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1/2)

最终我还是射在了父亲嘴巴里面。这个时候的他已经毫无反抗的意图了,他被我压在胯下,一张嘴像是忘记了怎么张合。

他含着我的精液,看起来很像找个地方吐掉,但说不出话来,只能“啊啊啊”地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我不想虐待他,但又不想放跑他,我过去拿纸不方便,而他也肯定会趁我离开的这个空档干点什么。

于是我只能很无奈地说:“委屈你了爸爸,但请你吞下去吧。”我眼神朦胧地看着他,用手抬起他的下巴,帮他合上了嘴巴。

父亲闭上了眼睛,但在此之前流露出了那种眼神,该怎么形容来着?这种感觉应该叫叫绝望吧?随即我看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应当是咽下去了。

“水我要喝水”他还是闭着眼睛不看我,嘴巴张开了一道小缝,发出了很痛苦的声音。

我摸了摸他的脸,俯下身在他嘴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没有水,爸爸,我现在不能去拿。”

他感觉到了嘴唇特殊的触感,惊诧地睁开了眼睛,看见我的脸离他是那么的近。我看着他微笑了一下,又坐起身,开始缓慢地解开他睡衣的扣子。

父亲的脖子已经完全红了,甚至可以看得清爆起的血管。他常年待在室内,又不喜欢运动,皮肤比大多数同龄人要白一点。虽然身材谈不上好,但也没有啤酒肚,多半是他不喜烟酒又吃得少的缘故。

但说实话,身材比起我差远了,也着实谈不上美观。随着扣子一颗颗松开,他的胸膛呈现在我面前,平平的很光滑,两颗暗红色乳头微微有一些陷进去。

南方的冬天阴冷潮湿,我家没有暖气,冬天也舍不得开空调。在这么一个冰冷的房间,皮肤要是像这样裸露在空气当中不超半分钟,绝对会起一身鸡皮疙瘩。父亲也不例外,他的肉体刚从加绒的睡衣里面剥落,还暖乎乎的,跟冷空气一接触就开始微微的颤抖。

“儿子,求你放过爸爸好吗?”父亲的脸色更难看了,一副又像是要哭又像是要怒的样子。他叫我“儿子”,是企图用亲情打动我吗?

我没办法吃这一套,因为我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啊,浑浑噩噩地像一锅热粥还在咕噜咕噜的冒泡。我只有服从我的本能,我盯着父亲,刚刚才射过的鸡巴又有点发硬了。

片里的那些女人,总是甩着又大又弹的胸。而父亲的胸部一点也不好看,比起女人差远了,干巴巴的,就连乳头也不愿意立起来。我伸出食指,戳上了他的乳头,父亲明显的震颤了一下。手感也不怎么样,有一点硬,我想着,收回手,扶着鸡巴戳了上去。

“噢”父亲忍不住喟叹了一声。我用龟头在他的乳头旁边打圈,偶尔又去摩擦一下他的乳尖,尿道口碰到他乳头的时候,我也开始有点爽了起来。很快我发现父亲的胸口湿湿的,我的马眼有透明的液体涌出来,看起来稍微比水黏一点。头脑不清晰的我差点以为自己尿在了父亲身上,但也没有感觉什么尿意,才想起来是前列腺液。

正好,给父亲干巴巴的乳头水润一下,现在看起来色情多了,甚至还微微挺立了起来。父亲有点破罐子破摔了,他用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但是眼神出卖了他。

“喜欢我操你的乳头吗,爸爸?”我故意逗他,他摇摇头,眼睛又不敢看我了。“不敢松开手是怕爽得叫出来吗?”我继续问,“你的情夫有没有玩过你这里?”

“没有别弄了我不舒服”父亲总算开口说话了,不过声音奇奇怪怪的,不像是我平时听到的任何一种。有点像是责备,但是更低沉、更黏腻。我恍惚了一会儿,这就是父亲在做爱会发出的声音吗?好性感。

“他叫什么名字?”我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一本正经的问道。

“什么?我不知道”父亲也像是回过神来,用一如往常冷漠地语气回答道。“你快滚开,不然等会我饶不了你。”他见我不动了,又硬气了一点,想起了现在他是怎样一种处境。

“而且他不是我情夫,我只是拿钱办事。”父亲言之凿凿,显露出一副很清高的样子,反而映衬得他更贱了。

我被他的话气笑了:“拿钱办事?那你真的是很会当婊子啊,卖屁股也能说那么冠冕堂皇。”我一生气,伸手狠狠捏了他乳头一把。

“啊!我操”父亲吃痛得大叫了一声,狠狠地盯着我。

“别叫,妈在隔壁。”我俯下身捂住他的嘴,又把他的脸给掐住了,看他说不出话的样子,我继续嘲讽道:“别他妈装那么纯良,你的嫖客应该玩的更过分才对。”

父亲呜呜地想要辩解,我不理会他,反而俯下身开始舔舐起他刚刚没有被照顾的另一边乳尖。他的声音陡然变了调,我一边轻咬住他的乳头,用舌尖不停的挑拨着,一边冷不丁地松开捂住他嘴的手。

“哈啊唔”父亲的喘息走漏出来,他随即意识到失态,又慌忙用手把自己的嘴捂上。我专心致志地品尝着他乳头的滋味,一颗小肉粒已经在我的伺候下高高立起,连色泽都红艳了几分。

父亲的胸膛下意识的挺起,直把他的乳头往我的嘴里面送。但我却在他最难耐的时候又骤然停下,从他的胸口抬起头,再次问道:“他叫什么?”

愉悦的刺激被打断,父亲已经被别人调教得淫荡的身体不舒服的扭动着,他喘着气哀求我:“明阳,饶了我吧”

“你说不说?”我质问到,又故意狠狠的吮吸了一口他胸前的肉粒。

“啊啊!明阳”父亲的声音都带了哭腔,“我说”

我心里暗暗得意的笑了一下,奖励般用舌尖在他的乳晕上打转。父亲终于是缴械投降了。

“胡长森。”他像吐出一口气似的把这个名字吐了出来。

当父亲说连这个叫胡长森的男人都没有玩过他乳头的时候,我心里是一万个不信的。但父亲说,胡长森只喜欢玩下面,对胸口这点皮肉确实没有什么兴趣。

我很高兴父亲把乳头的,说是愤怒的时候,做爱会获得更多的快感。看来是有一定道理的。

本来我并不想操他,我只是想约他出去谈一谈。因为白天的事——他对我母亲说的那些话,让我耿耿于怀。这次是真的太过分了。

白天持续的降雪,竟让从不积雪的城市也铺上了薄薄一层雪,虽然明早肯定会化掉,但夜幕的降临让这座城市愈发湿冷逼人。无处可去,于是我俩最终去到了车库。这里几乎没人来,适合谈论一些敏感话题,但又太空旷,随便一说话就感觉整个空间在回响。

后来我坐上了他的黑色大众。说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作为他的儿子,我却很少坐过他的车。原因是他只在自己出门的时候开车,几乎不会接送我和母亲。

为了谈话方便,我和他一前一后的挤进了后排座。今晚他格外的驯服,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的怒火熄灭之后,他对自己脱口而出的刻薄言语也会感到一丝羞愧。车内一股陈旧皮革的味道,并不难闻,只是有些闷。

说实话,一开始我是想打他一顿的,但现在这样的场景反而还施展不开。车内一阵难耐的沉默,甚至安静到开始出现耳鸣。

“你要说什么?”最终还是他先开口了。

“你真要和妈离婚?”

“你觉得我像是开玩笑吗?”

我没想到一切来得如此轻易,原本我以为故事的发展应当是我劝母亲和父亲离婚,父亲死活不同意。这下倒好了,他主动要滚得远远的。

幽暗的车库,车里没有开灯。我侧过脸看了一眼父亲,却发现他也正在看着我,用一种陌生的目光。“你也很希望我走,对吧?”他不知好歹的问。我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于情于理,他在我的心中都不该有一丝分量。

“你对不起母亲。”我只是这么说。

他又冷笑了,但我不太看得清他的表情。“我我很想爱你,爸爸。”我叹了一口气,目光掠过他的脸,茫然地看着他背后的车窗外。

“但现在,我希望你走走得远远的,永远不要再来烦我们了。”我的声音飘飘忽忽的,不像是从我的口中发出。“爸爸,你爱过我吗?”我一直问这个问题,问了千百遍,在心里问,也在嘴里问。

他也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他说,“你是我儿子,却又不像,因为你从不与我站在一边。”

“有时候,你就和你妈一样让人讨厌。”他的声音冷若冰霜,谈论起母亲不见一毫旧日的情谊。

这么多年的共同生活,对于他来说就是狗屁吗?怒火腾的一下从我心中升起,我扑向他,用手掐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地质问道:“你他妈就是个人渣,我怎么和你站在一起?”

他没有反抗,抬眼看着我,冷静的有些可怕。“这是对你长辈说话的态度吗?”他被掐得有些喘不过气,却还是强笑着伸手摸向我的脸,“你看你还是变成我一样的人”

“你放屁!”我加大手上的力度,看着他的脸色逐渐越来越昏暗。我放开了手,他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我跟你不一样”我喃喃道,心中却明白他的意思。

车内的空气愈发浑浊,我把车门打开一条小缝准备透下风。父亲在身后喘着气,像一条搁浅的鱼。“你把我弄硬了。”他有些虚弱的声音陡然响起。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和他亲在了一起,车门还是有一条小缝,我都还没来得及关。我一边觉得他和自己都很恶心,一边又想要他得要命。

父亲很快就自己脱下了裤子,车里的空间狭小,他的动作显得很笨拙。我一把握住他半硬的鸡巴搓弄着,亲着他的嘴唇、他带着胡渣的下巴、他被掐得通红的脖子。他不安分的手很快伸了过来,迫不及待地拉下我的裤链,他的手也握住了我的鸡巴。

“你是婊子”我把头埋在他的肩部,对着他的耳边痛苦地说道。我和他互相撸动着对方的肉棒,就像两个高中的男生一样,难耐又热情。没人知道我多么恨他,我看着他微微仰起的头,他滚动的喉结,一口咬了上去。我听着他吃痛的呜咽声,但这都还不够,我还要咬他的耳朵,咬他的锁骨,咬他身体的每个部分。

“轻点”他叫喊道,我咬得他的锁骨都快要渗出血来。但还不够,我还是恨他。我示意他起身,把我已经完全勃起的生殖器对着他的屁股,“坐下去。”我命令他,他很听话地照做了。

他弓着身躯,因为车顶的缘故直不起腰,趔趄着把自己的屁股掰开,用尚还干涩的小洞抵住我的肉棒。“不行,进不去”他既饥渴,又迟疑,不敢贸然坐下。我恼怒地扶住他的腰往下压,饱满的龟头撑开了他屁眼的褶皱,紧致的小洞被强行打开。

父亲嘶嘶地喘着气,我只当没听见。我强硬的压迫着他,让他的后穴艰难地吃下整根肉棒,他痛苦地呜咽着,因为干涩巨物的插入让他如同刀割。

“给我动。”我毫不留情地打了他屁股一巴掌,他猛然一抖,撑着前排车座的后背开始勉强地动起来。“你不是喜欢吃我的鸡巴吗,怎么不快点?”我恶意催促道,用胯部狠狠的顶了一下他。

父亲叫了出来,撅着屁股迎合着我,他的后穴逐渐润滑起来,封闭的车厢里回荡着淫靡的撞击声。

“啊啊那里好爽嗯啊”鸡巴顶到他前列腺,他腰一软就坐在我身上,一根肉棒直捣他的最深处。

“别太深了爸爸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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