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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所周知,我是家里最得宠的孩子,因此白奕分配给我的工作也特别轻松。
我是我哥的秘书。
回到工作岗位,我就是你的人了。”
他好像,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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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就是疯子。
我气恼地推开他,跑下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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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阿斯泰尔就和前几天一样,充满力量的两条手臂环抱我的腰。
夜晚好像有种特别的魔力,就连阿斯泰尔的伪装也能撕下。
他罕见地和我聊起了家人。
他问我:“白白,你觉得妈妈和爸爸应该是什么样的存在?”
我想了想,说:“很可靠的存在,有他们在我就什么都不怕。”
不过现在我只剩下哥哥一个亲人了。
过了很久,阿斯泰尔说:“可我不这样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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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泰尔给我说了一个故事。
从前有个男孩,他的母亲是被拐卖到国外的少女,因有几分姿色被干黑帮生意的意大利父亲看上,带回去收作情妇。
没过多久,少女怀上了男孩,但彼时男人也玩腻了,等少女生下孩子,他便给了这对母子一笔钱,把人给赶走了。
男人的情妇不止少女一个,少女也不是最后一个,没过多久,他便忘记他们的存在。
少女为了生活当了卖身的妓女,她将男孩视为灾难,从小苛刻对待,虐待打骂,把自己的不幸发泄在孩子身上。
而贫民窟里,男孩因一双异色眼被孩子们当做怪物,因母亲的身份被大人们嘲笑。年纪小小,他就被迫学会在烂泥潭里生存,谄媚的巴结他人只为讨一口饭,狠厉的拳头只为不被欺负他的人把他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