”
萧焕搭在椅子上的手骤然握紧,好一会儿,他朝后靠在椅背上,发出一声嗤笑,“阿枝啊阿枝,这便是你抛弃我选择的生活吗,我偏不如你愿!”
“嘶——”
锋利的竹片从指尖划过,陈枝倒吸一口凉气,含住了指尖,腥甜的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他眯着眼睛去看旁边的桌子,在一片模糊的景象里,伸手摸索着桌上的手帕。
拿到手帕之后,他简单包扎一下手指,便继续拿起竹片忙活。
他的眼睛看不清,只能用手一点点摸索着把竹片穿进去又拉出来,好在手里的竹筐只剩锁边这一步。
不知过了多久,陈枝抬头往远处望了望,眼前只有一片漆黑,连模糊的景象都看不到了,他知道这便是天黑了,于是放下做好的竹筐,摸起桌边立着的拐杖,一瘸一拐地往茅草屋里走。
可当他凭着记忆伸手开门时,却只触到一堵温热的墙。
他在“墙”上摸索两下,猛然缩回手,转身就想往外跑,身后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兵器的声音,听着起码有数十人,陈枝的脚步顿住,停在原地。
拐杖被人用力抽走,他立不稳,跌倒在地上。
萧焕蹲下身子,平视陈枝的眼睛,那双眼睛也在看他,不过是瞳孔发散,完全没有聚焦。
萧焕伸手在那双眼睛前面晃了晃,没得到任何反应。
陈枝感受到眼前的微风,知道有人在试探他的眼睛,便飞快的调整姿势,趴跪在地上,额头抵地,颤声道,“敢问身前是哪位大人,草民患有眼疾,看不到大人尊容。”
萧焕定定看着跪在地上的陈枝,半晌,伸手抓住他的头发,强硬的抬起他的头,笑道,“阿枝,你不是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么,现在怎么像狗一样低贱。”
意料之内的声音,陈枝宽大袖袍下的指尖颤了颤,狠狠咬了一下舌尖,才开口,“陛下说笑了,草民一向低贱,倒不说陛下您九五之尊,才是真的膝下有黄金,比狗好太多了……”
曹公公的脸都绿了,痛骂道,“大胆刁民,竟然敢对陛下不敬!”
萧焕摆摆手,曹公公立马闭嘴,退后几步,隐到黑暗里。
“这些年没见,你说话的本领倒还是和原来一样,这张嘴——”
他抬手抚上陈枝干燥的嘴唇,指腹在唇上摩挲,而后两指用力撬开牙齿,探了进去,捏住湿滑的舌尖往外扯。
“唔嗯……”陈枝发出一身闷哼,舌尖刚刚咬出来的伤口在挤压下冒出鲜红的血珠,染红萧焕的指尖。
“这张嘴还是一样会冒犯人,你说,该怎么罚你好呢?”
手指落在陈枝的牙齿上,慢慢往里伸去,抵在舌根上,异物感和血腥味一并由舌根往下蔓延,引得陈枝干呕两下,沁出几滴泪来。
萧焕对他的状态恍若未闻,仔仔细细地用手将整张嘴都检查了一遍,才起身接过下人递来的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手上的涎水。
陈枝得以放松,低头大口喘息,任凭涎水滴落在地上。
萧焕居高临下看着地上的陈枝,漠声问,“阿枝,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要怎么做?”
“希望陛下开恩,放草民一条生路。”陈枝朝着声音磕头,淡淡道。
萧焕抚掌大笑,眸色却降了温,冷的让人发颤,“哈哈哈,生路,好一个生路!又瞎又跛,苟延残喘,这便是你所求的生路!”
“陈枝,朕今日便是来毁了你的生路!”
说罢,萧焕一脚踹开茅草屋的房门,将陈枝从地上扯起来,丢进屋子里,连房门都未关上便欺身压了上去。
隐形人曹公公适时现身,从外面带上房门,低声吩咐暗卫们,“今夜你们都在外面守着。”
“是!”暗卫们齐齐答道。
陈枝身上的粗布衣裳属实是经不起折腾,只稍稍一用力,便“刺啦”一声裂开了,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膛,上面竟密密麻麻布着数十道丑陋的疤痕。
那些疤痕有长有短,最长的一条足足有十公分,从左边的锁骨斜下至肋骨上,萧焕垂眸,修长的手指落在最长的那道疤上,细细摩挲。
“当年徐将军设的局可谓是天衣无缝,你若是没替我挡下这一刀,我必死无疑,阿枝,如今你悔了吗?”
陈枝沉默,深棕色的眸子里映着微弱的烛火,摇摇曳曳,在熄灭的边缘徘徊。
良久,萧焕笑道,“罢了,反正世间也没有后悔药。”
胸膛上,手指游走,落在粉色的乳头上,用力按压。
饶是再迟钝的人也知道他要做什么了,陈枝脸上罕见的挂上了一丝错愕,什么也看不见的他推搡压在身上的萧焕,凌声道,“陛下,请自重!”
茅草屋一点也不隔音,外面还围着那么多人,若是在这屋子里被萧焕操……那和当众被操有什么区别!?
萧焕呵笑一声,动作粗暴的扯开那根麻绳代替的腰带,接着,陈枝只觉得胯下一凉,他的裤子被脱掉了。
他立马伸手,想遮挡身下的私处,手腕却被抓住,强行用腰带绑上压在了头顶。
“萧焕!放开我!”他用力挣扎,身上的人却纹丝不动。
萧焕的动作停顿一下,抚上他的脸颊,笑道,“阿枝,你终于舍得喊我的名字了?”
陈枝深呼一口气,扭着身子想从他身下出去,萧焕用膝盖压住他的残腿,从骨髓里传来的痛感引得他一声闷哼,再动弹不得。
“今夜你伺候的好,说不准我明天就同意放你一条生路,若你伺候不好,往后此生你再也无法逃出我的掌心。”
萧焕骨节分明的大手饶有兴趣的拨弄他腿间那根小巧的阳具,指尖在囊袋上绕了一圈后,划过肉色的沟壑,点了点紧闭的菊穴。
陈枝的身体随着他的触摸而战栗,咬牙问道,“此话当真?”
“朕是天子。”
“……”
既如此,陈枝闭眼,干脆整个人瘫在地上放弃了挣扎,只冷声道,“那便随陛下的意,我不会再反抗。”
没有任何扩张,两根手指便直直探进菊穴,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陈枝小腿绷直,落在萧焕的肩膀上。
手指用力撑开穴口,前后抽插起来,每一次抽动都牵扯干涸的穴肉,如同使用极刑般煎熬。
“嗯啊……啊!”陈枝痛的眼眶泛红,紧紧咬着嘴唇才把痛吟声吞进肚子里,只在实在难以忍受时才偶尔露出几声难耐的喘息。
萧焕又添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在小穴里张开,把周边的穴肉撑的近乎透明,“看样子这几年没别的男人操过这里,还以为阿枝你会忍受不了寂寞去找别的野男人呢。”
陈枝紧皱着眉头,把头扭过去,声音断断续续,却掺着不屑,“我倒是…想,可除了陛下您之外……谁还能看得上我这具身子?”
萧焕曲起指节,将小穴塞的满满登登,打断陈枝的话,“呵,那朕倒不如让人把你的手脚废了,只要这下面的肉穴能用就够了。”
凸起的指节划过穴里某处,陈枝身子震颤一下,发出一声淫叫,“啊嗯!”
萧焕眸色暗沉,狠狠戳向那处。
陈枝的小腹收紧,垂在腿间的阳具也隐隐有抬头的趋势,“啊!放开……别…嗯!”
“真够淫荡。”
萧焕嗤笑道,单手褪下亵裤,肉色的巨大阳具弹出来,上面青筋暴起,竟足足有四指粗。
若陈枝的眼睛还能看见,此刻他定会挣扎着逃跑,可惜他看不见,只是在察觉到肉棒顶在穴边时,身体压抑不住的颤抖。
手指从穴里抽出去,他发出低低的喘息,脊背悄然放松些许,但下一秒便被巨大的肉棒用力贯穿。
似是从下身被插进一根又硬又直的滚烫铁棍,巨龙没有一丝停顿,长驱直入,直到囊袋重重拍打在股肉上,发出清脆的啪声。
“啊——哈啊,嗯……”陈枝的脖颈绷直,高高扬起,像是呼吸都被肉棒堵住,一瞬间连尖叫声都发不出来,被绑在头顶的双手乱动挣扎,被麻绳磨破了皮,渗出血来。
疼,好疼。
要死了。
鼻头一阵酸痛,泪水便糊湿了双眼,嘴巴张张合合,只能发出若有若无的呼吸声,“哈啊——啊——嗯——”
萧焕发出舒服的喟叹,精壮的腰肢摆动,肉棒就开始大开大合操弄起肉穴,穴口被撑裂,原本干涩的穴肉在操弄间被血洇湿,跟着肉棒抽插的动作,被击打成血沫,顺着腿根往下流淌。
“别…慢点!啊嗯!”陈枝被操得失了神,只觉五脏六腑都被肉棒搅翻了,肉棒狠插进去,几乎要顶到胃部,他侧头干呕,被涎水呛到,“咳!啊嗯!咳咳…哈啊……”
萧焕啧了一声,手指插进他的嘴巴里,撑开牙齿引出涎水,好让他大口呼吸。
“哈啊,哈啊……啊!”连耳膜都在锐鸣,陈枝用手臂挡住耳朵,痛苦扭头,呜咽着求饶,“疼……萧焕,好疼!啊嗯!好疼……”
“乖,阿枝,马上就好了。”修长的指摩挲着他通红的眼睛,试着抚平眉间皱起的那座小山,身下的动作却截然相反,小穴已经被操得通红软烂,肉棒从里面抽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脆响,又狠狠插入,顶端操进肠道的弯处。
“啊!啊啊!啊嗯!”陈枝失声尖叫,一条腿胡乱扑腾,踩在萧焕的胸膛上。
萧焕抓住他的脚腕,在脚踝处落下一个吻,接着托起膝窝,把腿分开,让小穴充分暴露在空气里。
陈枝既羞耻又痛苦,扭动上身,不住地哭喊,“萧焕……不要…我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