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驯服(1/2)

这样的场面没有维持多久,邱临夜带着小月离开了,离开前邱临夜紧挨着羽斫的耳朵,对他说,“只要你说到做到,我就把小月接过来,我们天天和她在一起,看着她长大。”

羽斫是要看着小月一天天长大的,不过不是和这个男人一起。要让他怎么接受这样一个威胁他还不成,还要去威胁一个上幼儿园的小孩子的人?小月那么小,什么都不懂,却被他教着来对自己说那样的话,他实在不能放心把小月放在那个男人身边。

在之前,羽斫有一瞬也在动摇,小月现在能接受的教育,得到的照顾,可能比以前会更好,他在心底里是希望小月得到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但是他不认为有谁能比他更爱小月,他不想让小月的身边也围绕着一些机器人一样的佣人,不想让小月面对那个喜怒无常,空有皮囊的男人。

他觉得自己必须要想办法。

晚上吃过饭,羽斫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盯着那部手机发呆。他想要求助,却不知道找谁。就在他焦头烂额的时候,邱临夜推门走了进来。

羽斫听见声响,浑身一震,眼睛直直地盯着邱临夜,手里不自觉地拿过一个枕头挡在身前。

邱临夜缓缓走到他身边,说“这里是我的房间,我进我的房间有问题吗?”

羽斫只是盯着他,并没有回话。

接着邱临夜说“今晚我要睡在这里。”

“不行!”羽斫脱口而出,因为他闻到了邱临夜的信息素,他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邱临夜听他的拒绝,反倒是笑了下,然后坐在他身旁,自顾自地说“我那时候找你说话,你一点反应都不给我,现在还挺好的,还会跟我说两个字。”

羽斫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抱着枕头的手越发收紧,他在想待会儿邱临夜靠近他,就拿枕头打他。

邱临夜像是陷入了回忆,继续说“你说你那时候怎么那么厉害,我怎么考都考不过你。”

羽斫听见他这个话,心脏砰砰直跳,他一点也不想记起高中的时候,一点也不,可邱临夜却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我那时候想,只要我超过你,你会不会就能看我一眼。明明我们是同班同学,明明我的座位离你那样近,可是再见面,你还是不记得我,居然是靠信息素……”

“别说了,”羽斫不想再听下去,“你别说了。”

邱临夜看向他,然后笑着说“没想到我们有了女儿,是我们俩的女儿。”

这句话在羽斫听来,是那样残忍。

其实在刚生下小月的时候,羽斫一看见小月就会回想起她是怎么来的,那些挥之不去的噩梦更是把他越缠越紧,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小月和那些痛苦的回忆剥离开来,而现在,这个人不痛不痒的一句话,又要把他缠绕住。

“还好,我又遇到了你,我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邱临夜说这话的时候是开心的,羽斫能看出他眼中的开心。

羽斫越发觉得命运的不公,不然他真的无法解释自己经历的这一切到底算什么,为什么要让他接连遇见这恶魔两次,而这一次,他生还的机会渺茫,还连带着小月一起遭罪。

就在羽斫愣神的时候,邱临夜拿开他身前的枕头,握住了他的双手,羽斫顿时绷紧了身子,耸起了肩膀,想要离他远一点,邱临夜看着羽斫的眼睛,认真地说“你相信我,我是喜欢你的,我也可以喜欢小月,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羽斫觉得有些可笑,他松了劲儿,张嘴说“那你放过我和小月,让我们离开。”

然后他看见邱临夜的表情变了,邱临夜松开他的双手,说“别想了,我不想再威胁你,但是你总是提这个事情,我会让那些威胁成真。”

羽斫一听,心里不禁冷笑,面前这个人说的话哪当得真?不过是在要自己按照他的想法去做而已,一旦不和他意,他就会拒绝。

邱临夜看着羽斫,他刚才回想过去,似有一丝温情,但是一听羽斫还是想要离开,心中顿生烦闷,他眼神转为不善,盯着羽斫,说出了狠话“小月你也见了,她说的话你也明白,既然你还是想着离开,那就说明小月对你还不算重要。我是因为你才留着她,你都不看重她,我何必要在她身上费心思?”

羽斫一听,别无他法,慌忙摇头解释“不是,我明白的。小月比我的命还重要,你不要对她做什么,求你了,我错了,是我错了。”

邱临夜当然知道,关心则乱,对于羽斫,目前还只能来硬的。

“你过来,我抱抱你。”邱临夜说着张开双臂。

羽斫像是听不懂一样,坐在一旁没有动。

邱临夜“啧”了一声,羽斫一惊,站了起来,邱临夜冷冷地说“过来。”

羽斫没有办法,只好缓缓地移过去,邱临夜在能碰到他的那一瞬间,就揽过去,将羽斫抱了过来,他压着羽斫的头,让他倚靠着自己的肩膀,而自己深陷羽斫的脖颈,深深地嗅羽斫的信息素。

羽斫忍不住浑身颤抖,可又不敢挣扎。

邱临夜的手从羽斫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手掌抚摸着羽斫光滑的脊背。

“你不要再拒绝我。”邱临夜说着,手中的身子却抖得越发厉害。

邱临夜感受得到羽斫的反应,他突然双手紧握羽斫的肩膀,说“你究竟在怕什么?”

羽斫对上他的眼睛,开口说“你为什么会这样问?你不是最应该知道这句话的答案吗?”

邱临夜愣了一下,他放开羽斫,随即说“我知道你还想着祁落,你不愿意接受我,那好,我让你见他。”

“什么?”羽斫像是听错了。他想,邱临夜不会觉得自己对他的恐惧全然来源于自己喜欢祁落而不是他吧?明明还有对他人身的禁锢,对小月的威胁,过去对他做的事情,这么多的原因,他居然好像只归结于这种喜欢不喜欢的主观原因,这是在避重就轻。

羽斫这时候也不敢说出什么话来刺激他,他还得考虑小月。

接着,羽斫跟着邱临夜去了一家餐厅。

两个人落座,立即就有服务员过来询问,邱临夜挥手让他们离开。然后看向羽斫,“就在你的右边,你自己看。”

羽斫听完,转头看过去。

确实是祁落,他的手臂还缠着绷带,对面坐了一位女生,正微笑着喂他吃东西。祁落的脸上有淤青,但是不难看出他此刻心情很好。

羽斫回过头,想端起桌上的水喝一口,却被邱临夜制止。羽斫抬头看他,邱临夜说“看清楚了?”

羽斫收回目光,自己和那位女生乍一看,确实是有点相似的。他现在心里空落落的,没有紧张,也没有失落,反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甚至觉得,他没死就好。

邱临夜看着他,说“走吧。”

羽斫站起来,说“等一下。”

羽斫说完立即往祁落那边走过去,邱临夜惊了一下,马上跟了过去。

祁落感受到有人过来,转头看过去,然后就看见了羽斫和邱临夜。

羽斫尽力笑着,他走到祁落的桌前,问“身体好点了吗?”

祁落的表情很是诧异,然后点点头。

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邱临夜在羽斫身后快等不下去,他去拉羽斫的手,这时候祁落说“反正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过,就当早已经结束了。”

羽斫的手被邱临夜握在手掌里,羽斫回“你还真的很在意那种事情。”

祁落苦笑了一下,说“当然在意。”

邱临夜一用力,将羽斫拉进自己的怀里,带着他往外走,走出餐厅之后,羽斫推开邱临夜。

“你在生什么气?”邱临夜带着看好戏的表情说,“是啊,你当然要生气。”

羽斫呼出一口气,说“你还真是煞费苦心,故意演这一出给我看。你放心,我以后跟祁落都不会再有关系,你不用再去对付他。”

再怎么也是一起生活过几个月的,羽斫和祁落还是存在一丝的默契,他能看出来祁落出现在那里不过是在演戏给他看,而祁落愿意出现在那里就说明,祁落放弃了。这样好了,羽斫告诉自己,这样自己只需要在意小月,和以前一样。

在上车之前,羽斫往街道那头看了看,他在想自己要是往那边拼全力奔跑,能不能甩掉这个人。

“走吧。”邱临夜说。

羽斫收回目光,跟着他上了车。

羽斫不知道小月在哪里,邱临夜说过,要让他相信自己不会想要离开,就带小月过来,和他们住一起。

邱临夜带他去了另外一家餐厅,羽斫只是机械的跟着他走,跟着他坐,一路上都没怎么看周围环境。直到邱临夜将一杯水推到羽斫的面前,“喝吧,你刚才不是想喝水吗?”

羽斫端起来喝了一口。

“想吃什么?”邱临夜笑着问他。

羽斫看了看服务员展示的菜品名字,说“我看不懂。”

“临夜!”

邱临夜闻声看过去,是蒋昀青。

羽斫听到邱临夜嘀咕了一句“怎么碰上他了。”

蒋昀青走过来,服务员拉开椅子,他很自然地坐了下来。他看了看羽斫,然后对邱临夜说“我到处找你,你躲山上不下来什么意思?”

邱临夜伸手将羽斫面前的那杯水端过来一饮而尽,“你来这里干嘛?”

蒋昀青说“找你啊。我问你,你什么时候多了个女儿?啊?你是想要我嫁过去就变别人后妈是吗?”

羽斫一听,抬头看着邱临夜。

邱临夜面向蒋昀青,说“那你就不要嫁给我。”

蒋昀青看了一眼羽斫,说“别想了,他死都死了,你找这个也不是很像啊。”

邱临夜明显变了脸色,站了起来,对蒋昀青说“滚。”

蒋昀青脸上有些挂不住,强装镇定地说“外面有记者呢,我叫来的。”

“我让你滚。”邱临夜看着他,面无表情地说。

蒋昀青目光在邱临夜和羽斫的身上游走,随即站了起来,咬牙切齿地离开了。

“别听他说的,”邱临夜又坐下,对羽斫说。

羽斫说“你要结婚是吗?那你困住我干什么?你把小月还给我,你和他还会有儿女的。”

邱临夜心里本来就堵,羽斫还说这样的话,他说“怎么?我结婚你不乐意了?就算我和别人结婚,你也别想走。”

羽斫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再和他说什么。

“他说的话你都不必放在心上。”邱临夜说。

羽斫回“我不知道你们的生活方式,但是在我的认知里面,做人是要有底线的……”

没等羽斫说完,邱临夜冷笑一声打断他,“你觉得你在我面前是有选择的吗?还在想着你那点不值一提的‘底线’?我跟你说清楚,长则半年,短则两个月,我就会和刚才那个人结婚。但是,我和你不会有任何的改变,你和小月会同现在一样,待在我身边。”

羽斫的胸腔内沉闷得厉害,他猛地站起来,身后的椅子随即摔到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不远处的服务员立马跑了过来,对着羽斫和邱临夜一个劲儿地道歉,羽斫有些发懵地看着面前紧张到发抖,弯着腰鞠躬道歉的服务员,他伸出手去拉那个人的胳膊,他想说“是我不小心弄倒的椅子,你不用道歉,应该我道歉。”可是他注意到服务员的眼睛一直瞥向邱临夜,他也看过去,看到的是邱临夜十分不耐的神情,好像立马就要发火了。

果然,邱临夜站了起来,一把拉住羽斫的手,将他拽到自己身边,这时候一个穿着整齐西装,大腹便便的男人着急地走了过来,对着邱临夜也是频频点头哈腰,面对着刚才的那个服务员一阵呵斥,说要开除他。

羽斫不知道事情怎么就演变成这样了,他以前也做过服务员,虽然没有服务过这种有钱人,但是带入一下那位服务员的处境,他着急到对着那个男人说“是我把椅子弄倒了,跟他没关系,他刚才站在一旁,并没有做错什么,是我对不起……”

“怎么会呢,”那个男人变脸很快,面对服务员是震怒的脸,一转过来对羽斫说话的时候,瞬间带上了笑容,他继续说“是他没服务好,是他的问题。这个你们请放心,我一定会妥善处理。”

羽斫不明白,明明一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事情,为什么非要剥夺一个普通人的工作,甚至是别人存活下来的机会来做这种“妥善处理”?

他很清楚,这份工作对别人来说意味着什么,自己也是这么过来的。

见那个男人不听他说话,他转头看向邱临夜,说“你刚才看见了,不关他的事情,为什么要把他开除?”

邱临夜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然后说“那关我什么事?这点小事很重要吗?”

“什么?”羽斫看着身边站着的三个人,这时候他才发现这个餐厅根本没有别的客人,也不存在吵到别人,椅子倒了扶起来就是,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

邱临夜皱着眉,说“你不如直接跟他说不准开除那个人。”

羽斫听完,看向那个大腹便便的男人,那个男人像是在等着他开口,满脸堆笑,羽斫张张嘴,却说不出来,他自然不想那位服务员被开除,但是要他命令别人做事,却是他没做过的,而且他从来不觉得在邱临夜面前,在这种高档餐厅面对着管理层,自己说的话有什么作用。

邱临夜说“不说算了,开除就开除,关你什么事。”他的语气很是不耐烦。

邱临夜拉着他就要往外走,羽斫一急,对着那个男人说“不要,不要开除他。”

没想到,那个男人立刻就回答“好嘞,听您的。”

羽斫一阵恍惚,在被邱临夜揽着往外走的时候,他还听到了那位服务员的连连道谢。

上车之后,邱临夜说“就一句话的事情,你解释那么多不累吗。”

羽斫心想,是啊,就一句话的事情。解释清楚了就完了,为什么要这么累,为什么非要拿别人像开玩笑似的。

“你的一举一动,你说的每句话都是可能影响到身边的人的,”邱临夜突然说,“结果的好坏,当然也是你可以随心所欲掌控的。怎么样?这种感觉?”邱临夜貌似是笑了一下,说“这点小事,看你着急得。”

羽斫听着他的话,心底的厌恶油然而生,他说“这就是你们的特权吗?”

邱临夜笑出声,说“这叫什么特权?”他觉得这种小插曲如果不是羽斫在这边大惊小怪,他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羽斫想着,邱临夜这种人就是这样,不管怎么样,自己都是没错的,自己的身份,自己的特权可以摆平一切事情,包括控制一个人的人生,掌控一个人的一切。

邱临夜以为羽斫会体会到当有钱人的方便轻松,而羽斫将自己代入的是那位服务员,而他本来就是面对邱临夜的特权而无可奈何,无力反抗的人。

大晚上出去一趟回来,羽斫的精神越发不好,邱临夜牵着他的手把他往房间里带。

羽斫坐在床沿,邱临夜用手抚摸他的脸颊,对上他有些空洞的眼睛,说“怎么了?累了?”

羽斫根本不想理他,他没有说话。

邱临夜抱住他,顺势往床上一倒,带着羽斫滚到床中央,“睡觉吧。”

第二天,羽斫醒来,邱临夜不在。

他坐起来,看到眼前的一切都让他烦躁,一股强烈的窒息感包围着他,他从床上跑下来,跑到房间门口,他真的好想直接冲出去,不管谁来拦他都不行,他真的好想离开这里。

可是当手握紧门把手的时候,却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他莫名地心慌,额头上的汗珠大滴大滴地沿着脸颊掉落到下巴,手也开始抖起来。他口干舌燥,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后颈。那里留着一个临时标记,他恼怒地用手用力地搓腺体的部位,好讨厌,那个标记,那残留的味道都令人讨厌。

站了一会儿,他突然有些眼花,只能是蹲了下来。他觉得奇怪,今天比往常都还要不对劲,直到感受到从后穴传来的湿漉漉的感觉,他顿时睁大了眼睛。羽斫反应过来,像是发情期到了。现在的他无疑是羊在虎穴,发情期这个时候到来,简直就是雪上加霜。他快速在房间里翻找抑制剂和抑制贴,找到他开始全身发软,也没发现抑制剂和抑制贴的影子。羽斫不敢去问佣人,佣人会事无巨细地告知邱临夜,如果邱临夜知道他发情期来了,那他就惨了。

羽斫心急如焚,他找出衣服裤子,给自己穿了好几层,然后钻进床铺,用被子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连头也挡好,只是不时把脑袋冒出被褥呼吸一下空气。他没有别的办法,以为这样可以稍微遮挡一点他开始发散的信息素味道。

可是不多时,他就闻到自己的信息素浓度太高了。他的双臂把自己紧抱住,后穴处越发湿润,好几层裤子缠在腿上难受得紧,他脸颊通红,双腿很是不自然地绞在一起。汗水涔涔,头发都被打湿,呼吸间越来越热,他只好是将被子往下拉了一点,眼前的事物都快看不太清楚。羽斫以前发情期来的时候,他为了尽早结束,过一个小时就给自己输入抑制剂,虽然也难受,但是没到现在这个程度,更何况现在的他没有抑制剂,没有抑制贴,还时刻担心邱临夜回来。

他害怕自己会失去理智,害怕不得不面对邱临夜的时候,自己没有那个力气去拒绝。各种担忧随之而来,如果发情期的时候邱临夜强要他,那怀孕的几率会更大,他告诉自己不能再怀孕,绝对不能。他着急到落泪,可这时候除了躲着,还能怎么办?

羽斫全身像被火烤一样,内里的衣服早被打湿,他的手无力地抓着裤子,整个人蜷缩着,在床上难耐的小幅度扭动着,满房间的信息素充斥着每一个角落。

邱临夜是晚上回去的,他刚走到门口,停住了脚步。他闻到了羽斫的信息素。

今天白天佣人告诉他,羽斫一直没出去,也没用餐,邱临夜还在生气,让佣人别管他。晚上回去也只是打算看一眼就走,可是当他站在门口,闻到的信息素浓度有点不同寻常。他疑惑地把门轻轻地开了个缝,扑面而来的香气像是裹着浅浅的情欲突然就勾住了邱临夜的心。他愣了一下,将门关上。

随即他告诉佣人准备一周的东西,并且未来一周不准上二楼来。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邱临夜打开门走了进去。

把门关得严严实实的之后,他扯开脖子上的领带,往床那边走过去的时候,自身的信息素不自觉地溢了出来。他的脑子里想了很多羽斫现在可能的样子,让他的内心躁动不已。

他跨上床铺,缓缓拉开被子,然后看见了满面红晕,却把自己裹成个粽子一样的羽斫。他忍不住发笑,却在看见羽斫殷红的嘴唇的时候,心跳加速。

羽斫微睁的眼睛,看到了人影,可在好几分钟之后才闻到邱临夜的信息素。因为他身体上的那个临时标记,让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去摸面前的人。可是那个信息素的味道,让他的内心十分抗拒,他强撑着精神,让自己不要陷入回忆,也不要被情欲牵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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