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心皆被狠狠满足的查利软绵绵地窝在多琳的怀里,享受这一醉人的温馨时刻。
但他也没能与对方温存多久,毕竟天已经快亮了,身为管家和贴身执事的他们都必须在主人醒来之前,将一切准备妥帖。
离开房间后,三人分别朝着两个不同的方向走,艾格尼斯回身看着渐行渐远的查利的背影,嗤笑一声后贴着多琳低声道:“一点都看不出来是个刚被你艹开花的人!”
“你也不像是个只长孽根不长花穴的女人啊。”多琳直接撩起对方的裙摆,狠抓了一把绵软沉睡中的小艾格尼斯。
“那又怎么样?你干得不爽吗?你不就爱干这种又紧又小的地方吗?”艾格尼斯也不害臊,带着对方的手往湿软微张的后门探去,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开始缓慢摩挲。
“你说的没错。”多琳捏了一把那紧致又弹性十足的肉团,便不再留恋地抽回了手。
“今天有什么安排吗?”艾格尼斯也不羞恼,话锋骤转。
“我们不是早已被安排好了么?”多琳也回答得没头没尾的,脸上的笑容也带着几分顽劣。
“你可真是个随和温顺的好孩子啊!”艾格尼斯的语气里掺着十足的幸灾乐祸的笑意,身子像没骨头似的又贴到对方身上。
多琳掸去袖子上肉眼难以分辨的尘埃,便迈步往契布曼家主的房间走去,也不管身旁的艾格尼斯失去她这个支撑会不会摔倒。
二楼的房间里,瑟维斯早早便起了床,穿戴好后便一直注意着门外的动静。
一头漂亮的褐色长发被他利落地束在脑后,修身得体的衣物勾勒出成年男子不算健壮但依旧可靠的体魄,那柔美的脸庞也不再显得娇弱可欺。
在一阵漫长的等待后,门外终于传来了他期待已久的轻微响动。
随即,瑟维斯手忙脚乱地整理好根本没有弄乱的衣物,强装出一副刚睡醒般的慵懒姿态,打着呵欠开门走了出去。
“早安!”多琳似乎并不意外先看到他,并且在对方开口之前先打了招呼。
倒是瑟维斯在看到多琳背后跟着的人时,眉心微蹙。
他早就知道的,不论现在还是将来,多琳的身边都不会只跟着他一个人的。
他的情绪调整得很快,不留给别人插手的机会,便自行恢复了。
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一般,他暗自握紧拳头,迅速上前一步,在多琳的唇上落下一吻,才开口回应:“早上好!”
瑟维斯的这一举动倒让多琳有些意外,她挑眉调侃似的觑了对方一眼,没再主动开口说些什么。
还正酸着的艾格尼斯自然没心情掺和进来,便继续保持着沉默。
而瑟维斯则被多琳这好似调戏人般的眼神看得有些腿软,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诡异的静默便与这静立的三位擦身而过,在没有其他人的走廊上肆意游荡。
“既然已经准备好了,那就一起去看看咱们的家主阁下吧!”
这句话宛如一双温柔却有力的手,及时地托住了差点站不稳的瑟维斯。
从睡梦中悠悠醒来的凯尔索一睁开眼,便看到了房间里有两个多余的家伙,于是用一个白眼表达了自己对不请自来之客的嫌弃。
“在抵达这里的当天,我们就收到了巴特勒先生的信函,邀请您参加他的妻子卡萝的生日舞会。”
“卡萝?他妻子不是叫康妮吗?”凯尔索皱眉,不知道该怀疑自己的耳朵,还是该怀疑自己的脑子。
“新的妻子。”
凯尔索嗤笑一声,鄙夷道:“他倒是换得勤。”
“并没有换,原来的那位还在,而且听说两位夫人相处得还挺不错的!”
“那可真够乱的。”凯尔索的话刚出口,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这边的情况也没比别人家里的好多少,便一脸被噎住了的表情不再开口,由着多琳给他盥洗更衣。
当天傍晚,在如血的夕阳的护送下,契布曼家的豪华马车安全抵达了巴特勒家的宅邸。
“好久不见,我亲爱的小外甥,凯尔索!”一名相貌平凡,衣着华贵的中年男人在两位美貌女人的陪伴下,对着需要他亲自出来迎接的最后一位的贵客,咧出一个过分热情的笑容,“总算是把你给等到了,我还一直担心你来不了了。真是上帝保佑啊!”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因为路上遇到点小麻烦耽搁了一会儿,希望没有迟到。”凯尔索只对自己来迟的原因稍作解释,并没有闲情逸致跟他这位名义上的舅舅——上一任家主妻子的弟弟寒暄。
“没有没有,你到的时间刚刚好,晚会还有好一会儿才正式开始,一路奔波真是辛苦了,你先到客房里休息一下吧!”
巴特勒的殷勤谄媚让身旁的女人看得目瞪口呆,要知道这位老爷仗着自家的财富,向来是趾高气扬,直接拿鼻孔看人的。所以能让巴特勒如此卑躬屈膝的,可想而知,对方该是何等的富贵显赫。
随即,巴特勒招来自己的执事威尔,让他带着尊贵的客人前往准备好的房间稍事休憩,并嘱咐他一定要招待好尊贵的客人。
“这边请!”比巴特勒要高出一个头的威尔躬身行礼,得体恭谦的笑容柔和了线条过于凌厉粗犷的英俊脸庞。
当晚的舞会只有被邀请的凯尔索一个人参加,“夫人”没有一同前来,而其他人又身为他的侍从,自然是没有资格陪同参与这上流社会的宴会的。
不过,他们也没有闲着,正着手料理这一路上的收获。
留守在房间里的三位围着小圆桌,看着桌面中央团成一坨的白色大绒球。
多琳:“这是一条……小白狗?”
艾格尼斯:“看它脸窄嘴又尖的样子,应该是狐狸吧!”
“呜——你们这些没长眼的家伙!”小家伙终于把头伸出来,一脸愤慨地嘶吼,“老子是狼,是血统纯正没有一根杂毛的纯种雪狼!”
瑟维斯皱着眉将它的头按了回去,不掩嫌弃道:“吵死了!居然是只会说话的白毛狼。”
“老子还可以变身成人,只是现在受了点小伤才暂时维持着狼的形态,等我恢复过来,就把你们给……”小雪狼龇牙咧嘴,企图以凶狠残忍的表情威胁吓退三人。
但是它的恐吓还没说完,瑟维斯就再次将它刚抬起来的头又给按回去了,开口仍是嘲讽:“啧,还是只说话粗俗的狼人!”
小雪狼现在是憋屈,十分的憋屈,这些长得很好看的人的反应根本不在它的意料之中。
之前的那些人一听到它会说话,而且还会变身,没有不害怕、不对它毕恭毕敬的,就算有胆子大的,也会出于谨慎,赶紧将它给放了。
可是这几人不仅不怕它,还一副很感兴趣想把它剖开来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样的表情,以及非常嫌弃恨不得把它的嘴缝上的表情,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想知道它究竟会死在谁手里的表情。
小雪狼现在是懊悔,异常的懊悔,早知道自己就不该偷懒贪近,选择了那条路,不然也不会有如此下场……
小雪狼的眼角滑下两行清泪,露出一副悲天悯狼的哀伤表情,试图引起三人的同情,唤醒他们的良知。
可惜……他们没有。
“哦?它这是在示弱,向我们求饶么?”多琳的脸上的惊讶有些浮夸,她双手合抱在胸前,“噢!我们可都是非常善良的好人啊,怎么可能会去伤害一只已经受伤的小动物呢?”
在场的能算得上是人的只有一个,可很明显,这人也根本和“善良”、“好”这两个形容词搭不上边。
这下,小雪狼是真的想哭了。
舞会进行到一半,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们便装不下去了,开始对自己带来的舞伴上下其手,毫不顾忌地亲热起来,而只身前来的则调戏起故作腼腆的美貌侍从,或者在别人的邀请下,一起玩弄对方的舞伴。
不多时,整个宴会厅里就只剩三两个衣着完好的人,凯尔索便是其中之一,他自舞会开始时便一直坐在角落里那张单人沙发上,神情冷漠地在一旁观看这场混乱无趣的群戏。
他那英俊的面容和健壮的身材使他在踏入这宴会厅的第一步起,便吸引了全场一半以上的人倾慕的目光,大多数是女性,当然还有一部分是喜好同性的男性。
凯尔索绕过捧着一对傲人双峰准备摔进他怀里的名媛或者交际花,避开撅着两瓣翘挺企图贴在他身上磨蹭的各式男子,寻了个最冷清的角落就坐。
那张英俊的冷脸能吓退不少人,同样也能吸引喜欢迎难而上的人。
不远处的长条沙发上,一青年男子正左拥右抱着一对容貌有九分相似的年轻男女,还向凯尔索投去贪婪饥渴的目光,这人正是以一己之力,让低调了近百年的家族在当地一下子闻名起来的贾尔斯——拉瑟福德家的小儿子,其骄奢淫逸的程度让当地不少老淫虫都望尘莫及。
贾尔斯怀里的这俩尤物是他近日新收的一对孪生兄妹,不仅将他们带回家里没日没夜地厮混,就连出门办一点小事都一定要把他俩带上,可见是真的喜爱得不得了。
但这会儿,他的注意力却转移到了凯尔索身上。
这是他从没有玩过的类型,英俊、伟岸、高贵、看谁都带着一股轻蔑的傲慢,如此高高在上的男人,如果能将其压在身下肆意鞭挞,那该是何种美妙滋味啊。
征服那些身段柔软、比女人还娇媚的男人不算什么本事,若是能让这个极品男人也雌伏,那才是值得吹嘘一辈子的事。
还在心里鄙夷这个长得丑、那个姿态做作的凯尔索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在某个人的幻想中被翻来覆去的亵玩,他的耐心即将耗尽,正准备起身离开这个地方。
“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能请阁下喝一杯酒?”贾尔斯只身站在凯尔索身前,他的言谈举止无不像位绅士一般。
然而,凯尔索并不会因为对方的谦逊而高看他一眼,错开的视线和无声的回应表明了他的态度——你没资格跟我说话,更不用说是喝你的酒了。
受到冷待,贾尔斯也没有当即翻脸,仍是端着一张笑脸凑上前继续攀谈。
“像阁下这么出众的人物,我还是第一次见,想来应该是最近才搬过来的,或者是到这边度假的吧?”贾尔斯一边自说自话,一边观察着对方。
凯尔索失去了所有耐心,摆出一副被苍蝇蚊子骚扰得不胜其烦的表情,起身准备离开。
“别急着走嘛,要是喜欢的话,我可以把他们借你玩玩,”贾尔斯也不管怀中的美人露出惊讶的表情,只一心想着要把这个高傲的俊美男人留下,“如果是你的话,我也可以哦!”
他紧抓着凯尔索的手不放,并牵引着往他的下体探去。
“我的这里可是还没什么人用哦!”
凯尔索生气极了,如果此时不是在别人的宴会上,他会直接把那条破烂玩意剁下来,塞进这家伙发骚的后穴,让他自己爽个够。
还没被怒火烧干净的理智让凯尔索奋力挣脱那只脏手,快步离开这个充斥着浓重腥骚味的地方,再多待一刻他真的会发疯。
而另一边,正往外走的多琳忽地脸色一变,总带着三分笑意的姣美面庞变得阴鸷骇人。
她的步履未停,人却消失在了走廊上。
“你的身体沾上了非常难闻的气味,我很不喜欢!”
背后突然响起的熟悉声音惊得凯尔索身体一僵。
完了。
他的脑子里瞬间就只剩下这一个想法。
背后的手轻轻一推,他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往前倾。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摔个鼻青脸肿时,冰凉的液体接住了他。
他从水里探出头来,发现自己正浸泡在庭院中央的喷水池里。
而那个恶魔,正抱着双臂,站在喷水池边,眼神冰冷地盯着他。
她的目光比这池里的水还要凉几分,看得他不禁开始发颤。
“你可得洗干净了才能出来哦!”
多琳缓缓靠了过去,莹白的手抚上湿漉漉的深色礼服。
“啊!不脱衣服又怎么能洗的干净呢?”
精致华贵的礼服顷刻间化成碎片,散落在他的身上,她的手上,以及水上……
“这样才对,这样才洗得干净!”
多琳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与她四目相对。
“告诉我,你到底碰了什么脏东西?”
“你不是都知道吗?还问我干嘛?”
“我怎么可能知道呢?我又不是那些喜欢躲在暗中窥视一切的卑劣的天使……”
多琳的目光扫向不远处的花坛。
“还不出来吗?威尔!或者该叫你,葛里菲兹?”
“还是被你发现了吗?”
威尔自黑暗中走来,月光将他照得整个人闪闪发亮,诱人亲近。
“这一次我都没用化身,只留了一缕意识在这个人的身体里,竟然还是瞒不了你。”
“要怪只能怪你们的味道太过刺鼻,想要不发现都难!”
“是吗?”威尔还真就抬起手臂嗅了一下,“看来是我的嗅觉不如你们灵敏。”
威尔与多琳并肩而立,像欣赏艺术品一般看着喷水池中的凯尔索。
“不过我倒是能闻到,这个人类身上有一股很美味的香气,勾得我心痒难耐!”
话音刚落,威尔就被多琳按倒在了地上,她扯开了他的上衣,手在他的饱满的胸肌上游走。
“那就把你的心挖出来,我来帮你挠一挠!”
多琳的指甲在他心脏附近的皮肤上划开了一道口子,鲜红的液体随即不断地渗出来,然后又被多琳舔走。
“味道还不错!”
“是吗?我都还没尝过呢,倒先便宜你了……要不,你也让我尝尝他的味道?”
“我自己都没吃够呢,哪里轮得到你!”多琳抬手在伤口上按了一下,那道口子就不见了,“快滚吧!趁我还没改变主意。”
“哎……我还以为能跟你交合一次呢,真是可惜……”
话一说完,威尔便双眼一合,不再动弹。
“接下来,我们继续!”
多琳将水中的凯尔索捞进自己怀里。
“说吧,刚刚都是怎么被脏东西碰了?”
“那个家伙抓着我的手不让我走,”凯尔索学着贾尔斯的动作抓住多琳的手臂,带到了自己的下身,“还说他的这里没被用过,可以让我上他。”
多琳倒是不客气,手指一碰到穴口就顺势钻了进去。
“你的这里倒是被用过很多次了,都快夹不住了我了。”
一听这话,凯尔索满脸不悦,当即收紧臀肉,将后穴里的手指紧紧夹住。
“啊!”多琳的语气有些夸张,“原来还是能夹得住的。”
穴壁又是一收,像是对这句话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