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师兄给本宫含一含嘛。”
秦礼这下又像是撒娇似的发嗲,见龙阳话本里承欢那方会给对方含那着阳根上下吞吐舔弄,他看了倒不觉得有任何欲望。里边的人也不像他同师兄,师兄没那么娇软无力,而自己也不像那粗野汉子那般粗鲁野蛮。
可今日见师兄不守男德,那张嘴被人轻薄了还说多谢,如今还浪得对他发骚便忍不住想让师兄用嘴也给他含含。
而薛然难免神态有异,毕竟他作为一个男人要靠近另一个男人的性器,还得含着舔弄小心伺候。
那样多膈应呀?
见他面露难色,秦礼又开始掩面抽泣。蛮横无理又阴阳怪气,看似责备自己怪罪自己。薛然见他这样就觉得头疼,又不敢轻易打断他的话。
“你嫌弃本宫?是,本宫堕落下贱!还未成婚就和师兄野合欢好那可不就是淫贱下三滥的婊子……我不活了我!本宫连守宫砂都没了!将来剃了头发常伴青灯古佛……”
薛然温和开口,语气里颇为无奈。
“不是这样,师妹很好。只是你不解开师兄的定身咒,师兄动不了。”
秦礼像是被噎到,又羞又恼地解开了定身咒。他冷着脸不再说话,懊恼自己刚刚实在太过于夸张,现在回想起来总觉得自己像个怨妇似的。公主觉得难堪极了,都是这个坏师兄害他连礼数都坏了,本来就是无媒苟合……如今他简直被师兄这孟浪登徒子同化,成了和他一样沉溺肉欲又不知廉耻的人。
他又眼眶泛红,哀伤萦绕心头。
可薛然钻到他裙下,轻轻解开他亵裤与腰带。温热的气息打在他半硬的肉根上,矜贵的金枝玉叶又开始心跳加速,双颊飞起红晕,身体微微颤抖。秦礼双手捂住自己的唇,眼泪溢出眼眶。
公主日日沐浴净身,身上自然是有着淡淡香味,那处的味道也不难闻,就只是生得过大又有些丑陋。薛然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微微渗出些透明液体的头部。他在裙下听见秦礼一声闷哼,于是出声问道。
“师妹,可还——”
“继续,别说话。”
平日娇滴滴的声音如今有些嘶哑,也不知道他是喜欢还是不喜欢。薛然犹豫了几秒,又决定听从公主吩咐,努力地张开嘴将那硬起来的阴茎含进嘴里。那东西太长了,没办法完全吃进去,现在都已经想要干呕了。
薛然还在适应,可秦礼却不满足于现在。
“师兄…你、你快些动呀…我难受、快些呀!”
他嗯嗯啊啊地娇嗔着,薛然软乎乎的舌头上下舔弄柱身,涎水湿漉漉地包裹着那根阴茎,爽得秦礼从喉咙泄露出些下流的呻吟。
这感觉实在太好了,怪不得那些春宫画本里总爱让人给男人含着那玩意呢。秦礼意识都有些恍惚,而薛然卖力地给公主大人吸着屌累得下巴都好像要脱臼了。
又湿又热的口腔包裹着公主的阴茎,只要收缩口腔他就能感到秦礼连腿都在打颤。虽然是被逼无奈去舔男人的阳根,可见那平日高高在上又时而露出些小女人的天真可爱来的公主被自己含得连气息都不稳,从喉咙泄出来的娇吟勾得他也逐渐不抗拒这事儿来。
他含糊不清地在裙下同秦礼说道。
“师妹…可还爽利…唔、唔——!”
听薛然因为吃着他的东西而说话都说不利索,秦礼一时头昏脑胀地抓住他束起来的头发猛然就朝他口中冲撞顶弄起来。
薛然的嘴被当成了小穴来肏,公主叫得比他还大声。而他有些惊恐地发现那狰狞巨物在他口中膨胀,顶端头部朝他喉头顶,薛然被这么折腾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他姿态不再优雅,反而比那些春宫图中,公主口中所谓的粗鲁汉子还要野蛮莽撞。仪态全无的秦礼连那张艳丽的脸都染上些狰狞,而薛然只是留着生理性的泪水双手扶着假山内部的墙上,勉强支撑自己已经跪得发麻的双腿。
“师兄…薛然、师兄……啊、舒服……师兄的嘴好舒服…快、快要去了…嗯啊…去了、去了!”
白光闪过。
秦礼的阴茎突突跳动着,顶在喉头将滚烫精液全射进深处。没能闪躲的薛然被浓精呛得直咳嗽,嘴边流下没能完全吞进去的白浊。而秦礼小脸通红,娇羞地用自己帕子替他擦干净嘴角。
“师兄……”
尾音绵长勾人,秦礼难得想要与他温存一番。可薛然从假山内部悄悄探出头去看外边有没有人,发现没人还松了一口气。毕竟有关公主声誉,也为自己小命着想,皇太子在这儿还有没有别的眼线还不一定呢。
“师妹,你先离开,不然被发现了他们是要起疑的。”
怎么,同本宫一起就见不得人?
秦礼刚被满足完的餍足神色又突然转阴,原本心里甜滋滋的,现在又马上转换成满腔怒火。他恨恨地推开薛然径直离开,而薛然被撞得摇摇晃晃倒向假山内壁,小声呼痛。
公主同他站在一起显得较为娇小,没想到力气居然那么大。
这是又怎么了?
薛然一边揉着自己撞伤的地方,一边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