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是华真行还是风自宾,都和一头雪狼没什么恩怨。莫名其妙冲出来这么个畜生,肯定是受人驱使的。
幕后之人制造这场意外的目的,当然是掩人耳目,就算雪崩干不掉风自宾,他可以趁着雪崩制造的混乱出手。
而事后人们将所有的伤亡原因,都会归结于雪崩。
华真行猜对了,确实另有人在背后驱使雪狼,却没有找到对他出手的机会,并非是被墨尚同阻止,而是另有人赶到了。
就在雪狼最初引发雪崩的那座山峰上,有一人半跪于地,神色恭谦道:“庭宗冕下,您怎么会在这里?”
他口中的那位庭宗冕下形容很年轻,三旬左右的样子,留着金色的及肩卷发,穿着一身镶着金边的白色神袍,手中拿着一柄法杖,法杖尖端镶着一枚金色的神石。
庭宗:“休尔,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名叫休尔的人也穿着一身白色神袍,镶的却非金边而是红边,形容很有些沧桑感,满头的红发也显得有些花白。
休尔:“冕下都已经看见了。”
庭宗:“是的,我看见了,但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做这种事情。”
休尔:“那个风自宾,果然有隐藏的身份。您都看见了吧,他是一名大成修士!”
庭宗:“他还是一名大神术师呢!这些情况我早就掌握,用不着跟你汇报吧?他并不认识你,也从未和你打过交道,你们之间不存在什么隐藏身份的说法。
假如是世俗间的谋杀案,轮不着我来审理。但今天出手的是你,一位冈比斯庭的九级大神术师,企图谋害每年能为冈比斯庭带来大笔捐赠的合作者。”
休尔:“假如风自宾死了,对冈比斯庭更有利。”
庭宗:“我不明白你的逻辑。”
休尔:“生机药剂,它的灵效有冈比斯庭背书,市场已经打开。它的销售渠道、客户群体,都已经掌握在冈比斯庭手中,这是神的恩赐。”
庭宗:“我还是不明白。”
休尔抬头道:“它的生产制造基地,所有的专利和技术,都在风自宾名下。若是风自宾不在了,谁能接手他名下的产业?
在已经控制了销售渠道的基础上,它的现金流和产品信誉背书,都是冈比斯庭提供的,这世上也只有冈比斯庭能够完全控制欢想实业。”
庭宗:“哦,你是想杀了他,然后让我代替他去做生意?阁下,我是否应该听从您的安排呢?”
休尔又赶紧低下头:“不不不,我绝不是这个意思,并非让庭宗冕下去当什么生意人,但冈比斯庭的效忠者中,有的是人可以代劳。”
庭宗:“代劳?比如你?”