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给他口(1/2)

赵晖到的时候刚好六点整。时间还早,胡长森还没有兴致做爱,他招呼赵晖坐下,先吃饭再说。

看着桌上的羊杂汤,赵晖表情有些不好看。胡长森以为赵晖不喜欢吃羊杂,有些为难:“天冷了,吃点羊肉这些暖和。不知道你不喜欢,要不点点别的?”赵晖摇摇头,伸出筷子夹起一根毛肚,突然问道:“烤全羊一般也会附赠一锅羊杂汤吧?”

“嗯不过烤全羊我们两个吃不完。”胡长森有些奇怪,心想赵晖旁敲侧击还想吃烤全羊?不过他没有多想,因为赵晖已经毫不客气地大吃起来,把羊汤喝得啧啧作响,还狠狠称赞了这家外卖味道不错。

胡长森心情也好了起来,他甚至提议要不要喝点酒。赵晖点点头,毕竟胡董家的肯定是些好酒。出乎意料的是,胡长森没有拿出他想象中茅台五粮液,反而拿出一瓶用陶瓷瓶装的酒来。

“黄酒。喝这个驱寒。”胡长森给俩人都倒了一杯。赵晖没喝过黄酒,觉得味道很奇怪,不过还是很给面子的喝完了。但诚如胡长森所说,身体很快就暖和起来了,不知道是因为黄酒还是因为羊汤。

“你很懂养生嘛,小子。”赵晖像是想起来了自己比胡长森年纪大这一码事,却又发现自己没有这个年轻人活得讲究。

胡长森眉毛一挑:“你叫我什么?”赵晖自知失言,尴尬地笑了笑,连忙说自己喝多了。他差点忘了,他们俩之间没有年龄辈分的差别,只有上下级的差别,只有一个买和一个卖的差别。

可能是心情不错,胡长森没有生气,反而看起来饶有趣味。他放下筷子,突然很认真的盯着赵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吃完就快去洗澡吧,等会还要正事要干呢,哥哥。”

听到胡长森嘴里说出来了什么骇人听闻的词语,赵晖差点筷子都吓掉了。他心虚地说没听清,却看见胡长森略带威胁的眼神,于是灰溜溜地下桌了。在浴室里,他的心罕见地砰砰直跳,更不齿的是,他发现自己居然已经有点立起来了。“姓胡的,装你妈孙子呢”

不止是赵晖,今天胡长森兴致也很高。赵晖还在里面洗澡,胡长森就已经靠在客厅沙发上自慰起来,他一手夹着烟,一手撸动着鸡巴。本来洗完澡后就只穿了一件浴袍,里面是连内裤都没有穿的真空,所幸家里开了暖气一点也不冷。赵晖一出来就看见门户大开的胡长森,他胯间的鸡巴已经挺立起来,正在胡长森自己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下逐渐肿胀。

“哟,胡董这么饥渴?”赵晖笑了,朝他走去,边走边脱下刚刚才穿上的衣服。见赵晖这么懂事,胡长森反而更不急了,他从沙发靠背后面摸出来一副手铐,丢给了赵晖,命令道:“自己铐上,然后跪在我面前。”

“哈?你他妈说啥?”尽管已经相处了两年,赵晖还是惊讶于这个孙子能找出这么多花样的来侮辱他。让他这么一个堂堂正正的大男人跪下?连他爸都没有让他跪下过。赵晖,说是愤怒的时候,做爱会获得更多的快感。看来是有一定道理的。

本来我并不想操他,我只是想约他出去谈一谈。因为白天的事——他对我母亲说的那些话,让我耿耿于怀。这次是真的太过分了。

白天持续的降雪,竟让从不积雪的城市也铺上了薄薄一层雪,虽然明早肯定会化掉,但夜幕的降临让这座城市愈发湿冷逼人。无处可去,于是我俩最终去到了车库。这里几乎没人来,适合谈论一些敏感话题,但又太空旷,随便一说话就感觉整个空间在回响。

后来我坐上了他的黑色大众。说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作为他的儿子,我却很少坐过他的车。原因是他只在自己出门的时候开车,几乎不会接送我和母亲。

为了谈话方便,我和他一前一后的挤进了后排座。今晚他格外的驯服,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的怒火熄灭之后,他对自己脱口而出的刻薄言语也会感到一丝羞愧。车内一股陈旧皮革的味道,并不难闻,只是有些闷。

说实话,一开始我是想打他一顿的,但现在这样的场景反而还施展不开。车内一阵难耐的沉默,甚至安静到开始出现耳鸣。

“你要说什么?”最终还是他先开口了。

“你真要和妈离婚?”

“你觉得我像是开玩笑吗?”

我没想到一切来得如此轻易,原本我以为故事的发展应当是我劝母亲和父亲离婚,父亲死活不同意。这下倒好了,他主动要滚得远远的。

幽暗的车库,车里没有开灯。我侧过脸看了一眼父亲,却发现他也正在看着我,用一种陌生的目光。“你也很希望我走,对吧?”他不知好歹的问。我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于情于理,他在我的心中都不该有一丝分量。

“你对不起母亲。”我只是这么说。

他又冷笑了,但我不太看得清他的表情。“我我很想爱你,爸爸。”我叹了一口气,目光掠过他的脸,茫然地看着他背后的车窗外。

“但现在,我希望你走走得远远的,永远不要再来烦我们了。”我的声音飘飘忽忽的,不像是从我的口中发出。“爸爸,你爱过我吗?”我一直问这个问题,问了千百遍,在心里问,也在嘴里问。

他也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他说,“你是我儿子,却又不像,因为你从不与我站在一边。”

“有时候,你就和你妈一样让人讨厌。”他的声音冷若冰霜,谈论起母亲不见一毫旧日的情谊。

这么多年的共同生活,对于他来说就是狗屁吗?怒火腾的一下从我心中升起,我扑向他,用手掐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地质问道:“你他妈就是个人渣,我怎么和你站在一起?”

他没有反抗,抬眼看着我,冷静的有些可怕。“这是对你长辈说话的态度吗?”他被掐得有些喘不过气,却还是强笑着伸手摸向我的脸,“你看你还是变成我一样的人”

“你放屁!”我加大手上的力度,看着他的脸色逐渐越来越昏暗。我放开了手,他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我跟你不一样”我喃喃道,心中却明白他的意思。

车内的空气愈发浑浊,我把车门打开一条小缝准备透下风。父亲在身后喘着气,像一条搁浅的鱼。“你把我弄硬了。”他有些虚弱的声音陡然响起。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和他亲在了一起,车门还是有一条小缝,我都还没来得及关。我一边觉得他和自己都很恶心,一边又想要他得要命。

父亲很快就自己脱下了裤子,车里的空间狭小,他的动作显得很笨拙。我一把握住他半硬的鸡巴搓弄着,亲着他的嘴唇、他带着胡渣的下巴、他被掐得通红的脖子。他不安分的手很快伸了过来,迫不及待地拉下我的裤链,他的手也握住了我的鸡巴。

“你是婊子”我把头埋在他的肩部,对着他的耳边痛苦地说道。我和他互相撸动着对方的肉棒,就像两个高中的男生一样,难耐又热情。没人知道我多么恨他,我看着他微微仰起的头,他滚动的喉结,一口咬了上去。我听着他吃痛的呜咽声,但这都还不够,我还要咬他的耳朵,咬他的锁骨,咬他身体的每个部分。

“轻点”他叫喊道,我咬得他的锁骨都快要渗出血来。但还不够,我还是恨他。我示意他起身,把我已经完全勃起的生殖器对着他的屁股,“坐下去。”我命令他,他很听话地照做了。

他弓着身躯,因为车顶的缘故直不起腰,趔趄着把自己的屁股掰开,用尚还干涩的小洞抵住我的肉棒。“不行,进不去”他既饥渴,又迟疑,不敢贸然坐下。我恼怒地扶住他的腰往下压,饱满的龟头撑开了他屁眼的褶皱,紧致的小洞被强行打开。

父亲嘶嘶地喘着气,我只当没听见。我强硬的压迫着他,让他的后穴艰难地吃下整根肉棒,他痛苦地呜咽着,因为干涩巨物的插入让他如同刀割。

“给我动。”我毫不留情地打了他屁股一巴掌,他猛然一抖,撑着前排车座的后背开始勉强地动起来。“你不是喜欢吃我的鸡巴吗,怎么不快点?”我恶意催促道,用胯部狠狠的顶了一下他。

父亲叫了出来,撅着屁股迎合着我,他的后穴逐渐润滑起来,封闭的车厢里回荡着淫靡的撞击声。

“啊啊那里好爽嗯啊”鸡巴顶到他前列腺,他腰一软就坐在我身上,一根肉棒直捣他的最深处。

“别太深了爸爸要死了”

我听着他的淫词艳语,看着他一下一下地在我身前耸动,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能想象到他那副被快感侵蚀的骚样。

“爸爸的屁眼还是这么紧唔好爽”我被他夹得有点受不了,这个体位格外地舒服,好像每一下都能顶到他最深处。

沉溺在快感中的我感觉快要射了,此时正对面不远处的一辆车车灯亮了一下,父亲立刻瑟缩了。他坐在我的胯上,让肉棒深深的插在他的体内,但人却一动不动。

“哈啊有人嗯等一下”他转过头跟我解释道,一张潮红的脸被正在启动的车照得竟有些明艳。我的心立马抖了一下,不由自主地移开了目光。

下面还被他的后穴紧紧的夹住,我微微挪动了一下,随即以一种细微的频率抖动着胯部。鸡巴在他的体内研磨着他的肠道,父亲轻喘起来,屁股不由自主的抬高。

“你是想被人看见这副骚样是不?”我有些忿恨的挑衅他,他急忙摆摆头,但还是忍不住扭动着,“下面唔嗯痒啊啊”

那辆车开走了,车库又重回寂静。但父亲早已经按捺不住,他撑着前面卖力地骑在我身上干自己屁眼,我紧紧地掐住他的腰,看着他被操得不住颤抖。

我把精液射进他最里面,灌得他小腹一紧,也射了出来。他从我身上离开,瘫软地爬到了旁边的空位,一股白精混着他的淫水从屁眼里面流出,弄脏了皮革座椅。父亲平时很爱惜他的车,但现在他已经不管了。

整个车里弥漫着浓烈的味道,让我后知后觉地开始感到不适。我穿好裤子,打开车门走了下去。不知等了多久,父亲也从车上下来,基本恢复了他平常的神情,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你跟我一样。”父亲无厘头地重复道,“所以我爱你。”

我在这一刻彻底厌烦了对这个答案苦苦的追寻。我转向他,看着他的眼睛:“我知道,但你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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