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像厅里的(2/2)

数,把自己所能知道和运用的技巧都用上了,整整搞了她一个半小时。

一点不吹牛,即使到现在,当时和那个叫「华姐」的女人搞出的记录一直是我的最高记录,到现在我都没能打

破。

搞完了我就在她那里过的夜,她不像有的女人一样高潮过后就一直瘫软着,休息一会她就很精神了,好象搞的

越用力她就越精神,这女人可真是厉害,一晚上和我搞了三次,直到最后我再也射不出一点什么了才住手。

后来我又去过几次那个录像厅,但没有遇到华姐,我想她应该在那里,但就没有遇到过。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

无心插柳柳成荫,过了大半年有一次我去一个高中同学那里,他也和我在同一个城市,但学校不同。中午他请在他

们学院旁边的一个小饭店吃饭,我竟然就在那个小饭店里遇到了她。我当时很惊讶,同时也挺开心的,她已经不是

那个样子了,和我那天遇到时候的形象完全不一样了,穿的很整齐,头发也烫成金黄色的弯曲的发型了,脸色也不

错,同时让我惊讶的是她居然就是这个小饭店的老板。这个世界真小,不仅是小,还什么他妈的事情都有!她一眼

就把我认出来了,因为和同学在一起,说了不多的几句话就没多说,后来我们走的时候她悄悄地塞给我一张卡片,

我回去一看上面只写了一个手机号码。在同学那里踢了一下午足球,晚上的时候我就托词说要回学校了。出了他学

校,我转到了一个电话亭给华姐打电话,她说晚上请我吃饭,让我在学校对面的超市门口等她。

我在超市门口等了她大约十多分钟,一辆出租车停在我面前,她在后坐上摇下玻璃对我招手。晚上我们吃的海

鲜烧烤,华姐还是比较健谈的样子,她一直叫我老弟,感觉着很亲切。她说她认识我的那个时候正是她一生中最闹

心最惨的时候:和丈夫离婚、下岗都赶到一起了,她说当时要不是和她一起住的那姐们儿劝她她真的都不知道怎么

生活下去了,所以才临时做了几天录像厅里的工作,后来她的几支被套牢的股票竟然百年不遇地遇到了一回股市井

喷,奇迹般地解套了,又奇迹般地赚了些钱,用她的话说是天无绝人之路,她就用这笔钱开了个小饭店,用她的话

来说就是维持生活。我说我后来去找过你你已经不在了,她说哪个时候就已经开始搞这个饭店了。

那天我们两个喝的是白酒,每人喝了能有半斤多,还有几瓶啤酒,后来都醉了,我们就去海边吹风,抽烟。华

姐搂着我,找了块礁石后边,说什么要干一下,庆祝重逢。我也高了,但弟弟却没高,照样好使,于是就搞了一场。

这也是我第一次在野外、在海边打野炮,感觉很刺激,海浪的翻涌声和华姐的叫喊声溶为一体,是我青年时代,大

学生活中最为动听的一首交响乐,胜过大施,直追贝多芬。

第二天早上我在她家床上醒来,阳光很强烈,我的头很疼,我发现这并不是她以前住的地方,已经换了楼房,

看来她的生活确实改变了很多。她已经走了,留了张字条给我,说自己去饭店了,让我自己回学校,还说保持联系。

我刚要走,有人按门铃,我开门一看,一个女人,不认识,但觉得眼熟。她好象挺惊讶这屋子里冒出个男的,

以为自己走错了门,问我,我说我是华姐的弟弟,她暧昧地笑了笑,说我是华姐的妹妹,我怎么不知道你?我说华

姐去饭店了,你去那里找她,她看了我几眼,没说什么走了。我没说什么,回了学校。

后来华姐打电话和我说起了这个事,告诉我那女的就是她姐们儿,认识七八年了,当年我第一次去她家的时候

见到的那个戴胸罩的女的,我才恍然大悟,我说怎么觉得看着眼熟呢。华姐告诉我说你最好少碰她,这女的离婚三

年多了,在百盛做收银,人可色着呢,专收拾小伙。我哑然失笑,怪她担心过多了。

放假的时候我没回家,就在学校宿舍里住了,因为马上就要研究生考试了,复习也很紧张,累的要死,有经验

的兄弟们都知道考研是怎么一回事,过的可真是猪狗不如的生活,我以后一定要写个,名字都想好了,就叫〈

我猪狗不如的生活〉来祭奠那段日子。那的时候从来没有想到能象现在这样,在出差的火车或者是飞机上用笔记本

电脑写下这么多感性而激越的煽情文字通过无线网络发表,从来没有想过。那时候用同学的话来说,有个馒头吃就

是温饱,有个b操就是小康了。这个世界发展的真快啊,超出你我的想象。

那天下午下雪,但我在的这个城市并不怎么感觉到冷,可能是因为海的缘故,有点温暖的地中海式气候,雪后

的阳光柔和而温暖,不由得想起了郁达夫〈雪夜〉中的情景来,华姐的电话正是这个时候打进来的。

我记得那天吃的是狗肉火锅喝的白酒,外面的雪还在下,和我们一起吃饭的还有她哪个姐妹儿,我们一起又喝

了不少。吃饭间我就觉得她那姐妹看我的眼神有点不对,我预感可能要有什么事情发生。事实上后来发生的事情我

做梦也想不到,真的发生了事情,还很有意思。

吃过了饭,我和华姐还有她姐们华姐叫她二薇,我们一起打车回了华姐家。我和华姐在她的卧室里腻了一

会,这时二薇一直窝在客厅看电视,华姐借着酒劲发起了骚,非要干一下。我说那二薇还在外边呢,华姐笑了笑说,

急死她,哈哈,让她干着急。说完就脱了,把我按床上就上来含住了我的鸡巴。

我和华姐干的正惊天动地的时候,门开了,二薇进来了,看我们在干又关门出去了,华姐这个时候喊她,说来

呀妹子,我小老公要干你,咱们两个一起来伺候他啊?来不来呀?二薇在外边笑骂道,自己受不住了还叫别人啊?

我不去。华姐就光了身子,出去把她拉进来,两个女人推搡笑骂了一会,二薇就大大方方地把衣服脱了,一点也没

有什么忸怩,看来真是个风月场中的老手啦。我在一边欣赏地看这这两个女人,真的是很开心很刺激,自己从来没

这样搞过,太刺激了。

二薇的身子很白,但不胖不瘦正好,毛不多。我没多看,就把两个女人都搂过来。

二薇给我口交,华姐在一边喂我她的一对大奶子吃,哦,真的是帝王级的享受啊,那是这么多年头一次和两个

女人一起搞双飞。

二薇嘴巴上的功夫看样子十分了得,甚至比华姐还要厉害的多,把我的一条大肉棒甚至包括下边的蛋蛋都整个

地舔了n遍,弄的滋啦滋啦地响,那声音很淫秽,但在我听上去有如天籁。二薇搞了十多分钟,就起了身,背对着

我分了腿对准我的鸡巴坐了下去,还一边对华姐笑着说我开你的车啦!华姐笑嘻嘻地说你开吧,开吧,看我小老公

的大鸡巴不把你的小骚屄肏穿喽!叫你还美不美啦!

我在后边看着二薇的丰满圆润的屁股分成两个半丘紧紧夹着我的鸡巴在上下的套动,看的非常清楚,一进一出

的,仿佛施工工地上繁忙的打桩机一样。二薇的水很多,甚至都顺着抽插的力度流下来了,弄的我的阴毛都湿了。

二薇看样子很受用,摇头晃脑的把一头秀发甩开,弄的像是吃了摇头丸一样。

华姐在我的耳边偷声说:没事,你使劲儿干她,二薇老骚了,能把男人磨死啊,你能不能摆平她?我鼻子哼了

一声表示没问题。之后我就跪在床上从后边肏二薇。我发挥了我平时积累的所有工夫都用上了,足足和二薇搞了将

近一个钟。

在此期间我感觉她至少是有两次的高潮。后来我把积攒的精液都射在她的大白屁股上了。

稍微休息了一下冲了个澡,华姐给我倒杯温水,依在我身上摆弄我的已经软下去的鸡巴。二薇哼着不着调的歌

在卫生间里洗澡,弄的水哗哗的响。华姐的眼睛又开始朦胧起来了,她很老练地舔我的乳头,之后就伏下身去捉住

鸡巴舔。我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抚摩着她稳软柔滑的头发,她的身子好白。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揉杂着雪色的

阳光从薄纱的窗帘中射进来,照在她的身上,闪耀着异常的白,就像闪着牛奶般温暖的光芒。

屋子里暖和极了,华姐的嘴里更是温暖,在她的温暖的呵护下我的小弟弟又重新振作起来,雄赳赳地进入了作

战前的准备状态。华姐平躺在床上说你上来,我喜欢你在我上边干。我一点也没有犹豫,抬枪备马,又一次杀入重

围。

可以说我考研的这段时间还真是风月无边,学习累了就去华姐那里住几天,偶尔还能和二薇一起搞个3p大战,

我想这样的待遇诸位考过研的兄弟是很少有吧?后来在研究生院的时候我有个同学说操你可真鸡巴厉害,那时候俺

连打手枪都没时间和力气还整3p呢要是俺早就夭折啦!

值得一提的是过年的时候我是和她们两个一起过的,二薇本打算回她河南老家,但公司不放假,搞新年促销。

华姐早就约好了大家一起过年,我也是人在异乡,第一次在家外过年,更是别有感触。这个时候我们之间的关系已

经从肉体的关系上升到了朋友的关系,这很奇怪么?是比较奇怪,因为一般人都是从陌生到朋友关系,之后再发展

到肉体关系,而我们相反,先是肉体关系,之后上升到了朋友关系,一切都是反着来的,但又是那么的自然与和谐,

没有一丝的人为刻意的雕琢。

年三十的晚上,我们在公园里放焰火,像孩子一样的疯狂的飞奔和喊叫,相互的用雪块袭击和追逐对方,我们

都沐浴在新年的欢腾的气息中,我们都觉得我们是最幸福的人。我永远记得那个新年。

后来,我到北京念研究生,就和华姐和二薇分开了,临行前华姐还悲悲戚戚地送了我一部手机,说是当我考上

了送的礼物以后大家多联系不相忘。我当时挺挺动,说实在的,只要不是铁石心肠的浪子都会比较感动的,女人永

远都是水一样的柔软和温情,你不必在乎她的过去或者是灰暗的地方,只要你们彼此之间还存乎着对彼此真诚的心

这就足够了,因为在这个时代中我们不能从对方身上再要求过多的什么了,我们彼此已经为对方付出了,无论是感

情还是肉体,至少他们是真诚的和真实的,我想这就足够了。再近一些,恐怕我们的刺就会弄伤对方,保持着这样

一个距离,我们还能一起取暖。

在北京期间,我们经常保持着联系,华姐期间还来过北京两次,一次是办事,一次是专程来看我。她的生意做

的不错,饭店已经不做了,换条街改做了茶楼,二薇仍旧在百盛上班,不过已经找朋友结婚了,用华姐的说法是有

固定的客户了,不用打野食了。再后来,她也结婚了,也有了「固定客户」,而且是个外国客户,是个我讨厌的日

本佬,之后嫁鸡随鸡去了日本,我们之间的这一段情算是有了个了结。

多年以后,当我数次飞临那个城市上空的时候,我依旧能感觉到那片温暖和湿润。越来越近的城市宛如一架巨

大而复杂的精密仪器,运行自如,我当年也曾经是这个机器的一部分,在运行中和另一个零件温暖地擦肩而过,不

管是曾经拥有了,还是彼此都不曾遗忘,回首时候的那点点的温暖的回忆就足够了,足够我有理由更好的珍惜现在,

珍惜美好的人生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