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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真行:“我没想象什么事情,只是看见了那一幕。罗医生是个精明人,难道他感觉不出来什么吗?”

潘采:“这我就不清楚了。”

华真行:“你是什么反应?”

潘采:“我也不好有什么反应啊!”

华真行:“你们四人以你为首,难道你就不说什么吗?”

潘采:“这个场面你也看见了,能证明什么?后来并没发生什么的事情,叫我怎么说?”

华真行:“我有一件事不明白,假如陈凤想勾引罗柴德,听说祝玉京不愿意去布鲁塞,为何会生气呢?假如祝玉京不去,她想勾引罗医生不是更方便吗,她是怎么想的?”

潘采看了华真行一眼,却苦笑不语。

华真行:“你有话就说!”

潘采斟词酌句道:“她和罗柴德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可能是她并没有那个意思,也可能是罗医生没那个意思,至少实情如此。

连你我都不能断定,她是否真的打算勾引罗医生,可能只是觉得罗医生这种人,值得她去试探一下反应。

但是祝玉京昨天的反应,令她很不满,这倒是真的。你不知道她是怎么样想的,也许答案就是——连她自己也不清楚呢?

说实话,我真不希望你把陈凤再派过去,免得麻烦。”

华真行:“麻烦?难道比解放几里国还麻烦吗?我从来不怕麻烦,难道你怕吗?难道怕就没有麻烦了吗?

我已经说了尊重她自已的意愿,她既然自已愿意,那还是去吧,去她的向往之地。”

潘采:“你就不担心罗医生?”

华真行:“至少这件事,我真的不担心罗医生。”

潘采:“可是你倒是愿意给祝玉京一个机会,将当众问他愿不愿意去镇守掩月湖大阵。”

华真行:“他是养元谷弟子,又主动找到了我说出自已的意愿,而且我也没有理由拒绝。他想从水里爬上岸,尽管还没爬上来,难道我还要一脚把他踹回去?”

潘采:“更需要拉一把的人是陈凤,为啥你就不伸手?”

华真行:“我只是养元谷宗主,诸般福缘已给尽。假如祝玉京决定留下来,我顶多再问一句陈凤,问她愿不愿一起留下来,仅此而已。

但有一番话,请你找一个私下的场合,务必当面告诉她。”

潘采:“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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