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上司C到失流了一地(1/2)

肠道柔软的肉紧紧地包裹住胡长森的鸡巴,“处男的屁眼就是好操”,胡长森想,他觉得他也快射了。不知道是不是药效的作用,胡长森觉得赵晖的后穴又软又热,让自己的鸡巴爽得在里面乱颤。他加快顶弄了几下,一大股精液就直接射在了赵晖最里面。

“哈啊啊啊啊!”赵晖被满满的精液射得小腿都差点抽筋了,瞬间觉得后面又胀又酸,一股强烈的快感也随着他的尾椎直冲头顶。但是还不够。赵晖难耐地扭动着,自己的鸡巴还没有得到释放,还差一点才能射出来。但射精完成的胡长森已经把鸡巴抽了出来,一股精液混着淫水就从洞里流了出来,赵晖觉得自己像失禁了一般,急忙夹住屁眼。

“操,你个贱东西连老子的精液都舍不得?”胡长森见状嘲笑道,但赵晖还处于上头之中,他朝胡长森摇摇屁股,很急切地说:“胡董,再操操我吧,我想射”

胡长森看着他的贱样笑了,两个小时前这个男人还那么心高气傲,现在在他面前就像只母狗那样摇尾巴求操。他晃了晃头,“想射?我现在允许你自己在被子上蹭射。”

得到允许的赵晖口头已经顾不上回应,身体率先做出了反应,他急切地塌下腰,把龟头的顶端往雪白的被子上顶。在碰到冰凉且略带粗糙的布面时,赵晖的身体情不自禁的颤动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胡长森饶有趣味地在一旁看着赵晖使尽浑身解数自慰,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此时已基本上从赵晖屁眼里流了出来,白浊的液体顺着他的腿根流下,真是一副淫乱的好景致。随着赵晖摩擦鸡巴一前一后的拱动,后穴跟着身体运动的幅度微微一张一合,屁股也像个蜜桃似的在胡长森眼前晃着。

他看得又有些硬了,正想扶着鸡巴再度操进去,赵晖已经忍不住射了。由于之前才被口射过一次,这次他射出的精液明显没有上次多,可能是因为后穴高潮的缘故,这次的射精并没有很强劲地喷射出来,反而大部分是绵绵地从马眼里流出。射精后微微缓过劲的赵晖稍微恢复了点理智,对于自己把精液在床上蹭的到处都是的行为后知后觉的感觉很耻辱,何况屁股了还残留着另一个男人内射的痕迹。

但还没来得及表达挽尊的不满,屁眼又被热热的肉棒捅了进去。“草,能不能让人歇会儿,他妈的才射了!”他没想到自己的屁眼那么不争气,虽然才被开苞不久,就对大鸡巴包容度如此之高。胡长森又是一巴掌往他的屁股上呼去,刚刚这两个圆圆的东西在自己眼前晃了那么久本就让他心馋,再加之想惩罚一下一闲下来就他妈的屁话说个不停的破嘴。

吃痛的赵晖不如上头时对胡长森的包容度高,他一窝火正准备开呛,后面就被狠狠地顶了一下,让他情不自禁地把腰又塌下去。“真他妈奇怪,今晚上这是怎么了?”赵晖在心里纳闷,“平时性欲也没有这么高啊,难不成是被男人玩很新鲜?”殊不知始作俑者胡长森正一言不发,正想着怎么继续享用这个贱货。

但这次还没有操多久,满嘴哼哼的赵晖突然撑着身子想要脱离胡长森的掌控。他来酒店之前喝多了水,一直到现在居然都还没有上厕所,人到中年膀胱本来就愈发不行了,这下太久没排尿愈发感觉小腹胀鼓鼓的。“胡董,嗯啊停一下”他虽然想让胡长森的鸡巴从他身体里拔出去,然而这个混蛋不仅不放他走,反而顶弄得更加起劲。胡长森有些奇怪这个人到底突然发什么神经,他生气地恰了一把赵晖的屁股肉,很不乐意地问道:“你要干什么?”

“你他妈放开,老子要上厕所”赵晖想着自己屁股还插着别人的东西,突然对自己要小便这件事感觉有些扭捏。胡长森恍然大悟,他慢慢停下了抽动,让鸡巴就这样留在赵晖的穴里。见胡长森居然这么听话地停下了,赵晖还有点意外,他正准备下床,却发现胡长森根本没有让自己走的意思,他不仅手扶着自己的腰部,就连东西也丝毫没有要拔出去的意思。

不仅如此,胡长森缓缓地把本来扶在照顾腰上的手移到了他的小腹上,上下摩挲着,在一处稍微有点鼓起的地方坏心思地轻按了一下。“操!”赵晖已经完全挺立起上半身,此时正以一种跪立的姿势被胡长森环在身前,被胡长森这么一按,他愈来愈胀满膀胱激出一阵酸麻,酥酥地顺着他的下体往上涌。

“嗯别弄了我真要去一下”赵晖见说狠话没用,语气又软了下来,恳求道,一边用手去把胡长森的手薅开。不过胡长森完全不领情,他一用力就轻易的把身前人的双手给别到了身后,并用一只手紧紧的铐住。制服完躁动的双手,胡长森继续隔着肚子给赵晖的膀胱做着“按摩”。“好胀,你这里。”胡长森按压着,一面不怀好意地在赵晖耳边说道。

“哈啊别按了要不憋不住了”赵晖哀求着,声音变得黏糊起来,哑哑透露着难耐。胡长森听罢,停下了手,胯下又动了起来,他一浅一深地抽插着,速度不快但是很有力。赵晖愈发觉得膀胱要炸了,下腹的酸胀已经变成了酥麻,随着每一次撞击都让他感觉又痛苦又爽。“唔嗯不要要射了”虽然才射过没多久,但是膀胱和前列腺的双重刺激下,他的鸡巴又高高地翘立着,龟头红胀,似乎马上就要释放。

“不许射。”胡长森低声命令道,他靠在赵晖肩头,突然伸舌头舔了一下赵晖的耳垂。“啊啊啊”湿热的触感从耳根传来,热气打在耳廓上,赵晖敏感无比的耳朵立马红得要滴血。见他这么大反应,胡长森更加用情地舔起来,从耳廓到耳骨,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虽然是被舔耳朵,但是赵晖却感觉像被口交了那么热乎乎地舒服,下体愈发憋不住了。“好爽要射了憋不住了”他的声音已经带了些许哭腔,又低沉又嘶哑,让胡长森的心尖颤动了一下。

“你不是要尿吗?”胡长森提醒道,坏心眼地又按了一下他此刻最脆弱的地方。赵晖的下腹弹弹的,这一按,满盈的尿液迅速朝尿道涌去。“哈啊啊啊不要尿在这”赵晖无力地挣扎着,他的肉棒硬挺无比,还没有被碰一下,就往外面间断地射出一些稀薄的精液。紧接着淡黄的尿液再也憋不住了,一被打开了开关就疯狂地往外喷涌,淅淅沥沥地往床边的地上射去。

“唔好舒服”一下子的释放让赵晖几乎陷入了几秒钟的无意识,直到整个膀胱都清空,他的鸡巴软了下来,马眼还在往外面滴着尿滴。“赵先生,这么大了还会失禁啊?”胡长森适宜地打趣道,声音倒没有几分嘲讽。

“不过还挺骚的。”胡长森喃喃道,鸡巴终于从他的屁眼里抽了出来,自己狠狠地撸动了几下,把精液射在赵晖的股沟里。

自上次的见面已经过去了三天,说是见面其实是一如往常的在酒店做爱。而这样的活动,自胡长森和赵晖勾搭上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胡长森说,赵晖是给钱就可以操的贱货。赵晖不否认,他认为与其说是自己卖屁股给了一个男人,不如说是卖给了红彤彤的票子。当然,现在他们还坚持现金支付,因为这样不容易露出马脚。

对于和男人睡觉的行为,赵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道德的。他又不喜欢男的,这只是纯粹的性交罢了,不带脑子,也不带感情。很久以前,他尝试和前单位的一个女的勾搭在一起,然而别人看不上他,送出去的殷勤最后只换来了一个勉强而又冰冷的吻——还是在脸上,连一夜情都没有。不是看不上他的脸,是看不上他的身份,没有钱,也没有前途。从此以后,他只管搞钱,不管手段。

,说是愤怒的时候,做爱会获得更多的快感。看来是有一定道理的。

本来我并不想操他,我只是想约他出去谈一谈。因为白天的事——他对我母亲说的那些话,让我耿耿于怀。这次是真的太过分了。

白天持续的降雪,竟让从不积雪的城市也铺上了薄薄一层雪,虽然明早肯定会化掉,但夜幕的降临让这座城市愈发湿冷逼人。无处可去,于是我俩最终去到了车库。这里几乎没人来,适合谈论一些敏感话题,但又太空旷,随便一说话就感觉整个空间在回响。

后来我坐上了他的黑色大众。说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作为他的儿子,我却很少坐过他的车。原因是他只在自己出门的时候开车,几乎不会接送我和母亲。

为了谈话方便,我和他一前一后的挤进了后排座。今晚他格外的驯服,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的怒火熄灭之后,他对自己脱口而出的刻薄言语也会感到一丝羞愧。车内一股陈旧皮革的味道,并不难闻,只是有些闷。

说实话,一开始我是想打他一顿的,但现在这样的场景反而还施展不开。车内一阵难耐的沉默,甚至安静到开始出现耳鸣。

“你要说什么?”最终还是他先开口了。

“你真要和妈离婚?”

“你觉得我像是开玩笑吗?”

我没想到一切来得如此轻易,原本我以为故事的发展应当是我劝母亲和父亲离婚,父亲死活不同意。这下倒好了,他主动要滚得远远的。

幽暗的车库,车里没有开灯。我侧过脸看了一眼父亲,却发现他也正在看着我,用一种陌生的目光。“你也很希望我走,对吧?”他不知好歹的问。我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于情于理,他在我的心中都不该有一丝分量。

“你对不起母亲。”我只是这么说。

他又冷笑了,但我不太看得清他的表情。“我我很想爱你,爸爸。”我叹了一口气,目光掠过他的脸,茫然地看着他背后的车窗外。

“但现在,我希望你走走得远远的,永远不要再来烦我们了。”我的声音飘飘忽忽的,不像是从我的口中发出。“爸爸,你爱过我吗?”我一直问这个问题,问了千百遍,在心里问,也在嘴里问。

他也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他说,“你是我儿子,却又不像,因为你从不与我站在一边。”

“有时候,你就和你妈一样让人讨厌。”他的声音冷若冰霜,谈论起母亲不见一毫旧日的情谊。

这么多年的共同生活,对于他来说就是狗屁吗?怒火腾的一下从我心中升起,我扑向他,用手掐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地质问道:“你他妈就是个人渣,我怎么和你站在一起?”

他没有反抗,抬眼看着我,冷静的有些可怕。“这是对你长辈说话的态度吗?”他被掐得有些喘不过气,却还是强笑着伸手摸向我的脸,“你看你还是变成我一样的人”

“你放屁!”我加大手上的力度,看着他的脸色逐渐越来越昏暗。我放开了手,他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我跟你不一样”我喃喃道,心中却明白他的意思。

车内的空气愈发浑浊,我把车门打开一条小缝准备透下风。父亲在身后喘着气,像一条搁浅的鱼。“你把我弄硬了。”他有些虚弱的声音陡然响起。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和他亲在了一起,车门还是有一条小缝,我都还没来得及关。我一边觉得他和自己都很恶心,一边又想要他得要命。

父亲很快就自己脱下了裤子,车里的空间狭小,他的动作显得很笨拙。我一把握住他半硬的鸡巴搓弄着,亲着他的嘴唇、他带着胡渣的下巴、他被掐得通红的脖子。他不安分的手很快伸了过来,迫不及待地拉下我的裤链,他的手也握住了我的鸡巴。

“你是婊子”我把头埋在他的肩部,对着他的耳边痛苦地说道。我和他互相撸动着对方的肉棒,就像两个高中的男生一样,难耐又热情。没人知道我多么恨他,我看着他微微仰起的头,他滚动的喉结,一口咬了上去。我听着他吃痛的呜咽声,但这都还不够,我还要咬他的耳朵,咬他的锁骨,咬他身体的每个部分。

“轻点”他叫喊道,我咬得他的锁骨都快要渗出血来。但还不够,我还是恨他。我示意他起身,把我已经完全勃起的生殖器对着他的屁股,“坐下去。”我命令他,他很听话地照做了。

他弓着身躯,因为车顶的缘故直不起腰,趔趄着把自己的屁股掰开,用尚还干涩的小洞抵住我的肉棒。“不行,进不去”他既饥渴,又迟疑,不敢贸然坐下。我恼怒地扶住他的腰往下压,饱满的龟头撑开了他屁眼的褶皱,紧致的小洞被强行打开。

父亲嘶嘶地喘着气,我只当没听见。我强硬的压迫着他,让他的后穴艰难地吃下整根肉棒,他痛苦地呜咽着,因为干涩巨物的插入让他如同刀割。

“给我动。”我毫不留情地打了他屁股一巴掌,他猛然一抖,撑着前排车座的后背开始勉强地动起来。“你不是喜欢吃我的鸡巴吗,怎么不快点?”我恶意催促道,用胯部狠狠的顶了一下他。

父亲叫了出来,撅着屁股迎合着我,他的后穴逐渐润滑起来,封闭的车厢里回荡着淫靡的撞击声。

“啊啊那里好爽嗯啊”鸡巴顶到他前列腺,他腰一软就坐在我身上,一根肉棒直捣他的最深处。

“别太深了爸爸要死了”

我听着他的淫词艳语,看着他一下一下地在我身前耸动,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能想象到他那副被快感侵蚀的骚样。

“爸爸的屁眼还是这么紧唔好爽”我被他夹得有点受不了,这个体位格外地舒服,好像每一下都能顶到他最深处。

沉溺在快感中的我感觉快要射了,此时正对面不远处的一辆车车灯亮了一下,父亲立刻瑟缩了。他坐在我的胯上,让肉棒深深的插在他的体内,但人却一动不动。

“哈啊有人嗯等一下”他转过头跟我解释道,一张潮红的脸被正在启动的车照得竟有些明艳。我的心立马抖了一下,不由自主地移开了目光。

下面还被他的后穴紧紧的夹住,我微微挪动了一下,随即以一种细微的频率抖动着胯部。鸡巴在他的体内研磨着他的肠道,父亲轻喘起来,屁股不由自主的抬高。

“你是想被人看见这副骚样是不?”我有些忿恨的挑衅他,他急忙摆摆头,但还是忍不住扭动着,“下面唔嗯痒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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