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呢,他竟突然来了一串的冷笑,什么意思啊?不会是想着要把雷蒂给骗出去卖了吧,我去,说不定这小子还真能干的出来。
见他一副很是阴谋的样子,雷蒂不干了,就见她把双手一下抓到了王天伦的两只耳朵上,然后厉声威胁的:“说,你要把我怎么样,快说,你要把我怎么样。”
王天伦的两只耳朵在人家的手中捏着他敢说什么呀,于是忙道:“喂,喂,别胡来啊,这可是在人家的地方,那么多的人就在我们的周围,若你把我给弄痛了,我可是要喊叫的,一旦暴露了招来了人可别怪我丢了你就跑啊。”
雷蒂怒声的:“你敢。”
话罢,她还是把抓着王天伦两只耳朵的手给松开了。
这时有一个佣人打扮的人端着一个托盘,盘中放着几杯茶从他们身旁擦过向前走去。
雷蒂忙用手向那个人一指:“快跟上那个人,他一准是去客厅的。”
当然,王天伦也想到了,于是忙拔腿跟上了那个人,不一会儿那个人把二人带到了一座洞门的面前,然后拉开门走了进去。
王天伦背着雷蒂也趁机溜了进去。
这座洞不算小,有三、四百平米,洞内的中央摆放着一张十米长两米宽的长桌子,桌子的两旁摆放着十数把木椅,桌子的两头则摆放着两把高背的皮椅。
女督果然在这里,那个要判王天伦死刑的老头儿费申海也在这里,此外还有两个中年军官和两个青年军官。女督和费申海坐在长桌的两头,四个军官坐在长桌的两旁。进来的佣人把托盘里的茶在每人的面前放了一碗,然后躬身退了出去。
当然,这茶不是给人喝的,只是一种待客仪式,送客用的。
女督与费申海坐在桌子的两头相互对视着,但却不说话,就像两只互斗得鸡,也不知他们这么对视着有多久了。
最后还是费申海沉不住气了,他清了一下嗓子道:“女督陛下,你应该知道我们此次来的目的是什么。”
闻言,女督淡淡的一笑,十分沉静的:“我不知道,还是你自己说出来吧。”
费申海刚要说话,但还没等说出,一个年轻军官却抢先说了出来,就听他厉声的:“我们强烈要求女督陛下引咎退位,然后推荐我们的费申海长官出任总督。”
女督的脸猛地往下一沉,厉声的:“我为什么要引咎退位,我犯什么错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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