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容丹的吸引力可能超出你的想象,就算有的人从未得到过春容丹,但‘尚未得到’与‘不可能得到’,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约高乐应该有很多种办法解决这个麻烦,但他只介绍了怎么使用春容丹。并不是所有人都需要春容丹,比如布林根是位五十七岁的男士,他自已根本就吃不了这药。
但是换个角度想,谁说春容丹的用处就是给自已吃?而且有些时候根本就不用对付布林根本人,假如布林根不肯“沟通”,那就与能让布林根闭嘴的人去沟通。
春容丹如今的年产量是三万盒,供货渠道都掌握在冈比斯庭手中,它是一种绝对的稀缺资源。
服用一盒可“驻颜三十年”,最多服用九盒可“驻颜六十年”,区区三万盒还不够抢的呢!
在未来五年内,春容丹的年产量仍会保持在三万盒,也仍然由冈比斯庭独家代理,这就是绝佳的沟通资源。区区欢想人居奖,只是要求别让人找麻烦,也就是打声招呼的事。
但是将来华真行还有更多别的事,要想顺利实施,至少要让所谓的“国际主流社会”不找麻烦,就得拿出更多的资源来做“沟通”了。
这便是约高乐的提示。
华真行沉吟片刻才说道:“约先生,我与您的总代理协议还剩五年。这五年内,春容丹每年的出货量还是三万盒,总代理价还是每盒两千万东国币。
等我们的总代理协议期满后,我还有个十年计划,就是增产降价。用十年时间,逐年将春容丹产量提高到每年三十万盒,价格下降到二百万东国币水平。”
约高乐眯着眼睛道:“生产出了十倍的东西,总收入却根本不变!小华呀,你这是图啥呢?”
华真行:“你说呢?”
约高乐:“这完全是反常规啊!”
华真行:“违反谁家的常规?”
约高乐:“我所见到的。”
华真行:“我和你,见到的是一样的世界,读的是一样的书。在我去春华留学之前,就已经把曼曼读的那所平京大学的经济学教材都搜来看了。
在一个已经设定好前提的逻辑体系内,无论怎么推演,都打破不了既定的规则,可是我为什么一定要认可那设定好的前提呢?
我知道你说的常规,可是在那一套逻辑体系里,我根本找不到自己。
比如那道最基本的公式,边际效益曲线,理论上正确无比、逻辑上无懈可击,好似是完美的基石,几乎用来指导一切生产、投资与分配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